聽完她的話,徐言時失了言語。


    她還是那般冷靜淡然的模樣,說話的情緒也不起任何的波瀾。


    好一會兒,徐言時才找到自己的聲音,“您關注過我的病例?”


    易謹頷首,看著他,不緊不慢的說,“你是一個,各類常見疾病的綜合體。”


    徐言時:……


    他有些哭笑不得。


    “我會找機會和他們搭上線的。”徐言時眼睛亮亮的,含笑說道,“我也想活的很久。”


    能她活的一樣久。


    易謹不置可否。


    晚上,他們一起吃了晚餐。


    易謹沒有讓他送,自己迴去。


    半路上,冬日冷風蕭瑟,平白的多了幾分陰森。


    易謹在四周看了看。


    倒是人越來越少了。


    她腳步停下來。


    “出來吧。”易謹淡聲提醒他們,“跟了一路,難為了。”


    從暗處中,果然走出了好幾個人。


    “多管閑事的毛頭丫頭。”對方露在外頭的手背可見刺身,兇神惡煞的模樣尤為可怕。


    他們手中拿著各式各樣的武器,顯然是有備而來。


    易謹把脖子上的圍巾取下來,又拉開拉鏈,將它係在腰上,再緊緊把拉鏈拉上。


    “人都救了,說這些何用?”她在四周打量了一下。


    最後看向領頭人手中的棍子。


    “你很狂妄啊?”對方更兇狠了,“今天我們就替你父母教訓教訓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臭丫頭!”


    “都給我上!”


    他們知道易謹是個練家子,不然也不會手裏那這麽多家夥什兒來。


    本以為他們幾個五大三粗的壯漢足以對付易謹。


    卻沒想到,易謹從他們手中順走了棍子。


    拿到武器的易謹,儼然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白日天氣還無比好,可晚上,卻下起了雪。


    沒有上次下的大,雪花被她打斷墜落的速度,淩亂的紛飛。


    棍子又重又疼的打在對方身上。


    白雪落在她的睫毛上,眼底寒意料峭,比那雪還要冷。


    哀嚎聲遍地,易謹蹲下來拍拍那有紋身的男人的臉,淡聲問,“為何抓那孩子?”


    那男人不想迴答,易謹反手用棍子戳在他的肚子上。


    男人一聲悶哼,冷汗淋淋,這才說道,“他爸有錢,我們打低下拳賽,相互壓錢,結果輸光了,想把他兒子綁架了,訛錢。”


    男人也是在醫院裏偶然看到的爍爍的父親。


    聽到醫院的護士說,爍爍父親隨手就往醫院投了五千萬,還購買了上億的醫療機械。


    他們幾個人一合計,就想搞錢。


    就這一次,還沒成功。


    其他兄弟都被抓緊去了。


    易謹看著他,若有所思。


    “地下拳賽?”


    男人抬頭看著她。


    半個小時後。


    他們來到一個酒吧。


    現在時間未到,看上去還算正常。


    男人捂著臉,一臉怪異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女生。


    “雖然你很強,但是你真想打拳賽?”


    “那些人可和我們不一樣。”


    易謹淡定的很。


    男人說,平常打一把拳賽,贏了的話,能有一萬塊的獎金。


    今天是聖誕節,出來的人不少。


    地下拳賽的舉辦人也下了血本,準備了好幾場價值百萬的比賽。


    隻要報名取勝了就能拿。


    地下拳場的味道很難聞。


    隨處充斥著一股難聞的味道。


    她微微蹙了眉。


    “現在還不到開始的時候,要排隊報名。”


    易謹隻點頭,也沒說話。


    好不容易快輪到她,卻聽一陣激烈的聲響爆發。


    人員到處逃竄。


    易謹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等她迴過神來時,是被一聲槍響驚醒。


    “我們是警察!都老老實實抱頭蹲下來!誰都不許動!!!”


    易謹:……


    她眼眸情緒醞釀半天,最後蹲了下來。


    吐出一口濁氣。


    草。


    接著,她就被帶到了警局。


    這次警察局抓了不少人,市裏組織圍剿,一個人都沒有放跑。


    徐戈從車上下來,旁邊行動隊的隊長對他說,“這次大獲全勝,整個地下拳場都被我們給抓了。”


    “人呢?”


    “都在裏麵關著呢。”


    徐戈點點頭,“帶我進去看看。”


    “好。”


    二人抬腿邁進警局。


    來到拘留所。


    徐戈的視線在裏麵掃了一圈。


    落在某個角落時,頓了下來。


    易謹一生光明磊落,坦坦蕩蕩,從未有過尷尬和窘迫。


    但此刻,她強撐著自己最後一絲句倔強,生無可戀的望著某處。


    “去地下拳場打比賽?”


    她被人帶出來,徐戈坐在那,聲音微揚。


    易謹:……


    “沒有。”她淡聲道。


    “那你去地下拳場幹什麽?賭博?”


    易謹:……


    她隻當沒聽見徐戈的話,麵無表情,不再開口。


    徐戈看了一眼旁邊的警察。


    低聲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


    “易小姐,你怎麽找到的那個地方?”看著人離開,徐戈問易謹。


    易謹閉上眼睛,一副‘我不想理你’的模樣。


    “今天阿言出去,是和你在一起吧?”


    “和他無關。”


    “我當然知道和他無關。”這次徐戈終於是占了上風,“但這事也不好不告訴他。”


    太陽穴突突直跳。


    徐戈還想逼她一把,剛才出去的人就又迴來了。


    接著,便衝他搖搖頭。


    徐戈遲疑半晌。


    “確實沒有她的名字。”


    “而且今天還有人報案,抓了好幾個歹徒,協助幫忙的人,也是她。”


    徐戈:???


    一言難盡的看著拒不合作,不說話不理人的易謹,徐戈衝她擺擺手,“你先走吧。”


    易謹從警局又出來了。


    天空還在飄雪。


    易謹看了半晌,最後不可聞的歎了一口氣。


    ……


    解決完警局的事情,徐戈迴了家。


    “你怎麽這麽急匆匆的?”徐戈的妻子問他。


    “我有事找一下阿言,你先睡吧,一會兒迴來。”


    “你也不看看現在幾點了,阿言早就睡了。”徐戈的妻子說道。


    徐言時睡覺的時間十分固定,基本上都是這個時候睡覺。


    徐戈腳步一頓,看了一眼時間,最後隻好坐下來。


    第二天一早。


    徐戈起來後準備吃早餐。


    徐言時也在。


    他便趁這個機會把昨天發生的事情對徐言時說了一遍。


    “阿瑾去地下拳場?”徐言時端著海鮮粥的手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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