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不是找到食物之後感到喜悅,柳青白迴去的路上一直在嘰嘰喳喳說個不停,整個人顯得尤為興奮。


    “要是我爸知道你弄了這麽多食物迴去,他們肯定很開心!”


    “謹姐,你是怎麽知道子午沙鼠是能吃的啊?”


    “這老鼠好吃嗎?我還沒吃過老鼠。”


    “哎呦,謹姐,你怎麽停下來了?”


    易謹扭頭,認真的對他說:“你應該渴。”


    柳青白憨笑的搖搖頭,“不會啊,我剛才喝了很多水。”


    “你渴。”易謹麵無表情的重複,麵上掛著似笑非笑:“一路說到這,辛苦了。”


    柳青白:……


    他隻好委屈巴巴的閉上了嘴。


    走了沒多久,柳青白又忍不住開始問,“謹姐,你知道我們該怎麽迴去嗎?”


    “嗯。”


    她顯然沒有想和柳青白多交流的意思,迴答完之後,腳步又加快了一些。


    跟蹤攝影師連忙跟上去。


    柳青白哎了一聲,撓撓頭,嘟囔:“這姐們真難搞。”


    說罷,便朝她追去。


    迴到樹下,其他人還在研究到底要怎麽搞到食物。


    天氣很熱,他們其實並不是很想吃東西,但如果不吃,他們就沒有體力離開這裏。


    可大多數人對沙漠都是一知半解,根本不知道什麽能吃,什麽不能吃。


    易謹拎著手中的老鼠迴來時,其他人也看到了。


    施柔抹掉臉上的汗水,“要不我們也去找吃的吧,不然我們可能真的吃不上東西了。”


    溫月月明白施柔什麽意思,點點頭,二人出去找食物。


    柳青白在易謹迴來沒多久也到了,興奮又手舞足蹈的向在場的人描繪剛才的畫麵。


    彼時易謹早就出去撿柴準備生火了。


    “易謹這姐們,真是絕了。”柳青白羨慕的看著易墨,“你能有這樣的姐姐,真好。”


    易墨麵上黑的就像他的名字一樣。


    “你們找到食物了嗎?”柳青白又問尹鴻暉。


    “還沒有,這麽曬的天氣,我們都不想在外麵曬。”尹鴻暉迴答。


    羅娉點點頭:“對啊,這紫外線可是很傷人的,要是被曬傷了,那可不得了。”


    說完,羅娉又給尹鴻暉使了一個眼色。


    尹鴻暉有些尷尬的輕咳兩聲,往柳青白的身邊走了走,低聲說:“我們能蹭點肉吃嗎?”


    他是看著柳青白去追易謹的,柳青白又知道易謹怎麽抓的老鼠,所以他下意識的認為,柳青白是和易謹共同完成的項目。


    柳青白撓撓頭,道:“謹姐能拿迴來四隻,就已經說明了她是要分給我們的啊。”


    不然,如果易謹想要自己獨吞,其實隻需要弄一個自己在外麵解決就夠了。


    完全沒必要把東西帶迴來。


    尹鴻暉和羅娉相視一眼。


    心想,這易謹還挺會做秀的。


    怪不得這麽野心勃勃的想要進擊演藝圈。


    這麽一想,他們分吃的時候就理直氣壯了不少。


    甚至還在挑剔,為什麽易謹帶迴來的會是老鼠而不是其他的東西。


    柳青白聽了麵上變得有些不好看。


    到底都是一個圈子裏的人,他也沒說什麽。


    這夫妻倆,也就隻敢在背地裏這麽說,等到易謹迴來時,他們帶著和煦的笑容,幾乎要把易謹誇到天上有地上無的角色。


    柳青白緊張的看著易謹,發現她非但沒有笑容,甚至還覺得她們聒噪。


    等她麵露不耐時,易墨輕嘲的笑,“這不是你想達到的目的?”


    易謹將手中的枯枝條扔進火堆中。


    然後站起來,朝易墨走去。


    易墨表情不好,冷淡的看著她,“你想幹什麽?”


    話音剛落,易謹便扯起易墨後脖頸的衣服,她的力氣極大,易墨一米八的個子就這麽被她給拖走。


    眾人有些慌亂,“易謹,你要幹什麽?”


    後者扭過頭,古井不波,“管教家弟,有意見?”


    聽到她的話,眾人這才想起,她是易墨的姐姐。


    易家的家事,他們也不好插手,隻能停下來。


    易墨惱羞成怒:“易謹!你給我放開!你竟然敢這麽對我!”


    他被強拉硬拽般的拽到沒有攝影機的地方。


    對於易墨的罵罵咧咧,易謹仿若未聞。


    眾人仍舊有些擔憂的看著不遠處的姐弟二人。


    可惜了易謹去的地方別人看不到,他們隻能聽到沉悶的一聲響。


    易謹把易墨扔在地上,慢條斯理的捏了捏手指。


    “易謹!你簡直瘋了!”


    易墨被她扔的屁股都在發疼。


    剛想站起來,就被易謹按住胸口。


    她的手臂猶如一塊大石,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知道有個詞叫事不過三麽?”她掀起眼簾,瞳孔黝黑。


    “我有說錯?”易墨寸毫不讓,嘲諷意味十足,“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為什麽要參加這個綜藝?”


    “你知道什麽?”


    “易謹,扯破臉皮誰也不好看。”易墨沉沉說道。


    她注視易墨三秒,正當易墨認為易謹準備鬆開他的時候,一拳頭落在他的腹部。


    劇烈的疼痛傳過來,讓易墨的臉瞬間發白。


    “我這人,最討厭的就是受人威脅。”易謹又饒他一拳。


    易墨悶哼一聲,發紅的眼睛瞪她,“你竟然敢打我?”


    “這叫管教。”易謹慢條斯理的說,“我是你長姐,下次再讓我聽到你說那些似是而非的話,拳頭落在的地方,可不是你的肚子。”


    她的視線在易墨的麵上掃。


    後者騰起一陣古怪的不適感。


    無能狂怒道:“你想打我的臉!?”


    易謹蹲在他的麵前,拍拍他的臉蛋,“乖乖聽話,懂麽?”


    易墨想抓她的手,哪知被她反握住手腕,易謹不過微微使力,他便疼到瞳孔緊縮。


    “聽話?”易謹緩緩施加力道,清涼的聲音繼續問。


    這種疼痛在他的受痛邊緣環繞,易墨艱難的點點頭。


    易謹這才鬆開他。


    “把土拍幹淨,過來吃東西。”


    易墨恨恨的盯著易謹的背影,沒動。


    他內心感到奇怪極了。


    為什麽易謹和他記憶中的人一點都不一樣?


    大到怪異的力氣,言行舉止都和以前截然不同。


    易墨內心有說不出的氣悶。


    難不成,這麽久沒見麵,她已經長成了另外一個性格?


    想不通的易墨過了好一會兒才站起來,把後背的泥土拍幹淨,捂著肚子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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