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追溯到2045年,即地球最慘烈的戰役之後。


    為了紀念大戰中壯烈犧牲的一群強者,以東島戰帝為首的正義之士決定在地球分裂的中央小島上建立一座大的功德碑以及墓穴,而這個地方就取名為英雄塚。


    工人們在緊張而有序的忙碌著,拉石料的拉石料,掘墓穴的掘墓穴,經過半個多月的艱苦勞動,終於將英雄塚修築得初具規模。


    隻剩下了最後幾道工序,英雄塚就將大功告成。這時候工人們正忙著為犧牲的勇士在墓碑上刻名字,而另一邊,一個巨形的地洞內,正並列排列九副銅棺,這個地洞就是用來安葬犧牲的勇士們的。


    一切準備就緒了,戰帝望著洞內以前並肩作戰的朋友,不由得悲從心起,他把一枝花投入大墓穴內,黯然地揮了揮手,示意工人開始往墓穴裏麵掩土。


    土一鍬鍬的填了下去,洞一點點的變小了。


    就在這時,傳來了一聲淒厲而尖銳的聲音:“滾開,你們要幹什麽?我的丈夫還沒有死,不許你們再往裏麵倒土了。”說完,衝進來了一個姿容絕色,性情瘋狂的少婦。


    “滾開!”她繼續吼叫著,猛地打出了一股強烈的掌風,一旁的工人頓時被打得七零八落。


    那個女入繼續衝下去,瘋狂地刨著快被土掩埋的銅棺,一邊自言自語:“我的丈夫還沒有死的,我不信他已經死了。這沒可能!設可能……”


    她神情淒慘之極,使人不由得落一把同情之淚。這個性情瘋狂的女人到底是誰呢?為何她對墓塚裏的人如此關心,難道她和墓塚裏的人有什麽關係?


    “哼,什麽人在這裏搗亂?”這時,從遠處跑來兩個工人頭目模樣的人,看樣子是這裏管事的。他們朝著長發女子抓了過來。


    “嗯?”長發女子猛地轉身,眼光咄咄逼人,未等那兩個工人醒悟過來,如山的爪影已將他們硬生生的抓得癱倒在地上。長發女子又繼續刨著土。


    “住手!”突然傳來了一個威嚴的聲音,隨即出現了一個人。他正是東方古國之主──戰帝。


    他見了長發女子,不禁愕然:“是你?你怎麽會在這裏的,快給我出去。”


    長發女子停止了手上的動作,對戰帝怒目相向,“哼!你們這些人,根本就沒有徹底的查清楚就肯定他死了?簡直是荒謬!荒謬!”


    長發女子邊憤憤的說邊環顧四周,當她看見刻字的工人正在寫一個“赤”字時,更加怒不可遏了。


    “我的丈夫根本就沒有死,你們為何將他的名字刻在碑上!”她邊說過飛身上前去把刻字的工人推了下來,一隻手在石碑上抹去。一抹之下,石屑紛飛,眨眼間已經將刻的字全部抹平!


    天,她是誰?真是不簡單。


    東戰帝再也忍不住了,他如箭的竄了上來,飛起一腳就向那長發女子踢了過去。


    看似兇猛的一腳對長發女子完全構成不了任何威脅,隻見她手臂輕輕一揮,就擋住了戰帝的這一腳,另一隻手卻閃電般的打在戰帝的胸口上。“彭”的一聲,戰帝直落到地上,正掉到一推浮土上,幸好沒有受太大的傷。


    戰帝在大戰中身受重傷,元氣還未恢複,一招之內,就被長發女子所創,看來這個女人的武功並不差。


    這時候,那個長發女子也跟著落下來,來到了戰帝身旁道:“師父,你在大戰中已經受了重傷,此刻……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如果你一定要阻止的話,就恕徒兒要冒犯了!”


    原來這個女子是戰帝的徒弟,為什麽那女人會變成這個樣子呢?


    這時,戰帝無可奈何的說道:“哼!我果然沒有估計錯,你根本就控製不了你體內的那股邪惡之氣。而現在,你卻反過來被它所控製了!”


    “放屁!”長發女子突然出口不遜,她又情緒激動地說道:“哼!是你們!是你們這幫愚昧的人,抹煞了我丈夫武道神的功績,而現在,竟然散布謠言說他已經死了,還建什麽英雄家來紀念他?放屁!他還沒有死,還沒有死!他還活在這個世界上的……”


    長發女子越說越激動。


    “別欺騙自己了,他確實已經不在世上了!”戰帝看見她這個樣子,又可憐又可恨地勸道。


    “沒可能的!他說過……為了我,他一定不會死!對!他還在這世上,我一定會找到他,我一定會找到他的…哈哈…”長發女子瘋狂地叫著,一路揮舞著雙掌,離開了英雄塚。


    戰帝望著長發女子離去,臉上露出擔憂的神色。


    戰帝的憂鬱不是沒有道理的。不久以後,長發女子如死神般的闖入東方古國,為了尋找她丈夫武道神的下落,她到處查訪,得不到滿意答案,她便大肆的莽殺,作為發泄。而到後來,長發女子性情變得殘暴兇狠,凡是她遇到的人,十有八九會死在她手裏。


    正如戰帝所言,她已被邪惡力量的控製,完全變成了一個魔道中人。血腥的殺戮,還在不停的蔓延,東方古國的人民都處在水深火熱之中,惶惶不可終日,生怕哪一天,橫禍會飛到自己麵前。


    如果按她當時的力量,並不是沒有人可以控製她,就北鬥皇和戰帝都可以與她抗衡!可惜,他倆皆在大戰中元氣大傷,到現在還未愈痊,根本就沒有力量去阻止。


    在這個無奈的時期內,殺戮再次把地球帶入黑暗時期,維持了三年零八個月,人民生活淒淒慘慘。直至發生了一件事,令這個瘋狂的女人完全停止了她的殺戮行為。


    而在此時,戰帝經過四年的休生養息,已經恢複了他原來的戰鬥能力,他已經尋找她而來。


    這個女人犯下的滔天罪惡使他所不能容忍,他要為他慘死的子民報這個血仇。


    東戰帝到處打聽這個魔女的下落,但是魔女仿佛聽見什麽消息,一下子變得銷聲匿跡,好像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似的。


    經過近半年的苦苦追尋,終於讓戰帝捕捉到了她的消息,原來是在東方古國上一個偏僻的山洞之內,於是戰帝晝夜不停的向那裏奔去。


    終於到達了目的地,當戰帝走進那個山洞時,看到了他所要見的人。她,正蜷縮在山洞的一個角落裏,神色平和,而與當時的魔女已經有天壤之別,再也看不見當初的那股戾氣。


    當她聽見動靜,朝發聲之處看去時,對戰帝的到來並沒有什麽驚慌的舉措,隻是平靜地說道:“師傅,你終於來了嗎?”她似乎早已經知道戰帝要來的。


    戰帝冷笑道:“對!終於讓我找到你了吧!我今天來是替天行道的。你要為你當初的行為付出代價。受死吧!你早就該死了…”


    戰帝運起了掌勁,向她拍了過去。這一掌威力極大,如果拍實的話,那女人非死不可!


    而奇怪的是那女魔頭卻不閃不避,竟任戰帝一掌打來,似乎心甘情願受這一掌。


    戰帝心裏一陣痛楚,她畢竟是他的徒弟啊!可是她造的孽太深了,任何人都不能容忍。


    戰帝將牙一咬,朝她疾拍過去。


    正當戰帝痛下殺手之際!一個聲音傳來,令他完全震驚了,拍出去的掌力硬生生的收迴來。


    是嬰兒的哭聲,正是因為哭聲使戰帝改變了主意,而女魔頭卻立即逗小孩玩了起來。


    幽暗中,戰帝隱約可以看到她懷中拖著兩個新生的嬰兒。難道是她為丈夫所生下的後代嗎?是武道神的後代嗎?戰帝腦中閃過一連串的疑問。


    而麵對自己的孩子,她眼中卻流露出了母愛的偉大,一股祥和之氣呈現她臉上,而先前的邪惡之氣已經蕩然無存。難道經過這幾年的暴殺,她現在已經開始醒悟了嗎?


    “師傅…今天你是來求我的嗎?但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你要是答應了,我也死而無憾了!”


    “說吧!”戰帝的臉上雖然是冷冰冰的,可語氣已經緩和了許多。


    “今天…你可饒我一命?”她怯生生的問道。


    “什麽?叫我饒你一命?你應該知道這幾年來你殺了多少了?如果你不死,何以平民怨?”


    “我知道,這幾年來我的所作所為,實在是天理難容,就算我做什麽也補償不了。”


    “但我若就這樣死,實在是死不瞑目,因為我始終沒能見到我丈夫最後一麵…我和他是有一種特殊的心靈感應的,這感覺,絕對不會欺騙我!我敢肯定!他一定還活在這個世上!


    師傅,別欺騙我,他一定還在這個世上……”她越說越激動起來。


    “為了履行他武道神的天職,我們結婚六年以來,一直是分多聚少。但我從來沒有埋怨過他,作為武道神身邊的一個女人,我感到很光榮。但…我此刻的心願,隻是希望見他最後一麵。師傅,我求你今天饒我一命,你把我壓在英雄塚下以彌補我的罪孽,我會在那裏等我丈夫歸來,隻要我能見我丈夫最後一麵,到時候師傅你要殺就殺,我也死而無憾了!”


    “我這兩個孩子懷了他們六年,我先把他們托付給您了,我深信,我丈夫總有一天會迴來的!師傅,我求求你了!”那長發女子悲切地懇求著。


    “這兩個孩子,你懷了他們六年時間?”戰帝此時驚異地問道。


    “對!在這六年間,我根本淩駕不了體內那股力量,把他們生下來以後,現在才好了一點。看來他們是有別於常人了。”


    “有別於常人?!”戰帝看著那兩個小嬰兒,又看了看那長發女子,終於點了點頭道:


    “好吧!我答應你,希望你不要令我失望。在我把你留在英雄塚裏的一段時間內,希望你能好好的反省自己,如果你再魔性大發,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就這樣,戰帝把女魔的命留了下來,並把她困在英雄塚內,不卻不覺中到現在已經過了六年的光陰了。


    東方古國的中都,正是國內的中心地方。一座金碧輝煌的大宮殿就是國家的皇宮,看上去雄偉狀麗,氣勢不凡。


    此時,東方古國的國王──戰帝正兩手凝背在思考什麽問題,而他後麵卻跪著四五個人在向他呈說什麽話。


    “主人,我們千辛萬苦的找了六年,現在終於找到了那兩個小子的下落。主人,求你快下殺令吧!我們絕不能讓他們長大的,他們是魔種,不消滅他們後患無窮啊……”幾個人都在痛哭陳辭著。


    “還有,主人。他們的母親十年前對我們的人民大肆殺戮,這個仇,我們不能不報,主人求您快下決定啊!東方古國所有的人民都等待著主人的決定啊!”


    的確,十年前魔女的瘋狂屠殺,使東方古國所有的人民都受害非淺,現在聽說魔女的兒子尚在人間,他們怕十年前的血案再次發生,必欲那兩個孩子於死地不可。


    此時的東島戰帝心亂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其實,在這六年以來,戰帝的內心一直是很矛盾的。


    早在六年他接過這兩個孩子時就已經知道他們是魔種,曾嚐試痛下殺手消滅他們……但這兩個小生命何罪之有呢?更何況他們是武道神的兒子。六年前兩強者從他處搶走了這兩個嬰兒,後來各散東西。


    戰帝暗地知道他們的下落,但他一直把這個秘密隱藏著,並不對他們加予追殺。除了留一線生機給這兩個嬰兒外,也是為了實現當初對他們母親所許下的的諾言。而現在,全國人民都知道了這兩個孩子的下落,他該如何是好呢?


    北帝皇城·北霸殿內的一個練功場內。


    一個五六歲左右的小孩正站在一個大沙袋麵前。看來,這麽一點點小鬼想練練拳頭了。


    他凝神提氣,將雙拳緊緊握住,還真有一點武者的氣勢。


    “呀!”小孩子大喝一聲,出拳了。


    隻見他運拳如風,一口氣打出了二十多拳,大沙包上被他打出了一個個窟隆,看來這小孩子真不簡單。


    突然小孩子的拳速突然慢了下來,拳頭打在沙包上再也沒有窟隆了,他雙手抱著頭,好像極其痛苦的樣子。


    “嗚…怎麽迴事,頭又開始痛了…”


    他,正是六年前被戰帝所傷,武道神和青惠的兩個孩子之中的一個──赤南極。他當年雖然被北鬥皇救了一命,但並未全愈,舊患仍在。每當一用力時,舊傷就會複發,因此他經常叫頭痛。


    這時,後麵一顆大樹傳來了動靜,赤南極趕忙扭過頭去看。


    是個小女孩,隻是那小女孩作男孩子的裝束,正興奮地朝赤南極揮著手跑了過來。


    “啊!鐵男,是你,是你!你到這裏來幹什麽?”赤南極驚異地問道。


    原來這個小女孩叫鐵男,正是北鬥皇的女兒。當年北鬥皇為赤南極療傷的時候,鐵男剛出生,赤南極比鐵男要稍微年長些。


    “鐵男你傻了嗎?這裏是嚴禁女子進來的地方啊!讓你父王知道可不得了呀!出去,快出去!”赤南極急著推著鐵男。


    “哈,怕什麽,膽小鬼。他到絕霸堂開會去了,不會那麽早迴來的。”鐵男一幅滿不在乎的樣子。


    “唉!大傻龜,我在偷看你練功,怎麽每次一到出強招的時候,你的頭就會痛!你如此練習有什麽用呢?倒不如陪我出去玩玩好了。”


    鐵男欺赤南極老實,一直就把赤南極稱作“大傻龜”。


    “不行啊!是你父王叫我好好練這拳譜上的拳訣的,就是再辛苦,我也不能偷懶啊!”


    “唏!一個人在這裏倔強地練有什麽進步!倒不如我帶你到外麵的一個地方去練,那才有趣呢?”


    “外麵,外麵有地方練功嗎!”赤南極半信半疑地問道。


    “對,外麵才比這裏好玩多了,別猶豫了,大傻龜。快點去吧!”


    赤南極雖然很聽北鬥皇的話,但畢竟他還隻是個五六歲的小孩子而已,童心未泯,於是身不由己的就被鐵男帶了出去。


    北帝皇城城內的大街上人來人往,車輛穿流不息,兩旁的高樓林立,商店成群,好一派繁榮的都市景象。


    鐵男一路拉著赤南極的手猛向前竄,直到一個大電娛宮的門前才停了下來。他們推門進去,赤南極一下子就被眼前的景象吸引住了。


    “哇!超人戰士遊戲機?很有型的,肯定很好玩是吧?”赤南極看到裏麵精彩得情景,一下子就被吸引過來,他睜大眼睛說道。


    “對呀!這部遊戲機是前幾天才到的,很好玩的呢!”鐵男像個行家似的說道:“它是將人類程式輸入電腦,而電腦根據你所操縱的活動情況把它投射幕牆上,看上去就像兩個真人在決鬥。這個玩得緊張刺激,我雖然是女孩,都覺得過癮得很呢。還有,它著重招式上的攻擊,其實對練功有一定的幫助的……”


    赤南極被鐵男說得砰然心動,手忍不住癢了起來。


    “嗯?是這樣啊……也好!就試試它是否真的像你所說的那樣好玩。”赤南極說著就準備投幣。


    正在這時,一隻粗壯的大手堵住了投幣孔,赤南極不禁愕然。


    是一個很高很胖的家夥,他後麵還跟著一大群人,其中一個戴著麵具的赫然就是宮崎,是一個陰險的家夥。


    “哦!今天吹的是什麽風?竟然連北鬥皇的義子也打遊戲機?”胖家夥似笑非笑地看著赤南極陰惻惻地說道。


    “喂!大肥豬,你們這群黑社會,想來搗亂嗎?你們知道我父親是誰嗎?”鐵男出來打抱不平。


    “當然知道,是北鬥皇嘛……不過那又怎樣?難道我們來打遊戲機都不行嗎?”


    胖子後的一夥人也跟著開始起哄:“哈哈!北鬥皇的義子不是在殿室內練功的嗎?竟然跑到這裏來打遊戲機。”


    “嘻,別小看這小鬼,聽說他還有兩手功夫呢,不知是真還是假?”


    這時,那個胖子又接口道:“小鬼?你和我都在打遊戲機。不過,你和這個小妹妹打並不過癮,倒不如──和我打怎麽樣?”


    “這……我根本不會打這個遊戲機呀!”赤南極還在猶豫著。


    鐵男卻在一旁慫恿著:“大傻龜,別怕這個大肥豬,好好教訓他,這個遊戲機很好玩,一學就會,並且連『撒賴』也可以玩。”


    赤南極聽了這番話,將心一橫,就點了點頭,站上了電腦操縱台。


    “嘟嘟……”電腦顯示出了兩人的資料。


    首先看看胖子的資料。年齡十九;血型??;體重八十公斤;力量五佰分。


    而赤南極的呢,隻是在功擊力量顯示出現了一萬的數字。


    “啊!”旁邊的人都驚呆了。


    就在這時,電腦又“嘟嘟”地叫了起來,力量顯示的數字急劇變化,到最後隻剩下了十分了。原來剛才是電腦一時間出了毛病,將赤南極的力量顯示出了誤差。


    胖子如釋負重,輕鬆的噓了口氣,哈哈的狂笑起來。


    “哈……我還真以為他有這份能耐,原來隻是電腦壞了,他的力量隻得十分呀!”


    麵對嘲笑,赤南極臉都氣紅了,他大聲叫道:“有什麽好笑的,打機並不是有力氣就可以贏的。要有技巧和招式呀……”


    “嗯!說得對。大傻龜,我支持你。”鐵男為赤南極鼓氣道。


    “嗯……”赤南極感激的向鐵男笑著。


    “來吧!小鬼,看我怎麽揍死你。”胖子挑舋地向赤南極說道。


    大胖子先發製人,一招“餓虎撲食”向赤南極猛撲了過去。


    對這一種小把式,赤南極哪放在眼裏,隻見他巧妙地向旁邊一下就閃了過去,胖子一招落空,下盤空虛,赤南極隨便一個掃蕩腿。


    “砰”的一聲,胖子跌了一個狗吃屎。


    胖子一招受挫,怒氣頓發,粗大的拳頭如暴雨般的向赤南極砸去。


    沒錯,打機絕對不是講求玩機者的力量,而重要的是技巧!赤南極以靈活的閃避,迅捷的招式,先拔頭籌。


    胖子連連挨打,鬼叫連天,再也忍受不了。


    “嘩!”胖子腦羞成怒,一爪抓破了兩人的隔牆玻璃,直取赤南極。


    赤南極沒有料到胖子如此的耍賴,招架不及,一下子就被肥豬抓在手中提了起來。


    “臭小子,你很會打是嗎?那好!和我正式來比武吧!”胖子切齒地道。


    “你幹什麽?大肥豬。為什麽這麽不講規矩?”赤南極怒道,說著腳就像胖子踢去,企圖從他手中掙紮下來。


    但是腳踢在胖子身上根本不起作用,隻見胖子哈哈大笑道:“哈哈!小鬼,這裏並不是遊戲中,現實中,你的力量簡直是弱得可憐。”


    胖子說完就將赤南極扔了出去。


    赤南極一下子跌到地上,跌得頭昏眼花。


    “啊!你怎麽樣了?大傻龜。”鐵男跑了過去,扶起赤南極關切地問道。


    “死肥豬,你以大欺小,我爸爸一定不會饒恕你們的。”鐵男憤怒地說道。


    “嘻嘻……”胖子完全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小妹妹,你拿你父親來嚇我嗎?你住口吧!在北帝皇城內,女孩子是不受尊重的。別忘記我們國家的口號是勝者為王,敗者為寇。戰勝對方是一種光榮,難道我還要受到處分嗎?……”


    “大肥豬,你別得意得太早了,我還沒有敗呢?”是赤南極,他已經站了起來。


    隻見赤南極的臉上漲得通紅,雖說剛才一下子被大胖子摔得身上巨痛,但他卻一聲不吭,自己又堅強的爬起來,這也是赤南極一向的性格。


    “哦!這小子意誌真強呀?”旁邊圍觀的人中有人稱讚道。


    隻見赤南極憤怒的操起拳頭,朝大肥仔猛烈的攻了這去,一拳拳地打在了胖子的身上。


    “哇,好痛呀……”赤南極正準備出重拳打胖子的時候,頭又開始疼了起來。


    “小子,怎麽不打了,上呀?”大肥仔剛才挨了幾拳,此刻已經是滿腔怒氣,他一腳就把赤南極踢得老遠。


    “小子,出招呀?剛才是不是迴光返照?哼!北鬥皇的義子也不過如此嘛?”胖子得理不饒人。


    “更枉費你是『武道神』的兒子,一代英雄的後代,竟然如此膿包,你簡直是有辱祖先十八代……”胖子在眾人麵前被赤南極打了幾拳,感覺麵子上攔不住。他得勢不饒人。


    “什麽,這小家夥居然是武道神的兒子!這真是叫人失望。”圍觀的人群中傳來一陣陣議論,有惋惜的,有可憐的,更多是失望的。


    “哈……還聽說在你出世不久,各地強者為了爭奪你和你弟弟,互相殘殺,死傷無數,當日視你為寶,如今看你如此膿包,他們不深感失望才怪呢?”


    大胖子說完“噗”的一聲,朝赤南極吐了一口濃痰。


    “肥仔,嗯……”旁邊有人對胖子說話了,這個人就是宮崎。他向胖子使了一個眼色,又朝赤南極呶呶了嘴。想要胖子做什麽呢?


    胖子得到了暗示,走到了赤南極身旁,提腿就是一腳將赤南極踢得老遠。


    “啊!大肥豬,你想怎麽樣,你要打死他嗎?”鐵男驚問道。


    大胖子的腳力極猛,赤南極慘被轟向巨型的電視幕牆,半天不能動彈。


    大胖子這時輕身對宮崎說道:“大哥,我早就說過這小子沒功力的!其實有什麽好試的呢?”


    原來,剛才宮崎對胖子的暗示是叫他測試一下赤南極有沒有隱藏實力。


    赤南極此時已經站了起來,他臉色發青,麵上隱隱的出現了三道紅筋,隻見他厲聲說道:“不,我還沒有敗,沒有敗……”


    他握緊的拳頭竟隱隱出現了電光。天!赤南極怎麽會變成這個樣子呢?難道是赤南極體內的潛力已經在他極其憤怒的時候發了出來?


    赤南極的眼中滿是仇恨,慘厲至及,他緊握的拳頭朝大肥仔打去。


    “氣動彈!”赤南極大吼到,一溜子光隨著拳勁發了出去。


    大胖子嚇得哇哇大叫,漫天飛舞的拳影直向大胖子打去,使他避無所避,不由得嚇得蹲了下去,雙手抱著頭部。


    再看赤南極,自他打出氣勁拳以後就沒有了任何動靜,宮崎不由得一愣。


    而外麵的形勢就不同了。原來剛才一招本來是直向胖子打去的,但胖子蹲下,拳鋒剛好穿過,所以對胖子並沒有什麽傷害。拳勁直向外湧,圍觀的人就遭了池魚之殃,紛紛被打倒在地上,連大廳兩側的璃牆也全部被打得粉碎。


    這個情景胖子沒看到,宮崎都看到了,他暗暗的震驚不已。


    “臭小子,原來是有姿勢,沒有實際的,虛有其表,我呸!”胖子不知厲害,站了起來拉起赤南極就打,一重拳打出,把赤南極打得暈倒在地。


    “難道你父親和義父都懂這招,你也能懂嗎!簡直是妄想,讓你也嚐嚐我的氣動波殺掌吧!”


    這時,外麵正亂作一團,議論紛紛。


    “哦!剛才的是什麽?好利害,像龍卷風一樣。”


    “究竟是什麽東西竟有如此破壞力?”


    “這小子竟有如此的氣勁,看來留他不得了。”宮崎想罷,伸出利爪直取赤南極,必欲至赤南極於死地。


    眼看赤南極就將喪身在宮崎的爪下,千鈞一發之際,一隻手快速無比的伸了過來,像鐵鉗般似的牢牢握住了宮崎的手,宮崎拚命掙紮都動不了絲毫。


    來的正是北鬥室禦前護衛之一的論武者,隻見他輕輕一帶,用“四兩拔千斤”的巧勁將宮崎甩出十幾丈外。宮崎一見情形不對,趕忙溜了出去。論武者並沒有去追宮崎的行蹤,他隻是快速的跑到了赤南極麵前。


    赤南極此時已經被打得昏迷不醒,論武者為他輸送了功力,護住赤南極的心脈。


    論武者怎麽會到這裏來呢?原來是北鬥皇開了會迴來,不見了赤南極,心裏大為焦急,他一向對赤南極愛護備至,於是急忙派論武者出來尋找。而正是在危急的關頭,論武者終於找到了赤南極並救了他一命。


    赤南極此時情況危急,論武者不敢怠慢,急忙帶著他和鐵男匆匆的趕迴北霸殿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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