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攻克圖克堡的戰役比預想的快了近半個時辰,因此對鐵木真他們來說,部隊就多了半個時辰的休息時間!


    “把那個守城的將領提上來!”鐵木真現在想要更多的了解一下關於塔塔兒人布防的虛實。


    很快,四個士兵抬著一張擔架走進了鐵木真的臨時軍帳,這個軍帳就設在圖克堡的將軍府內。


    擔架上躺的正是被鐵木真射中麵門的朵思。那一箭,鐵木真是留了餘地的,否則朵思可能會被射穿腦袋,尤是如此,朵思此時也受傷不清。


    鐵木真冷笑著對朵思道:“你不是瞧不起我這黃毛孺子麽?怎麽久經沙場的老將竟會敗在我們這些後生小子手裏!”


    朵思並不答理鐵木真,看樣子還有幾分骨氣。


    鐵木真道:“我們這一次出征若不滅了塔塔兒部替我父親報仇,我就算對不起學兒隻斤這姓氏。”


    朵思冷笑道:“你不要高興得太早,我派的信使早已飛馳向蘇格列城去了,到時我們的大軍和豁羅刺思部的大軍會將你們就地消滅在這圖克堡中。”


    鐵木真亦冷笑道:“隻伯你的信使出不了城外十裏,我們早已派人攔截了,也許你很快就會見到你派出去的信使!我看你還是投降吧!”


    “哼!我朵思隻知戰死,不知投降!”朵思的確很彪悍很頑固。


    “那好!我鐵木真敬你是條漢子,你不願投降就算了,我會放掉你的,不過這幾天得委屈你一下!”鐵木真做了一個手勢,幾個士兵又將朵思抬了下去。可當四個士兵去抬朵思時,發現朵思已經嚼舌自盡了。


    “來了!來了!”圖克堡外十裏處,葉英豪和他的兩個手下正在觀望,一個士兵眼快,首先發現了奔過來的三騎快馬。


    “迎上去!攔住他們,弄清楚再下手,以免誤傷了人。”葉英豪不願誤傷了旁人。


    三人橫馬站在路中間,路本來就不太寬,三匹馬橫著一,攔,路幾乎沒有空隙。


    三騎快馬已如一陣疾風襲卷而來,轉眼就到了葉英豪三人的麵前,但那三騎絲毫不減速,對著葉英豪他們就衝了過來。


    葉英豪淩空一個翻身站定在兩個助手前丈餘遠外,一沉身,雙臂一揚,雙手各扯著一匹奔來的快馬馬轡。


    那前麵兩匹馬吃葉英豪這一扯,前衝之勢立被止住,長嘶一聲,前蹄揚空,竟生生的被定在當處,兩名騎士幾乎被掀了下來。後麵的習;騎士見勢不對,一提馬疆,馬在幾乎撞上前麵兩騎士的一瞬間停了下來。


    “那來的野小子,既敢攔住信使大爺們的路。”這些信使手時拔扈慣了,見有人攔路,抽出腰刀就要砍!


    “看樣子,我們並沒有攔錯人!”葉英豪微微一笑,也不知他的手怎麽一伸,一拔再一轉,那先前兩名信使砍出的刀就飛出了手,並且向正準備砍過來的第三名信使的前胸飛去。


    第三名信使大驚,忙收迴砍向葉英豪的腰刀,封擋著飛來的二柄刀,但兩柄腰刀飛來之勢極快,要攔,哪裏攔得住。“葉咋”兩聲,兩把腰刀已插入了第三名信使的胸前。那第三名信使慘曝一聲,從馬上掉下,摔入塵埃中,顯然已是活不成了。


    前兩名信使大驚失聲,想用力掙紮,可怎麽也使不上力氣,原來,他們的手臂在剛才葉英豪奪刀時,便已經被擰脫臼了,隻是時間太快,他們此時方才感覺到。


    “你們就不必這麽辛苦跑到蘇格列城了吧!”這件事情交由我們轉達給你們的首領!”葉英豪調侃道。


    “把他們綁了!”兩名助手拿出了早已準備好的繩索將那兩名信使綁得結結實實。


    “也許,我們趕迴去,還能趕得上半場仗。”葉英豪押著兩名信使朝圖克堡趕去“。


    當葉英豪趕到圖克堡時,豐兒隻斤部已經開始清理戰場了。


    “大哥!二哥!你們的速度不慢呀!比我想象的要快了將近半個多時辰,看樣子,後天黃昏之前,我們就可以到達蘇格列城了!”葉英豪興奮地對鐵木真和紮木合嚷道。


    “也許後麵還有硬仗要打呢?塔塔兒的將兵們並不象我們想象的那麽軟弱!”接著鐵木真就將朵思自盡的事敘述了一遍。


    葉英豪聽了之後,沉默了半天道:“抵抗肯定會有的,我們既然已經來到了這裏,就必須得一口氣攻下蘇格列城!活捉了哈巴依為也速該伯伯報仇!”


    “一路上我已經間過他們的信使了,塔塔兒在這兒已經加強了防守,若想突破這道關口,可能得另想辦法了!”葉英豪拿出地圖,指著一個兩山之間的關口道。


    “塔塔兒人的骨頭都比較硬!你是怎麽問出來的!”


    鐵木真對葉英豪無所不能的本領實在是很欽佩。


    “這個暫且保密!”葉英豪笑而不答,繼而做出苦苦思索過關的樣子。紮木合笑了笑,忽然一拳擂在葉英豪的前胸,笑罵道:“別做出那一付鬼樣子了,我知道你一定已經有了過這關口的計謀,做出這份苦苦思索的樣子,騙取我們的同情是不是!”


    鐵木真道:“大哥,難道你不會索性再裝傻一點,滿足他的表演虛榮心不就行了嗎?何必揭穿他呢?反正他遲早要說。”


    葉英豪不由一臉苦笑道:“原來你們在耍我呢!”


    “每次都這樣,你應該換點新名堂了!”紮木合大聲道。


    “小豪,有新計謀就趕快說出來吧!”


    “那兩名信使告訴我說,從這兒有一條山路可以進入關口內,但平日時,隻有山中樵夫曾經走過,其他人無法穿行!我想我有紅馬相助,再帶領二千人把這座關口給襲了,大哥二哥的大隊軍馬當可長驅直入,直接奔襲蘇格格列城而無須再戰了,山道難行,我們大約多需要半天時間,因此我想今晚就出發!”葉英豪說明了他的想法。


    “我從小就是山林中長大的,這樣的路徑我最熟悉,還是由我來擔當這個任務吧!”紮木合道。


    “你們兩個一起去吧!隻有兩千人,你們兩人在一起我放心些。”鐵木真建議道。


    “那就這樣定了,我們這就去準備出發!”葉英豪說動就動。


    很快兩千名戰士集合完畢,在紮木合和葉英豪的帶領下向西岡關奔去、。


    西岡關距圖克堡有四百裏路,當葉英豪和紮木合帶領二千名勇士趕抵西岡關時,天尚隻蒙蒙亮。西岡關左右兩旁都是大山,山名叫做野嶺,這野嶺山勢極高,相傳雁飛過此,遇風則墮,是西北的一個要隘,西岡關在兩山之間,恰似一隻鋼鎖鎖注咽喉。


    紮木合和葉英豪已經率眾鑽進了山林小路。二千人進入了這茂密的山林,就如水滴人了大海,一點影子也見不到。


    從山林小路望著極險峻的山勢和固若金湯的西岡關,葉英豪心中暗自感到慶幸,如若率著隊伍強行攻關,關口雖然可以攻破,但士兵的傷亡一定會很大,而且西岡關的信使一定會將豐兒隻斤部進逼的消息傳入蘇格列城,這樣哈巴依就能有時間準備反擊了,不但奇襲沒有絲毫意義,甚至有可能使來襲的部隊全軍陷入重重包圍之中。


    隊伍在山林間穿行,山路愈來愈難行,絕大多數馬匹已經無法在崎嶇的山間爬行,葉英豪和紮木合隻好暫時將馬寄在林中。


    兩個時辰過去了,隊伍尚隻穿過了一半的山路,“得趕快了!不然就會配合不上鐵木真的進攻了,這樣我們的路算是白趕了!”葉英豪焦急地向士兵催促著。


    “報告!前麵發現斷崖,路途至此已斷!”一個士兵向行在隊伍中間的葉英豪報告道。


    葉英豪快步行至隊伍前列,前軍的紮木合牽著那匹爬山如涉平地的小紅馬正在苦思冥想。見了葉英豪,紮木合不由歎道:“也許我們功虧一匱了,這怎麽過得去呢?”


    橫在紮木合麵前的是一道山澗,澗深百丈,兩邊崖壁俱都光滑如切。山澗大概寬有十丈。依照紮木合和葉英豪的身手最多也隻能越過三丈寬左右。跳得最遠的也就是小紅馬了,但也隻能跳五丈多。二千多人的隊伍聚集在澗旁指指點點,誰也拿不出個辦法來,俱都用眼光盯著葉英豪。


    此地原有鐵鏈連接兩岸,但自從蒙古草原上的戰事起後,西岡關為了防止敵人從此地進襲,派兵斬斷了鐵鏈,終使此地成為絕境。


    望著對麵茂密的山林,葉英豪心裏忽然一亮。


    “去解二百條疆繩來,”葉英豪命令到。紮木合一聽葉英豪下這命令,心中亦明白了葉英豪的用意,他也曾想到過用箭帶著繩子射入對麵樹上,但後來又深想一下,一支箭絕對承受不了一個人的重量,便覺得這個方法不可行。但他相信葉英豪絕對有辦法,因此並不多言。


    二百條疆繩很過就送了過來,葉英豪用根細繩將三隻箭綁在一起,然後又將連在一起大約十五丈長的疆繩分別係在箭尾上。“唰”的一聲,那三隻綁在一起的箭象閃電般向對岸飛去,帶著的疆繩猶如三道彩虹向前飄去。


    接著“啪”對岸傳來一聲脆響,那三隻箭從一根樹枝間穿出,樹枝恰好在三個箭頭中間輕輕一碰,細繩崩斷,三隻箭亦改變了方向,交叉著繞過一一顆大樹後,又絞在了一起,葉英豪用力扯一扯僵繩,發覺緩繩十分結實,不由得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時,所有的士兵才如夢初醒般,不由大聲的喝起彩來。


    這一手,首先準頭要準,如若偏之毫厘,那樹枝就不會恰巧從三隻箭中間鑽過而將繩繃斷,並使利箭改變方向;其次力道要恰到好處,否則三隻箭就不可分別繞過樹後,相互糾結,纏在一起。


    “先爬幾個士兵過去,那邊隻要有人就好辦得多了!”葉英豪笑著道。


    有幾個手腳利索的士兵很快就爬了過去,這邊的士兵此時隻需將繩結在箭尾上射中對岸大樹,然後由對岸的士兵纏繞在樹上就行了。轉眼間數十條繩索就係好了。士兵也很快的渡過了絕澗。


    “你是怎麽想到這個法子的?”紮木合問道。


    “我也說不上來,反正就想到唄!”頓了一頓葉英豪又道:“其實我還有個法子,但因為覺得不太穩妥就沒用!”


    “什麽法子?”紮木合不肯放過長見識的機會。


    “你看。”葉英豪又取過一隻箭,係好繩索,朝對岸射去,這一次,他是半蹲斜著朝上射的,箭帶著繩索穿過一條粗大的橫枝,繼續向斜上飛去,葉英豪此時卻拉著繩索一抖,那箭前飛之勢頓盡,向下一落後,繞著粗枝纏了數匝。


    葉英豪扯了扯繩索道:“這也還結實,但我怕半道上繩索打滑,所以沒敢用。”


    說完葉英豪抬抬頭,二千士兵大都已過完,忙一扯紮木合道:“我們也過去吧!”


    紮木合拍拍小紅馬的脖子對小紅馬耳語了兩句,小紅馬似乎聽懂了,調頭朝來路跑去。


    過了這道絕澗,又翻過了一段極為難走的山梁,葉英豪、紮木合和二千名勇士可以居高臨下的俯視西岡關了。


    從上往下俯視西岡關,西岡關內的城防布署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葉英豪從城關內帳篷的數量,大小,方位判定了敵方的兵力布署後,作出了相應的布置。


    當二千名從山上衝下的勇士搶入西岡關內的時候,西岡關內的守軍幾乎驚呆了,他們看著這一個個猶如天兵突降的士兵,還來不及反抗就被砍翻在地,有的士兵甚至在被俘後還不能相信麵前站的是學兒隻斤部的遠征軍。


    鐵木真率領著三萬騎兵在中午時分,也趕到了西岡關,此時葉英豪等二千名勇士已在城中廝殺了好一陣子,已經緩過勁來的西岡關守軍見一下子又來了那麽多的攻關部隊,而城中又有二千多名如猛虎般的部隊,哪還有心戀戰下去,不由個個膽戰心驚,逃的逃,降的降。


    葉英豪打開關門,鐵木真的大隊騎兵穿關而過,並未停歇,繼續向蘇克列城進發著。整個西岡關的戰役僅僅持續了半個時辰便結束了。那些逃竄出西岡關的塔塔部的騎兵速度哪裏比得上鐵木真鐵騎的速度。因此那些自以為逃掉一劫的守關士兵,在半路上依然被鐵木真的大隊鐵騎趕上,也是死的死,降的降,沒有一個走脫掉的。


    葉英豪在攻下西岡關後,深覺西岡關地勢險要,在和紮木合商量一陣之後,臨時改變決定,由紮木合率領二千士兵鎮守該險關要隘、葉英豪則繼續協助鐵木真攻打蘇格列城。


    六萬匹駿馬奔馳在遼闊的草原,三萬名騎士穿著素色的戰袍猶如旋風般卷過,隻至蘇格列城。


    第三日黃昏,蘇格列城哈巴依的汗宮內,肥頭大耳的哈巴依正左擁右抱的享受著齊人之福,忽然有衛兵,闖進了汗宮。


    “首領,哈桑將軍有事稟告!”


    “媽的!怎麽這麽沒眼色,沒看見老子正忙嗎?”哈巴依頗為不悅地吼道。


    “哈桑將軍說有重要軍情稟告,說豐兒隻斤部隊已快攻入蘇格列城了!”那個衛兵的確很盡職。


    “放你媽的屁!幸兒隻斤的隊伍尚在千裏之外,難道他們長了翅膀飛過來不成?”哈巴依一點兒也不信。


    衛兵還準備要說什麽!忽然門被撞開了,從門外闖進一個漢子,漢子一見哈巴依就跪了下來,大聲喊道:“請大汗恕屬下無禮闖入,屬下肯請大汗立即從城後逃離蘇克列城,城外已有大量李兒隻斤部士兵殺來,城池將馬上不保了!”這大漢正是衛兵口中所說的哈桑。


    哈巴依此時還是不能相信學兒隻斤部的士兵已經兵臨城下了,但他也知道哈桑絕對不敢開這麽大的玩笑。“讓我去看看!”哈巴依顯然是不見黃河心不死。


    當哈巴依登上城牆看清鐵木真的三萬騎兵後,不由心中倒吸一口涼氣。


    “看來,孝兒隻斤部裏一定有人會魔法,也許是弘吉刺的神,否則一刻之間,從哪裏飛降下來的這麽多李兒隻斤部的騎兵呢?”哈巴依越想越怕,不由愣呆在那兒。


    “首領,趁他們的陣腳未穩趕緊逃吧,再晚就來不及了!”哈桑急切他說道。


    “隻要能逃得出蘇格列城:我們就還有機會反撲,我想這群學兒隻斤部的士兵頂多是來冒險騷擾一下而已,到時,我們將其它地方的駐軍招迴,這些家夥就成甕中之鱉了。”哈桑在一旁分析道。


    城下鐵木真,葉英豪兩人率領著三萬鐵騎將士不斷地對蘇格列城進行攻擊。


    城牆上的塔塔兒部守軍也不斷地向下射著,雖然地勢上占優。但豐兒隻斤部的弓箭手個個神勇,箭法般準,對方暫時處於偶待階段。


    “二哥!這樣打不是辦法!”葉英豪又在動腦筋了。


    “你有什麽好辦法!”鐵木真知道葉英豪一定又有了新主意。


    “我們應該集中力量,從一個方向進攻,給他們留個逃跑的機會,然後再在有利的地形條件下消滅他們!我們這樣圍著打,固然能將蘇格列城攻破,但代價太高,不利於日後做戰,這豈不是與我們先前的作戰計劃相違背麽!”葉英豪提醒道。


    “對不起!小豪,我也是報仇心切,想就在這裏直接消滅哈已依為父親報仇!”鐵木真也意識到自己戰術采用的不得當。


    “我同佯也恨不得立即殺了哈巴依那老狗,可我們還要利用他去消滅另一條狗呢”葉英豪冷靜地道。


    “如果哈巴依在這兒被殺或被俘,其它的部隊就不會來增援,反而龜縮在險關要隘,我們很難打的!”


    “好!那麽所有士兵放開東、西,北三個方向,全力攻打南門。”


    騎兵隊伍移動得極為迅速,分散在其它各門的士兵,全部湧向南門。一時間,南門口箭飛如雨。


    “首領,機會來了!豐兒隻斤部的人為攻破蘇格列城,已將三軍集中在南門了,我們現在有機會逃了!”哈桑喜形與色。


    “媽的,老子就這樣丟掉了蘇格列城真不甘心!”


    “首領,暫時避一下敵人的鋒頭,大丈夫能屈能伸,再說,這城馬上就守不住了,現在所有的防禦都隻是硬撐,再等一會兒就真的來不及了!”


    “悄悄從後門走吧!不能驚動士兵,以免軍心煥散,士兵多抵抗一會兒,我們逃離的機會就更大一些!”


    南門,喊殺聲一陣蓋過一陣,其實葉英豪、鐵木真若要攻破這段城池並不是件難事,但葉英豪想多給一點哈巴依逃離的時間。過了一陣子,鐵木真對葉英豪道:“我想我們可以開始進城了吧!”葉英豪沉吟了一會兒道:“還等一會吧!畢竟我們還要追擊一段,距離太短,容易追上!”


    鐵木真笑道:“你實在替他想得周全。”


    葉英豪亦笑道:“如若不為他想周全,他又怎麽會全心全力的替我們做事呢?反正他逃不過我們的計劃,現在讓他鬆口氣又何妨呢!”


    望望身後並無什麽追兵,城中的喊殺聲也漸漸遠逝了,哈巴依這才鬆了一口氣道:“還是學兒隻斤部的小子們不會用兵,要是在這兒埋伏一支隊伍,老子可就插翅難飛了!等著吧,臭小子們,老子會迴來報仇的!”勒注了馬,哈巴依又迴頭留戀的看了一看蘇格列城,顯然有些舍不得他苦心謀奪的地位和財富。


    “快走吧!不然會被豐兒隻斤部的人追上的!”望著城堡後高揚的灰塵,哈桑知道那一定是豐兒隻斤部的騎兵在向這個方向追擊。


    哈巴依也看見了塵頭,臉色一變,一挾馬腹,亡命般地逃去了。


    “這下總可以了吧/鐵木真詢問道。


    “差不多了!總攻吧/葉英豪也覺得是時機了。“咚!咚!咚!”軍中的牛皮鼓敲得又急又響。


    “該我們在三軍麵前顯顯身手立軍威的時候了!”葉英豪道。


    “好!也讓塔塔兒部的人知道,也速該的兒子是什麽樣的人物!”鐵木真更是豪氣幹雲。


    “那好!我們倆就比比誰先上得了城牆!”葉英豪望著鐵木真,不覺起了爭勝之心。


    鐵木真哪肯服輸,立應一聲:“好!”挾著馬腹,抽出腰刀就向城牆衝去。


    葉英豪也不落後,一拍小紅馬的後臀,小紅馬箭也似的向前射出,隻奔城牆而去。


    守城的塔塔士兵見豐兒隻斤部中衝出兩騎快馬來。紛紛向這兩騎射去。


    葉英豪和鐵木揮舞著腰刀拔擋著城上射下的箭,速度卻絲毫不減。


    鐵木真率先衝到城牆邊,隻見他探手從懷中取出一個帶著飛抓的繩索來,用力向城牆上一甩,那飛抓就穩穩地抓住了城沿,借著馬的前衝慣性,鐵木真象猿猴一般攀上了城牆。城上的守軍的箭依舊飛蝗如雨地向鐵木真射來。危急中鐵木真並不慌亂,右手舞著腰力護著身子,左手卻拉著繩索,一收一抖配合腳下步伐,宛如在豎直的城牆上跳躍一般,看著鐵木真驚人的武功和力量,雙方軍士都不由大聲喝彩。


    那邊葉英豪衝上城牆的方法更為飄逸、簡潔,他也是一手拿著繩索,不過這繩索並不是飛抓,而是草原牧民用的普通的套馬繩套,輕輕一揚,繩索就牢牢地套住了城牆的垛?罰小紅馬也極具靈性,在離城牆尚有五六丈遠時就臨空一躍,將葉10浪土艘徽啥喔擼葉10瀾梟索的拉羙蟶嫌衷玖艘淮蠖喔擼然後再利用前衝和繩索的蕩力將刀插入城牆之中,足尖在腰刀上一點,整個人就如飛鳥般落在城牆之上?br>


    看著葉英豪的動作,兩邊的軍士簡直連喝彩都忘了,俱都啞口無言的呆在那兒了。


    葉英豪和鐵木真衝上城牆的動作幾乎是在一瞬間完成的,待那些守城士兵醒悟過來,要去砍繩索時,哪裏還來得及,隻得眼睜睜看著兩個如飛將軍的少年衝上城牆。


    鐵木真和葉英豪兩人一衝上城牆,就宛如兩頭猛虎般將塔塔兒部守軍的防禦陣線衝得七零八亂、幾乎潰不成軍。保命尚且還來及呢!哪裏還顧得上去射城下的孝兒隻斤部的鐵騎,善於攀爬的部分孝兒隻斤部的士兵也已經爬上城牆來,那些守城的塔塔兒士兵一來缺乏統一的指揮調配,二來懾於葉英豪和鐵木真高強的武功,做了一些象征性的抵抗後,就全部投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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