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上了後座,將她也給拽到了後麵,對著她的臉親了一口,嘿嘿笑了,“今晚不用花錢。”


    安小心睜開眼,迷迷糊糊的看著距離自己的肥頭大耳,抬起手打在了他光禿禿的腦袋上,“你誰啊。”


    “你說誰啊,你相好。”


    “我沒……相好……”她就要坐起來,無奈,慶祥直接壓住她,車裏內頓時一片香/豔景象。


    早晨,安小心醒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在車裏赤條果體,她大驚失色,趕緊穿上衣服,下了車才發現車是慶祥的,氣的渾身哆嗦。


    隨後,她竟然又上了車。


    手裏還拿了一塊磚頭。


    坐在後排位子上,等著慶祥來開車上班。


    過了十幾分鍾,慶祥家的大門開了,他夾著一個公文包歡快的走了出來,看樣子,心裏很高興。


    他一邊走一邊不時的摸了一下光溜溜的頭,片刻走到了車麵前。


    當打開車門,唱著小曲坐進去,關上門,剛準備開車,腦袋上便來一棒子,他眼前一黑,迴頭一看,瞬間倒在了椅背上。


    安小心將他拽到了後排,自己坐在了主駕駛上,將車開到了山路的樹林裏。


    然後將慶祥給扔了下來。


    將車子開到了山腳下門口,安小心這才搭車迴去。


    剛到家門口,安小心便看見顧長明的車停在自家門口,她等了幾分鍾才進去。


    到了客廳門口,她一眼便看見顧長明坐在沙發上,安惜朝坐在他對麵。


    “小心,你昨晚幹什麽去了?長明說昨晚在ktv見你了,後來你跟慶祥一起走了。”


    安小心腳步晃了晃,她萬萬沒想到,昨晚他看見了自己,卻沒有將自己送迴家,任由慶祥將自己帶走。


    “哥,我昨晚喝醉了,顧長明明明看見了我,卻不將我送迴來,任由慶祥將我帶走,反正昨晚他也說分手了,以後各不相幹了罷。”


    安惜朝看向顧長明,“你看見小心,為什麽不將她帶迴來?”


    “是這樣的,我去拉她,她不讓我拉,還說要和我分手,我們就分手了,她硬是要和慶祥走,我有什麽辦法?”


    顧長明攤手,示意自己無辜。


    安小心絕對沒想到,他會睜眼說瞎話。


    “哥,不是這樣的,他撒謊。”


    安惜朝歎氣一聲,“小心,你是什麽性子哥一清二楚,你啊,別這麽愛玩了,年紀也不小了,好好談一場戀愛。”


    “哥!是他先提出分手的,然後我一個人在包廂裏喝多了,出了門口吐了,不知道怎麽迴事自己就被慶祥給帶走了。”


    很顯然,她的話沒有什麽說服力。


    “小心,我們分手還能做朋友。”


    安小心簡直被他氣死,她絕對沒想到,一個男人,當著她的麵,說謊竟然一點不打草稿。


    她嗬嗬冷笑兩聲,轉身迴了自己的房間。


    關上門,她直接撲在了床上,越想越生氣,覺得同是女人,這做人的差別咋就那麽大呢?


    一開始,她差點就嫁給了顧長卿,如果她嫁給顧長卿,今天安小暖的所有位置都是自己的!


    現在自己是一無所有,安小暖是有兒子有男人。


    安小心覺得造化太弄人了。


    *****


    葉多多和顧榆身子全部康複,又能下地活潑亂跳了。


    下午,老教授便來上課了。


    許久不見這三個孩子,老教授打心眼裏覺的渾身不自在。


    “聽說顧榆和多多受了傷,現在身體好些了嗎?”


    “老師,我們都康複了。”葉多多揮了揮手。


    老教授看向顧榆,“阿榆傷的最嚴重,現在都完全康複了嗎?”


    顧榆似乎經曆了這次事情,變了不少,變得禮貌了不少,“是的,老師。”


    老教授對他的語氣相當受用,“阿榆,如果一直這樣,老師的心啊該有多火熱啊。”


    “老師,火熱的心會燒爛的。”


    “…………”


    老教授幹咳一下,坐在那裏,並未拿課本。


    “今天呢,我們主要講講做人,通過這次的事情,身為你們的老師傳授給你們文化知識之前,必須要對你們談談做人的道理,不管你們聽懂聽不懂,今天,老師都要給你們談談老師活了這麽多久悟到的道理,希望你們好好聽聽。”


    他話剛說完,便發現以前隻有顧曇會認真聽課,現在三個小家夥都坐的端端正正。


    老教授有些意外,他繼續說道,“不是每一個好人都帶著忠厚老實的臉,也不是每一個壞人都是兇神惡煞,不管是不是喜歡這個人,一定要做到極大地尊重,所謂尊重便是不喜歡可以保持沉默,不言語,喜歡那是想擋也擋不住的,不要直接去用武力去攻擊一個人,不管他是不是該打是不是該死,人的命隻有一次,都是及其寶貴,所以啊,在生命麵前,一定要尊重,特別是像你們這些剛剛成長的小孩子,一定要有禮貌,這個是可以慢慢學的。”


    顧榆點點頭,“老師,這些我媽咪都給我講過了。”


    老教授恍然大悟,“怪不得你比以前有禮貌多了。”


    “今天呢,我還要用幾個曆史上的小故事來給你們講解故事中悟出來的道理,首先,我先講一個司馬光砸缸的故事。”


    “老師,司馬缸是怎麽樣砸缸的呀?”葉多多率先開口。


    老教授糾正,“不是司馬缸砸缸,是司馬光砸缸。”


    “對呀,我就是在說司馬缸砸缸啊。”


    老教授再度糾正,“是光~~~光明的光,陽光的光~~~”


    葉多多若有所思點點頭,“老師,我知道了,是司馬光砸光。”


    老教授:“…………”


    “你說的才不對嘞,”顧榆看向葉多多,“應該是司馬缸砸光。”


    “…………”


    老教授歎口氣,“好了,暫時不跟你倆爭論這個問題,我們繼續講這個故事,從前呢,有個叫司馬光的小孩,跟同伴來玩捉迷藏,後來呢,小夥伴掉進了盛滿水的缸裏麵,由於缸比人要高,所以,別的小夥伴們都便大喊邊迴去找大人,隻有司馬光急中生智,搬起一塊大石頭,一下子將缸給砸爛了。水破缸泉出,小夥伴也救出來了,現在,老師想問你們,通過這個事情,你們看出了什麽道理?”


    顧曇準備開口,老教授衝他擺擺手,“阿曇你到最後說,我先聽聽這倆小混蛋是怎麽說的。”


    顧曇也很好奇,每次上課,必然被兩個小家夥搞得氣氛奇好。


    葉多多鼓掌,“老師,我覺得,司馬光好棒呀,他可真聰明,這個故事讓我看出他一定腦子很管用,這樣的辦法都能想的出來。”


    老教授看向顧榆,“你呢?”


    顧榆衝他一笑,“老師,我別的沒想出來,隻是想知道,肛裂了……真的好麽?”


    “…………”


    老教授直接看向顧曇,“你來說。”


    “我覺得這件事情告訴我們,遇到事情不要慌張,隻有保持冷靜,才能想到更好的解決辦法。”


    老教授豎起大拇指,“好,不愧是咱班第一。”


    “咱班一共就三名同學……”


    “但也是一個班,雖然人少,但是這也是一個集體。”老教授繼續開口,“下麵我們再講一個小故事,大家要好好聽,等一會我還是要詢問大家悟出的道理。”


    “老師,這個是什麽故事啊。”


    老教授笑眯眯的站起來,兩手被在身後,來迴踱步,“這次的故事名字叫做孔融讓梨。”


    他剛說完,葉多多詫異,“老師,恐龍還能讓梨?!他們那麽大的動物應該吃肉啊,這麽小的梨怎麽夠吃。”


    “多多小朋友,老師說的孔融是一個孩子的名字,他的名字叫孔融,不是恐龍。”


    說完,他繼續說,“我們現在啊就講這個故事,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個小孩兒名字叫孔融。他家有六個兄弟,他排行第六,大家都叫他小六兒,因為他性情活潑、隨和,大家都喜歡他。


    雖然家裏兄弟多,但爸爸媽媽對他們每個人的要求都很嚴格:要勤奮讀書;對人要懂禮貌;說話要和氣;無論什麽事,兄弟們都要互相謙讓,不要光想著自己;別人有困難要給予幫助。


    孔融年紀雖小,爸爸和媽媽的話,他都記得清清楚楚。他喜歡做事,總搶著掃地呀,端碗什麽的,非常討人喜歡。


    在孔融四歲那年,有一天,爸爸的一個學生來看老師和師母,並帶來了一大堆梨。客人讓孔融把梨分給大家吃。在爸爸點頭同意後,小孔融站起來給大家分梨。


    他先拿個最大的梨給客人;然後挑兩個大的給爸爸、媽媽;再把大的一個一個分給了哥哥們;最後,他才在一大堆梨中,拿了一個最小的給自己。


    客人問小孔融為什麽撿一個最小的給自己呢?


    孔融迴答:“我年紀最小,當然應該吃最小的。”客人聽了孔融的迴答直誇獎他。爸爸也滿意地點了點頭。”


    顧榆舉手,老教授點頭,“阿榆,你想說什麽?”


    “老師,平時我在家也是這麽做的啊,總是大的給哥哥吃,小的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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