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幹爹,現在天時地利都好了,就差人和了,你跟幹媽那啥…………”


    林驕陽老臉紅了,“既然你倆不去,我跟你們幹媽去了。”


    他急急地遁走了。


    出了大門,木槿忍俊不禁,“驕陽,小暖姐的倆寶貝真的好早熟。”


    “你是沒進去看他們親爹那騷包樣,見了你就不會懷疑我們國家還有這麽小就這麽牛逼的孩子了。”


    木槿哈哈一笑,“那就不足為奇了,這樣的兒童全世界都少之又少,真是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


    倆人上車,林驕陽看了看時間,“六點了,你之前不是說想去一次遊樂場圓滿自己兒童時期的夢嗎?我們現在就去。”


    “好。”


    整整兩個小時,快玩遍的整個遊樂場所,從過山車上下來的時候,林驕陽吐得不行,這時候,木槿才知道,他是為了陪她,才坐的。


    “驕陽,你沒事吧?”


    他搖搖頭,喝了一口礦泉水簌簌口,“我是誰,區區過山車能把我屈服?不過是有些不適應,因為第一次坐這個。”


    “我們迴去吧。”


    “別啊,不還有最後一樣沒有玩的麽?”


    木槿咽了口氣,“驕陽……晚上去鬼屋,有些嚇人。”


    “怕什麽,都是人裝的。”


    “可是,即便知道是人裝的,心理上還是很害怕。”


    他攬住她的肩膀,“沒事,我在你旁邊。”


    走進了鬼屋,陰森森的環境,的確有些滲人。


    每次經曆一個‘鬼’,都把木槿嚇得夠嗆。


    直至最後一個鬼從上麵直接倒立了下來,出現在了木槿的麵前,直接給嚇哭了。


    他哄著她,出了鬼屋,上了車。


    至此仍然有些心有餘悸。


    木槿將頭枕在他肩膀上,林驕陽開著車,停在了幸福小區門口,他未開車燈,之所以不進去,是因為看見吳君君在大門口站著。


    林驕陽按了一下按鈕,車內包括前方的玻璃全部拉上了車窗。


    車內黑漆漆一片。


    他小聲喊了喊,“木槿?”


    “嗯……”


    “到家了。”


    “好。”她直起身子,“怎麽這麽黑?”


    “我將窗簾都拉上了,那個吳君君站在小區門口,似乎在等你。”


    “那我就晚些下車吧。”


    林驕陽伸出手,觸摸到了她的臉,“木槿,你……大姨媽沒來吧?”


    “剛走……你……你想那個嗎?”


    他聲音很低,“你……想讓我那個嗎?”


    “如果你想那個……我讓你那個……因為……我想跟你好好在一起……可是,我又害怕那個完以後,你就……”


    林驕陽靠近她,輕易的便吻住了她的嘴,“我也想跟你好好在一起。”


    即便,他心裏一直都有安小暖的影子。


    但是,他想好好認真生活。


    木槿摟住他的脖子,唇齒間的溫度漸漸高升。


    他的身子漸漸地壓在了她的身上,伸出手將座椅放倒,形成了一張小床。


    隔著衣服的兩具身子彼此摩擦之下,迸發出萬丈火苗,再難以撲滅。


    “驕陽,你,以前跟多少女人一起……”


    不僅僅木槿會問男人這樣的問題,很多女人都會問自己男人的過去,這不代表不愛,不代表懷疑,純碎的想知道,但聰明的男人會選擇善意的謊言,因為,說了實話,女人心裏會不高興,不說實話,縱然彼此之間知道不可能是第一次,但是,還是有想象的空間。


    林驕陽沒迴答這個問題。


    “我隻知道,我現在跟你在一起。”


    木槿微微一笑,生澀笨拙的配合他。


    上衣被撩起,下衣被脫的一絲不剩。


    親密的緊貼在一起。


    木槿以前從來不知道,痛並快樂著是什麽滋味,但今晚,她感受到了。


    撕裂的疼和心裏的愉悅。


    “明天上午九點,我在這裏接你,我們,去領證。”這是木槿下車的時候,林驕陽對她說的話。


    她點了點頭,知道,他不想讓自己不安心。


    “先斬後奏嗎?”


    他笑,“隻要能在一起,這可是個好方法,告訴你爸媽,領了證,我過幾日會親自上門送彩禮。”


    “好。”


    木槿走進小區,樓道口,吳君君站起來,“我還以為,你不迴來了。”


    “你找我,還有什麽事嗎?”


    “木槿,你知道嗎,林驕陽二十歲開頭的時候跟很多女人來往過,不知發生多少次關係了,要不然安小暖為啥不跟他在一起?”


    “你來就是想告訴我這個嗎?”


    吳君君承認,“沒錯,我覺得你不應該被他蒙在鼓裏,像他這樣的花花公子是不會娶你的,隻是玩玩你而已。”


    “是不是娶我,不勞你操心了。”木槿冷淡的說完便上了樓。


    “真是不識好人心,我好心好意的告知於你,你還好心當成驢肝肺。”吳君君衝她背後喊道。


    “不用你多管閑事。”木槿迴答了她一句,便快速的上樓。


    到了家。


    木母正在看電視,看見她這麽晚迴來,便問道,“跟驕陽約會去了?”


    木槿過去,坐在她旁邊,“媽,明天早上將咱家的戶口本給我。”


    “幹什麽?”


    “領證。”


    木母震驚,“啥?領證?姑娘,你才十八歲,還不到法定年齡。”


    木槿一笑,“媽,你大概很少關注新聞,國家已經將結婚年輕下調了,女方十八歲,男方二十歲就可以領證了。”


    “這都沒訂婚就要結婚?”


    “驕陽說明天領了證,過幾天他親自上門送彩禮。”


    木母聞言,“雖然過程有些亂,但這也算尊重你,若他一點彩禮都不給,媽還真不放心把你交給他。”


    “嗯。”


    迴了房間,木槿躺在床上是睡不著了,她下/身雖然灼疼,但總歸心裏是甜蜜的。


    跟他在一起,她心裏有譜。


    ***


    g國天氣變化無常,這幾天每到夜裏便是陰雨瑟瑟,冷風陣陣。


    一天一天過去,安小暖原本淡定的心收了不少。


    特別是今晚她入睡後,聽到佟彬打電話,故意壓低聲音,聲稱今晚要去地牢施刑,然後將照片給一點動靜都沒有的顧長卿發過去。


    安小暖聽聞這個消息,心一直狠狠地揪緊著。


    她當即彈坐了起來,佟彬立刻關閉手機,過來相問,“青青,怎麽了?”


    安小暖搖搖頭,穿上鞋倒了杯水喝,“做噩夢了。”


    喝完水,她看向他,“都幾點了,你怎麽還沒睡?”


    “睡不著,出去要辦點事。”


    “被噩夢驚嚇到了,我也睡不著了,想出去走走。”


    “如果不是地牢很髒,我讓你跟我一起去。”


    “地牢?你去那裏做什麽?”安小暖神色自若。


    “去看一個重要的人。”


    “我也想去見識見識地牢長什麽樣子,讓去嗎?”


    “隻要你願意,我哪裏都帶你去。”


    他的目光灼熱的讓人無法抗拒,若一般的女人,早已被俘虜了。


    但他麵對的不是別人,而是安小暖。


    “反正也睡不著,看看也無妨。”


    安小暖萬萬沒想到,地牢的進口竟然就是自己所在的臥室內。


    她站在那裏,看著佟彬打開他的書櫃,立刻出現了一道門。


    她驚訝,“這裏竟然有門?”


    怪不得她暗地裏尋找了很久都沒找到地牢的出口。


    “前往地牢的地方一共兩個門,這是其中之一,另一個在別的地方。”


    安小暖沒接著問在什麽地方,跟著他走了進去。


    裏麵竟然亮如白晝,隻是越往下走,味道越是不好聞。


    見她捏著鼻子,佟彬笑,“我就說這裏很髒很臭。”


    “的確不太好聞,這裏麵被你關的人都是因為犯了什麽錯誤的?”


    他邊走邊說,“有的是因為出逃,有的因為背叛了我定製的規矩,還有的則是做錯了大事的,當然,還有重要的局外人。”


    安小暖看向走道兩旁,都是鐵門,一扇又一扇,這得關多少人啊。


    “地下麵積挺大的,還有多遠才到?”


    “青青,你要知道,越重要的人越是在最裏麵,這樣若是有人來營救出去,外麵可是層層圍剿,想要出去很不容易。”


    安小暖手心出汗,難道他發現了自己?


    越是心慌,越是麵上震驚。


    “你這個法子很好,不過,你到底是要見誰?”


    “到了你就知道了。”


    越往裏麵走,安小暖越是忐忑不安。


    直至佟彬的腳步頓住在一扇鐵門前,安小暖內心開始波濤洶湧,因為,終於要見到自己的親生母親了,第一次見麵。


    “將門打開。”他下令。


    拿著鑰匙的人趕緊照做,鐵門發出一聲響,打開了。


    他走進去,安小暖緊隨其後一起進入了鐵門內。


    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頭發蓬亂看不清麵容的瘦弱女人坐在那裏,安靜的不像話,仿佛沒聽見有人進來一般。


    她身上的衣服仿佛已經穿了很多年一般,破舊,遠遠地便聞見了臭味,刺鼻。


    “在這裏麵過的還好嗎?”


    沒人迴答他的問話。


    “不說話也沒關係,反正,今晚,我也不是專門看望你的。”他迴頭,冷冷的說道,“來人,準備工具。”


    安小暖心猛然一抽,便看見幾個男人抬著各種東西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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