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姐欣然答應,“我們這裏貴賓區講究一種神秘感,你這頭紗不用去掉了,跟我來。”


    去了她的套間,紅姐拿出一件白色的鬥篷蓋在她的頭上,“走吧。”


    跟著她的腳步,她停在了一間房門前。


    一進去,安小暖便心下一怔,她進的不是別間,正是顧長卿的房間。


    隻有他一人。


    裏麵有一個簾子遮擋,安小暖這才放鬆了緊張,坐在了鋼琴邊。


    她通過簾子望去,他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桌子上好幾個空酒瓶子。


    “彈一首《幻聽》。”


    安小暖是不會彈這首歌的,但是看著樂譜,她還是慢慢地彈奏了起來。


    空氣裏很安靜,隻有曲調在這裏流動。


    安小暖隻管低著頭彈,沒注意到他已經躺在那裏睡著。


    等她結束曲調的時候,坐在那裏看著他安靜的躺在沙發上,如孩子一般。


    正當她準備站起身的時候,門突然被推開了,楊唱走了進來。


    安小暖見過她一迴,自然當即認了出來。


    楊唱貌似沒看見她,當即彎腰伏向他,低聲問道,“顧總?長卿?你喝醉了嗎?”


    迴答她的是無音。


    楊唱看著他,竟伸出手撫在了他的臉上,安小暖看著那隻手,不知為什麽,她很想拿把刀將那隻爪子給剁了。


    她原以為楊唱會將顧長卿扶迴家,但顯然不是這樣,她竟然偷吻顧長卿,隨後又從身上掏出一包藥水。


    倒進了自己的高腳杯裏,順著顧長卿的嘴裏讓他喝了,剩下半杯則她自己喝了。


    安小暖坐在那裏咬牙切齒,看這個楊唱跟個淑女似的,其實卻是個十足的浪女!


    這等卑鄙無恥的事情居然被她用了,如果今晚她沒來,那麽,是不是就寓意著楊唱今晚成了他的女人,然後光明正大的跟他結婚?


    安小暖正準備從簾子後麵出來,沒想到卻看見楊唱進了洗手間,片刻,裏麵傳來了嘩嘩的水聲。


    她小心的跑了出去,並掩好門,去紅姐那裏領了五千塊錢。


    再度來到這個門口,隻見楊唱在為顧長卿脫衣服。


    當她轉過身來彎腰給顧長卿脫褲子的時候,安小暖輕輕的推開門,走了進去,一腳猛地揣在了楊唱的屁。股上,結果可想而知。


    因為踹的太用力了,楊唱沒來得及尖叫便摔在了地上。


    安小暖將她拽到了洗手間裏,從外麵用一個木棍別著。


    隨後準備將顧長卿的衣服穿起來,未曾想到,喝了點藥的顧長卿那麽給渾身的熱度弄醒了。


    他微微的睜開了眼睛,模糊的人影漸漸清晰。


    “小暖,我這又是醉了在做夢麽?”


    安小暖還沒來得及說話,便被他反身壓在了身下。


    “我還做起了春/夢了?”


    他低頭吻住她,熾熱的溫度將她全身燃燒。


    安小暖看著他,察覺到他身上滾燙的溫度。


    她抬起手攬住了他的脖子,他看著眼前這張臉,仿佛怎麽都看不夠。


    洗手間的叫喊漸漸被痛苦的呻/吟聲埋沒。


    顧長卿看了又看,親了又親,伸出手脫掉了她的褲子。


    當他弓起腿探/進她的身體內時,那熟悉的溫度將他所有的理智揮霍一空。


    對她而言,他如此生澀的進/入她,那巨大撐得的她有些不適應。


    他緩緩律動了幾下,當即濕潤多了。


    便開始一發不可收拾。


    他渾身仿佛被打了雞血一般,對著這具身體戀戀不舍,一次又一次,仿佛怎麽都要不夠。


    手指揉/捏著飽/滿的豐/盈之上,那櫻桃被吸/允的帶著色澤別具誘/人,安小暖卻硬是忍著沒有喊出一聲,仿佛自己就是一具木偶娃娃。


    悶/哼的喘/息聲是屬於他的。


    他沒閉眼,目光一直都在看著她。


    安小暖被他看的十分不自在,索性閉上了眼。


    三次兩個小時,戰場結束。


    “你別想走,昨天你出現我的夢裏我沒留住你,今晚,我不許你走。”


    他疲憊的趴在她身上,不想閉上眼睛,也許是,怕一旦閉上眼睛,睜開眼便不再是夢。


    安小暖感受到兩個人的某個地方還連在一起,她也閉上了眼,十分鍾的時間,再度睜開眼,他已經熟睡。


    輕輕地從他的身下往外挪,終於側著麵對麵著他。


    她一點一點的讓他退出自己的身體,直至沒有滿足的感覺,完全空虛。


    揉著發酸的身子,穿上褲子,也替他慢慢的將衣服穿的板板正正,清理了一下現場,她離開了此地。


    迴到家,看了看牆上的時鍾,已經十點半了。


    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坐在陽台的吊椅上,慢慢的喝著。


    望著天上,安小暖心情時好時壞,嘴裏哼了一首自己暗地裏唱過幾十遍的歌。


    “什麽都可以,我願意為你守護到天明,讓每個角落都有我的心,這就是我想堅強的淩夷,有那麽多的生命和愛情,在我的世界我隻擁有你,我隻想給你獨特的驚喜,你卻不理————”


    如果放不開又走不開,就這麽順其自然豈不正好?


    她說過,自己一直都是堅強的女人,自己知道自己想要什麽,原先不知道他的心意,既然知道了何須再逃避——


    這麽一疏通自己的情緒,安小暖頓時覺得豁然開朗。


    ***


    走過顧長卿房間門口的人都知道整個一夜,房間裏有一個女人痛苦的呻/吟聲從昨天夜裏一直持續到了早上。


    也直至顧長卿醒來。


    他睜開眼睛的時候,看著這個環境,腦子裏全是夜裏的場景,帶著麵紗的小暖在他的身下婉轉承/歡,恍惚的坐起身。


    看了眼自己,全身整齊。


    他苦笑,自己果然患上了幻想症。


    他木然的走到洗手間門口,將木棍拿開,推開了門。


    眼前的一幕讓他意外。


    楊唱全身赤/裸披頭散發的坐在地上,一點不嫌冷的模樣,她的右臉有傷痕,貌似被人給打了。


    “你這是怎麽了?”


    楊唱迴過神來,嘩的一聲大哭了起來,“長卿,你一定要為我做主啊,昨晚我來這裏找你,被一個帶著麵紗的女人給打了,還被關進洗手間一整夜。”


    顧長卿的眸子瞬間被震驚襲擊,他的唇止不住顫抖,“你,說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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