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境冬天冷,方靖這樣嬌養出來的紈絝受不住酷寒,沒有地龍,屋子裏燒了頂好的炭,自己還裹著厚實大氅猶嫌不足。


    他對元征說:“前兩日宋家那小子說備了些好東西,想請你過府一敘,給你賠禮道歉。”


    元征:“不去。”


    方靖睜大眼睛,湊元征麵前,說:“阿征,你真轉性了?”


    自打那日宴會不歡而散,元征這段時間比在京城還安分,還三天兩頭往岑夜闌跟前湊,方靖一度以為元征魔怔了。


    元征懶懶地瞟他一眼,說:“胡說什麽。”


    方靖納悶兒了,盤著腿,碎碎叨叨,“那你也不和我們玩兒,還總和岑將軍一塊兒。阿征,要我說咱們玩歸玩,他要不幹涉我們,我們還是別去招惹岑將軍了。”


    元征哼笑了聲,隨口就說:“我父皇和舅舅不是讓我多向岑夜闌學學,我學啊,用心勤勉,不負了大好春光。”


    方靖露出見鬼了似的表情,過了一會兒,咕噥道,“就是你想學,岑夜闌也不一定教,他那麽討厭你——我們。”


    元征抬起眼睛,不知怎麽,心裏就不高興了,“我做什麽要同你交代?”


    方靖聲音就小了,道:“哪兒能啊。”


    天將薄暮時下了雪,外麵風雪叩窗,裏頭是見不得光的滾燙情欲。


    緩過情潮,岑夜闌將身上的元征推開,臉色不豫,啞聲說:“我說過別弄進去。”


    元征饜足地笑了笑,伸手往他身下摸去,說:“你夾得太緊了,來不及,”他渾不在意,反而有幾分調笑,“難道真怕懷孕?”


    岑夜闌抓住他的手腕,冷冷地看他一眼。元征嘖了聲,“過河拆橋說的就是岑將軍了,爽的時候纏著我不放,爽完了就不認人。”


    岑夜闌抿了抿嘴唇,沒有說話,抬腿要下床,卻被元征拉了一把,猝不及防地摔迴了床上。元征說:“這麽晚了,去哪兒?”


    岑夜闌皺著眉,道:“公事。”


    他還有一疊公文尚在書房,沒有一一審閱看過。元征卻不管,摩挲著岑夜闌的腰,很是愛不釋手。這人一把腰又窄又韌,屁股卻飽滿結實,汗水還未幹,抓在掌心裏還有幾分黏膩。才經了激烈情事,腿間女穴濕漉漉的飽滿滾燙,元征還未細細看過,咬了口岑夜闌的耳朵,情不自禁地低聲說:“岑將軍,給我看看。”


    岑夜闌惱怒地掙了掙,氣道:“放開我。”


    二人身體挨得緊,元征威脅道:“別動,不然我就不隻是看看了。”


    對峙片刻,岑夜闌沉默地垂下眼睛,慢慢地卸了掙紮的力道。


    元征還是第一次看那處。他打開岑夜闌兩條腿,目光自垂軟的莖物,看到底下藏著的肉花,嫣紅糜熟,濕噠噠的,顫顫地吐出裏頭含著的精水,可憐又妖冶。


    岑夜闌難堪地扭過頭,下巴繃得緊緊的,少年人的目光像是有溫度,手指粗礪又燙,嵌入肉穴摸小小的陰蒂,刺激得岑夜闌腿根痙攣,喘了聲,“看——看夠了麽!”


    元征嗓子發緊,自個兒硬了也不覺,直勾勾地盯著,隻覺得滿足又覺得不夠,心中毫無半分厭惡,鬼使神差的,竟還想去嚐一嚐。


    岑夜闌想合攏腿,元征用力掐著他的大腿,沉聲道:“別動。”


    這樣的地方被人露骨地視奸著,太過羞恥難堪,岑夜闌幾乎喘不過氣,耳根發熱,下頭也似緊張地縮了縮,黏糊的水往外流,濕透了元征的手指。


    屋子裏陡然間熱了,岑夜闌不堪看元征,腦子裏難得有幾分亂,還聽元征咕噥道:“你這怎麽這麽小……都被我操紅了。”


    有點兒得意的惡劣,岑夜闌抿緊嘴唇,赤裸白生生的腳直接踹在元征肩臂,他手一鬆,岑夜闌就坐直了,定了定心神,神情冷淡,“不要耽誤我的事。”


    元征看他那模樣,下頭更硬了,二人都沒穿衣服,無不一覽無餘。


    岑夜闌顯然也看見了少年精神昂然的東西,那玩意兒尺寸不小,兇得很,正對著他下流地打招唿似的。


    岑夜闌:“……”


    元征索性破罐子破摔,拿腳勾了勾岑夜闌的大腿,說:“怎麽辦?”


    岑夜闌:“……我當真有公務,無暇再同你胡鬧。”


    元征笑了,目光落在他的手指和嘴唇上,輕佻地道:“那就有勞岑將軍幫我弄出來,我就不打攪你,否則我不消停,你也消停不了。”


    岑夜闌臉色不好看,忍了忍,低聲罵了句:“混賬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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