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大陸之上,隨著吳屈的離開後,就麵臨著一個強者,這可是一個實力尚在巔峰的半步主境強者,幾乎可以說橫掃整個大陸沒有敵手。


    至於武王,能夠記住的人很少很少,也就是個別人還能夠記住此人,其餘之人似乎都多出了一段空白的記憶?


    邊關,依然在井井有條的運轉著,失去了帝者的壓製,戰王便是邊關的最好權利者,隻是現如今也沒有戰事,各族依然在帝器之中蟄伏著。


    靈王望向那邊關神城的空白之地,很明顯此地原本也應該有著一座神城,隻是不知道是在何時消失的?


    “本王到底忘記了什麽?”


    其暗自苦惱,與其他人不同,在他的記憶之中,總歸有著那麽一絲絲的記憶不曾消散。


    道王等人則是完全忘記了這一點的存在,隻不過隨著北方恢複後,道王顯然也是打算離開北方了,現如今的不朽之路,已經沒有那般的困難了。


    九州古庭的廢墟之地,一道身影背手望著那塊通天石碑,身後則是一具棺槨。


    十年不到的歲月之中,整個北方已經足足恢複了大半,殘餘的破碎大陸消失,取而代之則是一座巨大的完整大陸,即便是原本那破碎的大陸之地,現如今也恢複了正常。


    “原來是派你來了?”


    突然,一道試探性的聲音響起,緊接著胖子就盤膝在了棺槨之上,定神望向此人,眼中帶著一絲絲的警惕性。


    聞言,此人轉身看向胖子,內心的石頭終於重重的放下,道:“玄帝呢?”


    麵對此人的話,胖子不為所動,大馬金刀的坐在棺槨之上,隻是低頭沉思了下來。


    此地一時間寂靜了下來,誰也沒有多言,在這氣氛之下,足足數個時辰後,胖子這才拍拍身下的棺槨道:“你是帶著什麽命令來的,何時離開?”


    “


    天主之令,吾會一直鎮守北方,你等則是需要在有限的時間內,迴到神庭。”


    雖然是在交代著什麽,可此人的目光就沒有離開過棺槨。


    胖子的臉色有些難看,但最後還是點點頭,隻是嘴角流出了一絲絲的詭異的笑容,看向此人,道:


    “你要東西不在此處,玄帝誰知道怎麽樣了,就算真的羽化,也已經煙消雲散了。”


    那男子的臉色頓時就一沉,可又恢複了正常,無奈的搖搖頭,繼續說道:“準備一下迴去吧,本神還有事情沒有處理。”


    眼見著此人就要離開,胖子卻沒有動彈,突然說道:“這次下來,有沒有遇到一個人?”


    剛剛準備離開的北方之神,停下身來,輕聲搖頭道:“有,不過你不要抱著多大的希望,定然會被擒拿。當然,當年與玄帝結交之人不少,或許有人會保下他也不一定,又有著牧武的牽製,想來當場隕落是不太可能了,甚至這些人會保證他不隕,直到天主平定禍亂。”


    “也罷,很多人都離開了,也該走了。”


    胖子言罷,掃視了一眼北方後,起身抬起棺槨就準備離開。


    “對了,你可知人主在何地?”


    見他要離開了,那北方之神,似乎是想起了身,問道。


    “與胖爺何幹。”對方沒有想到,胖子聽聞後,大手一擺,不耐煩的離開了此地。


    其無奈,胖子一定知道很多東西,可對方就是不說,他也沒有辦法,畢竟誰也不弱於誰。至於為什麽不說,玄帝對其有恩,很正常的事情。


    他的任務是平定北方,不是來征戰的,故此能不動手就不動手。


    當此人離開廢墟,來到仙庭時,整個仙庭已經人去樓空,隻餘留下了滿仙地的葬仙棺。抵達蠻山時,蠻主在蠻山之上,沒有與此人多言,揮揮手,指了指那商盟


    之地,就裹挾著整座蠻山離開了。


    一時間,整個北方離開之人眾多,此人沒有阻止,眼看著所有人離開後,也沒有出手。


    甚至,其知曉此地還有著兩大至尊,可依然還是沒有動手,除非時間到了還沒有離開,否則其情願平息人事。


    而時間也已經到了,十年的時間,其已經穩定了北方的根基,之後隻是需要時間恢複罷了。


    兩大至尊也準備踏上不朽之路,隻是在不朽之路的另一端,胖子顯然已經是等待多時了,就是為了兩人。否則踏上天域,結果也不會好到哪裏去。


    直到這天域的神皇進入商盟之後,這才神色凝重了下來,望向那商盟中心之地,以及一處禁地。


    “人主!”


    其暫時沒有前往禁地,那裏有著牧武的氣息,不是他能夠破開的,除非他想要與牧武鬧翻。


    天主神庭,乃是天域最為中心之地,整個天域的強者,幾乎都匯聚在神庭之內。


    而天主便是神庭的最高決策者,亦是最強者,其的一言一行都便決定了天域的一切行事,就如封印北方,以及重拾北方,都隻是其的一句話而已。


    神庭囚牢之內,吳屈神色默然的盤膝在其中,四周盡是鐵壁,冰冷寒鐵散發著一股刺骨的寒意,以他的實力,無法撼動分毫。


    置身其中,身上已經布滿了厚厚的冰霜,在此地感受不到絲毫的天地精氣,似乎已經與外界隔絕了一樣。且四周的鐵壁在發光,不斷的掠奪著他體內殘留的氣息,血氣,精氣,以及一切,甚至包括那剩餘不多的壽元。


    雖然消散的很是緩慢,可確確實實是在消減,麵臨著壽元的消耗,這無疑是致命的。


    十年的歲月,此地寂靜無聲,吳屈就像是隕落了一下身上一點氣息都沒有散發出來。


    神色慘白,兩條寒鐵鎖鏈貫


    穿了他的臂膀,令他不得動彈,血紅的血跡染紅了囚牢的地麵。即便是此地的氣息,都不能冰封那血跡。


    不時都有著瘋狂的喝聲響起,囚牢雖然隔離,卻絕對不止他一人,有些人再也承受不住,發出了最後的怒吼。


    沉寂中的他,並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的時間,但壽元的不斷減少,已經令他的血色開始走下坡路了,原本沸騰炙熱的血氣,現如今變的很是暗淡。本身實力就沒有穩定半步主境巔峰,現如今重傷在身,再加上臂膀上的兩根寒鐵,不斷的抽取著他體內殘留的精華。


    發絲如雪,那雙眸子卻異常的清明。


    他不知道天域對於他的最終決斷是什麽,不過沒有第一時間抹殺他,就說明天域也有著顧忌。


    十年的時間,恐怕決斷早就落下,或許是想要他自生自滅吧。


    “北方之人?”


    一聲樓下後,不多時,這囚牢之內就有著輕踏的腳步聲響起,顯然是有人在靠近?


    直到腳步聲臨近,一個女子就印入他的眼中,掃視著女子,吳屈的眼中有著一絲絲的疑惑之色,問道:“你是誰?”


    雙方已經不是第一次相見了,隻是之前誰也沒有心情去問這些問題,都是在生死之間,現如今終於可以問出他的心中的疑惑了。


    女子正是在外界阻止他的神庭皇者,隻是不知道為何現如今會在這裏?此人的王座很是恐怖,要是極盡爆發的話,就算是他實力在巔峰,可能也會差上那麽一絲。


    “你似乎一點也不為自身擔憂,要知道天主對於北方並沒有好感?天域的多次動亂,就因北方而起。”


    女子的語氣上有些詫異,因為距離那次的大戰已經過去了數年的時間,很是好奇,天主沒有下令斬殺此人,也沒有下令放過此人,似乎經曆過那次的事情,就已經


    忘記了眼前之人一樣。


    若不是看事情的風波已經平息了一些,女子身為天主神庭的神皇,也不會冒險來此。


    “已經快十年了,若是天主想要動手,早就命喪黃泉了,我有什麽好擔憂的?”


    吳屈倒是神色平靜,好像是真的不擔憂。


    女子揮手打開了囚牢,直徑就走了上來,眯著一雙美目,打量了他許久之後,這才眼中帶著失望的搖頭問道:“你似乎不是玄族之人,也非玄主後裔?看來是本皇認錯了。”


    一句話令吳屈失神了一下,最後猛的的抬頭望向那女子,道:“你是誰,九州與你是何幹係?”


    想起最初的種種,對方的實力當初絕對不弱於他,怎麽會被他一鼎震飛,一定是與九州有關係。


    “玄帝,他早就已經隕落了。”


    女子似乎知道九州,眼中有著一絲絲的惋惜與落寞,搖搖頭便不再深思這些事情。


    想起九州就姓玄,他便不再多問那些愚蠢的問題,隻是道:“怎麽,天主讓你來處理我?”


    聞言,女子的眉頭一皺,淡淡道:“你以為天主是噬殺之人嗎?再說,你是什麽人物,恐怕天主從始至終就沒有在意過你,早就將你忘記了。”


    女子的話,令吳屈愣神了一下,轉而嘴角流出了一絲絲的苦笑,確實以天主的實力,恐怕還真的不會在意他的實力。


    “那你想如何?”


    他重新望向女子,道出了心中的疑惑。


    “加入天域神庭,本皇可以請動一些人幫你脫離此地。同時你也可清除體內暗傷,否則天主不在意你,你也就數十年歲月而已,你自己好好的考慮一下吧。當初很多人與玄帝有故,他們會幫你的,前提是你是天主神庭的一份子。”


    女子言罷後,直徑就離開了囚牢。


    在這不時的嘶吼聲中,吳屈緩緩的沉默了下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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