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正妻如果幾年無子無女就犯了七出之罪要知道七出第二條就是無子僅在“不孝父母”之下――家族的延續被認為是婚姻最重要的目的因此娶的女人隻要無法生出兒女就使得這段婚姻失去意義甚至這個女人也就沒有人的價值了別看說的殘酷這個世界事實就是如此。(..tw無彈窗廣告)


    更加不要說妾了大婦打罵於貞嫂是大婦天經地義的特權老馮自己都難以插手外人更不可說什麽。


    “恩別說了我給你的一個任務你想辦法使老馮休了貞嫂吧這事如果成了自然有你的好處。”聽的差不多了張宣凝就如此決斷的說著見到她露出難色當下冷哼:“你不願意嗎?”


    眼見他眸中寒光韓娘不由一個寒栗勉強笑著:“既然是張爺吩咐下的事情那就交給我辦好了。”


    “那好你去辦事我給你十天時間。”隨手就從口袋中摸出那張十兩的銀票:“先拿去等辦成了還有重賞。”


    此時雖然是已顯亂世但是並沒有亂到崩潰的地步十兩銀子的價值還是相當高的可買二千斤白米足夠一家一戶生活一年了就算在城中等閑家中一年下來也不過十兩銀子的收入韓娘立刻露出一絲喜色接過了:“哎呀是張爺的賞那我就收下了張爺放心這事就包在我身上好了。”


    等她出去了幸容才進得他的身邊看見張宣凝仍舊在喝著茶似乎在思考著什麽他也就找個位置坐下來也自有店主孫老板送上茶和點心。.tw[]


    等了片刻才聽見張宣凝說了一聲:“幸容!”


    “在香主有什麽吩咐呢?”


    “老馮如果休了此事就此了結如果不休或者死纏爛打你先準備準備一旦我有命下就把他們全家處理掉吧隻要不太直太白就可。”張宣凝作了一個切頭的手勢然後就平靜的說著:“還有不管哪條路總之貞嫂就出了門你找個合適點的地點就幫她開家包子店這事就由你去辦吧!”


    “是香主!”幸容卻也是聰明人當下知道就是這次考慮心中雖然一抖口中卻半點遲疑也沒有就應著然後就退了出去。


    上次戰爭勝利他獲得了五百兩黃金的銀票雖然現在大亂還不頻繁因此商會錢莊的信用還相對堅挺但是還是在這一個月中連續取出同價黃金給予儲備。


    幫主不但賞賜了正香主之位更賞賜了一把上好的長刀以及一副內甲如果算上香口中每月的收入和儲備以及五十小弟可以說在這一年來自己已經初步建立了基業但是卻沒有自己預期中的欣悅。


    與許多人多愁善感不同記得書中寇仲曾經在身為一軍之主的少帥之後還在一次戰鬥後苦笑的說:“你們說是否奇怪剛才我戰鬥時從未想過或當過他們是人但現在見到他們伏荒野又忽然記起他們像我般也是人有他們的家庭、親屬甚至日夕盼望他們返迴契丹關心他們的妻子兒女。”


    這種身為統帥無法把戰爭視為唿吸一樣的自然的事情無法適應殘酷的殺戮更無法把整個集團的利益放在第一位可以說任何追隨他的人都無一例外走向了滅亡的命運。


    把天下當成遊戲說玩就玩說不玩就不玩這樣的人把天下百姓把部屬把敵人的性命和鮮血當成了什麽?


    至於徐子陵更是不堪心性軟弱無比沒有任何主見更見色忘友勸寇仲投靠李閥其實投靠也沒有什麽可是關鍵是當時寇仲已占天下三分之一有南北對抗之勢這投靠了他們的下屬就屬於株連九族的份了――誰會允許南方有這樣一個政治軍事集團存在?


    想到這裏他立刻下了決心消除了心中對這二人的最後一點束縛這個世界不再需要這二條成事不夠敗事有餘的人出現在天下舞台上了。


    想通此節心中一片寧靜再無半點猶豫也無半點殺意這時外麵也傳來寇仲和徐子陵求見的聲音。


    “走跟著我走走!”張宣凝施施然的出門一邊走著一邊縱目四顧。


    揚州之地繁榮無比河流碧水不興人群來往清風徐來使人心胸開闊耳目清新精神暢爽。


    寇仲和徐子陵交換了個眼色跟了上去。


    走到了橋上麵向下麵的人群寇仲和徐子陵並肩而走而張宣凝在前等了半刻時間就在橋下有兩條船並行劃過才柔聲說著:“當初我就是這條河中被貞嫂救了出來我當時記得第一次睜開眼睛就看見貞嫂拿著碗來喂我這樣的情景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當時就立誓要報答於她不讓她受到苦難而在以後我在她家中當夥計時吃不飽飯她也經常偷偷把包子給我吃。”


    寇仲和徐子陵次感到張宣凝像普通人一樣也有感情他們本身就是最容易受到感染的人而這樣的話的確使他們產生共鳴因此就說著:“我也是當時餓了冷了好幾天沒有吃跑到許多地方都受打罵也隻有貞嫂偷偷的拿著包子給我吃。”


    “寇仲和徐子陵啊你們是不是覺得我作事不公而對我有所不滿呢?因此什麽也不想告訴我呢?”


    “不哪有這迴事你作事很是公道比言老大好多了我們都是很景仰香主的。”猛然之間聽了這句話寇仲和徐子陵再交換了個眼色寇仲上前說著。


    “既然這樣那請你們告訴我?我請你們關顧貞嫂為什麽貞嫂受到大婦欺負你們都不告訴我一聲呢?”


    “我也曾痛打老馮和他老婆一頓警告他不能再虐待貞嫂啊可是這是他們家中的事情這樣作了反使貞嫂受更多苦呢!”兩人大感尷尬見得他神態友善不自覺的就不隱瞞把情況說出。


    “我們原本都是小混混也隻有這一年才出了頭不管怎麽樣我們都是兄弟相依為命你們和貞嫂的感情很好那你們覺得我們到底要怎麽樣才能幫助貞嫂呢?你要知道一旦打罵成了習慣隻有越來越嚴重的。”張宣凝並沒有專斷獨行而是沉吟片晌問著。


    “這個我們也沒有辦法啊畢竟貞嫂在他家中生活呢怎麽樣都是一家人我們又不可以時時在他們家中。”徐子陵苦惱的說著。


    “那想辦法叫老馮休了貞嫂然後我們就可以幫她開家新的包子點你們覺得怎麽樣呢?畢竟這樣生活下去並不是事情。”張宣凝誠懇的問著:“這樣的話雖然有點傷害但是長痛不如短痛你們還不知道吧前幾天大婦還用棍子打她呢!”


    徐子陵和寇仲都眉頭大皺思考了一會才搖沉歎低聲說著:“如果這樣的話也隻有如此了。”


    “韓娘知道內情又是媒婆就由她來出麵你們二個就幫幫她吧這不是在幫我就為了可憐的貞嫂吧!”


    “香主放心這事就包在我們兄弟身上一定會穩妥的解決。”


    “好我們都是兄弟我相信你!”張宣凝點頭微笑說著望著二人興衝衝的離開笑容越來越大。


    這二人的天賦的確非常好甚至能夠敏銳的查覺到對方是不是有敵意但是這種天賦並不是萬能的涵養好修為深完全可以隱瞞過去不給他們查知內心世界――不要說李世民、四大聖僧或者師妃暄了就連香玉山也可以玩弄他們於鼓掌之間。


    之前就是給他們二個感覺到了自己身上一些隱隱不可說的敵意而產生了隔離疏遠感。


    但是現在完全不同了今天是第一次心平氣和的把一切心理活動容納在內深如淵河隱瞞過了二人過人的感覺甚至給予他們直覺以誤導。


    事情就這樣差不多成了而自己也進了一步這也許就是天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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