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別為難了,其實我也是擔心你,孩子的事情你看著處理吧,我相信你。”


    “哎,其實父親說的對,人在屋簷下確實是不得不低頭啊,這件事情先暫時放一放。”說著轉身看向秦道義說道:“後天去學院躲著點那個卡沙莫,不要給他欺負你的機會,如果真的針對你,學院老師又不管,就按照自己的方式去解決吧,一切又父親給你撐腰。”


    “恩,好……”


    秦道義開開心心帶著妹妹跑出去玩,而銀花擔憂的看著秦天說道:“夫君,這樣真的好麽?”


    “沒什麽不好的,你跟我來,給你看點東西。也順便和你說說我的過往吧,再怎麽說我們也是夫妻。”


    知道秦天的身份後,銀花表現的非常驚訝,但其實,他不知道的是,秦天是一個主位麵統治者的長子,而是以為秦天隻是大陸上一個某個國家的皇子了,可就算是這樣,對他的震撼也是不小。


    “夫君,那我,我……”


    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辦,是不是要給秦天行禮,是跪著還是怎麽辦,又害怕哪天秦天離他而起,因為他們之間的身份就是天壤之別,一個小小的鎮長,在他們心中就是這一方土地的土皇帝,何況是一個帝國的皇子,雖然不知道的所謂的紅警帝國在哪裏。


    “夫君,你會不會有一天會離我而去迴到紅警帝國?”


    看著一臉擔憂的妻子,秦天知道他在想什麽,笑著輕撫她的麵龐說道:“別擔心,如果真有那麽一天,我也會帶你一起迴去。”


    “可是我的身份。”


    “噓……”秦天用手指堵住銀花的雙唇,“隻要是我認定的,沒有人會反對,夫君如果見到你,還有義義和玲玲,都會開心的不得了。”


    “真的麽?”銀花依然擔憂。


    “來,給你看點東西,別擔心了。”


    拉著銀花走到一間庫房中,指了指地上的裝甲說道:“你們一直不知道這是什麽,今天我可以告訴你,這就是我的戰甲,不過現在你也看到了,毀的已經隻剩一個拳套了。”


    說著拿起放在木樁之上的拳套,這個足有頭顱大小的拳頭,“這拳套算是保存最完整的一件,你看。”隻見秦天的手靠近拳套小臂一端時,哪裏的機甲突然裂開將秦天的手臂吃了進去。


    “呀……”見銀花驚嚇的叫出聲來,秦天笑了笑說道:“沒事,別怕。”可是心中卻是叫道:“真他媽重,沒了戰甲的支撐,我竟然無法舉起這個家夥,看來還是得先將納米戰甲弄好。”


    解開拳套,秦天上前在一塊胸甲內部拿出一個藍色金屬球,隨著與胸口圓形徽章接觸,金屬球上藍色的光線緩緩亮起隨之不斷遊走。緊接著金屬球便卡扣在了徽章之上。


    “夫君,這是?”


    秦天指了指徽章,“這是我們帝國的徽章,當然也是另一種戰甲,因為能源枯竭無法啟動,不過現在好了,等一會你就知道了。”


    不到五分鍾,能量轉換完畢,納米裝甲內置能源已被激活的訊息就在秦天腦海中響了起來。下一刻,在銀花的眼中,秦天胸口出現很多液體一般的東西附著在他的身上,不停流動布滿全身,最後形成一套緊身戰甲,這是其他再次帶起拳套


    ,就感到拳套不再那麽沉重。


    日子還如往常一般,其秦天著戰甲隻露出腦袋,再穿上衣服掩蓋與妻子一起去農忙,老丈就在家中看管玲玲,村裏人看到銀花的男人養了十年,終於能夠出來幹活,而且一看力氣比其他常常幹活的同村男人都大,也是打心眼裏體銀花一家人開心。


    日複一日,兩年後的一個傍晚,一股馬匪衝入了村子,所有村民都不敢反抗,秦天本來打算出來,可是在吐了一口血後,被銀花拉了迴去躲在屋內。


    家家戶戶都被洗劫了一番,但還好沒過幾年都會來一次,他們也都習慣了,相互之間早就形成了默契,隻要不反抗,馬匪就會留點東西,也不會殺人。


    可是與往年不同的是,等馬匪走後的第二天,鎮上的官兵就來徹查,這是以前都不可能的,但是馬匪早就走了,官兵當然什麽也查不到。


    親自帶隊的是鎮長,村民們一個個都心驚膽戰的跪著迎接,看著匍匐在道路兩旁的小河村村民,沙迪爾心中非常滿意,可是上頭這次下令,定要剿滅這股悍匪,否則他也會受到處分,所以此次前來,必然不得空手而歸。


    騎著馬屁在官兵的擁護下向著村內而去,突然一道身影引起了它的注意,那就是秦天,因為其他人都跪地迎接,隻有他一個人在村口看著自己,聽到動靜的村民也是抬頭頭頭看去,銀花臉色一白,不停給秦天打著眼色,讓他迴屋裏不要出來,可是為時已晚,老丈也是長歎一口氣,他知道這個時候做什麽都晚了。


    “那是何人,為何見我不跪?”


    沙迪爾身邊的一名官兵隊長立即對著兩旁的村民吼道:“那是誰,是你們小河村的村民嗎?”


    被隊長盯著的村民顫抖著說道:“是,是,他是老銀家的女婿。”


    “哦?老銀家?銀家人都給我出來。“


    話音一落,銀花一家人片貴爬出來,老銀頭喊道:”大人,他是外鄉人,不懂鎮裏的規矩,大人你就放過他一次吧。”


    沙迪爾沒有理睬反而他身後的卡沙莫出言說道:“父親,跪著的那個小子,就是我和你說過的那個野小子。”


    “哦?怪不得,爹不是個東西,生的種也是垃圾。”


    聽到這句話,老銀頭與銀花臉色都是一邊,玲玲不懂什麽,跪在母親旁邊一臉好奇,秦道義反而是繼承了秦天的脾氣,這幾年他一直忍讓躲避,但今天他是在忍不了,直接起身怒視卡沙莫說道:“你才是野小子,你爹才是垃圾。”


    此話一出,整個人群一陣寂靜,老銀頭心中隻有一個念想,完了,全完了。


    村裏的人也都是一樣的想法,沙迪爾嘴角一抽,雙眼中帶著怒意冷笑道:“好小子,你知道麽,說話可是要負責人,來人啊,將他們一家就地砍頭。”


    沒有人敢出聲說話,都一臉淒然的看著被拖到道路中間的老銀一家人,秦天此時也被人抓了過來,秦天看著癱倒在地的妻老,上前想將他們扶起來,可是現在他們哪還有力氣起來,雙腿不停的在打顫。


    “跪下。”


    秦道義被一腳踹到馬路中央,坐倒在地,秦天怒道:“你在找死?”


    “找死,哼,也不看看現在誰在找死,


    你也給我跪下。”


    說著對著秦天的小腿就是一腳,力道不小,可是秦天卻是紋絲不動。


    “怎麽,你還敢反抗,罪加一等知道麽?”


    沙迪爾默默的看著眼前的一切沒有說話,他知道自己的手下會如何去做,反而自己的兒子卻是哈哈大笑著說道:“秦道義啊秦道義,在學院你總是躲著我,現在繼續躲啊,今天我會讓你最後一個死,讓你親眼看著你這無能的父親是如何被砍頭的。”


    秦道義其實也害怕的厲害,如今不過八歲的他對於現在的情況,也是不知道該如何麵對。


    秦天,沒有理睬他們,一腳將身後的官兵踹飛出去,將兒子和女兒扶了起來,到了妻子身邊,秦天溫柔的說到:“花,有什麽事我來抗,就算你跪著難道他們就會放過我們麽,來,起來。”


    在秦天的話語和攙扶下,銀花淚眼磅礴的起身,發軟的身體隻能靠在秦天的身上,他從未就過今天的這種遭遇,此時已經六神無主,而地下的老丈不知為何,卻突然自己爬了起來,拄著鋤頭靜靜的看著沙迪爾。


    “鎮長大人,我老銀頭自小就在小河村長大,從來沒有少過一份稅收,可是不得不說,你對周圍村長的壓榨卻是讓所有人怨氣橫生,你隨意增加稅收,殺害上訪村民,強搶民女,什麽樣的壞事沒做過,既然今天到頭來都是個死,我寧可著也不會在祈求中死去。”


    “說得好,說的好啊。”自己的醜事被當眾說出,沙迪爾此時已經是暴怒異常,直接下令道:“給我全殺了,剁碎了喂狗。”


    此話一出,周圍村民心中一寒,下的各個大氣不敢開一口,而得令的官兵在隊長的示意下已經上千,準備亂刀將幾人砍死。


    事到臨頭,老銀頭還是有點虛,可是躲已經躲不過去,橫豎都是死,隻能硬氣一把,他仰頭閉眼,準備刀斧加身,銀花也是,嚇得臉色蒼白躲在秦天身後不敢多言。


    而其他卻是微微一笑看向秦道義說道:“義義,怕麽?”


    “不怕。”


    “看你發抖的樣子,怕就怕,和我還裝。”說完,在沙迪爾的冷笑與村民的惋惜中,秦天抬起右手,在所有熱疑惑的目光中,隻見到奇怪的聲音響起,由遠而近,下一刻,隻見秦天的右手被一快不斷變形的金屬包裹,下一刻秦天抬手對著已經靠近的幾名官兵一揮手。


    小臂處一道道激光飛射而出,將幾名官兵擊倒在地,炙熱的高溫在穿過腦袋是,就將大腦灼燒一空。


    這瞬間的變故讓所有人有些反應不過來,但下一刻,沙迪爾卻是兩眼放光的盯著秦天收不上的裝甲吼道:“快,將他拿下,此人定是那幫馬匪中的一員。


    沙迪爾所帶的官兵,最強者不過是一名白銀戰士,所以結果可想而知,帶衝上去的人瞬間被射殺一大片之後,他這才清醒過來。


    “秦天是吧,你竟敢射殺官兵拘捕,你可知這是死罪?”


    “哦?難道現在不是麽?”


    “哼,如果你現在教出受傷的東西,我可以為你想城主大人求情,讓你一家免於懲罰,否側一旦此時上報到城主大人那裏,你就是有十條命,也不夠死。”


    “是麽,想要我的拳套?”


    “對,


    呸,不是,隻是這件東西是城主大人一直尋找的聖物,竟然被你私藏,所以你現在最好乖乖上交。”


    “我要是不呢?”


    秦天的反應讓沙迪爾一愣,但隨即反應過來,看一眼身邊不到十幾人的隊伍,說道:“秦天,你確定要與城主大人作對?”


    “別把事情扯到城主身上,是你想要這件東西吧。”


    被秦天說破,沙迪爾卻是臉色不變,“很好,秦天,你真的很好。”


    隨後他一揮手,帶著剩下的官兵轉身離開,跟在身後的卡沙莫疑惑的問道:“父親,那件東西真的是城主要找的?”


    沙迪爾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有些不滿的說道:“當然不是,不過那件東西威力有點厲害,此時硬碰不合時宜,等我迴去準備一番,一定能將那件東西拿過來。”


    “那是什麽東西?”


    “我怎麽知道,反正是好東西就是了。”


    一隊人馬快速退去,秦天一家人是一臉驚訝的看著秦天,周圍的村民也是快速從地上爬起來,圍著老銀家嘰嘰喳喳說個不停,這是一個老頭撥開人群走了進來。


    “老銀頭啊,你這個女婿不簡單,當初我就說他與我們不過,果然如此。”


    “村長,秦天他……”


    “好了,我知道你要說什麽,可是你也知道,得罪了沙迪爾大人,必然會被他報複,我也沒有辦法,你們一家人還是乘此機會,快點逃難去吧。”


    “是啊,老銀頭,快走吧。”


    “就是,秦天,雖然你那東西厲害,可是也架不住人多勢力大啊,快迴家收拾東西,跑吧。”


    眾人你一言我一言,秦天也知道,如果真的被對方報複,自己一個人的沒有辦法守護家人安全的。


    隻得聽從大家的一件,帶著家人收拾東西,準備一起離開這個待了十多年的家。


    家中銀花慌亂的收拾著之前的東西,老銀頭卻是一動不動,“爹,你怎麽還不收拾一下你的東西。”


    “女兒啊,好好跟著秦天去吧,我老了,雖然你是我撿來的,可是我一生沒有子女,你就是我的親女兒,我希望你能好好的活下去,我一輩子在這裏,父母留給我的家就在這裏,要死也要死在這裏,我積病多年,反正也沒幾年好活了,就不走了。”


    “爹,那怎麽行。”


    “好啦,別再浪費時間了,你要是還認我這個爹,就聽爹的。”


    秦天聽到房中的爭吵,放下手中的東西,趕了進來,可是無論來年個人如何勸,老頭就是固執不願離去。


    “父親,你要是不走,我和花,還有孩子也不走了。”


    秦天此話一出,老銀頭頓時氣的大罵道:“哼,你還有臉說,都說了然你在家裏別出來,你不聽,要不是你怎麽會成現在這個樣子,既然事已至此,你還在這裏囉哩囉嗦的,害死我也就罷了,難道你還要留下來等沙迪爾害死花和孩子們麽?”


    “我……”


    “我什麽我,快點收拾東西走。”


    老頭的樣子很生氣,可是秦天知道他沒有怪罪自己,都是裝出來趕他們走的,當他們讓家裏唯一的老牛拉著馬車帶著一些東西匆忙離去後,一名官兵卻在後方悄悄的跟了上去,沙迪爾知道他們會跑,早就留了後手。


    院子裏,老銀頭拿


    出珍藏的好酒,慢慢喝著,酒裏麵放了毒藥,他已經做好準備迎接死亡,就在自己的屋子裏,等夜深之後,老銀頭爬上床睡了過去,唯一不同的就是沒有熄滅油燈。


    深夜火光衝天,村民看著老銀家的方向,都默默的歎了一口氣,沒有人跑去救火,留下的隻有悲傷。


    “母親,你又想父親了?”


    一位十二歲的小男孩進到院落之中,正是秦天的兒子秦道義,距離逃難已經過去了六年,這六年間他們多次遭遇沙迪爾的追殺,到了後來,已經出現了黃金以上的強者,明顯這件事情已經被當地的城主知道了。


    這裏是他們安家的最後一處地點,兩年中沒有在遭遇一次襲擊,讓他們這才漸漸在這裏安定下來,可是在逃亡路上,秦天的身體一天比一天虛弱,終於在此地定居的年底,離開了人世。


    銀花就將秦天埋在了屋後,每天都會去陪陪秦天,與他說說話,看著眼前越來越像秦天的兒子,銀花抹了抹眼淚笑著說道:“義義迴來了,今天打到了什麽獵物啊。”


    “有父親留下的裝甲,這山裏的野物還不是手到擒來,村子裏的獵戶都羨慕我呢?”


    “話雖然這麽說,可你不能讓他們知道你的裝甲,知道了麽?”


    “哎呀,知道啦,我記得父親給我說過的話,不過母親,父親說總有一天爺爺會找到我們,父親和你說過爺爺的事情麽?”


    提起秦天,銀花看了看身旁的墳頭,上麵的已經有了蔭翳綠草,眼眶一紅,強忍住心中的悲傷說:“說過很多,也講過很多,可是母親並不理解,總之他是一位帝國的皇子,而且是長子,這麽算了你也是一位小殿下了,不過你父親也不知道你爺爺在哪裏,他迷路了。”


    自從秦道義知道自己爺爺是以為帝王,而自己是殿下之後,一天與同村的村民去最近的城市賣獸皮時,無意間與同村的村民聊了出來,其實這也沒什麽,可是運氣不好的是,當時以為破皮無賴聽到了他們的對話,結果幾個潑皮就在路邊大笑著嘲諷秦道義。


    馬車達達路過,車中做的正好就是沙迪爾,這幾年的賄賂與阿諛奉承,他終於被委任到了此地做一個小城主,聽到車外的吵鬧,又聽到什麽殿下之類的,他好奇的掀開車簾一看,當即雙眼一眯。


    雖然多買你不見,但秦道義的畫像一直在他家中不斷更新,所以一眼就被沙迪爾認了出來。


    “竟然跑了這麽遠,當初連城主派出的家仆都沒有留住你們,既然現在又被遇到,哼哼,看你們這次怎麽跑。”


    當即對著身邊的家仆說道:“看到那個小子沒有,給我盯好了,不要暴露自己,看他住在哪裏,家裏有什麽人,然後迴來稟報我。”


    “是,大人……”


    秦道義不知道,本來沒有潑皮的起哄,沙迪爾也不會好奇一看,也就不會認出他,可是冥冥中好似就有注定,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啊。


    夜晚,家仆將秦道義一家的情況道出之後,沙迪爾坐在書房中緩緩思考,家中隻有一個女人帶著兩個孩子,奇怪,那個奇怪的男人去哪裏,對了,叫做秦天,我記得他,既然相互鬥了這麽久,這次我一定不會讓你們逃脫。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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