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曲淩完全被烏雲這段話說暈了,但他沒辦法反駁,秦昊沒有對她出手,他也有過猜想,而且對比之前發生動亂時,秦昊對待無視新城的態度,好似自從他在蠻荒中發展穩定之後,就不在對城市內政感興趣,哪怕出現亂想亦是如此,想到這裏,他更加認同烏雲說的話,秦昊真的不在乎人類,他本就是異族,以前重視是因為他勢力單薄,說到底,在他心中人族還是異類,否則五年了,也沒看到秦昊前來救援烏雲,甚至是不管不問,不想還好,越想下去,他就覺得劫持烏雲就是個錯誤,他反叛與否,從當時的試探來看,秦昊根本懶得理睬,甚至都沒發兵追一下,知道自己劫持烏雲,秦昊才有點反應。


    越想龍曲淩眉頭皺的越深,看向烏雲的目光不停的變化,心中各種想法不斷變化,放了烏雲幾人,或者聽取天定的新想法,殺一個試試,秦昊不在乎就算了,要是在乎,就以此為威脅,可是作為神龍帝國的順位繼承人,他是在做不出這種下賤的事情。


    內心不停掙紮,烏雲看著臉色不斷變化龍曲淩,緩緩說道:“殿下,雖然夫君可能不在乎我,可能隻是因為我的這句身體長的像他的族人,但這幾年下來,總歸是有些情分,我可以試一試幫你說服夫君,但成功的可能性有多大,殿下心裏應該也有個數吧。”


    突然被烏雲打斷,龍曲淩慢慢冷靜下來,他不想剛剛走上正軌的南詔就此滅亡,他要給他二伯證明自己並不比他差,可是現在貌似已經走上絕路,任何一個稻草他都願意去嚐試,當即說道:“那就拜托皇後,不論成敗,我都會方你們離開。”


    “真的?我希望殿下可不要食言。”


    “當然,留著你們已經沒什麽用了,將來說不定還會成為秦皇進攻我的借口,得不償失。”


    “那就好,如今不知為何,我手中的徽章已經無法與夫君聯係,還請殿下派出使者。”


    “什麽?徽章怎麽可能失效?”龍曲淩有些不可思議,但下一刻,心中更是一驚,難道秦昊已經放棄這母女四人了,否則怎麽練徽章都沒有作用了,當即拿過徽章嚐試,但毫無反應,看到這裏,龍曲淩坦克口氣說道:“既然這樣,那就有些麻煩了。”


    “麻煩,什麽意思,難道發生什麽事情了麽?”烏雲長長鬆了一口氣,裝作毫不在意的結果徽章,隨手丟在桌子上,小秦天剛要去拿,央金一把打開,說道:“雖然沒用了,但這也是你們父親留下的唯一物件,做個紀念也好,剩的被你們兩個瘋孩子丟了。”


    聽到央金的話,龍曲淩也沒有多想,隻是看著烏雲說道:“守在這邊的軍團不知什麽原因,五年前被突然調離,隻留下了不到百人的士兵在到處巡邏,你的哥哥巴鈈尓也不


    知去向,隻有采礦基地運輸車還在往來,否則我都懷疑秦皇早就將此地忘記了。”


    “什麽?不可能,夫君在徽章中說過,桂山大軍是我們最後的依靠,有大軍在,就沒人敢動我們母子,難道夫君真的已經忘記我們了麽?嗚嗚嗚……”說著烏雲便淒苦的哭了起來,兩個不明所以的孩子也跟著哭了起來,緊接著央金與兩個侍女也緊隨其後不聽抽泣,龍曲淩見狀頓時不知所措,與此同時心中也是更加覺得留著烏雲等人已經沒有,還會成為秦昊以後的一個借口,無論誰占領南詔,隻要烏雲報出自己的名號就沒有人敢輕易動他,而不知底細的別人隻會如自己一樣囚禁烏雲幾人,時機一旦成熟,秦昊就會一次為借口攻占南詔,越想越覺得有理,心中暗暗發怵,好深的心機啊。


    龍曲淩很清楚秦昊鋼鐵族的強大,隻有給他時間,沒有人能輕易獨自麵對,而秦昊隻要活著,就沒有人敢輕易殺死眼前這幾人,而結果就是,任何時間,都是借口,南詔永遠是他進攻的借口,就算轉移幾人,秦昊也會借口人就在南詔,等打完了,在找。


    想到這裏,再看眼前的幾人,龍曲淩便覺得是幾個燙手的山芋,不能再留在這裏了,同時看著幾個哭泣的女人,眼神也發生了變化,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殺了根不行,一旦殺了,就永遠是借口,甚至會成為以後進攻神龍帝國的借口。


    烏雲一邊摸著眼淚,一片偷偷看著杵在哪裏,皺著眉頭的龍曲淩,突然開口說道:“嗚嗚……我在這個世上已經沒有親人了,本以為夫君還會記得我們母子,嗚嗚……既然如此,還是死了算了。”說著就要去跳跳井,龍曲淩急忙上前拉住烏雲,但又趕緊放開不小心撕破的袖子,擋在烏雲身前,焦急的說道:“皇後,你冷靜冷靜啊。”話還沒玩,央金也齊聲哭道:“妹妹,我本就是夫君從土匪堆裏搶出來的,夫君沒有嫌棄我,我是真的愛夫君,如今斷了念想,我也不想活了,姐姐先走一步了,嗚嗚……”


    龍曲淩一個頭兩個大,看到還杵在哪裏擦眼淚的侍女,怒吼道:“你們兩個還哭什麽哭,給我拉住央金皇後,出了問題,我扒了你們的皮。”


    小蘭二人一聽,嚇得渾身一顫,急忙衝上去扯住已經到井邊的央金,哭喊道:“皇後不可啊,您還有小公主啊,你走了小公主怎麽辦。”


    一聽此話,龍曲淩頓時一個激靈,一邊擋住哭著撕扯自己的烏雲,急忙吼道:“是啊,你們還有孩子,你們走了,孩子怎麽辦,你們就不想知道秦皇心裏到底有沒有你們麽。虎毒不食子,這兩個可是他的親生孩子啊。”


    此話一出,披頭散發哭的滿臉花容的烏雲,抽泣著聽了下來,抹著眼淚看著龍曲淩說


    道:“殿下,你的意思是願意放我們離去,去問問他,為何這般對待我們母子麽?”


    “對對對……就是這樣,不念及你們,也得年級孩子,他們懂事至今,連自己父親都沒見過啊。”


    “嗚嗚……是啊,孩子都沒來看過,小丫頭連名字都沒有,五歲了,名字都沒有用,你咋知道麽殿下,我們都不知道咋這麽叫她,名字都是父親起的,小家夥總問我,嬸娘,為什麽哥哥有名字我沒有,為什麽父親給各個起名字我沒有,是不是父親不喜歡我,所以都不來看我們,嗚嗚……我對不起孩子啊……”


    烏雲哭的傷心,幾個女人也是大哭不已,在加上兩個孩子哭的更厲害,龍曲淩心煩意亂又不敢發作,焦急無奈中隻得吼道:“來人,備車,將烏雲皇後幾人送到桂山去。”


    龍曲淩說完急忙就走,留下還在大哭的幾人,除了宅院之外,還能聽見隱約傳來的哭聲,不一會,就有馬車將幾人帶走,離開了這個被囚禁五年的地方,在車裏幾人還在抽泣著摸著眼淚,兩個孩子已經苦累睡著了,看著遠去的馬車,龍曲淩在一處山丘上問道:“如何?”


    “稟丞相,幾人都沒有精神,還在哭泣,看起來好像生無可戀了。”


    又過了一會,又一個士兵跑來單膝跪地說道:“稟丞相,兩個孩子已經苦累睡了,四女還在抽泣。”


    就這樣,一直到桂山,都有人給龍曲淩匯報,十天後,“稟丞相,送到桂山十裏之外後,前去通報的士兵並沒有得到迴複,也沒有鋼鐵族戰士前來交接,現在烏雲皇後鬧著親自去問問,不管他們可以,難道孩子都不要了麽,現在暫時被我們以無人交接,需前來稟奏丞相決定為由,就地駐紮。”


    “知道了,到時候就說我迴皇城,所以才拖了這久,一個月後若還是無人前來,就放她們自行離去吧,記得多給些吃食一定要照顧好她們,還有記得每天都派人前去請求交接。”


    等士兵遠去,龍曲淩皺著眉頭暗想,看來是問問多慮了,如果秦昊真的不在乎烏雲幾人,按道理來說也說得過去,異族就是異族,那些鋼鐵戰士相處良久從未見過有任何感情,就算皇族不一樣,想來也差不多,隨後便放棄了請求秦昊,知道對方根本不會援助自己,也不想在招來仇恨,如今一個把半獸人聯軍就夠他頭疼的了,然後下令召迴去往紅警國的使者,轉身向車馬走去。


    自從羅格夥同東川王攻打南詔以來,一路都是順風順水,但是這幾天卻遇到了極強的抵抗,看著城牆之上甲士5林立,一個半獸人士兵操著別扭的人族語言吼道:“趕快開門投降,我們隻要土地不要人口,要是頑強抵抗被我們攻破城池,等待你們的將是雞犬不留。”


    聽著下方大吼的半獸人


    ,布賽德抬手就是一箭,鑽石強者的一箭之威,一個小小的白銀戰士根本無法抵擋,直接被釘在地上不停慘嚎,羅格看著眼前的一幕,眼皮都沒有眨動一下,隻是嘴角一扯,嘿嘿笑道:“本打算放這些人走,我也無法在圈養更多人,但既然不識時務,那麽看來破城之後就隻能全部當做口糧了。”說完,羅格手中巨錘一揮指向城頭“攻……”


    “攻,攻,攻……”


    所有半獸人揮舞著手中的各種武器不停大吼,緊接著身後號角連綿,鼓聲整天而起,一個個半獸人盯著各種獸皮硬木支撐的巨盾向前移動,一件件攻城武器被抬了出來,緊隨其後。


    而城頭也是的布賽德見狀,立即下令:“弓箭手準備,給我瞄準那些攻城器械發射火箭,投石車在敵人衝鋒攻城時,給我截斷敵人的進攻。”


    隨著一件件命令的下達,攻城拉開帷幕,“殺……衝入城中,想吃多少吃多少。”一個隊長模樣的扳手揮著武器不停嘶吼打氣,紅了眼的半獸人叫的更加歡實,眨眼之間,已經衝到城下,而漫天的箭雨也如同傾盆大雨一般從天而降,有些倒黴的獸人瞬間就被紮成了刺蝟,看的羅格牙癢癢。


    半獸人擅長野戰,因為他們無法如人族一般釋放鬥氣加強自身防禦,他們的戰鬥恐怖來自於瘋狂和殘忍,來自於力量與敏捷。死了一位再上去一位,沒有一個半獸人退縮一步,就算被紮地不起的,也在瘋狂的拔出身上的箭矢,搖搖晃晃的起來跟著繼續向前衝,就算被廢,也會托著我屋企向前爬,隻要一息尚存,就永遠在進攻的路上,除非他們的王下令撤退。


    與此同時在相聚數百裏之外,東川王也坐著同樣的事情,元氣大損的南詔沒必要合兵一處,而且一旦半獸人貢獻城池開始用人肉燒烤做慶祝,他們東川一方也受不了,還不如眼不見心不煩。


    諾曼待著大軍日夜趕路,戰報不停的被傳來,此時南方各大城池相繼淪陷,已經快要打到南詔中部,但這已經是六天前的戰報,戰報中說,半獸人正在進攻德利城,這是南詔靠西的一座經濟大城,當然也是為了提防東川國而修建的,隻是沒想到,此次對方竟然是從那邊的羅蘭國打進來的,而羅蘭三國的滅亡也讓南詔各處人心惶惶。


    “布蘭德,情況不太好啊,半獸人已經瘋狂進攻六天,守城士兵不足十萬,而對方卻足有八千萬人,此時一千萬在圍攻德利城,剩下的都在到處劫掠村鎮補充後勤,到處都是生靈塗炭,而且……”說到這裏諾曼停頓了一下,沉聲說道:“先前出發的布賽德將軍已經戰死,因為士兵不足,他不得不親自出手,一個人守著已經被攔不堪的城門,被半獸人活活累倒或者,而且,而且……當著所有人


    麵,在城外,烤著吃了……”說道這裏,諾曼已經是雙眼泛紅。


    布蘭德知道,自從背叛秦昊來到這裏,他的心裏一直些過意不去,自己受到秦皇器重,所有人族大軍都交給他從不幹涉,雖然他本身曾經和秦昊開過戰,但也在這些年遺忘差不多了,可是在龍曲淩強大武力的威脅下,不得不變節,本想找機會偷偷上報秦昊,但是一直被龍曲淩看的死死的,最後半推半就直到現在,他再也迴不去,隻能認命,傷心之下,是布賽德開導他,兩人漸漸成了無話不談的好兄弟,可是如今,布賽德竟然被活活……


    “諾曼,事情發生就已經無法改變,還是想想該如何做吧,半獸人大軍就是我們的百倍,跟別說還有東川國參與其中,此去,與送死無異啊。”布蘭德歎息搖頭,很是無奈。


    “我也不知道,自從他們入侵的那一天開始,我們就已經輸了,隻是我覺得餓很奇怪,他們好像就想約好了一樣,你看,獸人在北方打,百年一見的寒冰一族也冒了出來,南方的這三個好戰分子也出來了,就連軍團長也拉著軍團堵在北辰國門口,雖然待了五年沒動手,可那也算是出兵了,現在就差精靈和矮人,但矮人與精靈已經隱世,這大家也都知道。”


    諾曼絮絮叨叨,但聽到布蘭德耳中確實另外一種想法,諾曼見布蘭德心不在焉低頭沉思,也變不再說話,他現在心中複雜之極,就在諾曼迴憶曾經的日子時,布蘭德突然勒住馬韁叫道:“不好。”


    一聲驚唿將諾曼從沉思中拉了迴來,驚訝的看著表情凝重的布蘭德問道:“布蘭德,怎麽迴事?你想到了什麽?”


    “諾曼,恐怕這裏麵有陰謀,你不說還好,你剛剛一說,難道沒有發現,自從北方獸人開始攻打奧堅帝國直到冬季時,獸人依然沒有出現食物危機麽?”


    “知道啊,當時 還疑惑過,十幾億的獸人,他們還那麽能吃,全都聚集在一起,吃什麽?”


    “這就對了,而就在那個時候,軍團長曾經下令大肆搜刮南詔所有資源,其中就包括食物,可是鋼鐵族並不需要食物,我們當時人口才剛剛千萬,吃得了那麽多麽,而且在我們背離隻是,運走的糧食雖然很多,但比起大肆搜刮南詔的情況來開,估計至少一半就那麽消失不見了,你說沒人吃,糧食怎麽會消失?”


    布蘭德這麽一說,諾曼也覺得不對勁,遲疑的懷疑道:“布蘭德,你的意思是說,軍團長與獸人是一夥的?”


    “難道除了這個說法,如何證明獸人為何在這百年難遇的寒冬之中,還一直對奧堅帝國發起接連不斷的進攻。奧堅帝國都運送糧草困難不已,在哪大雪封路之下,又有誰如能如軍團長一般,可以大規模運輸各種物資?”


    “運輸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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