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了一番打不爛的威力,兩人返迴了天街,一迴頭到雲容館洞天福地,苗毅又從背後摟住了雲知秋,與其耳鬢廝磨,嗅著她白皙頸項處的體香,雙手在其身上不老實。


    雲知秋自然知道這家夥想幹什麽,抓住了他的手掰開,轉身雙手捧了苗毅的臉,認真道:“再折騰你今天又沒辦法修煉了,離考核期限不遠了,我人是你的,又跑不掉,以後想什麽時候要都行,現在不要在女人身上分心,也不值得在女人身上分心,抓緊時間提升修為才是正事,多一分修為多一分保障。乖,等你走的時候一定好好伺候你,現在把心思都放到修煉上去。”


    苗大官人自然有些失望,好久沒碰過她了,關鍵人家現在不讓碰,她不讓碰也就罷了,甚至還交代了其他妾室不準讓他分心之類的,搞的好生無味。


    然而雲知秋能明著管住他,卻管不住他暗中的小動作,畢竟背地裏還藏了個皇甫君媃。


    無奈之下隻好用手在雲知秋身上吃了頓豆腐,那嬌顏,那飽滿的胸,那豐腴的臀,那充滿彈性的溫香軟玉嬌軀,把個雲知秋折騰的兩腮微紅氣喘籲籲,可這女人意誌堅定,這樣都能堅持不讓他碰,照樣催他迴去修煉。


    實在是雲知秋心中的憂慮不是苗毅能理解的,隻是她不說出來而已。


    可苗大官人已經被她的尤物身段撩撥出了火氣,又不是當年的菜鳥,哪還能老實的起來,一鑽入地道立刻聯係上了皇甫君媃,讓她關了防護陣,偷偷溜進了群英會館快活去了。


    皇甫君媃可不管那麽多,隻要苗毅來了就是高興的,一對野鴛鴦自然是怎麽快活就怎麽來,放縱無邊。


    得虧雲知秋不知道,若是知道這邊費盡心思都是瞎忙的話,後果不堪想象,這女人不發飆才怪了……


    數年又匆匆,守城宮靜室內,盤膝打坐的苗毅睜開了雙眼,眉心一道紅色裂紋上浮現的四品金蓮慢慢隱去,攤開了雙掌,露出了兩粒紅光閃爍的蓮芯,靜室內刹那血煞之氣翻湧。


    又兩顆血丹煉化完了,可是離突破到金蓮五品最少還得要個四十來年的時間,考核之期臨近,還要提前去東華總鎮府集合,時間上也不允許他突破到金蓮五品再去。


    取了戰甲出來,將兩粒蓮芯再次納入了戰甲之中,沒有再繼續修煉。


    聯係了伏青等人後,出了靜室,外麵庭院中一坐,寶蓮端了茶水放他邊上,苗毅讓她退下了。


    沒多久,伏青、鷹無敵和徐堂然來了,在他麵前站了一排。苗毅讓他們坐,他們嘴上謝過,實際上卻沒動作,沒有做出和他平起平坐的舉動。


    苗毅似乎也漸漸習慣了伏青等人的敬意,畢竟這麽多年了,端盞抿著茶水問道:“外麵什麽情況?”


    三人相視一眼,伏青迴道:“地獄考核之期將近,有關大人要不要去參加考核的言論又浮了起來,賭場甚至有人開盤設了賭局,賭大人是去參加還是不去參加,投注的人似乎不少。”


    苗毅冷笑一聲,“都敢公然拿我開賭了,看來期限已近,知道我已到了末路,已經不把我放在眼裏了。說說看,是賭我去的人多,還是賭我不去的人多。”


    伏青略作沉默之後,道:“估計一半一半吧,有一些認為大人不敢去赴死,放棄考核也許還有一線生機,而另一些則認為大人左右都不得安順,肯定會去博一把。”


    “哼!”苗毅放下茶盞,又問:“商會什麽情況?”


    三人默然,徐堂然歎了聲,“我們對商會的管製已經是形同虛設,那些商鋪已經暗裏把我們給架空了,目前隻是不敢明著來,大人一旦動身走了,商會的構架怕是要恢複原來了。”


    “很好!”苗毅目光掃過三人,“誰幹了什麽都給我記清楚了,一筆筆記下,不要漏了,等我迴來再新賬舊賬一起算。”


    “是!”三人應下。


    關切了一番天街的動向,等到三人離去後,坐在亭子裏的苗毅靜默許久。


    考核在即,哪怕做了再多的準備,他還是不想一個人跑去地獄,孤身一人實在是太危險,還是想找點盟友,可遍尋四周,哪有人會和他結成盟友共同應付考核?


    想來想去,尚有關係、尚有些背景能給予支持的也就是寇文藍,到了這個地步也沒什麽麵子可言,麵子和小命比起來自然是小命重要。


    遂取出星鈴聯係上了寇文藍。


    寇文藍為人一向不錯,迴:牛大統領,怎麽這個時候想起了向我問安。


    苗毅:末將即將前往地獄考核。


    寇文藍那邊頓了一會兒:你可想清楚了前往地獄考核的結果,你得罪的人可不是一個兩個,不妨三思。


    苗毅:末將沒得選擇,末將得罪的人不會因為末將放棄了天街大統領的位置就放過我,沒了這紫甲上將的身份,沒了這權勢,隻能是更便於他們對我下手。


    寇文藍:早知如此,何必當初!你現在找我莫非是為考核的事情?


    苗毅:想必寇天王麾下也有不少人參加考核,牛有德請願,想與他們結盟,還請寇總鎮看在往日情分上幫忙打聲招唿。


    寇文藍那邊猶豫許久給出一句話:牛有德,你這是在為難我啊!其他人若是動你,我這邊人若是保你,必然要發生衝突,寇家一家對其他幾家,又是在地獄那地方,明擺著吃虧的事情,你讓寇家如何能為你一人付出那麽大的代價?


    苗毅略顯失望,不過想想也是,自己的確有些想多了,遂迴:寇總鎮不要往心裏去,不行就算了。


    不過寇文藍另有話說:和你結盟寇家肯定不會答應,但是讓寇家這邊的人不要動你還是可以的,這樣吧,我請我大伯打聲招唿,讓酉、戍、亥三路的參考人馬不為難你,另九路我就沒辦法了,隻能是你自己去應對。另,這次的考核關係到不少天街的位置,我五姐寇文青你上次考核時見過的,她這次依然是考核的督導行走,我會和她打招唿照應一二,免得考核前有人為難你。牛有德,我能做的就是這些!


    有這些就已經足夠了,至少少了三路人馬威脅,這三路人馬可不是小數字啊,三路元帥麾下的人馬啊!當即謝道:大恩不言謝,有機會牛有德當厚報!


    寇文藍:報不報的就算了,當年是我失言,沒能把你帶走,才讓你陷入絕境,我能幫的就這些,你自珍重吧!


    對苗毅來說,在孤立無援的情況下,總算找到些許慰藉。


    去地獄有些人自然不能放過,能躲避法力無邊修士追殺還能在地獄活到現在的人豈能放過。


    苗毅又摸出星鈴聯係上了雲傲天:我即將赴地獄參加考核,確定個地方碰麵吧!


    地獄某地洞中,結束聯係後的雲傲天突然唿嘯一聲,聲音隆隆滾蕩到洞外。


    很快,穆凡君幾人閃來,雲傲天看向幾人道:“苗毅要來參加考核了。”


    藏雷愕然道:“他不是說不來嗎?”


    雲傲天當即將剛才聯係的事講了遍。


    姬歡聽過後,頓時仰天大笑道:“巫行者果然是巫行者,苗毅又豈能逃出他的神機妙算,天命難違呀!”


    幾人相視,大多露出會心一笑,巫行者那句讖言把他們困了這麽多年,一年年熬下來熬的他們有些發慌,心裏沒點底,不知什麽時候是個頭,如今好了,局勢最終還是迴到了巫行者讖言的軌道上,靜待囚籠中果然沒錯!


    幾人現在很是期待後麵那句,六子再會時,風雲再起!


    時間不等人,考核集合的時間轉眼便到了。


    出發前的一晚,苗毅在雲知秋那過夜。


    當晚千兒、雪兒發現夫人又跑了出來灌水漱口,嫵媚夫人很是狼狽不堪的樣子。這次兩人有經驗了,沒再過去打擾。


    次日,夫婦二人從臥室出來後,複又緊緊相擁在了一起,默默無言許久。


    最終還是雲知秋一臉牽強笑意地推開了苗毅,明眸深情凝視著他,隻輕輕叮囑了一句,“小心點。”


    “嗯!不用擔心,去去便迴,死不了!”苗毅放開她,轉身看向千兒、雪兒道:“我不在時,你們兩個需好好照顧好夫人,否則拿你們兩個是問!”


    “是!”二女雙雙欠身迴應。


    沒有多話,苗毅大步而去,消失在了洞天福地門口。


    雲知秋沒有去送,苗毅不想看到生離死別的那種相送,也叮囑了其他妾室不要送,走便走,迴便迴,大家從了他的意。


    目送苗毅身影消失,雲知秋依依不舍的雙眸中漸漸浮現悲憤神色,抬頭看天,咬牙切齒道:“人為刀俎,我夫婦為魚肉,如螻蟻一般,生死皆身不由己!我雲知秋對天發誓,總有一天我夫婦定將這天下眾生踩在腳下,永不再受這欺壓!”


    咣!一聲驚雷突然炸響在天空,天街路上行人紛紛抬頭看去,下雨了!


    苗毅從地道鑽出後,也發現下雨了,抬頭看了看天,迴頭看了眼屋簷下打盹的黑炭,輕輕喚了聲,“胖賊!”


    唿!打盹聲一頓,黑炭睜開一隻眼睛看了看,隨後兩隻眼睛一起睜開,一蹦身便落在了苗毅身邊,低頭朝苗毅噴著口氣。


    苗毅舉手摸著它下顎,笑道:“胖賊,咱們好久沒一起聯手征戰沙場了,可願隨我再次出征!”


    黑炭眼神怔了怔,旋即露出急不可耐的神色,搖頭擺尾繞苗毅快速轉圈,鋒利爪子在地麵刮出一道道痕跡。


    它已經沉寂太久了,許久沒在鮮血四濺、殺聲震天和法力澎湃中馳騁縱橫了,它懷念自己在沙場上的無與倫比。從飛落的人頭中,從四濺的鮮血中,踐踏著殘肢斷腿,衝破法力的束縛,展示自己的力量,那一幕幕令它熱血沸騰!


    “嗷…”轉了幾圈的黑炭突然停下,血紅獅眼巨睜,在雨中昂頭朝漫天陰雲一聲怒吼。


    庭院中花草樹木搖蕩,聲震整個守城宮,連守城宮外的行人亦紛紛迴頭看向守城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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