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恨的是,那廝還老是跑來口口聲聲說她漂亮,說喜歡她之類的話,有這樣喜歡一個人的嗎?


    純粹就是在裝傻想穩住她,也許最重要的是來不斷查看她的反應,看他的計劃有沒有露餡。


    令她還能消消氣的是,牛有德還是顧忌她的,怕自己來硬的,還是不敢徹底搞的她難堪,還是準備和她群英會館合作的,否則不用當自己麵說出來故意激怒自己,直接和天行宮合作就是了。


    她甚至懷疑苗毅有沒有和天行宮談這事,搬出天行宮無非是想賴掉那一萬億紅晶,可人家有賴這賬的底氣。誠如人家說的那樣,正氣雜貨鋪的收益是能看到的,不愁找不到人合作,因為德明的事正氣門本就對自己沒了好感,殺了苗毅正氣門更不會和自己合作。


    就算把正氣門全部殺光了也沒用,正氣雜貨鋪值錢的地方是正氣門掌握的渠道,和供貨商之間建立的能讓彼此信任的渠道,能經由渠道支撐其雜貨鋪經營的能力,殺光正氣門撈一個破鋪子能有什麽用?否則哪輪得到正氣門吃這塊肥肉。


    更何況群英會館也不敢吃相太難看,一個維持修行界運轉的商業體係自然有其規則在。


    正氣雜貨鋪兩成的份子能有多值錢不難算出,牛有德欠的那一萬億紅晶隻需兩百年的分紅就能還上,這還隻是一間鋪子,若是變成十個鋪子,再慢慢變成一百個鋪子,或者最後在每個天街都擁有一間鋪子,那利益可謂是相當可觀的,是為了牛有德賴掉那一萬億紅晶而生氣,還是忍著這口氣繼續合作,兩者之間不難選擇!


    “王八蛋!”皇甫君媃一拳捶在桌上,越是想清楚了越是牙癢癢,對方這是吃定了自己。


    話又說迴來了,若不是怕把自己給得罪的太狠了,那廝再加幾倍的錢自己也還是會答應,否則大可以去找別人合作。可關鍵是以這種方式抹掉那欠下的一萬億紅晶,讓她情何以堪,簡直要讓她抓狂,擺明了在羞辱她的智商,想怎麽玩她就怎麽玩她。


    可是不得不承認,那廝的確是個可用的人才,想想當初正氣雜貨鋪開業時快速聚集貨源空手套白狼的手段,那是一個讓她念念不忘的經典案列,沒有那一次絕對沒有正氣雜貨鋪的今天。


    再想想對方這次的翻轉,雖然隻是多要了一萬億紅晶,並未改變什麽結果,不過卻斬斷了她對正氣門的控製,已經穩當當到了那種地步的事情竟然還被他掐住時機以一個‘掌門繼承人’給翻轉了,真正是想都沒想到,令她為之驚歎。


    盯著地上摔碎的茶具,明眸中可謂流露出驚豔神采,呢喃自語,“屢屢力挽狂瀾,這能力…真是個難得的人才,若不能為我所用,一旦正氣門壯大了,萬一這廝迴頭要算今天的賬,入股的兩成份子怕是未必能保住。若是能收入麾下,絕對是如虎添翼,王八蛋……”


    正氣雜貨鋪後麵的庭院中,玉虛真人和德正正在陪客商笑談。對方和德明是老熟人,突然和陌生人接觸人家心裏有點不踏實,畢竟這麽多年一直是在和德明來往,已經建立了相當深厚的信賴感。


    玉虛真人和德正告訴對方德明已經‘高升’了,隻是換了人接手而已,方慢慢打消對方的疑慮。


    苗毅則抱個胳膊靠在一旁的柱子上聽著,之所以旁聽,也是擔心德明不在了後會留下什麽後遺症,畢竟德明這麽多年控製的供貨渠道若是不能順利接收下來會是個麻煩。快速將德明給押走隔離,就是怕德明會對外泄露消息,一旦讓人知道了這邊還未接收德明留下的渠道,若是有心人在這個時候幹預,那會給正氣雜貨鋪帶來致命一擊。


    寶蓮突然走來,在他耳邊嘀咕傳音一聲,“居士,皇甫君媃派人來有請,請你去一趟群英會館。”


    苗毅臉上浮現笑容,看來那女人想通了,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轉身而去。


    出了雜貨鋪後,發現寶蓮在跟著自己,不由一愣,“你跟著我幹嘛?”


    “居士,那女人不是什麽好東西,我幫你看著點。”寶蓮的意思是多一個人也好有個照應。


    苗毅嗬嗬一笑,心想憑你的修為,如果真有事也幫不上什麽忙,你去了反而可能是個累贅。


    當然,這樣的話不會說出來,擺手道:“我心裏有數,不會有事,你迴去吧。”說罷一個人走了。


    來到群英會館,皇甫君媃已經坐在了亭子裏等他,揮了揮手讓領路的退下了,又對苗毅伸手相請:“請坐!”


    苗毅沒坐對麵,又坐在了她邊上,眼巴巴盯著她的花容月貌,柔聲道:“君媃,找我有事嗎?”


    啪啪!皇甫君媃拍了拍玉掌,讚道:“牛有德,算你狠!”


    苗毅驚訝道:“何出此言?”


    皇甫君媃親自倒了杯茶,送到他麵前,淡然道:“就這麽定了吧,你提出的合作條件我答應了,那一萬億紅晶的虧我認了!”


    “真的嗎?君媃,我們以後能合作了嗎?”苗毅一臉的欣喜若狂,順手又摸了過去。


    令他無語的是,皇甫君媃放在桌上的手,這次竟然沒有縮走,苗毅的手掌離她的柔荑隻有那麽一丁點距離,僵住了!


    這手是放下去摸她的手好呢,還是不摸好呢?苗大官人頓時有些傻眼,騎虎難下了,頭迴碰到這種事情。


    不摸顯得自己太沒種,證明他之前說的各種愛慕之言都是虛情假意,這要是摸下去被人家打了怎麽辦?自己修為可沒人家的修為高,打了都是輕的。


    兩人的目光都盯在那即將觸碰的兩隻手上,彼此能都難受到對方手上隔空傳來的體溫。


    皇甫君媃斜睨苗毅一眼,嘴角掛著一抹譏諷,眼中更是滿滿譏諷某人‘虛偽’的神色,仿佛在說,這就是你所謂的喜歡我?露餡了吧?


    不過嬌軀緊接著一顫,苗毅那隻手終究還是輕輕落了下去,抓住了她細滑白嫩的柔荑撫摸。


    “你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麽?”皇甫君媃咬牙道。


    “當然知道。”


    皇甫君媃鄙夷道:“不覺得太勉強自己嗎?不喜歡又何必裝喜歡,你的目的已經達逞了,何必再裝下去,累不累?”


    見反應不大,苗毅將她那隻手拉了過來,兩隻手抓住了撫摸,“君媃,我哪有裝,明明是真的喜歡你。”


    皇甫君媃的心跳有些加速,表麵卻沉冷道:“難道還想假戲真做不成?”


    這感覺有點爽啊!苗毅沒想到有一天能抓住這女人的手隨便摸,目光從她美麗動人的臉蛋上滑到那豐滿線條誘人的胸部上,小腹有股熱氣升騰,口是心非道:“明明是一片真心,怎麽到你眼裏就變了味。”


    皇甫君媃的手沒有收迴,趁機提條件道:“若是真的喜歡我,那就來我這裏幫我吧。”


    見她如此順從,一點都不反抗,苗毅有點情難自禁,摸手已經有點不滿足了,緩緩起身到了她的身後,雙手放在了她的肩頭,明顯感覺到了她的嬌軀有點顫抖,惹的他越發心動了,垂首在她耳垂邊,看著她白皙的頸項,柔聲道:“真的想我過來?”


    “絕無虛言!”皇甫君媃感覺極不自在,扭了扭肩頭,伸手去撥開他的手,貌似有點無力。


    可是苗大宮主不但不肯放開,身子還貼在了她的後背,雙臂慢慢環保住了她的嬌軀,“是不是虛言先拿出點誠意來!”


    身後男人的體味直鑽大腦,還有那男人火熱的身體,那在耳垂和脖子上的唿吸氣息,令她身軀有些發軟,掰著他摟著自己的胳膊,欲要掰開道:“你想要什麽誠意可以坐下來慢慢談,不要這樣!”


    苗毅突然府身,胳膊一撈,直接將她橫抱了起來,大步轉身朝她的閨房閣樓走去。


    身體懸空的皇甫君媃腦袋裏嗡一聲,思緒瞬間亂七八糟了,躺在男人強健有力的臂彎裏,這種感覺真的是無法形容,從未有過的滋味,臉頰酡紅,身體在顫抖,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闖入閣樓,門一關,苗毅直接抱著她上了樓,闖入了她的閨房,看到了房間裏的錦榻,快步上前,幾乎是抱著她一起倒了上去,一口吻在了她的櫻唇上,饑渴索吻,一雙手更是直接攀上了她的高峰蹂躪。


    皇甫君媃瞬間崩潰,修為明明遠高過苗毅,卻是興不起絲毫的力道反抗,牙關被叩開,兩條舌頭更是糾纏在了一起,皇甫君媃隻有氣喘籲籲直嗚嗚的份,雙臂不知什麽時候也摟住了苗毅。


    直到裙衫被扯下,大半個雪白酥胸暴露在了空氣中,肌膚受涼,一個激靈刺激下,皇甫君媃驀然清醒,努力將螓首偏向了一旁,雙臂用力抵住了他,氣喘籲籲,語帶顫音道:“牛有德,你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麽?”


    苗毅一隻手伸進了她胸口的衣服裏麵蠕動,兩眼火辣辣的盯著她道:“當然知道。”


    皇甫君媃被他魔爪折騰的一臉的表情很不堪,迴頭盯著他,“你不怕夏侯龍城和寇文藍找你算賬?”


    “外麵早就在傳我們之間的事,也沒見他們兩個把我怎麽樣。”苗毅嗬嗬一聲,雙手抓住了她的手,用力掰開向兩旁。


    “你可曾想過和我這樣的後果,我家…”話音戛然而止,隻剩下了皇甫君媃的嗚嗚聲,又被苗毅的嘴堵上了。


    男人到了這個時候哪有什麽理智可言,哪還願聽她那麽多的囉嗦,修為再高也難改動物最原始的本能。皇甫君媃又如何不是如此,否則憑她的修為完全可以拒絕,都失去了理智。


    兩人就猶如那大河堤潰,洪流一瀉不可收,一個美人如玉,一個獸性畢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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