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忠剛剛下車,就被南山別墅的保鏢擋住了。


    許飛現在是真正的江北第一人,在江北可以說是一手遮天,就算是市一號,也不敢輕易去招惹許飛,找許飛的晦氣,這便是作為江北一人的驕傲。


    有人給許飛看家護院再正常不過去了。


    “這裏是許神醫的住處,閑人避開。”


    幾名保鏢怒視著楊忠,能作為許飛看家護院的保鏢是他們八輩子修來的福氣,萬一哪天許飛大發慈悲,給他們賞賜一些功法武學,靈丹妙藥,就足以讓他們受用一生,所以眾人各個都是盡心盡責。


    楊忠一臉焦灼之色。


    “讓我進去,我認識許神醫,有重要的事情找許神醫。”


    “要是不怕死就放馬過來。”


    幾名保鏢已經有了動手的心思,堂堂江北許神醫的住處哪裏是可以隨便進入的?


    “讓他進來吧。”


    一道聲音在庭院中響起,眾人扭頭看去,穿著睡衣的許飛懶散的站在陽台上。


    幾名保鏢讓開了路,楊忠興衝衝的跑了進去。


    楊忠在客廳裏等了一會兒,換了一身休閑服的許飛從二樓走了下來。


    剛剛看到許飛的身影,那楊忠就噗通一下跪了下去。


    “許神醫,救命,救命啊,就您救救我老娘。”


    “你老娘?”


    許飛瞳孔微縮,臉上露出一絲疑惑。


    “我不是給你賜了一枚靈丹妙藥可以保你老娘兩月平安嗎?這才過去了不到一個月,你何出此言?”


    楊忠一臉淒然的說道。


    “是的,您賞賜的那一枚丹藥極為神奇,我給我重病的老娘服下之後,短短的幾分鍾,她立刻恢複了過來,宛如中年人一般的精神,而且一直臥床不起的她,居然可以下地走路了,可是這種情況並沒有持續多久,僅僅十天左右,她就再一次病倒了,而且病的比之前更重,全身化膿,神誌不清,就連我都認不出來了,現在全靠營養液活著。”


    “楊忠大膽請您再賜我一枚那神奇丹藥,我願用我全部家產作為迴報。”


    楊忠堂堂七尺男兒,此刻竟然是淚眼淚水,一臉痛苦悲戚。


    許飛眉頭緊緊皺著。


    “這件事或許不是你的想的那麽簡單,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娘應該是被人下毒了。”


    “下毒?怎麽會?”


    楊忠一臉錯愕,顯然很是意外。


    許飛一邊思考一邊說道。


    “我那丹藥的藥效至少可以維持兩個月的時間,區區十來天就失效根本不可能,若是我連這點兒底氣都沒有,怎麽敢被世人尊稱為江北許神醫?”


    “唯一讓丹藥失效的可能就是有人給你的老母親下了毒藥,而且還是劇毒,按照你所說,你老娘現在全身都是黑疤,流血流膿,正是中毒的一種征兆,如果真是有人下毒,我就算是將那丹藥賜予你一百顆也沒有絲毫的作用。”


    “中毒?”


    楊忠細細迴想。


    “是誰?到底是誰如此的心狠手辣,居然對我八十老母下手?省城李家,吳家,侯家?不對,都不對。”


    許飛搖頭說道。


    “你既然是船老大,想必仇家不少,一時半刻真要找出下毒的人並不容易,報仇的事情以後再說就是了。”


    “看在你是一個孝子的份兒上,我可隨你去一次天龍省首府龍城。”


    “許神醫您願意親自出手?太好了。”


    楊忠一臉興奮之色。


    家人這正是許飛的軟肋所在,自己的父母親含辛茹苦的養育自己長大,卻未曾看到自己成才的一天,就早早走了。


    這楊忠雖然是個船老大,手中沾染了不少鮮血,但對老母親卻是極為孝順,便是讓許飛生出了幾分同情念頭。


    “您什麽時候可以走?”


    楊忠顯然有些心急。


    許飛想了想說道。


    “看樣子你母親中的毒不輕,耽誤的越久,風險就越大,萬一真的將體內的精氣神全部損耗,油盡燈枯,就算是我有起死迴生之術也未必能保住她的命,我們現在就走,你在門外等我。”


    楊忠驚喜萬分,急忙退了出去。


    許飛先打電話給虎門宗師張海瑞,說明了自己和徐彤的關係,讓他給予徐彤最大的幫助,張海瑞自然是滿口答應。


    隨後又分別給馮玉,光頭打電話交代了一些事情之後,才走出了別墅。


    楊忠早就為許飛準備好了一輛很是舒服的豐田埃爾法商務車。


    從江北到天龍省的首府龍城全程高速,耗費四個小時左右,中午的時候,他們到了龍城。


    天龍省,龍城的得名便是因為天龍江。


    天龍江是華夏三大內流河之一,可以從天龍省一直通道東海海域,漕運發達,船老大眾多,龍城這一河段的碼頭基本都掌握在楊忠的手裏。


    在龍城城外,天龍江江畔有一大片的獨棟別墅,這裏的一套別墅售價都在千萬之上,能住在這裏的人,都是龍城有頭有臉,響當當的大人物。


    楊忠便是其中之一。


    汽車停在了一桶別墅之前,楊忠親自給許飛打開車門。


    “倒是一處福地。”


    許飛剛下車,便是感覺到一股很是清香濃鬱的空氣迎麵而來,許飛雖然對風水學說並不精通,但是用天眼神通簡單一看,便是可以看的到,這裏有一絲絲虛無縹緲的靈氣環繞。


    現代都市之中,能有這麽一塊地方用來居住,也當得起人間福氣了。


    聽聞許飛的話語,楊忠蒼白的臉上出現了一絲尷尬。


    “不瞞許神醫說,為了治好我老娘這病,我不僅僅找了名醫,還找了一些有名望的陰陽大師傅,他們都告訴我我這這宅子是一處兇宅,我老母親陽氣太弱了,所以才會被鬼魂纏繞,重病不起。”


    “可笑。”


    許飛冷哼一聲。


    “楊忠啊楊忠,你好歹也是一位江湖大佬,怎麽會被那些神棍所騙?你這宅子不僅不是兇宅,還是一處福氣,不然你以為以你這一身孽債,能活到現在?就算是有冤魂索命,第一個要找的人也應該是你,而不是你的母親。”


    “依我所見,你這別墅周圍靈氣環繞,邪靈不敢侵犯,絕對是真正的福宅,若非是有這宅子庇佑,你老娘早就一命嗚唿了,哪裏能撐到現在?”


    “這?”


    楊忠低頭不敢說話。


    許飛也不願意在這件事上計較,隨即直接步入了楊家別墅。


    剛剛走進別墅大門,剛進客廳許飛就看到四處張貼著這種驅鬼符籙,從一樓的一間暗室裏麵還有誦經的聲音傳來。


    許飛細看那些符籙,上麵並無半點靈氣法力,顯然是用來裝神弄鬼嚇唬人的鬼畫符。


    楊忠跟在許飛身邊,彎著腰小心翼翼的說道。


    “許神醫,裏麵有一位我從天海請來的陰陽大師,正在誦經超度亡魂,為我母親祈福看病。”


    許飛好奇問道。


    “你花了多少錢?”


    楊忠老老實實說道。


    “這位高人名氣很大,一天要價一百萬,要做七七四十九天的道場才有作用,合計四千九百萬,不過此人是我老婆的表舅,所以隻收了我四千五百萬。”


    “四千五百萬?”


    許飛愕然,隨後啞然失笑。


    “這錢也太好賺了一些,不過可能他賺不到手了。”


    說話間,許飛推開了房門,有一道明亮的光線刺入了別墅,裏麵正在誦經的一位身穿道袍的男子站了起來,一臉憤怒還有一絲驚慌。


    “我不是說過嗎?我誦經做法的時候,任何人不許打擾。”


    “老公,你怎麽直接闖進來了?難道不怕打擾了我表舅做法?”


    房間裏還有一位二十幾歲,生的狐媚,頭發有些淩亂的女子。


    “嗬。”


    許飛輕輕一笑,似乎明白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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