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普卡多越野車在哈城的街道上緩緩穿行。


    同為八月,但是哈城的天氣要比江北冷了太多,在江北還有人穿短袖,但哈城街頭的百姓已經有人穿上了厚厚的毛衣,許飛依稀可以聽得到窗外的寒風怒吼。


    坐在副駕的馮濤戰戰兢兢,不敢開口說話,和許飛一起坐在的後排的趙曉曉雖然心很大,但是想起自己詆毀許飛的事情來,也是心有餘悸。


    雖然她很相信許飛就是上天送給自己的大英雄,但這位大英雄的脾氣她現在還有些摸不著,從許飛最後毫不留情打殘董昭的事情上,趙曉曉就算是個傻子此刻也可以看得明白,許飛不是一個心慈手軟的人。


    她隻能用眼角的餘光偷偷打量許飛的側臉。


    “真的是好帥啊。”


    很快她的花癡病就又犯了,剛才詆毀了許飛的事情就又被她忘掉了九霄雲外了。


    許飛靠在窗戶上,目光看著不斷後退的街道景物,隨口問道。


    “蘇有財不是說讓逢春堂的掌櫃趙曉柔來接我嗎?逢春堂是不是出了什麽事情?”


    許飛的話語,讓坐在副駕的馮濤心裏咯噔一下,大叫不妙,這許神醫肯定是生氣了,於是慌忙的解釋說道。


    “許神醫,請您恕罪,不是趙大小姐不來,而是逢春堂今天來了一位老山客,帶了一株很奇特的藥材,需要趙大小姐親自甄別商議價格,她實在是走不開,不過她已經在逢春堂內為您設下了宴席,接風洗塵。”


    “什麽藥材居然讓趙掌櫃那麽慎重?”


    許飛也是不由的有些好奇了,這趙曉柔能在哈城立柱腳跟,將逢春堂經營的有聲有色顯然不是個簡單女人,蘇有財既然對自己如此尊敬,趙曉柔不可能不知道其中的厲害關係,撇下自己跑去買藥,如果不是趙曉柔病的不輕的話,那就說明那藥材的珍貴程度絕對不一般。


    對許飛馮濤不敢有一絲一毫的隱瞞。


    “許神醫,您手段通神,醫術無雙,那您一定聽說過寶藥吧?”


    “你說寶藥?”


    聽到馮濤的話語之後,一直是懶洋洋半躺在後排的許飛,突然坐直了身子,一直落在窗外的目光也是看向了馮濤,眼神之中出現了驚喜的神色。


    馮濤點了點頭。


    “應該是吧,那位老山客經常在我們逢春堂賣藥,在整個東北也是很有名氣的。”


    “山客?”許飛皺眉,顯得不解。


    坐在許飛身旁的趙曉曉,自以為自己抓住了親近許飛的機會,越是慌忙解釋說道。


    “山客是東北的對采藥人的一種叫法,意思就是大山的客人,靠山吃山,而能被成為老山客,那至少也是在山中采藥超過三十年,經驗十分豐富的老手了。”


    許飛點了點頭。


    “你們見過那老山客所說的寶藥了嗎?”


    許飛的心裏十分驚喜,就像是當初天龍省的那些大佬為了一個下等法器在暖春別苑爭得頭破血流一樣,許飛此刻的心情的迫切程度遠勝於當初那些人。


    修行除了心性堅定,根骨不錯之外,還需要有天材地寶。


    沒有足夠的天材地寶作為支撐,修煉越到了後期,提升境界的難度就越大。


    所謂寶藥,那都是受了日月精華,產生變異的玄妙藥物,像是千年何首烏,千年人參這般,可遇而不可求。


    哪怕像是趙曉曉這般普通的女娃服用一枚寶藥,也可以在身體裏衍生出內力,直入內勁初階。


    一顆寶藥,毫不誇張的說,毫不誇張的說,那怕是化境高手也是會心動不已,甚至於連殺人越貨的事情都做得出來。


    一顆寶藥賣出兩三個億,許飛也不絕對是什麽稀罕事情。


    許飛此刻境界已經提升到了內勁中期,許飛很是肯定,自己現在若是能服用一枚寶藥,必然可以一步登天,躋身化境。


    聽到許飛的話語之後,馮濤搖了搖頭。


    “我隻是逢春堂的一個藥材師傅,寶藥何等珍貴,以我的身份還沒有幾個見到,而且我聽說,那老山客在東北倒騰山藥三十幾年,人脈很廣,藥材生意在東北是很火爆的,僅僅是在哈城,資產超過五千萬的藥材商人除了我們逢春堂之外還有兩家,其餘的城市二三十家也是有的,今天大家被那老山客邀到了一個叫做宴賓樓的會所裏了,想必是覺得覺得奇貨可居,想要趁此抬高物價吧。”


    “在這之前,除了那老山客本人,沒有任何人見到過那寶藥。”


    許飛點了點頭。


    “這手段在商業中並不少見,既然擺出了這麽大的陣仗,想必是有些壓箱底的東西。”


    “那酒席就不吃了,帶我去宴賓樓吧。”


    許飛已經對那寶藥動了心思,自己現在也有幾千萬的身家,如果那老山客真有寶藥出手,如此千載難逢的機會,自己就算是傾家蕩產也想要將其拿下,自己約戰江北第一高手武戰的日子不遠了,而且自己這一趟來東北就像是想去長白山尋常那劍仙密藏,若是自己的修為能跟上一層樓,那到時候就更有把握了,就算是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東西,至少保住性命的底氣也是足了一些。


    “這?”


    馮濤猶豫了一下,還是讓司機開車往宴賓樓而去,十多分鍾之後,普拉多便是在一個仿古建築的茶樓麵前停了下來。


    這是臨街地段,能有這麽的排場,這宴賓樓的老板看樣子在哈城也是有些地位的。


    “走啊?”


    三人下了車,但是馮濤猶豫不決,似乎是有些躊躇。


    “怎麽了?”


    那馮濤終於是說道。


    “許神醫,這宴賓樓是董家的產業,您剛才在飛機場打斷了董昭的手腳,現在再來宴賓樓,這不是自投羅網嗎?我知道您實力強大,但是強龍不壓地頭蛇,這是在哈城,要不然我們不進去了吧?”


    趙曉曉一拍自己的腦門,也是有些唏噓的說道。


    “對哦,我怎麽能把這個給忘了,這裏是董家的產業,我們現在來這個地方,真不是時候。”


    “董家的產業?這就有意思了。”


    許飛並不畏懼。


    “既然你們不進去,那我自己進去吧。”


    “許神醫,你就聽我一句勸吧,這是哈城,且不說虎門的背景有多厲害,僅僅是董昭父親董建輝,虎門上層的座次,除了幾個特別老的元老之外,大多數人都是按照實力排名的。”


    “那董建輝能拍到前二十,他的實力自然不差,據我所知,他已經有內勁後期的實力了,您不可冒險啊。”


    許飛輕輕搖頭。


    “馮濤啊馮濤,看來蘇有財還是沒有和你們說清楚,你們以為一個內勁後期的董建輝就能嚇到我嗎?我之前在離開機場的時候就說了,虎門的門主張海瑞見了我,也要尊稱一聲小真人,你以為我是嚇唬那些人的?”


    “您真認識張宗師?”


    馮濤和趙曉曉都是驚訝的看著許飛,在離開機場的時候,許飛是說過這樣的話,但他們都以為許飛是故意嚇唬機場的那些旅客和董昭,此刻許飛再度提起,他們也有些摸不著底細了。


    許飛輕輕點頭。


    “應該說張海瑞認識我,而不是我認識他,另外你們覺得董建輝要報複的話,是報複我一個人,還是連你逢春堂一起報複?趙大小姐現在一個人在宴賓樓內,如果董昭被我打傷的消息傳給了董建輝,你們說,趙大小姐今天還能從這宴賓樓走出來嗎?”


    聽聞此言,馮濤和趙曉曉終於是反應了過來。


    馮濤急忙說道。


    “是啊,我立刻召集我們逢春堂的人手來救掌櫃的。”


    說著馮濤就要打電話。


    許飛輕輕搖頭。


    “你都說了,董建輝是虎門執事,在哈城一手遮天,官方都退避三舍,你逢春堂有幾斤幾兩,能和他扳手腕?來的越多,死傷越多,還是看我的吧。”


    說著許飛動步朝著宴賓樓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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