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璿突然跪在了許飛麵前,許飛也是吃了一驚,馮玉急忙拉著魏璿說道。


    “璿兒,你有事兒給許飛好好說,他會幫你的。”


    “不,我知道我許神醫救了我爺爺的命,保了我的清白,他對我魏家有大恩,可是我爺爺多次懷疑許神醫的實力,忤逆了許神醫,招致了許神醫對我魏家不滿,我爺爺已經知錯了,魏璿在這裏帶我爺爺給您認錯了。”


    魏璿那一雙漂亮的大黑眼睛之中滿是淚水,整個人瞬間就哭成了淚人兒。


    許飛心中已經動了惻隱之心,但自己現在在江北好不容易樹立起了,兇狠殘酷的殺神形象,這一層麵具無論如何也不可以被打破。


    隻要所有人覺得自己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那麽自己的對手和敵人隻要不殺了自己,無論如何也不敢對自己的親友出手,可是自己如此太過於善良,那麽自己的對手便會抓住了自己的軟肋,到時候受傷害的不隻是自己,更是自己的親友們。


    “既然你魏家已經知錯,為何不是你的爺爺前來,而是你這個晚輩?莫非你魏家看不起我?”


    許飛說話的語氣不重,但是其中的分量極重,魏璿的心中一驚訝,急忙悲痛的解釋說道。


    “不,不是這樣的,從李家離開當晚我爺爺就後悔了,第二天清晨他就想要親自登門賠罪,誰知道他卻突然病倒了,而且病的十分嚴重。”


    “重病?”


    許飛微微皺眉。


    “怎麽會如此?我當時明明已經將那血塊徹底化解,絕無犯病的可能。”


    魏璿解釋說道。


    “我爺爺這一次是氣病的,我爺爺有三個兒子,我早逝的父親是三子,上麵還有我大伯,二伯,我大伯在省城為官,位置不低,我二伯也在省城做醫療用品的生意,就在我爺爺準備去找你的時候,省城打來電話,我二伯利用我大伯的關係,在省城拿了一塊地,被人舉報了,兩人同時被捕,我爸已經走了,我爺爺就隻有我們大伯和二伯兩個兒子,兩人雙雙下獄,我爺爺當時一著急,就立刻被氣病了。”


    原來如此!


    許飛輕輕點頭,這白場鬥爭果然險惡,如此看來馮玉辭去了千元縣的領導職務,幫著自己做生意,倒也是一件好事,省去了很多風險。


    馮玉幫著魏璿求情說道。


    “許飛,魏璿從小和我一起長大,姐妹情深,你就當是幫我的忙,為我出手一次好不好?”


    說著馮玉也要給許飛跪下。


    “別。”


    許飛急忙站起將馮玉托住。


    “行,你先讓魏璿說,到底要我幫什麽忙?能幫我的,我看在你的麵子上出手也無妨,但是涉及到政府太深的東西,我是堅決不會插手的。”


    許飛心裏很是清楚,無論是自己上次在李家殺人還是昨日在暖春別苑殺人都是違背法製的,無論你修為何等高深,在華夏的土地上還是受著官方的管製的,既然有法律在,那麽又哪裏容得修者隨意殺人,那豈不是華夏早就亂成一鍋粥了。


    官方之所以沒有對自己出手,那就是因為自己的實力不錯,而且沒有觸及到他們的底線,他們不願意和自己計較。


    可是居然敢設計魏家,那麽對方的身份肯定也不簡單,至少也是省城的排行前三的實權人物出手的,


    麵對這樣的對手,自己若是真的修成了化境,倒是可以試著扳手腕,但是以自己現在的實力,顯然是不夠的,如果真的激怒了官方,難道自己真的要逃如深山老林之中去?


    若是馮玉有事,那麽哪怕是遇到了天王老子,許飛也敢鬥一鬥,大不了頭破血流,但是自己和魏璿的交情並不深厚,為了魏家去冒著這麽大的風險,許飛除非是吃飽了撐的。


    魏璿聽到許飛的口風鬆動了,急忙解釋說道。


    “我想讓許神醫幫我兩件忙。”


    “第一件,就是救我爺爺一命。”


    許飛微微皺眉,隨後低沉說道。


    “你爺爺質疑我的實力,對我多次忤逆,按說我這次不該救他,可是既然你找了馮玉來求我,我看在馮玉的麵子上,可以破例一次。”


    “第二件,我是想求您幫我阻攔我家人將我嫁給封疆大吏耿合的兒子耿子欣。”


    “這一次我大伯二伯下獄,和這位封疆大吏脫不開關係,去年耿合就曾經帶著自己的兒子耿子欣來我魏家求情,但是被我爺爺迴絕了,那耿子欣霸道蠻橫,是省城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就連我們在我們江北上層也是臭名昭著。”


    “這一次我大伯二伯剛剛出事,耿合居然就又再次帶著兒子來我魏家求親,並且許諾,隻要我嫁給耿子欣,那麽他就願意想辦法將我大伯二伯的勾結買地的事情揭過去。”


    “所以我大伯母,二伯母都是逼著我嫁到耿家去,那耿家父子沒有一個好東西,我就算是死也不願意嫁過去。”


    “封疆大吏?”


    許飛眉頭緊緊皺著,果然如此,魏家也算是人脈錯綜複雜,勢力不小,尤其是魏長征有軍方的背景,居然有人敢將魏長征的兩個兒子同時扔進大牢裏,那麽對方的身份肯定不簡單,既然是封疆大吏,那就說得通了。”


    許飛有些猶豫了,自己現在實力充其量在江北這塊土地上稱王,封疆大吏以自己的實力是不可能撼動的,自己可以殺了對方,但是自己也要因此遭受官方抓捕。


    那耿合既然敢對魏家出手自然是有了準備的,雖然此舉會得罪魏長征,但是縣官不如現管,他隻有抓住魏家兩個兒子勾結買地的證據,那麽就可以辦成鐵案,魏長征對此事根本就無可奈何,最多也就是日後想法設法報複。


    可是如果一旦魏璿嫁到耿家,耿魏兩家成了兒女親家,要知道魏長征出了名的溺愛魏璿,到時候難道魏長征還會把魏璿的婆家搞垮不成?或許還會背後助力耿家,讓耿合再上一層樓。


    要是沒有這一番算計,就算是借給耿合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對魏家出手。


    看來這耿合也是個老狐狸了。


    這事兒的確是比較棘手的。


    馮玉麵色難看,也是陷入了天人交戰,之前自己對魏璿家中的事兒也並不是很清楚,隻是魏璿突然求到了自己,希望自己可以幫忙向著許飛求情,誰知道這事兒居然會牽扯到封疆大吏,馮玉本身就是體製裏的人,對官方的事情也是有些了解,封疆大吏的人脈可以通到華夏頂層,可以說是牽一發而動全身。


    許飛若是插手了這件事,搞不好會惹火燒身。


    此刻馮玉已經懊惱了起來,自己早就該弄清楚事情再決定要不要帶著魏璿過來的,現在自己要是不開口向著許飛求情,那搞得自己不顧及姐妹之情,可自己若是向著許飛開口,那豈不是把許飛往絕路上逼嗎?


    馮玉此番想法如何能逃得過許飛的讀心術?


    為了不讓馮玉為難,許飛還是點了點頭。


    “罷了,就此一次,伺候你魏家的事情我絕不多管,走吧,去醫院看看你爺爺。”


    許飛站了起來。


    魏璿一臉驚喜之色。


    “謝謝陳神醫,我發誓此事完結之後,我魏家願意拿出一半家產給你,伺候聽從您的吩咐,絕無二話,我魏家之事,斷然不敢再去麻煩您一絲一毫。”


    “許飛,你。”


    馮玉自然知道許飛是為了不讓自己為難,頓時感動了起來。


    許飛輕輕搖頭。


    “你我之間,就不用在多說什麽了。”


    “我們走吧,那魏長征腦部血塊雖然被我消除,但是神經脆弱,受了如此大的刺激,耽誤的久了,搞不好真會出人命。”


    “走吧。”


    三人一起走出了別墅,二十多分鍾後汽車平穩的停在了醫院大樓門口。


    “怎麽是她?”


    突然許飛被醫院門口不斷徘徊的一個女人所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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