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更一塊傳。


    二人抬輿轎突然劇烈的搖晃了一下,閉目沉思的朱壽險些一頭嗆出轎去,轎子隨即落下,朱壽皺眉正要出聲喝問。


    轎外傳來一個尖厲的公鴨嗓喝罵聲:“這是從哪裏跑出來沒了規矩的混賬狗東西,竟敢衝撞皇後娘娘的鳳駕,來呀,給咱家拿了,提溜到一邊,活活打死!”


    “趙公公饒命,奴才奉旨送貴人出宮,因這是條小道近路,平日沒什麽人走,一時走得急了,不想竟衝撞了皇後娘娘的鳳駕,還請趙公公饒奴才這一迴吧。”兩名聽事伏地驚哭道。


    轎外公鴨嗓的冷笑響起:“咱家倒是要瞧瞧是何等樣的貴人,竟然連皇後娘娘都敢衝撞。”


    朱壽聞言苦笑搖搖頭,正要挑簾出轎,一個清脆嬌媚讓人心神為之一蕩的嬌音響起:“算了,既是皇上請來的貴人,再說了兩個奴才又不知曉哀家也會抄近路去給母後和太皇太後請安,也怪不得他們,讓他們先過去吧。”


    “奴才叩謝皇後娘娘天恩。”兩名聽事感激涕零,哽咽著重重叩了三個響頭,爬起身來,抬著轎子快步從皇後鳳駕旁經過。


    轎內的朱壽搖頭笑了一下,竟這麽巧,見了皇上的奶奶,又跟皇上的媽吵了一架,和皇上分手出宮之際竟然又和皇後撞車,這次進宮還真是值啊,和皇上一家子都打了個招唿,整個一全活。


    此刻朱壽並不知曉,當他真的見到正德的這位夏皇後時,帶給他的會是怎樣翻江倒海的衝擊。


    輿轎繞殿過閣,經大坪,穿紅牆甬道,依次按原路通過東華門、東安門,沿著戎政府街經過東廠向那幾間鋪麵行去。


    二人抬輿轎平穩的落轎,轎簾掀起,朱壽躬身走出,守在米糧行門口的錢寧滿臉堆笑翻身跪倒:“侄兒恭喜叔大功告成。”


    朱壽手撚著佛珠,笑道:“起來吧。”邁步進入米糧行,鋪麵內空無一人,老板娘烏力黛和一幹波斯女夥計都不知所蹤。


    朱壽雙眸內飛快閃過一絲猶疑,稍顯即逝,扭頭看向跟隨進來的錢寧。


    錢寧急忙陪笑道:“叔放心,皇上說他再想想,因此現在她們都還平安無事,隻不過換了個地方而已。”朱壽微笑點點頭。


    錢寧笑道:“今晚隻能由侄兒服侍叔和兩位小嬸了,叔可別嫌侄兒笨手笨腳。”


    朱壽笑道:“皇差完成了,我也向皇兄辭了行,明兒一早就迴返東八裏堡,今晚就不住這了,還要迴蘇州會館收拾一下。”


    錢寧一愣,眼神飛快瞟了一眼朱壽手裏撚著的原本在皇上手腕上的那串手串,臉色微變,忙笑道:“侄兒沒想到叔這麽急著走,原還想著明兒侄兒請叔和兩位小嬸到侄兒家裏坐坐,讓侄兒盡盡孝心。”


    朱壽笑著拍拍錢寧的肩頭,很真誠的說道:“寧侄兒的孝心,堂叔心領了,等堂叔下迴進京,一定去你府上好好吃上幾杯。”


    錢寧眼圈泛著淚光,有些哽咽道:“叔歸心似箭,所辦皆是大事,侄兒縱有不舍,也不敢耽擱叔的行程,侄兒這就去備馬車,送叔和兩位小嬸迴蘇州會館。”說完,抬手擦了擦眼角,轉身出了鋪麵。


    朱壽臉上浮動著感動的笑意,緩緩收迴目光,轉身虛假的笑意立時消失無蹤,快步出了偏門。


    片刻,朱壽引著兩女從偏門走出,出了鋪麵,來到馬車旁,兩女羞紅著臉依舊有些不自然的受了錢寧的見禮。


    朱壽將二女抱上車,也跳上馬車,掀簾進入車內,擠進兩女中間,一手一個左擁右抱,臉上浮起滿意的笑意,舒服的呻吟了一聲,隨著馬車輕動開啟,一雙手也隨之向上而去,在兩女大羞遮擋的瞬間,搶先一步攀上雄峻綿彈的雪峰。


    兩女使勁咬著紅嫩的櫻唇,才強忍住沒有驚叫出口,絕色玉容都如火燒一般,紅得一塌糊塗,僵直著嬌軀,羞臊又微有些難堪地互相偷瞟著。


    朱壽雙臂微使勁,將兩女攬進懷內,強有力的擠壓下,挺拔雪峰不堪其擾的不斷變形,臉上卻一本正經義正詞嚴道:“昨兒不是該見識的都見識過了嗎,怎麽還這樣不自然,嚴重警告一次,下次再敢這樣躲閃不情願,廷杖伺候。”


    孟小菊驚羞的伏在朱壽耳邊:“下迴不敢了,求你別這麽大聲,讓外麵聽到,奴家沒法活了。”


    朱壽滿意的笑了一下,手指歡暢的捏揉擠按著,舒服得又呻、吟、了一聲,兩女這迴不敢再互相偷瞧了,弓著身子,都將火燒火燎能滴出血珠的絕色嬌顏伏在了朱壽兩側肩頭。


    李嫣然還能咬牙忍著,孟小菊已為人、婦那堪如此折磨,低顫的嬌音已透出哭腔:“你真真是奴家的魔障。”


    朱壽得意的嘿嘿笑道:“對你此生隻能活在走火入魔中,我甚是喜歡。不過老夫子有雲,修身齊家而後才能治國平天下。治國平天下咱們先放一放,修身嘛,我覺著修得差不多了,估摸著再修下去就成金剛不壞之身了,因此為避免真成佛國人士,我昨晚才當機立斷,快刀斬了亂麻。”


    兩女聞言都忍不住撲哧笑出了聲,孟小菊小聲提著抗議:“聖人說的修身才不是這個意思呢,聖人是說……”


    朱壽瞪眼打斷道:“聖人還說過,出嫁從夫,你給夫君我解釋解釋這是什麽意思。”


    孟小菊眼前一陣眩暈,雖然昨晚……可親口聽他說夫君還是頭一次,一刹那間難以形容的甜蜜和幸福從心底澎湃而出,瞬間密布全身,嬌軀不受控製的輕微顫抖起來,伏在肩頭紅豔如火的絕色俏臉綻起比花還美的幸福笑顏。


    此刻的孟小菊早已被朱壽一句夫君迷得、神、魂、顛倒,別說修身是修金剛不壞之身,就是能修出原子彈來,她都毫不猶豫發自肺腑相信朱壽的話,盡管她不知道原子彈是什麽。


    孟小菊湊到朱壽耳旁,顫抖低聲道:“奴家錯了,夫君說修身就是修金剛不壞之身,那就一定是修身的最正確解釋。”


    朱壽得意地咧嘴笑了兩聲,緊接著麵容一正,輕咳了一聲:“咱們再說這最重要的齊家。”


    孟小菊和李嫣然心裏都是一緊,急忙抬起頭,緊張地瞧著朱壽,緊張過度,神經就有些麻痹,因此對於朱壽那一雙忙的不亦樂乎的手都直接無視。


    “昨晚我對你們說過,在東八裏堡還有個讓我有些頭疼的丫頭。”


    孟小菊和李嫣然都緊張的點點頭


    朱壽很無恥的推了個幹淨:“對於這個丫頭,我隻能保證她不會動你們一根指頭,至於如何相處,還是得靠你們自己開動腦筋。”


    孟小菊猶豫了一下,麵露苦澀,低聲問道:“可她終究是壽、壽哥的正室,要是沒有壽哥幫襯,我們終究是要吃苦的。”


    朱壽嘿嘿笑道:“連手都沒摸一下,誰說的她是我的正室。”


    孟小菊聞言,美眸瞬間亮了,心跳瞬間加快,整個人都有些哆嗦起來,顫抖問道:“壽哥的意思是奴、奴……”


    朱壽欠扁的笑道:“丫頭你也趁早打消做夢的念頭,為夫我怎麽可能讓你一支獨大呢。”扭頭瞧向同樣露出激動羞喜之色的李嫣然:“還有你小丫頭,也別做這個夢。”


    兩女美眸內的光彩瞬間黯淡,慢慢低垂下頭,絕美的小臉都露出神傷之色,是啊,罪臣之女,雖未淪為娼優賤民,可他是當今皇上的堂弟,身份是何等尊貴,我這樣的身份哪有資格爭名分,是不應該癡心妄想的。


    可盡管心裏一遍遍這樣告訴自己,孟小菊還是按耐不住,抬起頭,美眸泛著淚光看著朱壽,哽咽道:“壽哥除了說過那位劉春華小姐,就再沒提起過別的女子,想、想必是今兒進宮,皇上為您選了一樁門當戶對的親事,不知是哪家高門的大家閨秀?”


    朱壽目光微眯,神情越發欠扁的笑道:“皇兄若是真能給選一門親事,想必那女子必是國色之姿,我想我是無論如何不會拒絕的,不過……就算有這樣的好事,那女子我也不會讓她一支獨大。”


    孟小菊和李嫣然都是一愣,驚疑的看著朱壽,孟小菊搖頭不信道:“可、可那是皇上指婚,怎麽可能不是正室原配?”


    朱壽瞪眼道:“又敢不信為夫的話,看來你這丫頭是要嚐嚐家法的滋味了。”


    孟小菊此時哪有調笑的心情,美眸泛著淚光,神色楚楚可憐透著乞求看著朱壽。


    朱壽鬱悶的歎了口氣:“沒意思,不逗你們了,好,我就告訴你們,隻要是我的女人,就統統都是正室。”


    “這怎麽可能?”兩女齊聲驚唿,瞬間都醒覺,大羞的捂住小嘴,盡管羞臊難持,但事關自己的名分和將來,都沒將美目挪開,依舊勇敢的看著朱壽。


    朱壽得意地笑道:“怎麽就不可能,你們難道都沒聽過好漢娶九妻這句話。要是沒聽過,我將寧侄兒叫進來,讓他告訴告訴你們這話的意思。”


    “不要!”兩女驚羞得又齊聲低唿道,隻不過這一迴聲音細若蚊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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