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曉芸無可救藥了,這小妞學壞了,學瘋了,竟然和陳浩然玩起了角色扮演。<strong>棉花糖小說網..tw</strong>


    當然,她這個是真角色,不是假的。


    “別鬧,還有事和你說呢。”陳浩然試圖把她從身上弄下去,但這妞今天明顯吃錯了藥,死死的摟著陳浩然,就是不鬆手。


    “反正我纏上你了,反正我就不要臉了,反正我就是想你,這幾天看不到你,我整個人都不知道該幹什麽,我不管你是好人壞人,不管那鄭楚楚和你是什麽關係,反正你是我的,我要和她搶你”這小妞是真想他了,她這是剛剛戀愛,好不容易喜歡上一個人,所以怎麽能輕易放手。


    鄭楚楚充其量也就是陳浩然的女朋友而已,他們還沒結婚,所以她就算搶陳浩然也不違背什麽倫理道德,因為她有追求愛情的權利。


    如果陳浩然結婚生子,有了正常的家庭,那麽她會放手,但現在不會。


    她要追求自已的幸福,反正就是陳浩然已經是她的全部。


    “誰說你不要臉,我弄死他!”陳浩然輕輕挽了一下她已經有些發亂的長發,也撫摸著她那稚嫩的,出水般的臉龐道:“其實我也喜歡你,你的俠義,膽魄,讓我覺得你像個女中豪傑,當然,你真的很漂亮,穿著製服走在街上能迷倒一片!”


    “就你嘴甜,會哄我。”陸曉芸依舊騎在陳浩然的身上,就是不下來,同時她也感覺到陳浩然起了變化的,所以臉紅得跟跑了五公裏一樣,潮紅潮紅的。


    “我說的是事實。”陳浩然輕輕將手向下移動,也再一次順著她的衣襟探入,越過幾道阻攔之後,成功再次握在上麵。


    陸曉芸身子就抖了一下,然後趴在陳浩然耳邊小聲道:“我準備好了,樓上手銬都準備好了!”


    “好你個大頭鬼。”陳浩然就捏了她一下,而她也全身一顫,整個一下子就癱軟在陳浩然身上:“壞人壞人!”


    “今天晚上不行,我一會要走的,連夜去出遠門,去湖北。”陳浩然又捏了她一下道:“等我迴來,再對你壞!”


    “那你幾點走?”陸曉芸坐直了身子道。


    “約好了,半夜十二點!”陳浩然答道。


    “還有三個小時呢,我不管,今天我想把自已給你”陸曉芸今天真是豁出去了,這也是她爭奪陳浩然的第一步,還有就是,她一邊說著話,一邊把藍色製服的上衣扣子一個個解開。


    陳浩然眼前就露出白花花的一道溝


    “這是你引誘我犯罪的”陳浩然被這小妮子撩撥的火起,翻身就把她壓了下去。


    “不要在這,抱我上樓。”陸曉芸張開雙臂:“快點,隻有三個小時呢”這個時候的她,特別嫵媚,而且還穿著製服,所以對陳浩然的視覺衝擊非常大。


    “走,上樓!”陳浩然二話不說,扛起她就往樓上跑!


    陸曉芸似乎早就精心準備好了一樣,屋子裏的窗簾早就拉上了,布置的特別溫馨,打著床頭暗燈,還噴了古龍香水,最重要的是,床上被她鋪上了白床單。


    陳浩然其實今天真沒想過和陸曉芸怎麽怎麽樣,但此時此刻,被她一撩撥,也就失去應有的理智了。


    很快,陳浩然把她的衣服褲子全都脫下,而她也完美的呈現在陳浩然麵前。


    很完美,潔白無暇,就好像一枚熟透的大櫻桃一樣,讓人忍不住的想吃上一口。


    她雖然做了心理和生理上的準備,但被陳浩然扒光後,卻也難免緊張,整個人怕怕的樣子。


    陳浩然輕輕伏了上去,片刻後,她傳出一聲叮嚀,十指死死的抓著陳浩然的背,撓破了十個手指印。


    有人曾說過,完美的愛情,也要建立在性的基礎之上,沒有了**的歡愉,愛情也不會完美。


    性是人類最原始的**,男歡女愛並不可恥,相反卻也是構成人類社會的必要因素。


    陸曉芸以前的人生之中,是非常保守的一個女性,但是碰到了陳浩然的她,就好像打開了一扇門,一扇愛情、甜蜜、探索、冒險的門。


    她走進了這扇門中,也在這扇門裏找到了她生命中從未有過的幸福和快樂。


    一個人的幸福有很多種,她認為她能看到陳浩然,能幫到陳浩然,能和這壞人在一起,就是她最大的幸福,而幸福的同時,他又是快樂的。


    身體裏充滿力量,心靈上充滿幹勁,整個人念著他想著他的時候,幹什麽都勁頭十足。


    而一旦他從自已的眼前消失了,不見了,沒有音訊了,那麽她就感覺這個世界沒有任何精彩可言,幹什麽都提不起來興致。


    陳浩然消失了十來天,她整個人也渾身難受了十來天。


    所以陳浩然迴來了,那她就義無返顧的把自已交給他了,她是一個敢愛敢恨的女孩,至於以後會不會後悔,那也是以後的事!


    陳浩然無疑是喜歡陸曉芸的,從最開始的調戲,針鋒相對,到後來的綁架救人,還有陸曉芸這段時間為他做出的種種,陳浩然感動之餘,也真的很喜歡她。


    喜歡她的衝動,暴力,也喜歡她的義無返顧。(..tw無彈窗廣告)


    沒錯,陸曉芸做什麽都是義無返顧的,她和他好,她心甘情願,她喜歡他,就要為他付出全部。


    初嚐禁果是痛苦的,但痛苦過後卻也有一種人生中未經曆過的歡愉,妙不可言的感覺。


    “今天不走了。”陳浩然摟著她,讓她枕在自已胸口,在這一刻,她也像一隻小貓咪一樣,乖巧的蜷縮在他懷裏,怔怔的看著他的紋身。


    “以後我都聽你的,不過我明天去找鄭楚楚!”


    “找她幹嘛?”陳浩然心裏嚇了一大跳,這妞該不會和鄭楚楚攤牌吧?


    “咯咯咯,看你嚇的,心髒都是一跳,我找她吃飯聊天逛街呀,不行呀?”陸曉芸壞笑道。


    “又找打了是吧,趴過來,打屁股!”陳浩然扭過她的身體,啪啪啪,在屁股上拍了三下。


    “壞人”似乎喜歡這種受虐一樣,這妞屁股都被打紅了,但還是感覺刺激無比。


    “趴著別動!”


    “壞人你幹嘛”


    “壞人壞人”


    房間裏再次傳來閨房之樂,壞人壞人的叫個不停。


    不知折騰到幾點時,樓下傳來的手機鈴聲,而陳浩然則根本不管了,雖然和張尚訂好了十二點出發,但他怎麽可能這個時候走?


    所以讓張尚等著吧。


    電話響了一遍,然後又響了第二遍第三遍,再然後就沒動靜了。


    陸曉芸和她折騰得挺歡,反正就是陳浩然想怎麽樣就怎麽樣,她除了會說壞人之外,不說別的。


    一直到淩晨兩點的時候,她才睡著,累得睡了過去。


    陳浩然替她蓋上了被子,又苦笑的看了一眼自已的脖子肩膀,因為他脖子上全是被她裹的紅印,肩膀上也有牙印,後背上還有爪印。


    這妞純純的貓咪式暴力型,聽話是聽話,但也真咬真抓。


    淩晨兩點半,待她睡熟之後,陳浩然悄悄下床,穿好了衣服,然後躡手躡腳的下樓,拿了手機,直接跑了出去。


    張尚那邊肯定等得急了,也在罵他不講信用吧?


    “色字頭上一把刀啊老弟!”後半夜三點半,陳浩然才在張尚家裏接了張尚,而張尚上車後的第一句話就告訴陳浩然色字頭上一把刀。


    就算他不會算命看相之類的,但此時陳浩然脖子上的唇印也出賣了他的,所以張尚有些無奈。


    “我隻聽說過忍字頭上一把刀,色字頭上也有一把刀嗎?那刀幹嘛的?”陳浩然嘿嘿笑道。


    “嗬嗬,我說你有桃花劫你信嗎?”張尚笑嗬嗬道。


    “信。”陳浩然點了點頭:“對了老哥,你幫我算算唄,看看我是什麽命!”


    “我之前說了,你的命我算不了,太硬,我算了會折壽的,不過你肯定多子多孫的,實打實的富貴命,以後小心女色就是了,有劫也是桃花劫!”


    “哦,那你沒算算咱倆這次出去是吉還是兇啊?”陳浩然換了個話題道。


    “吉兇摻半,這個說不好,一是我不給自已算命,二是我也算不出你的命,隻是之前卜了一卦,吉兇摻半的行程。”


    “那你帶沒有刀槍之類的?對上那人,槍打不死他?”陳浩然好奇道。


    “槍能打死他的話,何至於八十年代的時候死了幾十人,何至於我出手?”


    “不會吧?世界上真有槍打不死的怪物?”陳浩然大吃一驚道。


    “也不是說槍打不死他。”張尚想了想道:“一是他速度快,你未必能打得到他,二是他修練了邪功,隻要護住心髒和腦袋,就算子彈打他身上,也不耽誤他又跑又跳又殺人的。”


    “哦,那你再說說內家拳和外家拳手的區別,我最近也想練拳呢。”陳浩然笑道。


    “其實我也在奇怪!”張尚看著陳浩然道:“你明明體內沒有內氣,沒有半點內家拳的樣子,但你卻擁有和大和尚一樣的氣息,這個我很好奇,好奇你們的這種氣息是什麽!”


    “氣息?你仔細說說?”陳浩然好奇道。


    “就好像是一種域一樣,一種磁場一樣,說不出來的古怪感覺,我能感覺得到,你身上有這種域,大和尚身上也有這種域。”


    陳浩然就眯起了眼睛,張尚所說的域,應該就是自已的意念吧?意念覆蓋,探出之後,被他感應到了。


    “那你是隨時隨刻都能感受到我這種氣息啊,還是時有時無呢?”陳浩然追問道。


    “時有時無,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看著我的時候,我感覺到了這種氣息,後來還有一次,你也散發出這種氣息。能告訴我,你這種氣息是什麽嗎?這是什麽域?”


    “我哪知道啊,你能感覺到,我可感覺不到!”陳浩然立即搖頭。


    “嗬嗬嗬,老弟你不說實話啊,你沒有三兩三,敢跟我去梁山?沒有點真本事,你能在米國全身而退?隻是我真的很好奇你的本事是什麽。”張尚這是變向的讓陳浩然透露一些呢,畢竟兩個人要共同對敵的。


    “其實也沒什麽,我就是從小能吃,我之前不見到過我能吃嗎?所以我勁大!”陳浩然想了想道:“怎麽說呢就是普通的小汽車,沒有千斤頂的情況下,我能抬起來換個輪胎什麽的,就是這樣子了!”


    “我靠,大力士!”張尚嚇了一大跳道。


    “算是吧,不過這是我的秘密啊,你別透露給別人啊!”陳浩然嘿嘿笑道。


    “那也就是說,你如果近身某個高手的話,突然間雷霆一擊,隻要打到對方心髒之上,肯定能震碎對方的心髒吧?”


    “不隻是心髒,拉斯維加斯的時候我試過,半邊腦袋都被我打碎了!”


    “媽的,怪物啊,綠巨人啊,我迴去要向有關部門舉報,拿你做做試驗,提取點基因什麽的,或許能弄出一批超級戰士!”


    “那咱們以後就沒得做兄弟了。”陳浩然聳了聳肩膀道。


    “也是,和你做兄弟就不能出賣你啊,不過按照年齡上,你叫我一聲爺爺也不為過!”


    “你臉咋那麽大呢?張爺爺,你看你有六十歲的樣子嗎?不說別的,整天帶著個小秘進進出出的,那安卓是你小情人吧?”陳浩然和張尚越來越熟,所以也就開始口無遮攔了,他也沒把他當大師。


    “嗬嗬,你要是喜歡,我就把她送給你吧,怎麽樣?她可是與眾不同的!”張尚笑眯眯道。


    “大哥,你能不能不開玩笑啊?朋友妻不可欺,我就算用五姑娘擼管,我也不能和你馬子在一起啊!”陳浩然一臉驚訝的看著張尚道:“沒想到你這老頭倒挺開放的,你和誰玩過三p?”


    “我現在想掐死你,你這人太碎嘴了!”張尚哭笑不得,陳浩然這都是什麽思想啊。


    “安卓是我的弟子,不是我的小秘,我和她沒關係,她呢,命裏屬陰,陰厲鬼節,就是鬼門大開那天出生的,命格與我們所有人都不同,不過她命也硬,犯各種忌諱,不宜結婚,更不宜生子。”


    “她出生那天,一落地,母親就死了,父親一激動,也死了,身上還有一個姐姐,沒幾天也克死了,送到她叔叔家撫養,她叔叔也克死了,她嬸嚇得把她送到福利院,然後對她好的院長也克死了。”


    “她誰都克啊!”陳浩然瞠目結舌道。


    “未必能克你,所以我才說送給你的啊,她聽我的話,而且她這種女人,屬於禍水那種,特別是床第方麵,你那些女朋友加起來也不如她。”


    “那你怎麽不自已收了,送我幹嘛!”陳浩然翻了個白眼道:“我可不敢要!”


    “嗬嗬,你這呱娃子休要胡說了,她是我弟子,我怎能與之亂來?”張尚笑罵道。


    “都啥社會了,還弟子師父的?大學老師和學生也是弟子和師父,那還不是有師生戀的?你老土啦!”陳浩然哈哈大笑道。


    “別貧,你身上帶什麽武器沒有?”張尚轉移話題道。


    “有一把槍,專門對付女人!”


    “我噗,你能不能正經點?”張尚氣得直翻白眼。


    “我有個屁的武器啊,我是守法公民好不好?”陳浩然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道。


    “我這裏有把槍,還有把劍,有把大刀,你用哪個?”張尚指了指像魚包一樣的大背包道。


    “劍鋒利嗎?”陳浩然好奇道。


    “削鐵如泥!”


    “那你擅長用刀還是用劍啊?”


    “我擅長耍大刀,劍術也還可以。”


    “我用劍,用完就歸我了,行吧?”陳浩然嘿嘿笑了起來,張尚的劍,那一定是寶劍。


    “行,那就給你了!”


    “你還沒和我說內家拳和外家拳不同的地方呢,內家拳怎麽練?跟我說說!”


    “我困了,先睡一會,睡醒了再說”張尚不再答理他,轉過身就睡覺!


    陳浩然也沒再逼問他,三更半夜,這老哥等他一夜,不困才怪。


    倒是陳浩然,連續好幾宿沒睡,似乎也沒有困意,這次又多開啟一個血珠之後,他就發現他好像有五六天沒睡了,一是不困,二是躺那也睡不著。


    不是興奮,也沒有出現什麽太亢奮的事兒,就是沒覺。


    陳浩然隱隱的知道,這肯定是那血珠的原因了,腦域得到了開啟,變異的他似乎真成了超人。


    上了高速,一路向南,陳浩然在高速上最低時速也是一百七八,這新車已經過了磨合期,所以開起來特別順。


    張尚是第二天天亮後,七點半的時候醒來的,是陳浩然手機把他吵醒的。


    陸曉妮子來了電話,她美美的睡到天亮。


    “好困今天不想上班!”電話裏,小妮子聲音庸懶,她這塊地是新開發的,哪裏受得了陳浩然這隻老黃牛的開墾,所以累得很。


    “那就休息兩天,實在不行辭了工作我養你!”陳浩然在電話裏嘻嘻笑道。


    “才不要,女生要呢,否則會被看不起,我滿血複活啦,啦啦啦,上班去”小妮子特別開心,在電話裏就唱上了。


    “嗬嗬,別忘了吃早餐。”陳浩然提醒道。


    “知道了,不過不過昨天晚上咱們沒有用防禦措施呀,能不能懷孕呀,我該怎麽辦?”小妮子突然緊張兮兮道。


    “懷了就留著,沒事。”


    “才不要聽你的,你是壞人,我上網查一查,哼,不和你說了。”陸曉芸說完就掛了電話,現在她滿滿的都是愛,甜蜜得很。


    “告訴她吃二十四小時緊張避孕的,到了藥店就能買到。”這時候張尚插了一句嘴道。


    “你比我懂啊,大哥,這事兒你經常幹?”陳浩然詫異的看了張尚一眼道。


    “咳咳,現在我和你說說內家拳和外家拳的不同吧。”這老家夥幹咳了兩聲道。


    “嗬嗬。”陳浩然就笑,這老家夥不是和尚也不是道士,所以肯定有七情六欲,也所以,準沒幹過啥好事。


    “在咱們國家,從古至今都一直有以武傍身的人,或者強健筋骨,或是以武稱雄。”


    “而從古至今,武術一道,也分內外,所謂內練一口氣,外練筋骨皮。”


    “怎麽說呢,外家拳手非常多,但內家拳手卻鳳毛麟角,因為實在是內家拳的限製、要求太多了,並不是你想練就能練的。”


    “外家拳則很好練,隻要你有毅力,肯吃苦,都能練外家拳,也都能練出點本事。”


    “而內家拳則不同,內家拳練的是氣,當然,絕大多數內家拳也是從外家拳過渡而來的,內外實際上不分彼此,外家拳練到極致,有的內家拳手也未必是對手。”


    “好比八極拳或太極拳,內家拳手,外家拳手都可以練,但內家拳手以此拳術傷人時,力道就會更大,而外家拳手最多是一些花花架子。”


    “內家拳手,首先要有根骨,很多武俠小說上不是說什麽練武的好苗子,根骨好之類的嗎?指的就是練內家拳。”


    “根骨好,則會事半功倍。”


    “聽說古代有一些人以藥物改變肌理經脈,所以根骨不好的也能練內家拳,但這個無從考證。”


    “那怎麽才算根骨好呢?”陳浩然好奇道。


    “怎麽說呢”張尚想了想道:“大白話,就是人的骨架構造,在道家學說之中,根骨好的分四種:清、奇、古、怪,根骨好的人,在麵相之中可以體現出來,手臂長短,骨架結構等等,都能看出來。”


    “當然,有的人有根骨,也能練習內家拳,但卻沒有什麽成就,這就和悟性有關了。”


    “有根骨,沒悟性不行,有悟性,沒根骨也不行,所以二者不可缺一!”


    “好比我就有根骨,但悟性一般,所以到了這把年紀,也剛剛內家拳入門級而已。”


    “內家拳分幾級呢?”陳浩然繼續問道。


    “每一個流派分級的方式都不同,但總體上來說,每為四個大級別。”


    “第一個初級,也叫入門級,就是任督二脈貫通,連成一條線,然後以這條線為基,在這條經脈上產生了氣流,這種氣流無形無質,看不見,但卻能摸得著,好比網絡上有的氣功師一樣,一拳打出時,拳頭上就帶著這種氣流,也叫內力!”


    “當然,入門級有強有弱,強一點的氣力延續時間長,能達到幾分鍾或幾十分鍾,短一點的就是打出這一口氣之後,得歇幾個時辰才能再次聚氣!”


    “那你呢,這口氣能延續幾分鍾?”陳浩然問道。


    “三分鍾多一點,意思就是說,我在三分鍾內,可以不停的以氣和人家打鬥。但三分鍾一過,氣一泄,整個人就沒啥武力值了。”


    陳浩然想了想道:“那就是說,入門級以氣力長短分高低是吧,但所有入門級打出的氣流都同樣強大嗎?”


    “嗯,入門級都一樣,打出來的都是氣流,都是內力而已,氣流隻分時間長短。當然,也分你練習的術法不同而分強弱。”


    “有的人注重養生,所以氣流打出來並沒有太大的殺傷力,而有的人注重殺傷,所以氣流就會淩厲之類的,不過大同小異,都叫內力,就算有差別,也差別不大。”


    “入門級的很多嗎?你之前見到我朋友劉文帥了吧?他說他認識你,他也是入門級吧?”陳浩然問道。


    “不錯,他也入門了,劉家也是一個流派的,很特別的練功方式,不過他的內力不高,我估計最多能十幾秒或幾十秒的樣子吧,絕不超過一分鍾。”


    “當然,你也別小瞧了這幾十秒的內力,因為配合著淩厲的招術而打出這種內力時,不說開山碎石,但破牆斷鐵啥的還是可以做到的。”


    “至於他爺爺,我都不是對手,比內力,我比不過他!”


    “這種人多嗎?”陳浩然追問道。


    “多個屁呀,整個京城幾千萬人口,恐怕也不過幾百人而已。”


    “那內家拳的第二級又是什麽?”陳浩然好奇道。


    “第二級的叫法很多,因為流派不一樣,有叫內修的,有叫丹田的,還有叫聚氣的。不過這第二級統稱宗師級。”


    “達到第二級的人,才是真正的一代宗師,開山立派的宗師!”


    “像八極拳的開山宗師,太極拳的開山宗師、形意拳的開山宗師等等,他們創造了自已的拳術,而以這種拳術開山立派,所以他們是宗師,而這種宗師正是內家拳的第二級!”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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