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到了十一月份,天氣也逐漸寒冷,京城的早晚溫差非常大。.tw[棉花糖小說網]。更多最新章節訪問:ЩЩ.。


    十一月一號,是陳浩然新鋪子開張的日子,他屏棄了原來的鋪麵名稱,而是重新取名‘珍寶閣’。


    開業當天,陳浩然並沒有請什麽人,況且他在京城也不認識誰,到場祝賀的除了劉一飛老板、郝遠老板、張尚大師、馬胖子之外,李修明的妹妹李秋水算是外人了。


    當然,陳浩然的原班人馬悉數到齊,甚至張佳都帶著兩個同學趕了過來。


    熱熱鬧鬧的放了鞭炮,揭了珍寶閣牌匾上的紅布後,陳浩然就邀請眾人廳內就坐。


    古玩鋪子的裝修,不講究奢華,而是講究內斂與古‘色’古韻,陳浩然的新鋪子裏麵簡單整潔,古玩擺放的也並不多,甚至有的架子上都是空的。


    不過即便古玩不多,但也包羅萬象,有瓷器、書畫、‘玉’器、瑪瑙、青銅器之類的。


    每個品類就那麽一兩樣,但卻個個保真。


    “小張,你這個是田黃?”劉老板和郝遠在鋪子裏轉了一圈之後,一下子就看到了一個櫃格子裏擺放的半個西瓜大小的田黃石,而看到這田黃石時,兩個老板瞬間就不淡定了。


    收藏古玩的人都知道,一兩田黃三兩金,意思就是說,一兩的田黃你拿三兩黃金都不換的。


    田黃石近些年的出土是非常少的,福建那邊早些年炒田黃的人都成億萬富豪了,實在是田黃比翡翠還要珍貴。


    “這個是張大哥給的,我不要,他硬往我手裏塞,所以拿來做鎮店之寶了!”陳浩然笑了笑道。


    “哈哈,算不得什麽好玩意兒!”坐在一旁喝茶的張尚就哈哈一笑,他除了送來‘玉’貔貅之外,前兩天還托安卓小姐送來了這枚田黃石,陳浩然接觸古玩‘玉’石也有段日子了,他知道這枚田黃的價值。


    “這田黃多少克?”劉一飛羨慕道。


    “兩千多克。”陳浩然答道。


    “籲~”聽到陳浩然的迴答,郝遠和劉一飛就同時倒吸一口冷氣,他們天天都接觸這個東西,知道現在田黃石已經炒到近兩萬一克了,兩萬一克乘以兩千,那就是四千萬!


    那也就是說,張尚張大師為了慶祝陳浩然鋪子開張,出手就送了四千萬。


    送禮沒有這麽送的,陳浩然是一個新人,也是一小草根,無根無勢的,可是這張尚竟然如果對陳浩然示好?


    “到底是怎麽迴事?”郝遠就和劉一飛對視了一眼,二人想不明白為什麽名譽京城的張大師為什麽會對陳浩然這麽好?到底是什麽原因呢?難道陳浩然是他‘私’生子不成?二人都姓張的!


    “中午我訂了東來順,天冷,今天咱們涮火鍋。”陳浩然對著屋子裏所有人道。


    “這位小妹妹,你把這張字畫拿出來我看看,這是曾國藩的字兒嗎?真跡?”劉一飛這時候又看向了櫃台裏麵掛著的一張字畫,這字畫是陳浩然老早就淘到的曾國藩真跡,所以新店開張,就掛了出來。


    同時,劉一飛所指的這位小妹妹,也不是別人,正是在鋪子裏幫忙的李秋水,李秋水兩天前就來了新鋪子,所以算是實習加幫忙,今天開業,她也帶來了賀禮,是代表李家人送的賀禮,不是什麽貴重東西,而是一副字,一副她爺爺寫的字。


    當然,陳浩然沒把那字掛出來,因為那字才叫一個貴重。


    張尚早就注意到了李秋水,並打量了李秋水好幾次,他是個算命看相的,所以李秋水什麽麵相,他當然看出來了。


    李秋水給劉一飛拿字畫的時候,張尚就小聲道:“誰家的小貴人被你劃拉過來了?”


    “您牛!”陳浩然就豎了個拇指,什麽是奇人?張尚就絕對是天字號的奇人一個,他那雙眼睛堪比火眼金晴。


    “您別問了,人家不想告訴別人!”陳浩然搖了搖頭,關於李秋水的身份,連鄭楚楚都不知道的,除了劉文帥之外,其他人都隻知道是陳浩然新招來的臨時工。


    所謂的臨時工就是,周末放假才會來臨時打工,然後陳浩然給開工資的那種。


    不過李秋水天生就有一種讓人望穿秋水般的感覺,這小姑娘漂亮自不必說,身上還有一種不同的氣質,那種氣質說不上來,就好像一枚古‘玉’,帶著古‘色’古香的味道。


    “嗬嗬,藏龍臥虎的地兒!”張尚就笑了笑。


    陳浩然這小小的鋪子裏的確藏著龍臥著虎呢,陳浩然自不必說,還有劉文帥,竟然有內家拳手的氣息,那人在外忙忙活活的禾兌,身上的殺氣雖然收斂,但他張尚卻看得一清二楚,那人一身的血氣與血腥。


    還有李秋水、何森、柱子、高偉,哪一個也不是俗人。


    “老弟,中午我就不去了,下午我要飛澳洲了。”坐在茶桌喝著茶的馬胖子最近‘春’風得意,因為他的公司已經與富友集團簽訂了合同,他前期的人馬已經到達澳洲,合同標地近百個億呢。


    當然,今天他也沒空手過來,除了帶來兩本辦好的別墅房照之外,額外還多了一本房照,名字也是張佳的名字。[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商品樓一樓,麵積兩百平,臨街的鋪麵,也已經簡單的裝修,現在正在招租。


    他是蓋房子的,所以最不缺的就是樓了。


    陳浩然為了他拿下澳洲的項目,雖然還沒賺到錢,但最後項目做完,十幾個億是肯定能賺到的。


    所以,一間臨街鋪麵也就不算什麽了,這也隻是他前期給陳浩然的迴報,陸續還會有的。


    陳浩然倒沒有嬌情,一並全收了。


    “澳洲那邊不比國內,注意點安全,最好帶個保鏢過去之類的。”陳浩然提醒道。


    “嗯,都找好了,出‘門’在外,安全第一!”馬胖子點頭笑道。


    “那就提前祝你一帆風順!”陳浩然拱手道。


    “承您吉言,哈哈!”馬胖子抱拳迴禮。


    “哈哈,就是這啦!”就在陳浩然和眾人在屋裏說著話的時候,突然間,‘門’外傳出一聲大笑,緊接著七八個不像好人的年青人就擠了進來。


    在外麵忙的禾兌和何森幾個看到這幾個人來者不善時,也立即衝了進來。


    陳浩然就楞了一下,但隨即眉頭皺起。


    七八個人進來後,自動分開,然後西裝革履的黃二少黃歡走了進來。


    他已經被放出來了,而放出來後也依舊沒斷了尋找陳浩然的念頭,而趕巧不巧的,也竟然真被他打聽到了陳浩然的下落,知道陳浩然今天新鋪子開張,所以他就帶人殺過來了。


    “嗬嗬,人不少呢。”黃歡掃了一圈屋子裏的人後,便定晴看向了陳浩然,皮笑‘肉’不笑道:“終於被我找到你了,姓張的,‘混’得不錯呢,不過咱們的舊帳是不是應該算一算了?”


    陳浩然沒想到黃歡賊心不死,竟然出了獄就來找他,而且還趕上他新店開張的日子。


    要知道,這間鋪子是他的心血,也是他的老巢,而現在,黃歡知道了他的這間鋪子,那麽以後肯定會麻煩不斷,今天或許他不能拿自已怎麽樣,但是被他掂記上,那也絕不是好事。


    還有就是,他不可能天天在鋪子裏坐班的,所以到時候黃歡‘弄’倆小流氓來鋪子裏天天鬧,到時候他這生意也就沒法做了。


    “咱們的舊帳你想怎麽算?”陳浩然沒起身,鋪子裏的張尚、馬胖子等人也都坐在原地沒動,郝遠和劉一飛倒臉‘色’凝重無比,櫃台裏的鄭楚楚滿臉緊張,李秋水則微微揚起眉‘毛’。


    “嗬嗬,遇事不慌,不驚,你倒是個角兒!”黃歡向前走了兩步,也再一次掃了一眼滿屋子的古玩笑道:“我也不打你,我也不訛你的錢,你隻要給我倒杯茶,當著眾人的麵跪我麵前,說句黃爺我錯了,以後咱們就井水不犯河水,我保證不再來找你麻煩。”


    “否則的話,我玩死你!”黃歡獰聲看著陳浩然道。


    “哦,黃爺?”陳浩然玩味的看著黃歡道:“還得跪下給你敬茶是吧?”


    “你可以不跪,也可以再打我一巴掌,我絕不還手!”黃歡皮笑‘肉’不笑道。


    “得咧,這是你說的!”陳浩然突然間站了起來,目光也猛的變冷,喝道:“放倒他們!”


    陳浩然心裏清楚,今天在他店裏放倒黃歡,那他就是占著理呢,他可以隨便往黃歡頭上扣帽子!所以黃歡這是送上‘門’來的,他豈能客氣?


    “嗖~”的一聲,最先出手的是禾兌,他早就等著陳浩然的命令呢,所以他速度最快,幾乎陳浩然話音一落,他已經近身黃歡,在其他人還沒反應過來時,撲嗵一聲,黃歡已經被他一個炮拳擊倒在地!


    與此同時,柱子、何森還有劉文帥三人也分別衝進了那七八個跟班之中。


    最狠的是高偉,這廝練柔道的,或許幹別的不行,但摔跤的本事沒有人比得上他,所以他衝進七八個人之中後,手搭到誰的身上,誰就莫名其妙的直接栽倒在地。


    加上黃歡一共八人,但在禾兌和高偉五人麵前,這八人跟紙糊的一樣,屋子裏的客人還沒明白怎麽迴事的時候,八個人已經摞到了一起,禾兌等人的腳也都分別踩著一個人的臉,迫使他們不能起身!


    鄭楚楚嚇壞了,劉老板和郝遠也嚇得膽顫心驚的,陳浩然帶來這些人這都是什麽人啊,一個個怎麽這麽曆害?而且看他們出手那個狠勁,似乎有點嚇人。


    張尚自始至終都在喝著茶,馬胖子也眉頭緊鎖。


    李秋水這時候也深籲一口氣,同時怪異的看了陳浩然一眼,陳浩然帶著的這群人不簡單啊,手底下個個有功夫。


    “張大哥,郝老板,劉老板,各位,可否幫老弟一個忙?”陳浩然這時候突然對著各位客人抱拳拱手道。


    “你說。”張尚淡淡點頭道:“你們稍後幫我打個證言,這些小流氓今天趁我開業之際,來我鋪子裏收保護費,你們都聽到了,也看到了是吧?”


    “呃……”郝遠和劉一飛就瞬間‘迷’糊了,他們沒聽到收保護費啊,似乎那個黃爺和陳浩然有舊仇,今天隻是來找麻煩的而已。


    “對對對,我聽到了,那個姓黃的要收保護費,一個月兩萬,按年‘交’的話,可以便宜四萬,一年就是二十萬的保護費,我能證明!”李秋水第一個站出來叫好,這事兒太新鮮了,陳浩然要幹嘛?


    “哈哈,我也聽到了,小丫頭說的不錯,他們是來收保護費的,年‘交’二十年,分月‘交’兩萬!”張尚哈哈大笑道。


    馬胖子也惋爾點頭:“太不像話了,這都什麽年代了,還收保護費?”


    “得咧,禾兌,給我‘抽’他,使勁‘抽’!”陳浩然發了狠,你黃歡不長記‘性’,那就讓你徹底長長記‘性’,反正是得罪了,所以今天他要‘抽’他個半死!


    高偉走到‘迷’糊的黃歡麵前,像拎小‘雞’子一樣把黃歡拎了起來,然後禾兌甩著手臂照著黃歡的臉左右開弓,猛‘抽’無比!


    比狠,誰敢比他禾兌狠?


    他陳浩然這些兄弟,就沒有一個是善茬。


    黃歡的七個跟班嚇屁了,歡哥啊,歡哥竟然被人左右扇耳光?他們驚恐無比,也知道,要出大事了!


    黃歡之前被禾兌來了一炮拳,所以本身就‘迷’糊,當禾兌左右開弓之後,他就徹底暈菜了,鼻子嘴巴噗噗的往外冒著血,滿口的牙也一顆一顆往外掉或是往肚子裏咽。


    隻扇了十幾巴掌,黃歡的臉就腫得不成樣子了,整個人跟死了一樣,腦袋都耷拉下去。


    屋子裏隻有‘抽’嘴巴的聲音,其他人全都屏住唿吸,因為這一幕實在太血腥也太狠了。


    十幾個嘴巴煽完後,黃歡軟趴趴的倒了下去,而禾兌也冷冷的看著地麵上趴著的其他人道:“都特麽別動,誰動老子打掉誰的牙!”


    陳浩然拿起手機,撥通了陸曉芸的號碼,陸曉芸正在學習的,不過沒辦法,黃歡這事兒,還得讓她想想辦法才行。


    電話響了七八聲才被接起:“我在上課,怎麽啦?”陸小尼子小聲道。


    “我鋪子今天開張,知道你在學習,所以沒通知你,不過黃歡來了,又被我打了,這次牙全掉了,我就是想問問你,你如果出警的話,算不算越界?”


    “他作死啊?”陸曉芸怒道:“越不越界我也要出警,等著,我馬上到,潘家園是吧?等會就來!”說完她就掛了電話。


    所有人都聽到陳浩然給誰打電話,而且說什麽出警之類的,顯然,陳浩然官‘門’之中也有人。


    陳浩然這時候看了地上躺著吐血的黃歡道:“文帥,看看他能不能死,可別讓他吐血吐死在咱們這!”


    “死不了,一會就自動止血了。”劉文帥搖搖頭道。


    大約不到一個小時的樣子,‘花’園路派出所的同誌先來了,來了七八個,帶隊的還是孫副所長。


    孫副所長其實也畫著魂,潘家園出了案子,關他‘花’園路什麽事兒啊。


    隻是當他到了現場,看到了腫成豬頭一樣的黃歡,仔細一辨認時,心裏就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了,這姓黃的和他們陸所長這是結什麽仇了啊,咋又犯到陸所長手了?


    “先把他送醫院去,這幾個人手機會部下掉,沒有命令,不能讓他們對外界聯係,誰是這裏老板,能跟我說說到底咋迴事?”孫副所長看著屋裏的眾人道。


    “不用說了,我來了!”陸曉芸額頭上全是汗水,小跑進進了鋪子裏麵,也快速掃了一眼鋪子裏麵的人,並特意在鄭楚楚身上停了一下。


    “咦?秋水,你怎麽在這?”看到李秋水時,陸曉芸便驚訝的瞪起了眼睛。


    “曉芸姐?你怎麽來啦?”李秋水也一楞一楞的,怎麽殺出個陸曉芸?


    陸曉芸的和李秋水是認識的,兩家人是舊‘交’。


    “好了,你們一會在敘舊啊,先‘弄’案子,這些人囂張,竟然收保護費!”陳浩然大聲的嚷嚷起來道。


    陳浩然以前就說過,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麽公平可言。


    黃歡此時就是不公平的,社會名流、商界大亨的證言都證明來了一夥小流氓收保護費,而小流氓的頭目之所以被打,是因為店家會武術。


    沒辦法,店家會武術,流氓擋不住,有證人證言,又有陸曉靶這位自家人,所以筆錄很快做完,黃歡也被送到了醫院,其他小‘混’‘混’集體帶迴所裏,陸曉芸給其他同事的命令是深挖,深挖這些社會敗類。


    黃歡被抬出去的時候,略微有些清醒過來,不過當他看到陸曉芸踩著高跟鞋和他走個對麵之後,也一下子又暈了過去,冤家路窄,他現在最怕的就是陸曉芸,甚至他家裏都警告過他,見到那姓陸的‘女’的離遠點,千萬別再得罪她了,你的一些犯罪證據都在人家手裏掐著呢。


    上次沒追究你,是各方麵的妥協,所以如果你再得罪人家,人家就不會再給你麵子了。


    所以黃歡被嚇暈了。


    陸曉芸這妞心眼特別多,其他人在做張尚等人的筆錄時,她就主動做了鄭楚楚的筆錄,詢問她叫什麽,多大,為什麽在這裏,甚至和店老板陳浩然的關係等等,都事無巨細的問了一遍。


    不過鄭楚楚倒也聰明,隻是聲稱自已是珍寶閣的首席古玩鑒定師,因為她有資格證的,其他的一概不說。


    忙了一通,陸曉芸帶人離開時,已經過了中午吃飯的點,但飯還得繼續吃的。


    禾兌主動留下,鄭楚楚也不去吃,還有李秋水也要留在店裏,所以他們三個留在這裏看店,陳浩然則帶人去了東來順。


    下午兩點半,陳浩然在飯店送走了所有來賓之後,便火急火燎的往迴趕,因為鄭楚楚來了電話,稱來了一個‘女’的,三十多歲,點名道姓找他,並在店裏等著他呢。


    陳浩然迴到店裏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多,而就在他進入店裏的時候,也看到李秋水有說有笑的和一陌生‘女’子在說著話。


    “我老板迴來了,老板,這位姐姐姓葉,來找你的,葉姐姐,這位就是我老板了!”李秋水似乎和陌生‘女’子認識。


    “張先生你好,我叫葉子媚!”‘女’子三十餘歲的年紀,個子似乎有一米七五的樣子,穿著高跟鞋的她,看起來似乎和陳浩然平齊了,而且她身材修長,盤著長發,人非常漂亮。


    陳浩然看不出她是大姑娘還是小媳‘婦’。


    “你找我有事嗎?”陳浩然莫名其妙道。


    “是這樣的,我的表弟是黃歡,今天他來您這裏鬧事,我向您道歉,表弟不懂事,希望您大人大量,不要和他計較!”葉子媚誠意非常足,說話也是低聲下氣的樣子。


    “哦。”陳浩然瞬間就恍然了,黃家有人出頭了,現在黃歡雖然在醫院,但卻被警方監視的,等他的病好一點後,也會直接提進拘留所。


    而這期間,黃家必須要把這案子壓下來,所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況且今天這事兒還真不算什麽大事。


    當然,黃家人都氣瘋了,似乎黃歡兩次進了局子,都有這陳浩然的影子,所以黃家迅速利用其關係網調查了他陳浩然。


    然而調查來調查去之後,黃家卻也發現,這陳浩然就是一個小****,小草根而已,什麽來頭都沒有。


    不過陳浩然雖然沒有背景,但是今天的證人之中卻有一個特殊的人,李秋水!


    沒錯,李秋水見證了黃歡來鬧的情景,而且她也在陳浩然的這個鋪子裏麵打工。


    李秋水的來頭,黃家當然知道,所以認為此事不簡單。還有就是,陸曉芸又出現了,陸曉芸不屬於這一片的民警的,但是她卻大老遠跑來出警,所以這個是極不尋常的。


    黃家人‘弄’不明白怎麽迴事了,所以不敢輕舉妄動,也所以,葉子媚出現了,而葉子媚之所以過來,就是因為她和李秋水認識,算是好朋友,她出現來講和,會事半功倍。


    當然,黃家也是暫時‘性’妥協,聽說黃歡的牙都被‘抽’掉了,人都被打暈了的,所以黃家事後怎麽也要出一口惡氣的,但現在不是時候,事態不宜鬧大。


    “嗯,道歉我接受,不過你這表弟也真該管管了,這裏是京城啊,天子腳下,他竟然大白天的來收保護費,還要讓我下跪什麽的,說出去你都不信吧?”陳浩然一邊說著話,大腦也一邊快速運轉,今天這個事,他該怎麽辦?


    繼續追究黃歡的話,顯然是不可能的,先不說黃家的能量,就說黃歡今天來鬧的事由,在警方那裏站不住腳的,經不起調查。


    雖然有證人證言,但證人證言隻是一方的,是他陳浩然這方的,而且警方到時候也會去其它商鋪,或者是潘家園市場調查的,到時候一調查,人家黃歡根本沒收過保護費的話,到時候罪名也不成立,所以憑這一點,‘弄’不倒黃歡。


    可是就這麽放了黃歡,他又有點不甘心,黃歡肯定不會善罷幹休,甚至黃家都有可能動用黃家的力量來碾壓自已。


    他該如何處置,又該如何自保?


    “會的,剛剛我過來之前,我姑父已經說了,等他出來,立即將他送到國外去的,還有,張先生您放心,以後絕不會再有此類事情發生!”


    “要送他出國嗎?”陳浩然眯了下眼睛。


    “是的,出來就送走。”葉子媚點頭道。


    “嗯,出國鍛煉幾年也是不錯的。”陳浩然點點頭道。


    “那您看,能不能……撤了案子?”葉子媚說完又繼續追加道:“當然,今天對您這裏造成的損失,我們會負責。”


    “也沒損失什麽,算了,以後你別讓黃歡來找我鬧騰就行了,我和他的過節呢,也是當時因為別人,他‘亂’出頭要打我的,所以我才打了他,之後他就不依不饒了,我是外地來的小人物,不想得罪人的,所以這事兒就這樣,稍後我去‘花’園路走一趟,把案子撤了。”


    “張先生快人快語,大人大量,子媚先行謝過!”葉子媚鬆了一口氣道。


    李秋水這時候突然間走過來笑道:“大老板,你們的事情談完了吧?談完就走吧,晚上我爸和爺爺還要見你呢,子媚姐姐,我和陳浩然就失陪了,家裏今天要請陳浩然吃飯,我爺爺點名要見他呢,去晚了老爺子該罵人了!”


    “哦哦,那快去,可不能讓老爺子久等。”葉子媚心下大驚,李秋水的爺爺和她父親要請陳浩然吃飯?而李秋水的爺爺是誰?那是當今僅有的幾個在世元老之一!


    陳浩然眼神複雜的看了李秋水一眼,這個李秋水現在是表明的立場,他李家就是他陳浩然的後台啊!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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