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陸曉芸這幾天也很忙,剛剛到基層所,各種業務都得熟悉,什麽鄰裏糾紛之類的也要處理。(..tw無彈窗廣告)-79-


    下午三點的時候,劉江給她來了電話,讓她到海澱分局一趟。


    劉江也是被‘抽’調的,六人命案不屬於朝陽分局管轄,不過劉江是老人,辦案經驗豐富,專案組成立時,專案組長就直接點了他的名的。


    劉江並沒有在電話裏說明原因,但劉江在專案組的事情陸曉芸也是知道的。她做為內部人員,當然知道京城發生了大案子。


    下午四點十五分,陸曉芸到了海澱,之後也被劉江直接接到了專案組的辦公室中。


    辦公室裏有很多人,七八個的樣子,陸曉芸來到之後,所有人都很客氣,畢竟都是同行,互相間也有往來的。


    “曉芸,叫你過來也沒別的事兒,電話裏不好說,現在可以說了。”劉江給陸曉芸倒了茶水後,便當著所有人的麵,開始詢問陸曉芸,這也是專案組破案的規律,其他成員都要聽聽,也都要分析一下。


    “你說。”陸曉芸點點頭道。


    “那個陳浩然,你有他的電話吧?之前我讓你給他打電話,他關機,那你最近知道他住在哪裏嗎?”劉江老生常談,又問起了陳浩然。


    “陳浩然?啊啊……他住哪裏我不知道。”陸曉芸立即搖頭道。


    “之前不是你跟進的嗎?”其中一個辦案人員詢問道。


    陸曉芸苦笑道:“當時我是跟進他來著,後來他嫌疑不是被排除了嘛。”陸曉芸解釋道。


    “那他的電話你有吧,你找出來,其他人記一下。”劉江道。


    “行。”陸曉芸沒猶豫,表麵上裝作很不在意,但心裏緊張得要死!


    這裏可是專案組,總局成立的,有大領導牽頭的,所以他們的權力大得很。


    陸曉芸把陳浩然的電話找出,然後讀了兩遍,其他人員則立即記錄。


    “這個陳浩然和你們辦的案子有關?”陸曉芸疑‘惑’的問了一聲道。


    “暫時還不清楚,隻是收到舉報,說他和這案子有關。”劉江並沒有避諱什麽,都是內部人,而且陸曉芸也不可能通風報信嘛。


    “劉隊,要打過去嗎?”


    “打,現在就打。”劉江對辦案人員點點頭道。


    辦案人員拿起座機,按了免提,撥通陳浩然的號,而陸曉芸則緊張得要死。


    電話通了,傳來嘟……嘟的聲音。


    響了第三聲的時候,電話就被接起,同時辦案人員開始錄音,手機定位。


    “哪位?”陳浩然在電話裏問道。


    “請問,你是陳浩然吧?”和陳浩然通話的也是一‘女’的,聲音很甜的樣子。


    “我是,你是誰?”陳浩然反問道。


    “你猜呢?”那‘女’辦案人員笑嘻嘻道。


    陸曉芸知道,專案組在拖延時間,因為通話時長達到一定時間後,才能鎖定對方位置,還有就是他們不可能打草驚蛇的,萬一陳浩然是真兇,而她們又報了某某分局之類的,很可能會驚到陳浩然,讓他逃掉,所以先定位他,再說其他!


    “我猜你妹呀,有事趕緊說,沒事掛電話,你要是上‘門’服務服務服務之類的,老子現在不需要。”


    “你說什麽呢,你真把我忘了?聽不出來我是誰啦?”


    “哦,我想起來了!”陳浩然在電話裏拉了個長音道:“你是‘精’神病院那小大夫吧?把‘精’神病治好了,然後你瘋了那個?你丫的有病吧。”


    “啪”的一聲,時間在三十幾秒的時候被掛斷了。


    “劉隊,技術沒有具體鎖定,不過在朝陽那邊。”


    “劉隊,還要繼續打嗎?”‘女’辦案人員道。


    “不用了,別打草驚蛇,現在去調查他的通……”


    “我能找到他……”沒等劉江說完,陸曉芸就突然‘插’嘴了,因為她知道瞞不下去了,稍後專案組一旦調查陳浩然的通話記錄的話,那也會把她和陳浩然這兩天頻繁的通話信息調取出來的,到時候就‘露’了陷了。


    “你不是說你找不到他嗎?”剛才打電話那‘女’子皺眉道。


    “你們問我他住哪裏的好不好?我哪裏知道他住哪啊?不過我這幾天有和他通過幾次話!”


    “通過幾次話?”聽到陸曉芸的話,全體辦案人員都有一種難以置信的感覺,剛才他們還商量怎麽調查這陳浩然呢,可是現在這陸曉芸似乎和陳浩然很熟悉的樣子?


    “怎麽迴事?”劉江臉‘色’變得沉了下來道。


    陸曉芸挽了挽頭發,想了想道:“我沒調到基層之前,和他有過幾次通話,主要是當時我氣不過,你也知道,他罵我,我就想找他茬來著,不過我威脅他,他也不聽我的。”


    “後來我調到基層所後,接手了一個案子,案子中又涉及到他,就是那黃歡的案子,黃歡之前帶人去豐都傷人,目地也是找他。”


    “然後我又聯係了他,詢問他怎麽迴事,一二來去的通過幾次話,其中今天上午他還主動打電話給我,詢問辦理護照的事情呢,還有,我雖然不知道他住在哪,但知道他大概的位置,他的父親似乎在京城住院!”


    “那就是說,你和他的關係,很熟悉了?”還是那‘女’警問的話,其他人也全都古怪的看著陸曉芸,劉江更是皺眉不已,這小陸怎麽迴事?


    “我和他熟不熟悉,和你有關係嗎?”陸曉芸倔勁上來了,針鋒相對的看著那‘女’警道。[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那‘女’警嘴角上揚:“就是感覺你說話前後矛盾,之前說不知道他住哪,但現在你又說和他經常通話,所以我很費解!也希望你給我們一個詳細的解釋!”


    “解釋?我給你解釋什麽,我和誰打電話,還要向你報告不成?劉隊,我先走了!”陸曉芸起身就走,而劉江也伸手要阻攔陸曉芸。


    “別攔著我!”陸曉芸急眼了,劉江的麵子也不給,並怒視著劉江道:“如果你們認為我有什麽嫌疑之類的,直接來抓我,否則別再來找我。”


    “小陸,你怎麽又來脾氣了,你得配合我們一下啊,這案子部裏抓的。”劉江也惱火不已,這小陸上來脾氣,誰也管不了的。


    “沒辦法配合,對不起了劉隊,陳浩然要是犯了法,你們直接去抓就是了,和我有的屁關係?而且剛才我已經把經過和你們說明白了吧?如果其他人沒聽明白,那是你們智商有問題。”


    “嗒嗒嗒嗒嗒~”陸曉芸豪不客氣的說完後,踩著高跟鞋就大步離開。


    “劉隊,這是你原來的兵啊?她什麽態度啊?”那‘女’警看著陸曉芸離開後,就嚷嚷道。


    “先去調查他的通話記錄吧。”劉江沉聲道。


    陸曉芸沒走出海澱分局呢,就給陳浩然打去了電話,反正劉江他們已經知道了,她也就不避諱了。


    電話響一聲就被接起,而陸曉芸也立即說道:“我在海澱分局一個專案組,剛才有個‘女’人給你打電話,她就是專案組的成員,專案組現在知道我和你之間經常通話,也很熟悉。嗯,他們主要是調查北影附近的縱火兇殺案,有人舉報你,說是你幹的,不過他們並沒有直接證據,我估計,到不了晚上,就會有人找上你!”


    “如果有人問你和我的關係,你就說警民關係即可,其他的不要說。”


    “還有,那件事,和你有關係嗎?”陸曉芸說的急,也喘著粗氣。


    “什麽什麽就和我有關係了?我沒聽明白呀,我縱火殺人了?什麽時候的事兒?”陳浩然疑‘惑’道。


    “籲,那就好,你放心吧,你隻要沒事,誰也奈何不了你。”


    “嗯,我明白怎麽迴事了,我現在就去海澱分局,不用他們來找,我主動配合,就說你讓我過來的,怎麽樣?”陳浩然想了想道。


    “也好,那我在這等你!”陸曉芸停了下來,掛了陳浩然的電話也立即轉身!


    “嗒嗒嗒~”當她重新踩著高跟鞋迴到辦公室的時候,所有人都看向了他!


    “你們不是要找那陳浩然嗎?我叫他過來了。”


    醫院中的陳浩然,接完陸曉芸的電話後,並沒有立即去海澱,而是從病房中出來,去了李修明的病房。


    那天晚上他和禾兌動手之前,他就是在李修明病房裏走出去的,前後不到倆小時,他又迴到了醫院。


    所以他要事先找好證明人,一個是李修明兄妹,一個是小護士梁棹倩,還有他老子張國亮,這些都是有力的證人。


    當然,這種事情不能明說的,他也沒告訴李修明自已被傳喚,他隻是象征‘性’的去李修明房間看了一眼,聊了幾句。


    出去之後,他又迴到了張國亮的病房,小護士梁棹倩出去打熱水,所以他低聲把警方傳喚他的事情告訴了張國亮。


    “那是不是你殺的?”張國亮緊張道。


    “不是,我哪裏會殺人啊。”陳浩然搖頭道。


    “那晚我記得你出去了,快十一點了才迴來的,你幹嘛去了?”張國亮這人也是粗中有細的。


    “我一直在這裏陪你了啊,哪也沒去。”陳浩然眨了眨眼道。


    “草。”張國亮就小聲罵了一句。


    “你去吧,我知道了,一會我和小梁說,放心,沒事。你一直在陪我了。”張國亮也跟人‘精’一樣,陳浩然雖然沒承認,但他卻已經猜到,應該就是陳浩然幹的了。


    他心裏既寬慰,但也有些擔心。


    “嗯,那我先走了。”陳浩然點點頭後,轉身下了樓。


    不大一會,梁棹倩迴到了病房,而老張也開始和梁棹倩瞎聊,同時話題也扯到陳浩然被傳喚的事情上。


    梁棹倩很緊張,但老張卻告訴她如果有警察來詢問,問她張大哥有沒有出去的話,就說沒有就是了。


    梁棹倩也連連點頭,在她印象中,陳浩然那晚就睡在醫院的啊,這是事實,至於中途有沒有出去,她真不知道的。


    不過按照老張說的,沒出去就是了。


    陳浩然重新走了一遍那晚從醫院下樓後的路線,他害怕有監控探頭之類的,拍到他出去了。


    不過還好,隻有電梯裏有監控,醫院停車場並沒有,而電梯裏有監控則說明不了什麽的,他可以說辦理住院手續,來來迴迴上下樓了,反正那晚是剛住進醫院的。


    下午六點,陳浩然到了海澱分局,也直接被人帶到了一間審訓室。


    由於隻是嫌疑,並沒有直接或間接證據,所以陳浩然並沒有坐鐵椅子,也沒被戴手銬之類的。


    來給他做筆錄的是劉江以及一男一‘女’兩個年青人,‘女’的也正是給陳浩然打電話的那個。


    “陳浩然,咱們也打過‘交’道,現在有一個案子需要你配合調查。”劉江笑著說道。


    “劉隊,我不配合的話,能主動過來嗎?剛才陸大美‘女’在電話裏一頓吼,我不過來,她就槍斃我呢,我怕了那‘女’人了,本想最近和她套套近乎,但這‘女’人神經質!”陳浩然也人‘精’一樣,人家警方想調查他的話,他的通話記錄是可以調出他和陸曉芸頻繁通話的。


    而他之所以說這些,就是先把陸曉芸摘出去,他不能讓陸曉芸因為他而吃鍋烙。


    “沒問你陸曉芸的事,陳浩然,你今年多大,籍貫哪裏?”那‘女’的突然臉‘色’一板,她竟然充黑臉。


    “是你,你不是那個猜你是誰的嗎?你原來是警察呀,嗨,不過你聲音‘挺’好聽的,我還以為幹那個的呢。”陳浩然打著哈哈道。


    “砰~”那‘女’的猛的拍了一下桌子:“別說與問題無關的,現在我問你答。”


    “好好好,別急,別急。”陳浩然苦笑道:“我籍貫山東陽穀縣的,武鬆打虎那地方的,二十一歲!”


    “才二十一歲?”那‘女’的楞了一下:“長的怪老成的!”


    “嗯,心裏年齡差不多四十。”陳浩然深有同感的點點頭道。


    “你現在從事什麽工作,住在哪裏?”‘女’人繼續問道。


    “住在我原來老總的別墅,現在在潘家園盤了間古玩鋪子,正在裝修。”


    “住在你原來老總的別墅?你開古玩鋪子?”幾人有些詫異,他們得到的情報是,陳浩然來到京城還不足倆月呢。


    “你父母是什麽工作?”劉江穿‘插’問道。了解他的家庭背景。


    陳浩然答道:“父母都無業,母親去世了。”


    “那你開鋪子的錢哪裏來的?據我們所知,在那裏開間鋪子沒有幾百上千萬不行吧?”劉江疑‘惑’道。


    “我說了,我住我老總別墅呢,我的錢都是她借我的,前幾天剛給我從香港匯來六千萬。”


    “你老總憑什麽給你那麽多錢啊?”‘女’人一臉的不信道。


    陳浩然就白癡一樣的看向了‘女’人道:“打個比方,你要是愛我愛得死去活來,你又不差錢,你會不會給我幾百幾千萬‘花’,讓我創業?”


    “嚴肅點。”‘女’人鬧了個大紅臉,也瞪了陳浩然一眼。


    “嗯,二十一號你都幹了什麽,也就是這周一。”劉江又‘插’話問了主題。


    “二十一號上午我在陽穀,下午天黑前迴的京城!”


    “天黑前迴來的?”幾人眼睛一亮。


    “嗯,天黑前迴來的。”陳浩然點點頭道。


    “那晚上呢,你都在哪裏,見過什麽人?”‘女’人繼續問道。


    “晚上在醫院啊,我爸病了,轉院來的京城地壇醫院,晚上見了什麽人……我在醫院,也沒見什麽人啊。”陳浩然搖頭道。


    “在醫院?一直在醫院?”劉江皺眉道。


    “劉隊,我不在醫院我能去幹嘛啊,我爸晚上才轉過來的,樓上樓上跑手續,買‘藥’,找病號服等等,就忙到半夜,忙完了我就在醫院睡了啊!”


    “誰能證明你在醫院沒有離開?”‘女’人問道:“說幾個人。”


    “當天的值班護士,還有我爸,這算不算證人?對了,還有我之前救過出車禍的一個小夥子,他也在醫院住著呢,當時我在醫院陪他都陪到晚上九點多。”


    “不過幾位,聽說我涉及什麽案子了,什麽案子?我可是守法公民啊,劉隊做證,我這人隻做好事,不幹壞事,前兩天我還半夜救一個出車禍的呢,醫院所有人都能為我作證。”


    “嗯,其實也沒什麽大事,你先喝瓶水。暫時在這裏休息。”劉江主動起身,甚至幫助陳浩然把月擰開蓋子,遞給陳浩然。


    不過他遞給陳浩然水的時候,也迅速掃了陳浩然的兩隻手一眼。


    那晚的兇殺案,是用槍的,而且根據現場勘察,那個用槍的也是個高手,玩槍玩得非常好,是連續點‘射’致人非命的。


    而通常情況下,這種玩槍的人,手上都會有一些繭子的。


    陳浩然被安置到了一間辦公室中,辦公室裏有沙發,而劉江也示意陳浩然可以暫時在沙發上休息,至於什麽時候陳浩然可以離開,要等通知。


    警方是有權力扣留陳浩然四十八個小時的,所以問完了陳浩然,他們還要去核實,畢竟有人舉報陳浩然,所以仔細排查很有必要。


    連夜,劉江帶著幾個辦案人員去了醫院,他們按照陳浩然所述的住院區,找到了病房中的張國亮,也找到了小護士梁棹倩,並單獨詢問。


    詢問的時間不長,也就十幾分鍾的樣子,之後劉江又找到了主治醫生,簡單的了解了病人的情況,住院時間等等。


    最後,劉江又帶著人去了另外的樓層,也就是陳浩然所提過的他救的司機。


    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但今天李修明的房間卻非常熱鬧,因為今天是李修明生日,李修明的父母和妹妹都在醫院,也在為李修明切蛋糕。


    劉江帶著人要進入李修明的病房之前就被人攔了下來,攔他們的是一男一‘女’兩個年青人,而這兩個年青人,男的是李樹東的警衛兼職司機,‘女’的是李修明母親的警衛司機。


    李修明的父母,都是部隊的高級領導,所以也都有單獨的勤務,身邊二十四小時不離警衛的。


    由於兩個警衛沒穿軍裝,所以當劉江等人被攔下時,跟在劉江身邊的那‘女’的就直接掏出證件,並冷冰冰道:“讓開。”明愰愰的證件在兩個警衛眼前愰了愰。


    男‘女’警衛迅速掃了一眼那本證件,但卻也並沒有讓開,其中男子沉聲道:“你們有什麽事?”


    “我們找李修明了解一個案情,你們又是什麽人?幹什麽的?身份證拿出來!”那‘女’警命令道。


    男‘女’警衛對視一眼後,幾乎同時從口袋裏把軍官證拿出,男子的證件是隸屬於東海某兩棲陸戰隊的,‘女’子來頭更大,大內九局的。


    劉江等人看完這兩本證件後就同時傻眼了,那李修明幹嘛的啊?這到底是怎麽迴事啊?


    ‘女’警衛不理會劉江等人,而是返身進了病房,也就幾十秒的樣子,病房‘門’再次打開,李樹東走了出來。


    李樹東也同樣是便裝,他在家裏或在京城時,幾乎都是便裝,隻有上班的時候才穿軍裝。


    李家家風極嚴,他們是單純的軍人世家。


    “你好,請問你們要找修明了解什麽案情?他車禍的案子怎麽還涉及到了刑事?”李樹東主動伸出手道。


    “請問您是?”劉江就算沒見過李樹東,但也能感受到李樹東一看就是個軍人了,因為他那種眼神特別鋒利!


    “我是李修明的父親。”李樹東並沒有說他是做什麽的,因為沒有必要。


    “是這樣的,有一個叫做陳浩然的,他或許涉及一個案子,我們想找李修明了解一下陳浩然!”


    “陳浩然?”李樹東就楞了一下,但隨即點點頭道:“那就進來吧。”他沒有阻攔辦案,而是讓劉江等人進入。


    病房中,李修明已經吹過了蠟燭,正在與妹妹有說有笑的聊著天,他母親則在織圍脖。


    看到李樹東進來後,全家人都詫異的看了李樹東一眼。


    “警方的,找修明了解一下陳浩然,我們在這裏沒事吧?”李樹東看著劉江道。


    “沒事,沒事,我們問幾句話就走。”劉江連連擺手道。


    “哦,那請坐,請問你們了解陳浩然什麽?”李修明和李秋水以及李修明的母親都好奇無比。


    “是這樣的,陳浩然二十一號晚上的時候,他說來過這個病房,呆了有一會,是嗎?”這個時候,全是劉江在說話了,其他幾個辦案人員已經不吭聲了,因為傻子都能看出來,這家人來頭不小。


    “二十一號……”李修明楞了楞道:“今天幾號啊,我在‘床’上都過得糊塗了。”


    “我知道,二十一號我放假啊,對了,那天陳浩然和他爸剛轉院迴來,是來咱們病房了,當時我也在呢。”李秋水‘插’話道。


    “我想起來了,對對,二十一號晚上,陳浩然來了。”


    “那他幾點離開的?”劉江繼續問道。


    “秋水,他幾點走的?”李修明看著妹妹道。


    “我記得他走沒一會,我也迴學校了,我走的時候是十點,所以那他就是九點多吧,九點到九點半之間?再就是九點半之後,差不多就這個點,不過他咋了?”李秋水古怪道。


    “沒怎麽,我們就是問問。既然這樣,我們就不打擾了,多謝你們配合。”劉江對眾人含笑點頭後,帶著人就走了出去。


    李樹東跟了出去,來到走廊後,劉江與主動伸手與李樹東握手道:“謝謝你們的配合。”


    “沒事,應盡的義務,不過可以問問具體是怎麽迴事嗎?”李樹東疑問道。


    “是這樣的,海澱北影附近某小區在幾天前有縱火案出現,縱火現場死了六個人,今天下午有人舉報,陳浩然是殺害六人的真兇,所以我們先走訪排查一下。”


    “哦,是這樣。”李樹東恍然道:“應該不是陳浩然吧,那天他剛從山東迴京城,還是我安排他迴來的呢,是那晚死了人?”


    “是的。”劉江點頭道。


    “嗯,你們按規定辦案即可。”


    “好。”劉江再次與李樹東握手之後,便帶著人離開。


    隻是他剛一出醫院的時候,也立即打電話給局裏,讓人把陳浩然放了。


    電話打完時,‘女’警疑‘惑’道:“為什麽放他啊,還沒了解完啊,也要去他家鄉了解一下吧?還有他父親的傷害案件,這案子是誰幹的,有沒有可能和那六人有關,所以有沒有可能是報複殺人案?”


    “陳浩然有證人,醫院的護士,他父親的主治醫生,以及這個李修明的家人,都可以證明他那晚在醫院了,還有,陳浩然的手並沒有槍繭,所以他並不是一個玩槍的高手,從這幾點上分析,他暫時被排除了。”


    “可是還有很多疑點啊,特別是他父親,是什麽人那麽狠,傷害了他的父親?”


    劉江‘精’光閃礫道:“疑點慢慢查,但人還是先放了吧。如果他真有罪,我們現在放他,也能麻痹他,讓我們能更好的暗中偵察。”


    與此同時,醫院中,李修明的父親單獨去走廊裏麵說了話,似乎也關於陳浩然的,夫妻二人在商量要不要過問一下。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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