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遠帶著陳浩然拜訪的高人住在香山別墅區,而香山別墅區無疑是富人的聚集地,聽說現在那裏的房價炒到了近十三萬一平。.tw[棉花糖小說網].訪問:.。←→ㄨ79小說網


    “大師和你同姓,也姓張,單名一個尚字,見了麵後,叫張先生就可以。張先生是真正的高人,在易經術數方麵,堪稱大師,同時他也是中華易經學會的理事,而且有傳言他是玄‘門’的俗世弟子,就是在俗世中行走的弟子。”


    “還有就是,傳說中,他與官方都有密切聯係,不過具體的我們不知道。”


    “與官方有聯係?什麽意思?當官的也找他看風水不成?”陳浩然笑道。


    “看風水隻是一方麵,我還聽說他能處理一些科學無法解釋的棘手案子呢,頭些年京城有個330公‘交’車鬧鬼的事件你聽說過吧,他當時似乎有參與。”


    “那個我知道啊!”陳浩然立即點頭,他之前倒在網絡上看到過一個帖子,說什麽京城330路公‘交’車鬧鬼事件,當時‘挺’轟動什麽的。


    “所以啊,沒見過的並不等於不存在,到時候見到張先生後,要謙遜一些,而且張先生還會算命的,‘精’準無比。”郝遠讚了一聲道。


    “‘精’準無比?有多準?”陳浩然好奇道。


    郝遠想了想道:“三年前,有一次我與他見麵,他說我下半年有破財之相,所以下半年最好是守成,不要進行大的投資,否則必虧,當時我雖然信了,但到了下半年的時候,真有一筆大買賣上‘門’,當時大買賣讓我心動不已,然後一衝動就做了,再然後,當時我賠了這個數!”郝遠豎起兩根手指道。


    “兩個億?”陳浩然大吃一驚道。


    “嗯。”郝遠歎道:“怪我當時沒聽他的話啊。”


    “做買賣有賠就有賺吧?這也不能說明他算的‘精’準啊,‘精’準兩個字可用不到這個上麵吧?”陳浩然質疑道。


    “這是我親身經曆的一個例子而已,事實上有很多關於他的傳說,都是神唿其神的。他也喜歡搞收藏,最喜歡的就是‘玉’,前幾天你淘的那‘玉’杯,就被他收了去的。”


    “哦,我今天隻問血‘玉’的事。其他的不算。”陳浩然不想算命,因為他感覺他的命由自已說了算,而讓別人算完,反倒有心裏負擔。


    倒是鄭楚楚,似乎心動不已道:“那我今天讓他給我算算命,他會同意嗎?”


    “這個要看他心情的,他輕易不給別人算命,別人來請,出天文數字的高價,都請不動他的。”


    “我不管,到時候你得讓他給我算一卦。”鄭楚楚撒著嬌道。


    “到時候再說,我的麵子不一定好使。”郝遠苦笑的搖著頭道。


    很快,三人到了香山,在‘門’衛處進行登記,又與張尚先生取得聯係之後,車子才被放行。


    這裏是生人勿進的,並不是什麽人想進就能進來的,這裏杜絕小廣告,杜絕一切閑雜人等。


    張尚的別墅很大,別墅前麵還有一個大‘花’園,‘花’園裏還有個泳池,院子裏有葡萄架,整個院子非常漂亮。


    路虎車停在院外時,一個五十左右歲的阿姨就打開了大‘門’,阿姨圍著圍裙,看樣子像個保母。


    “郝先生,張先生在書房等著你們,請跟我來。”保母認識郝遠,所以保持著微笑,也做了個請的手勢。


    一行三人,穿過葡萄架,進了別墅大廳,又上了二樓,保母敲‘門’後,三人才得以進入。


    這個張尚的書房很大,其中兩側的牆壁之上全是書,從上到下,一直到了篷頂。同時,陳浩然和鄭楚楚也看向了坐在書桌後的一個四十左右歲的中年男人,這人的年齡似乎也就四十左右歲的樣子,看著‘挺’年輕的,但又感覺他很老成的樣子。


    他穿的是一套白‘色’的練功服,那種練太極的練功服,他也並不是什麽三寸山羊須,沒有什麽仙風道骨,很普通的一個人。


    陳浩然三人進入時,這人就直接定晴看向了陳浩然,並足足定格了四五秒鍾的樣子。


    “怎麽?從我這小侄兒身上看出什麽來了?”郝遠笑著走到張尚麵前,主動介紹道:“他叫陳浩然,這是鄭楚楚,是我的子侄輩。←→ㄨ79小說網”


    “都坐,老郝,坐。”張尚起身笑了笑,但並沒有主動與陳浩然握手的意思,示意陳浩然等人坐下後,他也坐了下去,並笑道:“說說血‘玉’吧。”他並沒有迴答郝遠之前的問話,沒告訴郝遠他從陳浩然身上看出什麽。


    高人都有高人的‘性’格,他不想說的,別人怎麽問他都是不會說的。


    “陳浩然,你說說你要問的血‘玉’吧。”郝遠對著陳浩然使了個眼‘色’道。


    陳浩然點點頭:“我也就是問問,之前碰到一塊‘玉’,感覺涼颼颼的,看上一眼時,全身汗‘毛’都豎了起來,我想問這‘玉’如果拿在手裏,或者是放在家裏,會不會有事。”


    張尚神秘的對著陳浩然一笑,道:“人各有不同,你不同,我也不同,所以不同的人,拿著血‘玉’,都會有不同的狀況。”


    “不過你沒問題,血‘玉’對你沒有危害。[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棉花糖小說網..tw]”張尚說的話很繞舌,又讓人感覺很深奧的樣子,當然,陳浩然聽出來了,張尚說他不同。


    “為什麽對我沒有危害呢?”陳浩然好奇道。


    “我說了,人各有不同的,體弱多病的人拿著血‘玉’,不出半月,必死無疑,‘女’人拿著血‘玉’,神經會錯‘亂’,會病魔纏身,普通的男人拿著血‘玉’,同樣會出現禍事,輕則身心殘疾,重則死於非命。”


    “當然,如果給捉鬼的道士拿著血‘玉’,那血‘玉’就會是他的助力,給了和尚拿著血‘玉’,他能讓血‘玉’變成一枚價值連城的無上瑰寶。所以我說了,不同的人,拿著血‘玉’都會有不同的狀況。”


    “張先生你還是沒說我哪裏有不同!”陳浩然笑起來道。


    聽到陳浩然的話,張尚就饒有興趣的再次打量了陳浩然幾眼,並笑道:“血‘玉’,也叫煞‘玉’,內有煞氣,而張小兄弟身上同樣有煞氣,且怕是比那血‘玉’要大,如果我沒看錯的話,張小兄弟在最近這三天之內……”說到這裏的時候,張尚突然閉口不談,而用筆唰唰唰寫了幾個字,並撕下單獨遞給陳浩然。


    陳浩然疑‘惑’的接過紙條,但是當他掃過紙條上的一行小字時,卻也大吃一驚,甚至差點跳將起來。


    當然,他的臉上並沒有出現什麽太過巨大的反應,甚至很平靜。


    那字條上寫著:三天之內,三隻或四隻老鼠的生命被你取了!


    張尚似乎很滿意陳浩然的冷靜,同時話音一轉,繼續道:“還有就是,張小兄弟你是富貴命,身有不同,魂有不同,所以區區一枚血‘玉’對你來說,隻能算是玩物而已,不過如果你還能找到那枚血‘玉’的話,我高價收購,當然,前提條件下是要像你說的那個,你看到時會有涼颼颼的感覺,身上的汗‘毛’會豎起。”


    “如果我還能找到的話,到時候定會送給張先生。”陳浩然起身,深籲一口氣,心悅誠服的對著張尚抱拳鞠躬。


    “那就先謝謝了。”張尚迴禮抱拳道。


    陳浩然服了,這一次是真真的碰到奇人了,那張紙條上雖然沒有明說他在這三天之內殺了四個人,但是意思很明顯,隻不過他沒有戳破而已。


    當然,至於張尚是怎麽看出來的,陳浩然打死也是猜不出來的,還有就是,陳浩然也絕不會承認他踩死過什麽老鼠,這種事情,刀架在脖子上也不能說。


    “張先生乃奇人,今日能與張先生結識,是晚輩的幸運,所以能否請張先生為晚輩占上一卦?”陳浩然之前不信命,那是因為沒有碰到這種真正的高人,而現在他信了,所以如果能得到張尚的指點,以後的人生恐怕也會少走一些彎路。


    張尚搖頭一笑道:“你的命,我算不了。”


    “呃……為什麽?”陳浩然楞了楞道。


    張尚看著陳浩然道:“你命太硬,我算了折壽!”


    “先生說笑了。”陳浩然笑了兩聲,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


    而就在這時,鄭楚楚突然‘插’話道:“那我呢,張先生可以給我算算嗎?”鄭楚楚一臉的期盼道。


    “鄭姑娘要算什麽?”張尚好奇的打量著鄭楚楚道。


    “我想算……”鄭楚楚下意識的看了陳浩然一眼:“姻緣。”


    張尚會意一笑,也獨自沉思了幾秒鍾後,才道:“自古多情空餘恨,此恨綿綿無絕期,你想要的,能看到,能‘摸’到,能感受得到,但卻抓不到,言盡於此,今天就談到這裏吧!”說到這裏的時候,張尚突然從‘抽’屜裏拿出一張名片,遞給陳浩然道:“這是我的電話,以後有什麽問題或寶貝,隨時可以來找我。”


    “好的,謝謝張先生。”


    坐在一旁的郝遠就震驚起來,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張尚主動把名片給別人呢,要知道,達官貴人們想要他的名片,他都不給的,可是現在,他主動給了陳浩然名片?


    郝遠驚奇不定,難道也真向張尚說的一樣,陳浩然是大富大貴之人?


    “陳浩然,楚楚,你們先出去下樓等我吧。”郝遠想了想,並沒有立即離開,因為他還有很多疑問,也還想請張尚幫個小忙。


    陳浩然新租的鋪子有問題的,他想請張尚出手,陳浩然剛才隻提血‘玉’,但卻沒提鋪子的。


    鄭楚楚目光有些遊離,心神不定的樣子,張尚的話已經說得很明白了,她的姻緣是情路坎坷,她想得到的,未必能夠真的得到。


    而她想得到什麽?她想得到陳浩然啊,可是現在她隻是能看到他,能‘摸’到他,能感受到他,但能抓得住他嗎?她自已心裏都沒有把握的。


    陳浩然牽著她的手下了樓,而書房‘門’被關閉的時候,張尚沒等郝遠說話就揮揮手道:“你什麽都不要問,我也什麽都不會說,不過對於你來說,陳浩然算是你的貴人,就這麽多了,老郝,我要還趕飛機,等我從香港迴來再聚吧!”


    “哦,好的。”郝遠雖然和張尚熟識,但張尚這人神神秘秘的,他始終也無法與之靠得太近,或者說,張尚和他之間並不算是真朋友,二人沒有達到那種可以開玩笑或者是坐在一起喝酒猜拳的地步。


    ……


    與此同時,樓下的陳浩然並沒有鬆開鄭楚楚的手,他也聽出張尚的話非好話,所以鄭楚楚心情不好。


    “不要聽他胡說,神棍都這樣,命這種東西,不可不信,但又不能全信,如果他什麽都能算出來,那他就是神仙了,所以你信他,不如信我。”陳浩然小聲的附在鄭楚楚耳邊道。


    “嗯,我沒事,就是心裏有些‘陰’影罷了。”鄭楚楚突然惋爾一笑道。


    “他騙人的。”陳浩然嘿嘿一笑道。


    “那他給你的紙條上寫的是什麽?”鄭楚楚好奇道。


    “沒什麽,說我有血光之災,已經應驗了,你看這手?”陳浩然舉起包著紗布的右手道。


    “哦,嗬嗬。”鄭楚楚也笑了起來,陳浩然手壞了,可不是有血光之災嘛。


    郝遠和張尚下樓,雖然郝遠不是真正的朋友,但畢竟是客,張尚可以不下樓迎接,但卻要起身相送。


    這個張尚,也有一身的江湖氣。


    張尚下樓的時候,陳浩然發現張尚的個子並不算高,一米七幾的樣子,人不胖也不瘦,膚‘色’很白,濃眉大眼,年青時恐怕也是一帥哥。


    陳浩然打量著他的時候,他也友好的對陳浩然微笑,並說道:“等我從香港迴來,小友要常來聚聚,剛才我給了你電話,但你可沒給我你的電話啊。”


    “我沒有名片,我給你打一遍吧。”陳浩然立即掏出手機,按照張尚名片上的電話打了過去。


    不過並沒有電話鈴聲響起,似乎張尚並沒有隨身攜帶手機。


    “嗯,響過就可以了,電話不在身邊,稍後我會存上。”張尚含著笑道。


    “張先生,那我們就告辭了。”


    “稍等,留步。”張尚立即伸手阻止道:“見麵即是緣,我看小兄弟順眼,這個送給你了,當個玩物戴在身上吧。”張尚手腕一翻,一枚潔白的平安扣便遞給了陳浩然。


    “謝謝。”陳浩然沒客氣,隨手接過就戴在脖子上了,平安排扣是羊指白‘玉’的,一看就是好‘玉’,好料子,好水頭,而且隱隱的,陳浩然用意念的時候,也發現這平安扣上有所不同,似乎有一種能量一樣,與他見過所有的‘玉’都不一樣,氣息不一樣!


    雖然不知道這張尚打的什麽主意,但他還是欣然接受。當然,該有的警惕陳浩然還是有的,張尚和他非親非故,又能算到他殺了人,所以這個人以後一旦想要害自已時,那也是大麻煩,所以陳浩然保持著應有的警惕,而在沒‘弄’清張尚到底打什麽主意之前,他也保持著足夠的友善。


    俗話說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也不可無,防著點,總沒壞處的。


    上了車與張尚揮手道別之後,坐在副駕駛上的郝遠就突然笑了起來,道:“陳浩然,你或許不知道,張先生的名片從不輕易送人的,他的名片是他的‘私’人號碼,那號碼我都沒有的,而且他竟然能送你見麵禮,你這小子不簡單呐!”


    “嗬嗬,我要說他想和我搞基,你信嗎?”陳浩然嘿嘿怪笑道。


    “噗~”


    “噗~”


    郝遠和鄭楚楚聽到陳浩然的話時,差一點全都吐血,這個陳浩然,太尼瑪活寶了吧,啥都敢說啊,這要是讓張大師聽到,那還不得氣壞了呀。


    “別‘亂’說啊,到此為止,到此為止!”郝遠立即阻止陳浩然繼續胡說八道,這話可不能再說了。


    與此同時,張尚別墅中,張尚站在院子裏也輕輕笑著,說實話,今天陳浩然沒來之前,他就給自已占了一卦,封象是貴人臨‘門’,而陳浩然進來的一刹那,他就看出陳浩然有所不同了,他的麵相也好,那種氣質也罷,是他見過所有人中最不同的,當然,最讓他震驚的也是陳浩然的身上,散發著一種氣息,而這種氣息他生平隻碰見過一次,那就是三年前五台山的淩雲寺,他見到淩雲寺的雲遊大師‘智空’時感受過而已。


    而這個陳浩然身上,竟然也有和智空大師身上一樣的氣息。


    “陳浩然,後天你有沒有時間?”在返程的車上,郝遠突然疑問陳浩然後天有沒有時間。


    “應該有時間吧,怎麽了?”陳浩然疑‘惑’道。


    “要是有時間的話,你一早就過來吧,咱們去大庫,你給咱們賭幾塊石頭。”郝遠笑著說道。


    “哦,那行,到時候我早點過來。”陳浩然點點頭,其實這兩天他也考慮了,如果自已單幹的話,一是他的流轉資金並不多,一個億在賭石公盤上根本盤不到幾塊石頭。另外一個是到現在為止,他對古玩行業還真是一知半解,就算買迴來好多的‘玉’石,但怎麽處理,怎麽賣,怎麽雕刻等等等等,所有流程他都不熟。


    但是如果與郝遠和老劉合作的話,那麽問題就簡單多了,他以技術入股,保賺不賠,到時候如果幫助兩個人賺了十億的話,那麽他就可以直接分走三億的,而且跟他們合作,他也能多學多看,盡快熟悉或融入到這個圈子裏麵。


    與他們合作,一本萬利的事,所以陳浩然早已經決定了的。


    後天去大庫,這是對他的一次考驗,到時候他有沒有真本事,郝遠和老劉也就會得到確認了。


    同時,陳浩然也知道,如果這次考驗不通過的話,那麽他們之間也不可能合作,這算是先小人後君子了。


    “你那租來的鋪子準備怎麽辦?之前在張先生那裏,為什麽隻說血‘玉’,不說鋪子?如果有張先生出手的話,你那鋪子裏的問題也就不是問題了。”郝遠略帶一絲責怪之意,陳浩然今天等於沒辦正經事兒,隻聊了會血‘玉’什麽的,但最關鍵的鋪子卻沒說,而他之所以帶陳浩然過來,也是想請張尚出手,解決陳浩然鋪子裏的問題的。


    “張先生也說了,我命硬,所以鋪子對別人來說有問題,對我來說就沒問題了,不過郝叔,還要請你幫個小忙。”陳浩然笑了笑道:“京城地界我不熟,您能不能幫忙找個裝修隊,鋪子我打算重新裝修一下,裏麵的風格我不喜歡。”


    郝遠想了想道:“我迴去後,找到電話,你自已和他們聯係。”


    “也行。”陳浩然點點頭道。


    “那咱們以後的經營方向呢?”趁著這個時機,鄭楚楚提出了疑問,因為到現在為止,都是陳浩然在做主,她也隻不過聽他的話,各種執行而已。


    “雜項。”陳浩然答道:“什麽‘玉’石、‘玉’器呀,文房四寶啊,瓷器、青銅器等等等等,隻要是古玩,咱們就經營,同時也進行收購。”


    “貨源呢?”鄭楚楚繼續問道。


    “咳咳,貨源我來想辦法。”陳浩然咳了兩聲,其實今天早上他準備去早市來著,目地也是先看看,然後擇機進貨,隻是半路救人來著,所以沒去成。


    “陳浩然,我玩收藏很多年了,有幾點要提醒你。”郝遠道:“古玩這玩意兒,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你是賣古玩的,但賣古玩的時候,千萬別說真假,這個楚楚明白,所以以後你要多學,多看,多聽。”


    “我明白。”陳浩然含笑的點點頭,其實郝遠的意思就是,鋪子裏擺的也不必全是真古董,有幾件真古董鎮店就可以了,其他的拿一些做舊的贗品當真品來賣就行了,畢竟賣真品不一定能賺錢,但你用一件贗品當真品來賣,那就賺大錢了。


    幾乎所有古董鋪子都是這個套路,沒有例外的,因為任何一家鋪子都不可能賣的全是真品,這個他們想做也做不到。


    不過陳浩然卻不那麽認為,潘家園那麽多鋪子,他又是一個新人菜鳥,硬生生的擠了進來,他想要異軍突起,想要幹趴下其他所有鋪子,那就要有特‘色’。


    而特‘色’是什麽?特‘色’就是他要保證他鋪子裏所有的古玩全是真的,賣出一件拿去鑒定,那也是真的,良好的口碑建立起來後,以後想不火都難!


    當然,這種事情他不會和郝遠說,所謂同行是冤家,現在他還沒有崛起,所以郝遠不認為他是威脅,等他真正崛起後,郝遠的心態肯定會變的。


    ……


    迴到潘家園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在郝遠那裏要來了裝修隊的電話,陳浩然就帶著鄭楚楚去了新鋪子。


    鋪子裏很‘亂’,鄭楚楚進來後就簡單的收拾起來,而陳浩然也和裝修隊聯係,並約定一個小時後,裝修隊的頭頭過來詳細洽談。


    而等著裝修隊的時候,陳浩然給何森打了個電話,通知何森,今天晚上帶著柱子或小偉來潘家園,晚上開工。


    沒錯,在得知血‘玉’對他無法構成傷害後,陳浩然準備盡快把鋪子地下的東西取出來了,而取出來後,正好裝修隊開始裝修施工。


    “晚上柱子值班,我和小偉過去吧,潘家園嗎?難道咱們挖寶貝不成?”何森在電話裏古怪起來,陳浩然讓他們準備的東西是鐵鍬,挖土的工具,還有麻絲袋,還有強光手電等等,這些都是夜裏幹活用的啊。


    “我在潘家園‘弄’了間鋪子,準備做古玩生意,等你們晚上過來後再說吧。”陳浩然笑了笑道。


    “做古玩生意啊!”何森這才恍然大悟,這幾天他就在想著陳浩然要做什麽買賣呢,但沒想到是古玩!


    “嗯,掛了吧,晚上八點之後再過來。”陳浩然說完就掛了電話。


    而就在陳浩然剛剛掛了電話時,他的手機卻也響了起來,陳浩然一看來電顯示,竟然是劉文帥!


    這些天他還真沒和劉文帥聯係,不過現在劉文帥給他打來電話,那也顯然是有事。


    “嗨,文帥,這麽有空聯係我?”接起來後,陳浩然直接說道。


    “嘿嘿,我到京城了,剛下飛機,明天,明天帶我在京城玩呀,我要吃全聚德的烤鴨,東來順的涮羊‘肉’,還有什麽驢‘肉’火燒,反正好吃的都要吃一遍,明天晚上呢,你帶我去三裏屯之類的,也享受一下京城的夜生活!”劉文帥在電話裏嘿嘿的笑著,二人在上海共同被綁之後,關係超脫了普通朋友的範疇,可以說,二人是一起戰鬥過的戰友。


    “你還敢去三裏屯?你‘女’朋友會同意?”陳浩然古怪道。


    “她沒過來,這次我和爺爺來的,有個急診的病人,中午接到電話後,用軍機給我們送來的。”劉文帥小聲道。


    “哦,難道是國家領導人?”陳浩然就大吃一驚道。


    “不知道,和爺爺認識,反正家裏‘挺’有勢的,不和你說了,馬上去醫院了,明天和你聯係。”不等陳浩然迴話,劉文帥就直接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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