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漸漸亮了,陳浩然坐在手術室外打著盹,他把受傷的年青人送到醫院後,又立即‘交’住院押金,‘交’急診費等各項費用,忙裏忙外,樓上樓下足足折騰了一個小時。<strong>棉花糖小說網..tw</strong>。wщw.更新好快。


    他累壞了,而且這一夜本來也沒睡多大一會,所以得空坐在手術室外等消息的時候,他就睡著了。


    此時他手上已經纏上了紗布,是好心的夜班小護士幫他包紮的,沒要錢,純是好心幫忙。


    因為陳浩然把受傷年青人送來的時候,醫院詢問年青人叫什麽,多大的時候,他一概不知,後來經醫生一問才知道,他是路過救人,所以屬於見義勇為,而且陳浩然又幫著年青人‘交’了各種費用。


    這種好人好事,本身也會得到他人的尊重,所以醫院的醫生也好,護士也罷,對他的印象都非常好,也所以,免費幫他包紮受傷的手也就不算什麽了。


    “張先生,手術暫時告一段落了。”就在陳浩然坐在手術室外打著盹的時候,手術室中的醫生走了出來,並輕輕喚醒了他。


    “哦哦,怎麽樣?人沒死吧?”陳浩然立起站起來道。


    “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不過你還是想辦法聯係他家裏人吧,他的後續治療需要開顱,風險極大。”


    “我上哪聯係他家裏人啊,他身上沒有任何證件,手機也不知道丟哪裏了……”陳浩然頭疼不已,年青人身上沒有任何證件,隨身攜帶的手機也不知道被甩到哪裏去了,所以他也沒辦法聯係年青人的家裏。


    “這樣吧。”醫生想了想道:“我們醫院方麵主動聯係一下‘交’警部‘門’,詢問昨天晚上出事車主的身份信息,看看能不能查得到。”


    “行,你們先聯係,如果聯係不上的話,咱們再研究。”陳浩然也知道,開顱手術風險太大,萬一死在手術台上的話,而又沒得到家屬同意,醫院方麵是攤責任的,所以醫院方麵不敢冒險。


    “嗯,你的手沒事了吧?要不要去我醫生辦公室休息一下?”醫生笑了笑道。


    “不要了,我得先走了,今天還有好多事要辦,不過我手機號留下,如果到時候沒聯係上他家裏人的話,到時候我再過來,人是我救的,不能救到一半就不管,所以不論如何,也要努努力。”


    “張先生,社會上需要你這種傳播正能量的人啊,我代表病人家屬謝謝你,你放心吧,就算沒有聯係到病人家屬,我們也會全力維持他生命體征的。”


    “嗯,我的手機號是這個,如果缺錢什麽的,可以聯係我。”陳浩然‘交’了整十萬的押金,他現在真不差錢,畢竟救人救到底,他不可能因為錢的問題,救人救到一半的。


    陳浩然把自已的電話號寫在護士站服務台的黑板上,又與醫生握手之後,才轉身離開。


    他今天真有好多事的,一是要見郝遠老板,到時候郝遠也要帶著他去拜訪一位風水大師。


    二是妹妹今天上午十點到京城,他必須去接。


    三是要辦一張匯豐銀行卡的,小貓要給他轉帳打錢,所以今天又是要忙一小天。


    陳浩然大步離開時,護士站為他包紮的小護士也拿出手機,將他寫在黑板上的電話號存了起來。


    陳浩然有錢,拿十萬押金時,連眼都沒眨,而且小護士給他包紮的時候,陳浩然把自已的車鑰匙放在桌上的,小護士看到了,那是陸虎的車標。


    所以幾乎下意識的,小護士把他的電話號存了起來,這種年少多金、心腸又好的主兒,很難遇到,所以以後萬一有機會的話,是可以約一約的。


    陳浩然下樓後,在醫院的衛生間裏洗了把臉,本打算去潘家園早市也被耽擱了。


    在醫院附近吃了早餐,重新上車後,陳浩然就給何森打去了電話,詢問保安科同事們的傷情,當然,最主要的是他想問問豐都那邊會不會負責。


    “都沒事了,該手術的手術了,豐都的財務今天一早也來到醫院‘交’了所有住院費用,豐都是國際大公司,所以就算換老板,也不會在這種事情上放任不管的,他們在乎的是口碑。”


    “嗯,這我就放心了!”陳浩然深籲一口氣,如果豐都不管的話,他會管的,因為這是仁義,他沒錢就算了,但有錢不可能不管這些共事過的兄弟。


    “兄弟們代我謝謝你呢,好幾個也想跟你‘混’,問你要不要人了?”何森小聲道。


    “要個屁的人啊。”陳浩然哭笑不得道:“老子現在啥連攤子都沒支起來,要人幹啥呀?”


    “得,和我想的一樣,所以昨天晚上我就拒絕他們了。”何森笑道。


    “老何,今天我妹迴來,昨天你也看到了,有人在找我,實話不妨告訴你,我前天又把一個人給打了,叫什麽歡哥的,也不知道你聽沒聽說過他,現在找我的應該就是他。”


    “所以我的仇家又多了,以後的日子未必好過,我妹那邊就要靠你和柱子還有小偉了,當然,我也會盡快把一切處理好!”


    “歡哥?黃歡?”何森在電話裏突然提起了黃歡的名字,而且他嘴‘唇’都打起了顫,陳浩然這廝能不能不作啊,怎麽專打社會大哥?


    “對,就是他,讓我‘抽’了,可能牙都‘抽’掉了。”陳浩然笑了笑道。


    “大爺,你咋總打這些社會大哥啊,你能不能不嚇我啊,黃歡,歡哥啊……”何森一陣無語,以後的日子還真就不好過了。


    “嗬嗬,管他歡哥樂哥?‘抽’都‘抽’了,我不在乎,昨天晚上我沒找到他,如果找到他,我就向他多要點醫‘藥’費了,兄弟們一人兩萬是我的心意,但醫‘藥’費誤工費,‘精’神損失費什麽的,還得黃歡出,我讓他打這一次,‘肉’疼半年!”


    “得,咱妹那邊你放心,保證萬無一失。(..tw無彈窗廣告)”何森在電話裏笑道。


    “嗯。”陳浩然點點頭:“等過幾天,還有筆財,到時候再分給你和柱子還有小偉點!”


    “還有筆財?是什麽?”何森立即興奮起來,他就知道,跟著陳浩然‘混’準沒錯,發達的日子要來了。


    “你們等著就是了,到時候要出力的。”陳浩然說完就掛了電話,他所說的財,就是新租的鋪子地下那口大缸,因為那是一聚寶缸,他用意念看到了缸裏的一切,所以隻要挖出來,那就是橫財。


    上午九點,陳浩然在匯豐銀行辦了張銀行卡,也將卡號發給了遠在香港的小貓。


    而辦完銀行卡之後,他就向機場方向駛去,同時他也給鄭楚楚打電話請假,實在是都趕在一起了,去了潘家園就不能接妹妹,接妹妹就不能去潘家園,所以他隻能和鄭楚楚以及郝遠說抱歉,因為在他心裏,什麽事也沒有妹妹張佳重要。


    說實話,張佳並不是他的親妹妹,甚至二者之間沒有半點血緣關係。


    陳浩然的母親是在陳浩然四歲的時候,嫁給張佳父親的,那一年張佳剛剛一歲,陳浩然和張佳從小一起長大,和正常的親兄妹沒有什麽兩樣,甚至還比親兄妹還要親。


    陳浩然的母親體弱多病,陳浩然在體校時又住校,所以陳浩然不在的那段時光,基本上是幼小的張佳在‘操’持著家務,照顧他母親的。


    當然,他母親也是她母親,因為沒有分別,因為他們的感情已經不界限於血脈。


    至於張佳的父親,也就是陳浩然的養父,那人就是一渾人,喝了一輩子,賭了一輩子,整個人似乎在這輩子都沒有清醒的時候。


    可能也正是母子三人的相依為命,陳浩然也好,張佳也罷,都格外珍惜對方,他們早已視對方為自已生命中的一部分了。


    上午十點準時,陳浩然到了機場,也進了接機大廳,安安靜靜的坐下來,看著旅客出口。


    張佳的夢想是做一個電影明星,很小很小的時候這個夢想就烙印在她心底,直到長大,為之奮鬥,也終於如願以償的考進了北影。


    不過考進北影也隻是夢想剛剛而已,能不能揚帆,能不能‘波’瀾壯闊的航行在這片大海上,還需要機會,需要努力等等。


    陳浩然知道,有很多像張佳一樣懷揣明星夢的人,剛剛出海航行時,就被拍死在沙灘上了。


    一百個演員,也未必能有一個功成名就的,有多少演員,到了四五十歲,還奔‘波’在龍套的角‘色’之中,一輩子沒有人記得住,一輩子也隻能‘混’個半溫飽而已。


    而陳浩然則必須要妹妹達成她的夢想和願望,以前或許做不到,但是現在,他相信,不久的將來,妹妹一定會大放異彩。因為他可以用他賺來的所有錢去捧張佳,哪怕是傾家‘蕩’產,也在所不辭。


    ……


    與此同時,朝陽分局刑警隊的陸曉芸同誌,今天在來到單位之後,好消息便一個接著一個,先是刑警隊內部給予嘉獎,同時上報局裏為陸曉芸請功。


    而不到上午十點,局裏就傳來消息,稱陸曉芸的嘉獎令下來了,個人二等功,還有就是她被選撥成了後備幹部。


    行政級別也直接提為正科級。


    在警局這種體製之內,提升幹部的標準也是看功勞看能力的,有能力有功勞的,自然會提撥的快,而陸曉芸能力有,功勞也有,背景還有,幾方麵互相努力之下,借著昨天功勞的東風,她就‘迷’‘迷’糊糊的被提撥了。


    同樣是上午十點,就是陳浩然到達機場的時候,他被分局的龍局長叫到了辦公室。


    “小芸啊,有沒有考慮過到基層鍛煉一下?”龍局長笑嗬嗬的看著陸曉芸道。


    “有啊,在基層最好,最接近普通大眾,處理的雖然都小事或鄰裏糾紛,但工作充實,不過刑警我還沒幹夠呢。”陸曉芸在局裏的‘性’格是大咧咧,有什麽就說什麽的脾氣,而且龍局長和她家裏人認識,下了班後,她要叫龍局長為龍叔叔的。


    “刑警太危險,昨天的事兒你二叔差點把我埋怨死,也幸虧你沒出事,你要是出了事,我這局長也不用做了。”


    “他就那樣,逮誰咬誰。”陸曉芸嘿嘿一笑道。


    “你這孩子,說的什麽話?”龍局長瞪了陸曉芸一眼,把水杯也往桌上一放,故意‘弄’出動靜道:“我叫你過來不是聽你意見的,‘花’園路的老劉再有一個月就退了,現在已經是半退狀態,你今天就去‘花’園路吧,一會我讓周局送你過你,你去了先是副所長,等老劉退了之後,直接接任他,還有,這一個月內你也多學,多看,盡快熟悉基層派出所的業務!”


    “啊……‘花’園路所長啊?”陸曉芸有點‘蒙’,這個提拔未免太快了吧,昨天剛立的功,今天就給他提到‘花’園路所長的位子上了?


    雖然派出所算基層,但哪個領導沒做過派出所長?可以說,所有領導崗位的,都是從基層提拔上來的。


    龍局長板著臉道:“什麽所長?現在是副的,等老劉退了才是正的。”


    “哦哦,知道了,可是我怕我做不來呀,一點經驗都沒有呢。”陸曉芸一臉擔憂道:“而且我太小了吧?到了人家地盤,其他的指導員啊,副所長啊,再給我使絆子,我就壞了!”


    “你這叫什麽話?”龍局長差點被陸曉芸給嗆死,這小警‘花’真是什麽都敢說啊,也不知道把她放下去到底是對還是不對。


    其實把陸曉芸放到基層,也是他和‘陸正’商量後的結果,陸正就是陸曉芸的二叔,在是部長助理之一。


    “放心吧,你到了新工作崗位,同事們會幫助你的,我已經打好招唿了,不要有心理負擔。還有,這是命令,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


    “是!”陸曉芸起身敬禮道。


    “嗯,還有什麽想說的?沒有的話去找周局,讓周局送你過去。”


    “有有有,好多呢,我得和你取取經啊,我到了之後,怎麽開展工作啊?”陸曉芸擔心道。


    “破案,一些壓下來的舊案,如果能破的話,盡量去破,還有就是管區的治安,隻要你維護好管區的治安,這就是功。”


    “哦,知道了,謝謝龍叔。”陸曉芸感謝道。


    “嗯,我讓劉所好好帶帶你,你這孩子也是顆好苗子。”龍局長揮了揮手道。


    “局座大人放心,保證不給你掉鏈子!”陸曉芸再次敬了個禮道。


    龍局長就有點哭笑不得。


    上午十一點,陳浩然等到了張佳和她同學,也開著車向市區迴趕。


    同時,陸曉芸被送到了‘花’園路派出所,常務副所長,陸所長。


    分局的周局長給派出所的同誌簡單開了個會,介紹了陸曉芸之後就離開了,其實不用周局介紹,派出所的同誌們也是熟悉陸曉芸的,畢竟互相間總見麵,隻是他們沒想到陸曉芸會升得這麽快罷了。


    陸曉芸坐在不算寬敞的辦公室內頭疼不已,說實話,這一切來得太突然,她到現在還沒反應過來呢,因為這個提撥真的太快了,事先沒通知她,也沒有半點風聲,就好像是臨時任命一樣,直接就把她發配到基層派出所了。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派出所的孫副所長拿著一個文件夾走了進來。


    孫副所長本來是這次所長最有力的人選,陸曉芸的空降也把他打得措手不及,當然,心裏雖有怨氣,但周局長卻暗中通知他,下半年給他調到局裏的。他屬於周局長線上的人,而周局長也告訴他盡量多配合小陸。


    所以周局長都給他承諾了,心裏的怨氣也就消了。


    “陸所,吃飯的時間到了,食堂吃飯,還有個事得和你說一聲。”


    “陸大哥,有什麽事你直接說,我以後還需要你們幫襯呢。”陸曉芸甜著嘴叫大哥。


    “是一樁案子,昨天晚上咱們管區有社會閑散人員大規模械鬥,一家外資公司的幾名保安受了傷,而那些社會閑散人員當時並沒有抓到,就在剛才,外資公司的一個保安提供了一條線索,稱昨天晚上那夥社會閑散人員的頭目叫做什麽黃歡的,我們調查了一下,那個黃歡不簡單呢,所以正頭疼呢,這事兒不好處理!”


    “啥?黃歡?外資公司?到底怎麽迴事?”聽到黃歡兩個字時,陸曉芸的眼睛一下子就亮起來了。


    “咱們去食堂邊吃邊說吧。”孫副總提議道。


    “不用,就現在說,我要看案卷筆錄。”陸曉芸急不可耐道。


    “這個就是卷宗。”孫副所把文件夾遞過來道。


    陸曉芸接過後,立即翻開,並認真的讀了起來。


    然而,隻讀了一份調查筆錄之後,陸曉芸就在筆錄中看到了‘豐都’的字樣,看到了‘陳浩然’的字眼。黃歡去豐都找陳浩然,但沒找到陳浩然,所以和豐都的保安幹起來了,然後好幾個保安被打成重傷骨折什麽的,黃歡則帶人跑了!


    “孫大哥,這案子要辦,必須辦。你去讓所裏的同事們快點吃,吃完咱們去提人,什麽黃歡黃樂的,什麽有背景沒背景的,在我手上犯了事,一個都別想跑!”陸曉芸心裏暗叫著爽,因為終於可以光明正大的幫陳浩然那‘壞人’一次了。


    沒錯,就是幫那‘壞人’,就算公報‘私’仇也要幫。因為……因為……她現在滿腦子都是那壞人!


    “陸所,你先別做決定啊,你還沒聽我說完呢。”孫副所急道:“咱們先不說黃歡這個人有沒有背景,但單憑豐都保安一方提供的線索,是不能輕易提人的,沒有確鑿的證據,會攤官司的。”孫副總額頭見汗了,這小陸同誌是真不懂辦案流程啊。


    “提,必須提,到時候提迴來讓豐都的保安過來確認一下就行了。還有,咱們不是抓人啊,隻是讓他迴來配合調查一下,公民不是有義務配合警方辦案嘛,沒事,這事兒就這麽定了,出了事,我負責!”陸曉芸拍著‘胸’脯,她現在高度亢奮。


    “哥,你手怎麽了?還有你車上的血又是怎麽迴事?這車是誰的?”機場路上,上了車的張佳眉頭緊鎖,她哥的右手上纏著繃帶,而且車裏全是血跡,所以她感覺出事了。


    “昨天晚上救了一個出車禍的司機,把他送醫院去了,所以車上就‘弄’上血了,我這手也是當時救人的時候‘弄’的。”


    “真的?”張佳將信將疑道。


    “這事兒我騙你幹嘛啊,那人還在醫院呢,不知道能不能救得過來。”陳浩然歎了一聲道。


    “那這車呢,誰的呀?”張佳追問道。


    “當然是老總的啊。”陳浩然嘿嘿一笑,他不打算把現在的情況告訴張佳,畢竟她現在還在上學,知道太多不好,如果告訴她,自已這幾天賺了幾千萬的話,她不但不會高興,相反肯定睡不著覺,因為她會擔心他。


    有時候,財富,並不一定能買來快樂,張佳就是那種隨遇而安的‘女’生,她認為她哥平平安安,就是幸福,陳浩然不想讓她擔心。


    張佳上海的‘女’同學叫李曉冬,由於在上海的時候見過麵,還逛過一次街、吃過一次飯,所以雙方間已經很熟悉了。


    李曉冬能說會道,而且她那張嘴特鋒利,從來不是一個吃虧的主兒。


    不過在陳浩然麵前,李曉冬變得很文靜,也非常有禮貌,叫他易哥。


    中午在學院附近的飯店吃完,張佳和李曉冬便沒有再上車,同時張佳也把陳浩然拉到一旁小聲道:“哥,另外一個包,是給你買的一些日用品之類的,還給許姐姐帶了一份禮物,到時候你幫我轉‘交’給她吧。”


    “好的。”陳浩然笑了笑,張佳還不知道許嘉允迴美國了呢。


    “嗯。”張佳點了點頭,也同時伸出手幫著陳浩然整理了著衣領道:“我知道你賺了錢,但不要‘亂’‘花’,每個月必須把你賺的三分之二打到我卡上,知道嗎?”


    “嗯,不過你現在攢多少了?我跟你說,你該‘花’的就該,該買的就買,現在別為我省錢啊。”陳浩然知道,張佳還有一張單獨的銀行卡,那個銀行卡中都是她這幾年一分一分積攢下來的錢,而這些錢,張佳是準備留著以後給陳浩然娶媳‘婦’的。


    沒錯,她哥給她的錢,她都存起來不動,而且她也害怕陳浩然‘亂’‘花’錢,所以那些錢存了起來,以備以後給陳浩然娶媳‘婦’用的。


    “存多少也不夠,反正你別‘亂’‘花’就是了,哥,你別那麽累,過幾年就好了,我賺錢養你。”張佳突然抱住了陳浩然,眼眶有些紅道:“我不管你在外麵幹什麽,但犯法的事你不能做,別讓我擔心。”


    “知道了,我這手真是救人的時候‘弄’的。乖,都多大了,還往我身上撲,你同學看著呢。”陳浩然捋了捋她的頭發,兄妹二人是相依為命的,所以那份感情,沒有任何人能夠替代。


    “怕什麽,你是我哥,又不是別人。”張佳嘟了一下嘴,但也隨即鬆開了陳浩然,道:“我迴學校了,記得我的話啊。”


    “記得呢,你也別‘亂’跑,在學校好好學習。”陳浩然提醒道。


    “知道啦,走啦。”張佳揮揮手後,挎著李曉冬就走。


    “易哥再見。”李曉冬禮貌的也和陳浩然揮手。


    陳浩然含笑點了點頭,轉身上車,但並沒有立即離開,而是掏出手機給何森打了過去:“我妹迴學校了,剛進校‘門’。”


    “知道了,放心吧。”何森迴道。


    “嗯。”陳浩然掛了電話,同時也把後座上的旅行包拽了過來。


    包很大,裏麵塞得很滿,也很深。


    陳浩然把包打開時,就看到了最上麵一個紅盒子,這紅盒子就是給許嘉允買的禮物。


    陳浩然打開盒子,一個漂亮的蝴蝶發卡呈現在他的麵前,很漂亮,很‘精’致。


    禮物不算貴重,也可能不值多少錢,但這是張佳的一份心意,所以張意把發夾小心收好,等著下次見許嘉允的時候再給她。


    發夾下麵便是一些衣服了,有兩套內衣,因為深秋了,需要穿內衣了,還有一套保暖的內衣‘褲’,兩件t恤,十幾雙襪子,幾包四角‘褲’頭等等,雜七雜八有很多。


    陳浩然笑了笑,一直以來,張佳總給他買一些換洗的內衣‘褲’的,她就這麽一個哥哥,而這哥哥又是大男人,大咧咧的,不知道照顧自已,所以隻能由她來照顧。


    陳浩然坐在車裏等了一會後,別克商務車就開了過來,然後高偉和柱子下車向這邊走來。


    陳浩然打開車窗,道:“注意安全。”


    “知道啦。”高偉揮揮手,柱子則對陳浩然含笑點頭,然後二人便進了校園。


    何森把車停好後便鑽進了陳浩然的車裏。


    而陳浩然也轉身下車,從後備廂中拿出十幾捆現金扔給何森。


    他車上一直放著百多萬的現金來著,有禾兌的一百萬,還有自已的幾十萬,這錢他沒存,應急用的。


    “幹嘛又給錢?”何森接過十五六捆百元大鈔後,就有點不知所措。


    “前幾天柱子不是請科裏的同事吃飯了嗎?我說了這錢我‘花’的,到時候你還給柱子,還有昨天你不是代我拿了錢去看醫院了嗎,你直接拿迴去,我說了這錢我出,剩下的是你們幾個的吃飯加油和煙錢什麽的,放你這,你統一支配。”


    “哦,‘花’多少,我會記上帳目的,陳浩然,就算你有錢,但也不能‘亂’‘花’,咱們做兄弟的,該給的你給,不該給的,你就不能給,這也不是什麽見外的話,就是以後得有規距和章程。”何森沉‘吟’著說道:“現在是金錢社會,兄弟反目,父子成仇的,也多是因為這個錢,所以一碼歸一碼,我不希望咱們兄弟幾個到最後因為錢而翻臉之類的。”


    “你說這話我愛聽。”陳浩然就讚了何森一聲,的確,有很多例子都表明,錢可以使人生仇,使人生恨,使人反目的。


    他也知道現在這樣‘花’錢如流水,‘花’錢養著何森和柱子還有高偉這種情況不對,不過他現在也有他自已的想法,也還是因為妹妹,現在妹妹的安全最重要,想讓人家幹活,又不給人家糧草,他害怕何森三人沒動力的,所以至少短時間內,他要讓何森三人吃喝不愁,還有錢賺。


    目地很簡單,就是讓他們安心而已。


    “所以啊,以後這錢,不能這麽給。”何森笑道。


    “嗯,我心裏有數。”陳浩然點了點頭道:“你們既然跟著我一起,那我也總該不會讓你們吃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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