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有些時候,打臉不必用手,也不必用語言,往往一個下意識的行為,就能把對方的臉打得‘啪啪’直響。[..tw超多好看小說]-.79xs.-


    許嘉允沒有和那‘肥’婆鬥嘴或是炫富的心思,當她看到了那款桑托斯定製款的時候,可以說是喜出望外。因為這款手表,不是你想買就會有的。


    一百周年慶的定製款,全世界或許會有幾十隻的樣子,但每一隻都是不同的,是真正的獨一無二。


    而且她知道,如果不是那個定製此款手表的人‘交’了訂金而沒有過來取的話,這款手表也絕對不會輪到她。


    她沒問價,直接就買了。她要把這款手表送人的,至於另外一款普通的桑托斯款,則是她代陳浩然給張佳買的了。


    鱷魚皮的真皮表帶,18k全金的框架,十二顆珍貴的星鑽,也價值十二萬多。


    兩款手表,她在所有人錯愕之時,已經刷款完畢。


    ‘肥’婆和她男人灰溜溜的走了,走之前連屁都沒放一個,因為他們挑的那款手表,才六萬五千多,雖然也很貴,但和人家幾百萬的表比起來,那就是渣渣了,所以他們還有什麽臉在這裏眩耀?


    “小佳,戴上看看合適嗎?”許嘉允將那款定製款手表放進了自已的包裏,然後把十二萬五千塊的桑托斯遞給張佳。


    “不不不,允姐,我不能要。”張佳連連擺手,也連連後退,十二萬五千塊的手表?開什麽玩笑啊,她和許嘉允非親非故的,就因為她哥是許嘉允的司機,許嘉允就對自已這麽好?


    這個說不通的。


    “呃……你誤會了。”許嘉允搖搖頭道:“這表的確是給你買的,不過可不是我‘花’錢,這是你哥要給你買的,我們來這裏就是給你買表的。”


    “拿來我看看。”陳浩然這時候把手表接了過來,這手表樣子非常漂亮,他一眼就喜歡上了,十二萬五雖然超出了自已之前的價碼,但錢都付了,他也不可能退迴去的。


    “拿著,這錢等會我還給許總,我真是給你買表的。”陳浩然把手表遞給張佳道。


    “哥。”張佳就皺眉,她哥哪裏有錢給她買表?所以肯定是她哥和許嘉允之間有什麽貓膩,也或許是許嘉允需要她哥幫她辦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所以才會以這種方式來迴報她哥!而她則不希望她哥走上岐途的。


    “小佳,你別多心,你哥現在可是有錢人,剛我還向他借了十三萬現金呢。”許嘉允走到張佳麵前,湊到張佳耳邊小聲道:“你哥剛賺了五十萬,給人家治病賺的,就像飛機上的時候一樣。”


    “啊?真的假的啊?”張佳驚訝道。


    “什麽真假,先收著。”陳浩然把手表塞給張佳,然後也對著她的‘女’同學笑道:“剛才罵得好!”


    “嘿嘿,她就是‘肥’婆嘛!”‘女’同奄嘿笑起來道。


    “得,表買完了,你們三個繼續逛,我給你們拎包!”


    “走,小佳陪我去買包。”許嘉允和張佳對脾氣,或者說她喜歡張佳的謙遜與純真,所以拉著張佳就走。


    ……


    三個‘女’人在一起,總有說不完的話,雖然張佳與許嘉允相差幾歲,但‘女’人在一起談美容,談瘦身,總能找到很多共同語言,特別是張佳那‘女’同學,總能逗得許嘉允咯咯笑。


    逛了近一個小時的樣子,許嘉允‘花’了六十幾萬買了個lv的手提包之後,一行四人就直接去了廣場餐廳。


    飯錢是陳浩然‘花’的,誰讓他是唯一的男人,所以許嘉允根本沒有要請客的意思。


    而吃完飯後,張佳和‘女’同學騎車離開,她們兩個竟然租的自行車,騎行遊玩上海。


    許嘉允很羨慕能說走就走的旅行,很羨慕張佳和她的‘女’同學。


    “別感慨了,咱們現在去哪?”陳浩然看了一眼時間,才下午兩點而已,距離晚上的飯約還有四個多小時呢。


    許嘉允想了想道:“古玩市場。”


    “古玩市場?”陳浩然就楞了一下:“你也搞收藏?”


    “我不懂那個,不過我爺爺喜歡古玩,而如果這次與鼎盛合作成功的話,我要迴美國一趟的,下個月我小姑要過生日,剛才的手表就是為她準備的,所以順便給爺爺捎迴一件古董!”


    “你不懂,你還敢買古董啊,不怕買到假貨啊?”陳浩然無語道。


    “不怕,我爺爺喜歡以小博大,我就在街邊隨便給他買點像古董的廢銅爛鐵就行了。”


    “哈哈。”聽到許嘉允的話,陳浩然哈哈大笑,同時他也用導航搜了一圈最近的古玩市場的位置,然後驅車前往。


    大約一個小時後,南京西路的奇石古玩市場到了,二人找了一處停車場停車後,就步行著走進了古玩市場一條街。


    還別說,大街上真有擺地攤的,而且整個一條街,所有鋪麵‘門’口,都擺放著各類古玩,有的擺著石頭,有的擺放著一些古青銅器或瓷器之類的。


    陳浩然和許嘉允沒進街邊鋪麵,而是在大街上閑逛,也挑選著地攤上的一些舊物。


    俗語說:盛世古董,‘亂’世黃金。意思就是,和平年代可以搞一些古董收藏起來,有很大的升值空間。而到了‘亂’世的時候,古董就沒有黃金有價值了,因為古董不能當吃當喝,但黃金卻可以換來吃喝。


    現在是真正的和平年代,所以搞收藏的人非常多,雖已是下午,但古玩市場一條街上還是人聲鼎沸,懂行的也有,不懂行的更多,甚至有一些旅遊團之類的,也在裏麵。<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tw</strong>


    陳浩然和許嘉允走了幾個攤子,但都沒有看中能讓他們心動的東西。


    “陳浩然,你看這‘玉’佩怎麽樣,好像真是古物呢。”二人再次走到一處地攤前的時候,許嘉允就蹲了下去,也一把抓起一堆雜物中的一塊‘玉’佩,‘玉’佩是**白‘色’的,上麵雕刻著一龍一鳳,而且有些陳舊的樣子,看樣子像個古物一樣。


    陳浩然哪裏懂什麽古玩?所以他苦笑道:“我看這裏所有東西都像古物呢。”


    “姑娘你慧眼識明‘玉’,實話不妨告訴你,這東西是真的,是我在大西北農村收上來的,那個農村附近有很多古墓的。”攤販子是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兩個臏角都白了,而且也戴了一副近視鏡,像個老學究的樣子。


    “哦。那這塊‘玉’多少錢啊?”許嘉允一眼就看中了這塊‘玉’,所以不管真假,她都要買了。


    老學究豎起三根手指:“這個數,不講價!”


    “三十還是三百?”陳浩然立即‘插’嘴道。


    老學究就白了陳浩然一眼:“三萬,不二價!”


    而就在陳浩然還要繼續講價的時候,他和許嘉允的身後突然響起一道聲音:“老先生,這塊‘玉’我買了!”這人一邊說著話,一邊從背著的包裏拿出三捆百元大鈔,遞給老學究!


    “不行,這東西我要了的,陳浩然拿錢。”許嘉允和陳浩然下車的時候,是從皮箱裏拿了十萬現金的,就在陳浩然的手提袋裏呢。


    陳浩然這時候就看了一眼後麵擠過來的年青人,又看了一眼老學究,然後湊到許嘉允耳邊小聲道:“許總,托兒,別信他們。”


    “什麽?托兒?”聽到陳浩然的話,一臉著急的許嘉允就楞住了,她雖然聽說過各種‘托兒’的存在,但卻從來沒有經曆過的。


    而現在,陳浩然告訴她,來買東西的就是托兒。


    她猶豫了,拿不定主意了。


    而這時,那個被陳浩然說成托的人也爽快的把三萬塊錢遞給老學究,並伸過手討要許嘉允手中的‘玉’佩。


    “姑娘,東西是人家的啦,古玩這個東西,下手必須快啊,所以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老學究一邊說著話,一邊查點著三捆百元大鈔。


    而這時,許嘉允就咬了咬牙:“老先生,我出三萬一,可以嗎?”


    “這位小姐,現在‘玉’佩是我的了。”那購買‘玉’佩的托兒笑了笑道:“所以你和他說不著,錢我已經給他了,這枚‘玉’佩千金不賣,請你還給我!”


    “三萬五,三萬五行嗎?你轉手就賺五千!”許嘉允是真相中了這塊‘玉’佩,她一向很相信自已的直覺的,認為這塊‘玉’就是一寶貝。


    “不賣。”托兒繼續搖著頭。


    “不賣拉倒,許總,我們走。”陳浩然也有自已的直覺,他認為那人就是托兒,因為那人過來後,連看都沒看‘玉’佩就直接出錢,這太不正常了。要知道,搞收藏的人,在淘寶時,哪個不是看了又看,挑了又挑的?可是那個人連看都沒看呢,所以他認定了就是托!


    他拉過許嘉允的手臂,把許嘉允手中的‘玉’佩搶過來扔給那托兒道:“恭喜你買了好寶貝啊,再見!”說完,拽著許嘉允就退了出來。


    “你為什麽說他是托兒啊。”退出了那個攤位,許嘉允就一臉的不高興,才三萬塊錢,她不管真假的,隻要能買個高興就行了。可是到頭來卻被陳浩然給攪黃了。


    “你這大許總買東西都要上手看看呢,可是你見那人上手看了嗎?他連看都沒看就直接付錢,明顯就是托兒嘛,別不高興了,市場這麽大,咱再挑一個,我幫你買。”


    “你又不懂,你幫我買什麽?”許嘉允白了陳浩然一眼,同時她也感覺陳浩然的話還真在理,那人的確連看都沒看就出錢了的,還真像個托兒。所以失落的心情,也稍有好轉。


    “我幫你挑個更好的,走走走。”陳浩然也不管男‘女’授受不親什麽的了,拉住許嘉允的手就繼續向前走。


    許嘉允的臉就紅了一下,但也沒有掙脫手臂,實在是這條街上的人太多了,如果陳浩然邁開大步在前麵走,她還真追不上。


    “這個,全是‘玉’器,看看,比那老學究的多得多!”二人走了一會後,陳浩然就蹲在了一堆‘玉’器攤位前,這個‘玉’器攤位,並沒有其他古董,清一‘色’的‘玉’器。


    什麽‘玉’佩、‘玉’鐲、‘玉’扳指,‘玉’酒瓶、‘玉’盒、‘玉’耳墜之類的都有,甚至還有‘玉’的蒜缸,砸蒜的那種。


    “這‘玉’扳指不錯,看著像古董,還有‘玉’盒也不錯呢!”許嘉允似乎看什麽都不錯,‘摸’‘摸’這個,‘摸’‘摸’那個的。


    而這時,陳浩然就用意念掃向了這些‘玉’器。


    說實話,用眼睛看的話,他也感覺所有東西都是古董,感覺都‘挺’值錢的樣子。畢竟他是‘門’外漢,哪裏懂什麽古董?所以他想試著用意念試試能不能發現這些‘玉’器中有什麽不一樣的地方。


    “咦?”就在陳浩然用意念對著攤位上所有‘玉’器掃了一遍之後,他也立即發現了不同之處。


    攤位上的那個砸蒜的蒜缸,還有一對耳墜中的一枚,與所有‘玉’器都有不同,因為那蒜缸和那一枚耳墜上都有一種獨特的……氣息。


    對,就是氣息,在他的意念之中,能清晰的感應到蒜缸和耳墜上散發出來的氣息與眾不同。


    別的‘玉’器都是那種千篇一律的死板,紋理什麽的千篇一律,看不出有什麽特點。


    但那砸蒜的缸子卻紋理細膩不說,還透著一絲‘靈氣兒’,對,就是‘靈氣兒’,老話說‘玉’有靈,‘玉’有靈,‘玉’也能養人,而‘玉’為什麽能養人?就是有的‘玉’之中,含有一種‘靈氣兒’。


    蒜缸絕對是好‘玉’打造出來的。


    至於那枚耳墜,也有一種氣息,與蒜缸完全不一樣的氣息,並不是靈氣兒,而是一種……一種陳舊的氣息,而且耳墜的質地也僅次於蒜缸,也是好‘玉’。


    陳浩然並沒有‘露’出驚訝的表情,也沒有刻意關注蒜缸和耳墜,而是跟著許嘉允一起挑選著手鐲、扳指之類的。


    “老板,這個手鐲和這個扳指怎麽賣?”挑了半天,許嘉允挑了一枚墨綠‘色’的手鐲和一枚羊脂‘玉’的扳指。


    “鐲子四萬,扳指一萬八千,不二價!”這個攤位的老板是個年青人,也就二十五六歲的樣子。


    在這裏擺攤的,都是有眼力的人,他一眼就瞧出許嘉允是大主顧了,因為人的氣質不一樣,許嘉允又漂亮又年輕,氣質沒得說,所以明顯是白富美,不差錢的那種,也所以,攤位老板直接獅子大開口。


    “哦……”許嘉允就抬起頭看了陳浩然一眼,她的意思是讓陳浩然來講價,她是真不會砍價的。


    而陳浩然這時候就蹲下,把蒜缸和那一對耳墜和鐲子扳指放在一起,也豎起一根手指道:“四樣,我隻給你四千,你要賣呢,我直接給錢,不賣我們就轉轉!”


    “四千?小哥,咱先不說這些‘玉’都是什麽料的,就說它們是廢料做的,但也值個萬八千吧?你這樣,今天我一天還沒開張,你這四樣給我三萬就行,怎麽樣?說實話,我就賺個路費錢,這些東西都是收上來的,隻賺你們一個來迴火車票的錢!”


    陳浩然搖搖頭:“我隻能給你加到五千,四樣五千,你不賣就算了!”


    “五千我是肯定不能賣的,你總不能讓我賠上吧?”老板立即搖頭道。


    “那就算了。”陳浩然‘欲’勢起身,要走人。


    “得得得,今天算我倒黴,你給六千就拿走,家裏真急等著用錢呢。”小老板看到陳浩然真要走的時候,立即又鬆口了,三萬變六千了,火車票都賠裏了。


    “那就這樣吧。”陳浩然‘抽’出一捆百元大鈔,數了四千收起,把剩餘六千遞給小老板。


    “小哥,這是我名片,以後有什麽需要買的,給我打電話啊。”小老板把名片遞過來道。


    “行。”陳浩然把手鐲、扳指、蒜缸和耳墜收起,用攤位邊上的紙袋裝好,帶著一臉既興奮又‘迷’糊的許嘉允重新走進人群。


    “四樣,他竟然六千就賣了咱們,之前他兩樣就要五萬八呢……他們這裏麵的利潤也太大了吧?”走了好遠之後,許嘉允才感歎起來,如果陳浩然講價的話,那小老板恐怕會賺她好幾萬吧?


    “這四樣他收上來恐怕連五百塊都不到的,沒聽他說嗎,甭管‘料’怎麽樣,那也就是說,他攤位的那些東西,就沒有好東西,都是騙人的!”


    “那你還買?”許嘉允瞪了陳浩然一眼:“還有,你買那個**缽幹什麽?”


    “**缽?什麽**缽?”陳浩然就楞住道。


    “就是那缸子啊,你不知道啊?那是砸中‘藥’用的,學名**缽,我見過,在劉文帥他們家看到過這東西。”


    “啊……不是蒜缸啊,是砸‘藥’的?”陳浩然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了,砸蒜的缸子不可能用那麽好的‘玉’嘛,原來是砸‘藥’的,這就解釋得通了。


    “蒜缸……虧你想得出……”許嘉允忍不住笑道。


    陳浩然不知道蒜缸和那耳墜的價值幾何,不過他認為自已買的絕對不貴。


    時間還有,他和許嘉允也沒逛夠,所以繼續各個攤位‘亂’看。


    片刻之後,他又發現了像耳墜一樣的陳舊‘性’‘玉’鐲,他不懂得質地好壞,隻能看出來那‘玉’的紋理非常細膩,所以直接砍價,以三千塊的價格買了下來。


    許嘉允也又挑了幾樣‘玉’器,似乎她對‘玉’器情的獨鍾。


    下午五點,二人原路返迴時,已經拎了三個手提袋,裏麵全是各種各樣的‘玉’器。


    當然,大部分都是許嘉允買的,隻有少部份是陳浩然買的,不過他買的也都是用意念探了又探之後,認為是古董後,才‘花’錢買下來的。


    二人出來時,現金帶了十萬,而迴到車上之後,二人仔細一算時,竟然‘花’了八萬多,近九萬的樣子。


    “許總,有件事我先聲明一下啊。”二人算了帳之後,陳浩然轉身對著許嘉允說道:“我這個包裏的,都是我自已主張買的,所以和你沒關係,錢呢,該多少是多少,帳目要清!”


    “什麽?你不是給我買的?”聽到陳浩然的話,許嘉允就大吃一驚,要知道,陳浩然下午可沒少‘花’錢,至少三四萬的樣子,她也一直認為陳浩然是在幫著她買呢,可到頭來,陳浩然卻說是他自已買的?


    這個吝嗇鬼,竟然敢‘花’三四萬買地攤上的‘玉’器?他舍得‘花’錢?


    “我認識個朋友,搞收藏的,迴京城後送她那裏去,讓她幫我賣掉,應該能賺點,嘿嘿,我可不收藏這些東西!”


    “你……竟然還要賣?”許嘉允就一陣無語,這個陳浩然,竟然要做‘玉’器的買賣,虧他想得出來啊,到時候不得賠死啊?


    “嗯,還有,之前那個對耳墜,還有後來買的‘玉’如意,我感覺都不錯。”陳浩然紙袋裏全是有陳舊氣息的,而許嘉允兩個紙袋裏隻有最開始那對耳墜中的一枚,還有後來買的一枚‘玉’如意有那種氣息。


    其實陳浩然想幫她買一些有那種陳舊氣息的了,但是他挑的許嘉允都沒相中,認為不好看,成‘色’不好之類的。


    陳浩然後來也就由著她了,反正她不差錢,她給她爺爺‘花’十萬,她爺爺恐怕能給她一千萬。


    “快到點了,走吧,去意廬。”許嘉允說道:“呆會恐怕你不能和我一起吃了,所以你自已找個地兒吃飯吧,然後飯錢算我的!”


    “知道,謝謝許總。”陳浩然嘿嘿一笑道。


    意廬意大利餐廳位於浦東新區金茂大廈56層,陳浩然和許嘉允雖然都沒去過意廬,但是之前二人開車路過金茂大廈的,所以輕車熟路,下午六點十七分的時候,二人就到了金茂停車場。


    約定的時間是下午六點半,所以許嘉允提前十三分鍾到達。


    陳浩然鎖了車,一路護送著許嘉允上了電梯,之後在五十六樓處目送著許嘉允進入餐廳。


    而他則直接乘電梯下樓,意廬是西餐,他真心吃不慣,所以他準備就近找家快餐店吃一頓就行。


    下電梯的時候,陳浩然用許嘉允給他的蘋果手機給許嘉允發去了一條短信,短信的內容是:有事隨時電話。


    許嘉允迴了個“好”字和一張笑臉。


    陳浩然迴到停車場,上了車之後,並沒有立即離開,而是撥通了石家莊鄭楚楚的電話號。


    電話響了兩聲就被接了起來,並且鄭楚楚問道:“陳浩然?怎麽樣了?什麽時候迴京城?”


    “應該不超過三天,不過有個事我要問問你。”陳浩然和許嘉允說的懂‘玉’器的朋友,實際上就是鄭楚楚的,鄭楚楚從事珠寶鑒定的工作,所以她肯定認識真‘玉’和假‘玉’的。


    鄭楚楚迴道:“什麽事?你說!”


    “是這樣的,我手裏有大約十幾件老‘玉’吧,古董的那種,你能不能找到賣家幫我賣掉?”


    “古‘玉’?真的假的啊?”鄭楚楚疑‘惑’道。


    “當然是真的啊,我在上海古玩市場淘的,到時候你幫著鑒定一下都值多少錢,然後幫我賣掉,我和你說,這十幾件古‘玉’,我‘花’了三四萬呢。”


    “才三四萬……”聽到陳浩然的話,鄭楚楚就一陣無語,並苦笑道:“你知道真正的古‘玉’價格嗎?別說十幾件,就算是一件,三四萬你也買不到啊。”


    “那可未必,別人是別人,我是我,你到時候幫我賣掉就行了,等我迴去,咱們京城見行不行?”一想起鄭楚楚那火熱的身子,陳浩然就有點心癢癢了,他這一句京城見,其實也是約。


    “嗯……我可能要過一段才會去京城。”鄭楚楚小聲道。


    “哦。”聽到鄭楚楚的話,陳浩然的心裏就咯噔一下,原本正興奮的他,也猶如一盆冷水被澆下來一樣,腦子裏的雜碎念頭瞬間‘蕩’然無存。


    “我可能要陪我父母一段時間,我小妹在南方當兵,剛走沒幾天,所以她們心情不怎麽好,等過一段有空我就會過去。”鄭楚楚以沉默了片刻後,給了陳浩然解釋,她要陪父母。


    “嗯,行。”陳浩然沒多問,也沒多說,隻是卻輕輕的搖著頭。


    二人之間,說到底也還是一夜-情!就算是她的身子很幹淨,她是第一次,但也是衝動過後的一夜-情。


    事後冷靜下來,仔細想想,她應該有些後悔。


    當然,也並不是說她不想和陳浩然繼續相處下去,可能是她在害怕。


    二人再次在電話裏沉默了片刻後,鄭楚楚則主動道:“你那些‘玉’,要是不急的話,就等我過去,如果要急著出手的話,你迴京城後給我電話,我在京城認識位叔叔,他也是‘玉’器的行家,到時候他會幫你!”


    “嗯,不急的,等你什麽時候來京城再說吧,你不來,我不出手!”陳浩然笑著緩和氣氛道。


    “行,那我會盡快過去。”鄭楚楚也笑了起來。


    二人在電話裏又互相問侯閑聊幾句後,就互相掛掉電話,而掛斷電話後的陳浩然就笑著搖頭。


    一夜-情就是不靠譜!


    ……


    與此同時,意廬餐廳內,許嘉允與農學誌也早已見麵,因為農學誌比許嘉允還要來得早,許嘉允進入餐廳時,農學誌就已經坐在那裏了。


    “許總,我在他們餐廳有存酒,其中有八二年的拉菲,意大利的紅酒之王巴羅洛,二選一,你選哪一個?”此時的農學誌很帥氣,穿著深藍‘色’的西裝,領口處紮著領‘花’,頭發油光鋥亮,皮鞋一塵不染,整個人都顯得高檔大氣上檔次。


    “我可以不喝嗎?”許嘉允含著笑道。


    “你說呢?”農學誌笑著反問道。


    “好吧,那就喝點巴羅洛吧,我喜歡它的口感。”


    農學誌打了個響指道:“ok,服務生,巴羅洛,是我的那瓶,取來。”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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