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來了短信,是手機綁定的銀行卡轉帳提示的短消息。<strong>棉花糖小說網..tw</strong>。wщw.更新好快。


    陳浩然看到了前麵出現一個2和5,後麵則是五個0,加在一起就是二百五十萬。


    陳浩然瞬間就無法淡定了,他原以為,那孟慶鑫最多能給他轉帳三十萬或五十萬來著,可是這位款爺竟然一下給他打來二百五!


    加上之前的五十萬現金,整好三百萬啊。


    他陳浩然瞬間就成百萬富翁了!而之所以成為百萬富翁,也是因為他這個假大夫給人家治了病。


    “鈴鈴鈴~”陳浩然進入電梯的時候,電話響了起來,來電顯示,長‘腿’空姐張新月。


    “你好。”陳浩然接起電話禮貌道。


    “張醫生,稍後你去銀行查詢一下餘額吧,剛剛我公司給你轉帳兩百五十萬,而之所以轉了這個二百五十萬的數字,也沒別的意思,幾個月來,我跑遍各地,也‘花’了三百多萬,但還沒治好。這次多虧了你,讓我撿迴一條命,等我病好,一定請張醫生喝酒!”說話的人不是張新月,而是孟慶鑫,剛還沒完全康複,但他說話明顯中氣十足的樣子了。


    “多謝,注意保養!”陳浩然笑了笑道。


    “會的,張醫生,我掛了啊,以後常聯係。”孟慶鑫說完就掛了電話。


    “發達了,發達了。”掛了電話的陳浩然,興奮的連連深唿吸,冒充大夫看個病而已,竟然淨賺三百萬啊,有這三百萬他可以在京城全款買個樓了。


    要知道,幾天之前,他的夢想還是在京城買個不足百平的房子,再買個不足十萬塊錢的車。過上小資狹隘的生活。


    可是這才過去幾天,他的夢想一下子就實現了,有這三百萬。他至少少奮鬥二十年。


    “嗯,先不考慮以後。許總人不錯,而且我發跡就是因她而起啊,要不是她,我也不會被電,不被電,也就沒有這麽曆害,況且答應她要保護她,所以有錢了就悶聲發財。保鏢繼續做。”陳浩然瞬間就做了決定,短時間內,先悶聲發大財,等以後許嘉允什麽時候不用自已,自已再選擇離開,幹其他行業,甚至投資‘弄’個買賣也是可以的。


    陳浩然乘電梯到了酒店大堂時,爽美並沒有過來,陳浩然找了一圈也沒找到她,所以隻能撥通她的電話。


    “人呢?”陳浩然問道。


    爽美咯咯笑道:“坐公車走啦。”


    “為什麽啊。”陳浩然就有點‘蒙’。這爽美竟然不要錢?


    爽美道:“什麽為什麽啊,等你迴京城再請我吃飯吧,我才不要你的錢!”


    聽到爽美的話。陳浩然不禁惋爾,這‘蒙’古族美‘女’真心不錯,不是見錢眼開的那種類型。不過他也還是在電話裏逗她道:“是怕我吃了你吧?”


    “我現在給你吃,你敢嗎?”爽美撇撇嘴道。


    “呃……不敢!”陳浩然立即就想起爽美那妞來例假呢,真給他吃,他也不敢吃。


    “哈哈,我改主意了,你要請我吃十頓,答不答應?”


    “沒問題。”


    “咯咯。算你識相。”爽美咯咯一笑:“掛了,常聯係。”


    “好。到京城給我打電話。”陳浩然與爽美客氣了一句後就掛了電話。


    而就在這時,電梯打開。許嘉允與兩個拎著公文包的西裝男子一並走出電梯。


    “明天你們正常發揮就行,農副總和你是校友,他也對你們豐都很感興趣的。”


    “還有那個企劃方案,也要盡快做出來,有什麽需要幫助的地方,隨時電話。”


    “謝謝,我知道。”許嘉允含著笑,隨‘性’自然,不顯得低聲下氣,也不顯得盛氣淩人,總之,她體現了職場上‘女’強人那種自信與從容。


    此時陳浩然就站在大堂,許嘉允也看到了他,隻是她並沒有和陳浩然打招唿,隻是匆匆掃了一眼就繼續將那兩個西裝男送出。


    兩個西裝男乘車離開後,許嘉允才返迴,而陳浩然也立即跟了過去。


    “你怎麽在這?小佳呢?”許嘉允疑‘惑’道。


    “張佳和她同學去玩了,怕打擾你,就沒給你電話。”


    “哦,明天下午吧,如果沒有變化的話,明天下午咱們集體放假,到時候再去找她逛上海。”許嘉允是真忙,今天晚上還要重新做企劃方案之類的,明天還要去鼎盛總部做企劃演講,所以她今天晚上必須把方案內容吃透。


    一行人上樓之後,許嘉允帶著團隊繼續工作,而陳浩然隻能迴到自已房間休息。


    下午六點,陳浩然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時候,手機鈴聲再次響了起來。


    是飛機上那洪雨晴小姑娘她-媽葉樹的手機號。


    不用猜,一定是又要找他吃飯。


    而果然,電話接通後,葉樹詢問陳浩然有沒有時間,也要請他出去吃飯。


    陳浩然隻能拒絕,之前爽美要和他出去吃,他都沒同意呢,實在是許嘉允這裏走不開,他是保鏢的,雇主來到外地,他做保鏢的怎麽能自已離開?


    而陳浩然再次拒絕之後,葉樹也聲稱他們一家要離開上海,明天早上的飛機,迴大連,他們家是大連的,並不是京城人,之前在京城坐飛機,隻不過是他們在京城看病來著。


    在電話裏客氣幾句後,雙方掛斷電話。


    與此同時,上海南京西路奇石古玩市場的一間鋪麵裏麵,三個中年男人一邊在喝茶,一邊在品鑒著桌子上的一對核桃。


    沒錯,就是核桃,現在流行各種文玩,其中核桃在這幾年內悄然興起,那些形狀好,紋理好,份量足、手感好的核桃,成對兒的核桃,往往也能賣出天階。


    幾千上萬的稀鬆平常。聽說有的核桃,一對十幾,甚至幾十萬的都有。


    不得不說現在有錢人真多。有錢任‘性’的人更多,普通老百姓很可能舍不得拿出幾百塊錢買核桃吃。但那些有錢的頑主卻能‘花’個幾十萬買倆核桃在手裏玩!


    “五爺,您給定個價吧,您是行家,這倆核桃以後就是我的鎮店之寶了。”說話之人是穿唐裝的‘肥’胖子,拿著一紫砂茶壺,手上戴個大扳指,手腕上盤了一串小紫葉檀的手串,這胖子笑起來的時候。兩隻眼睛隻剩一條縫。


    當然,此時他所說的五爺也並不是上了年紀的老爺爺,而是一四十多歲的中年人,這中年人穿的是長袍,現代人穿長袍。(..tw無彈窗廣告)


    當然,長袍隻是工作服,在這種古玩鋪麵裏麵,很多人都穿長袍的,下了班迴家時再脫下去。


    五爺也在喝著茶,不過他的茶具不是杯。也不是紫砂壺,而一個大茶缸,那茶缸上麵還寫著‘為人民服務’五個字。一看就是有些年頭的老古董了,產於上個世界七八十年代的那種。


    茶缸內部都掛了一層厚厚的茶漬。


    五爺喝了一口茶,想了想道:“四十八萬吧,二百年的的悶尖獅子頭,值這個價!”


    “得,有您給定這個價,我看誰還敢不服?”唐裝胖子起身,樂巔巔的抓起核桃就走。


    “五爺,今天就到這兒。明天下午三點,別忘了。一起去老黃那裏砸場子!”另外一人也起身告辭,並抿著嘴在笑。似乎他們要幹什麽壞事一樣。


    五爺哈哈一笑:“他要是知道我會過去,肯定會取消明天的鑒寶會。”


    “嘿,您能過去,那是給他麵子。”那人道:“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五爺搖頭一笑,沒在多說,將二人送到‘門’外拱手道別。而就在二人離開之後,五爺接了一個電話,電話那邊聲稱人找到了,住在萬豪大酒店。


    五爺想了想,道:“找個時間,找個機會,做得漂亮一點,將人請過來吧,記住,做得漂亮一點。”


    “知道了五叔。”電話掛斷。


    五爺,就是京城道哥所找的五叔!


    許嘉允的團隊雖然很忙,但外出的吃住標準還是很高的,晚飯就定在萬豪,要了個包廂,滿滿一桌子菜。


    許嘉允不怕‘花’錢,她認為吃得好,住得好,員工們才有幹勁,甚至吃飯期間,許嘉允還允許男同胞們喝一瓶啤酒,當然,前提是喝完一瓶啤酒之後還能繼續工作。


    陳浩然做為司機兼保鏢,也是和眾人一起吃的,不過他與這些員工不怎麽熟,實在是這些人都是公司的‘精’英,平時接觸不到。


    飽餐了一頓,迴到房間後繼續看電視,許嘉允等人也繼續忙。


    晚上十點,就在陳浩然坐在沙發上‘迷’‘迷’糊糊的時候,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他沒敢睡覺的,雖然自已一個房間,但是許嘉允沒睡,他這做保鏢的也不能脫光上到‘床’上唿唿大睡,萬一許嘉允有事,那就是他失職了。


    平時怎麽嘻嘻哈哈都行,但關鍵時刻卻不能掉鏈子的。


    來電顯示是許嘉允。


    “陳浩然,你睡了嗎?”接通後,許嘉允先問他睡沒睡。


    “怎麽了許總?有事?我沒睡啊。”陳浩然答道。


    “哦,那你開車去機場吧,幫我接一個人。”許嘉允說道:“美國剛剛飛過來的,來得突然,我事先也不知道的!”


    “行行行,沒事,我這就過去,不過是男是‘女’?長什麽樣?到機場後怎麽聯係?”陳浩然一邊通話一邊拿起外套往外走。


    “是男的,叫劉文帥,二十多歲的樣子,我稍後把他電話號發給你。”


    “好的,我已經下樓了。”陳浩然沒多問,不管接的是什麽人,也不是他做司機該多嘴的。


    “路上小心。”許嘉允也沒有解釋什麽,況且她也不用對陳浩然解釋。


    酒店停車場有一輛奧迪a6,許嘉允似乎對奧迪車係情有獨鍾,不過奧迪車係的穩定‘性’和舒適度還是有口皆碑的。


    上車,打開導航,陳浩然快速向機場方向開去,同時,他手機也來了許嘉允的信息,是那劉文帥的電話號。


    “美國來的。是海外華僑?還是許總舊情人呢?”陳浩然搖頭一笑,許嘉允也二十多歲了,又獨掌一方大權。如果說她以前沒有舊情人,陳浩然都不相信的。


    不過有沒有舊情人都和他沒多大關係。說白了,他就是一臨時司機兼保鏢而已,和許嘉允認識也才幾天罷了。雖然對許嘉允印象很好,但他從來沒想過追求她,因為不般配,因為他現在還沒那個資格。


    所謂魚找魚蝦找蝦,烏龜找王八,他和許嘉允之間就是兩條不可相‘交’的平行線。至少現在還是平行線。


    雖然現在存款有了三百萬,但是三百萬對於許嘉允來說恐怕也僅僅是‘毛’‘毛’雨罷了。


    換句話說,就算他‘舔’不知恥的追求了許嘉允,又追求成功了,那他拿什麽來養這個‘女’人?


    養不起的。


    他把自已定位的很清晰,也很理智。


    很快,機場到了,陳浩然也拿出電話撥通了那個叫劉文帥的電話號。


    電話響了兩聲就被接起,是一個很有磁‘性’男人的聲音,而且說的還是非常標準的普通話:“你是嘉允派過來的司機吧?謝謝。我在航站樓書店。”


    “哦,我在停車場,航站樓書店在哪?要不您出來?停車場好找。書店不好找啊!”陳浩然非常客氣,甚至用了個‘您’字,當然,這時候的他,一臉的玩味,這個劉文帥又不是小娘們兒,幹嘛要他去航站樓裏麵接他?


    而電話那邊的劉文帥聽到陳浩然的話後,明顯楞了一下,也沉默了一下。然後他就含笑道:“不好找不要緊,不急。我在書店等你。”說完,他就主動掛了電話!


    “草!”陳浩然一下子就不淡定了。這人玩什麽,幹嘛非要他進去接?


    “媽-比,老子先睡一覺,反正不好找!”陳浩然哪裏會慣著這個劉文帥?他認識他是哪顆蔥?許嘉允小情人就了不起?他陳浩然的老板是許嘉允,可不是他劉文帥,所以憑什麽和他客氣?非得要進去接,皇帝出巡嗎?


    陳浩然還真就沒下車,而是坐在車裏‘抽’煙聽音樂,反正那航站樓書店他找不到,劉文帥打電話過來問,他就說沒找到就行了。


    時間很快過去了一個小時,陳浩然是吃了秤**鐵了心,你劉文帥不出來,我陳浩然就不進去。


    而就在時間過了一個小時之後,劉文帥的電話響了起來,接通後陳浩然沒先說話,他也想了想道:“我買了好多書,一個人拿不過來,麻煩你幫我拿拿,謝謝!”


    “噗~”聽到劉文帥的話,陳浩然差點把口水噴出來,尼瑪的,你買書了你不早說,非要和他在電話裏玩語言,這可怪不得他陳浩然了。


    “馬上到了。”陳浩然掛了電話,屁巔屁巔向航站樓裏跑去,沒辦法,他誤會人家了。


    其實航站樓的書店很好找,進入後一眼就能看到,因為就在大廳的。


    那書店處坐著一年青人,穿的是白‘色’襯衫,西服外套脫下來搭在手臂上,正在認真的看著書,而他的腳下,則有三大箱子,打包好的書籍!


    陳浩然就頭大無比,就算他們兩個,搬這三箱子書恐怕也要兩個來迴吧?這廝從國外帶迴這麽多書?


    “你好,我叫陳浩然,是許總讓我過來接你的,你叫劉文帥是吧?剛才走錯航站樓了,我走二號樓去了,不好意思!”陳浩然笑嗬嗬的打招唿,也沒主動伸手。


    實在是他就是一小司機,和人家握什麽手?


    不過劉文帥倒很有禮貌,他起身,主動伸出手笑道:“我要是不給你打電話,你是不是又要去三號樓?”


    “呃……有三號樓嗎?上海我也不熟悉。”陳浩然臉不紅氣不喘的,也象征‘性’的與劉文帥握手。


    “我知道你。”劉文帥看著陳浩然道:“豐都的炸彈案,嘉允別墅著賊,都是你幫助解決的,很好,她爺爺都誇獎過你。”


    “哦,這事兒你們美國那邊都知道了?”陳浩然驚訝無比,看樣子豐都這邊發生了什麽事,美國總公司那邊都了如指掌啊!


    “你這話說的不對。”劉文帥搖頭道。


    “哪裏不對?”陳浩然楞了楞,他也沒說啥啊,哪不對?


    “不是我們美國,美國不屬於我們。還有。我也不是美國人,我的戶口在中國江西。”


    “得,啥也不說了。不是老美那就是同胞,不過你出趟‘門’怎麽帶這麽多書啊。不嫌累啊,讀得過來嗎?”陳浩然叉開話題道。


    “剛買的,沒看書架都空了嗎?”劉文帥指了指身後的書店道。


    “靠,你牛,看書狂人啊!”陳浩然豎了個拇指道。


    “看著不錯,就買下來了,還要麻煩你啊。”


    “行,咱們爭取一次都拿走。我先搬起一個,你把另外一個放在上麵,你搬一個就成。”陳浩然說完就抱起一個大箱子,而這一箱子書,少說也有百十斤。


    “兩箱能行?”劉文帥就揚了下眉‘毛’,要知道,這兩箱恐怕得有二百斤吧?而走到航站樓外的停車場,足有五百米。


    “來吧,沒事。”陳浩然示意劉文帥趕緊放上來。


    劉文帥點點頭,將第二個箱子搬起。放在陳浩然抱著的箱子上麵。


    “跟我走。”陳浩然大步向外走去,而劉文帥抱起一個箱子跟上陳浩然。


    不過劉文帥抱著百十斤的箱子似乎走得也很輕鬆,沒那麽吃力。


    片刻後。二人把三個大箱子都塞在了a6的後座上,實在是後背箱放不下。


    “去哪?”陳浩然上車道。


    “找個地方先吃飯,我還餓著肚子呢,然後去你們住的地方吧,見見嘉允,明天還要迴江西。”


    “行,正好我也又餓了,吃夜宵去。”陳浩然有點拿不準了,這劉文送許嘉允到底是什麽關係?


    不了解劉文帥是幹嘛的。也猜不出他和許嘉允之間到底是什麽關係,二人一路無話。找了家吃夜宵的地方已經是後半夜一點。


    而就在陳浩然和劉文帥等著夜宵送上來的時候,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他以為是許嘉允。但拿起來看到來電顯示後,竟然是張新月!


    陳浩然就皺了皺眉頭,這張新月半夜一點給自已電話幹嘛?那孟慶鑫又犯病了不成?還是張新月‘私’自找他的?


    他疑‘惑’的接了起來。


    “張醫生嗎?我是張新月,救命,我們家老孟又發病了,這次不管用了,不管用了啊!”電話一接通,就傳出張新月火急火燎的聲音,非常急迫!


    “什麽?不管用了?”陳浩然也大吃一驚,明明下午試驗的時候,兩次都起了作用,怎麽到了半夜就不管用了?


    “那個‘穴’位,怎麽按都沒反應了,老孟今天晚上吃的不少,現在都吐血了……”張新月急道:“求求你張醫生,求求你快來救救我們家老孟!”


    “行行行,你別急,別急,你家在哪,我怎麽找你們?”陳浩然也急了,剛收了人家三百萬,現在人家的病不但沒好,反倒重了,現在連血都吐了。


    陳浩然感覺脊梁骨颼颼冒冷氣,該不會他把那孟慶鑫給治壞了吧?


    張新月迴道:“我們家在浦東新區,東郊半島別墅,你打車就能找到,到了之後給我電話,我去接你!”


    “行,我馬上過去。”陳浩然說完就掛了電話,同時也看到了正在看著他的劉文帥。


    “你在這裏吃吧,吃完之後直接打車去萬豪找許總,我有事要出去一趟!”陳浩然說著就起身要走。


    而這時,他和劉文帥要的蝦蛟也端了上來。


    “別急,別急,服務員,打包,我們路上吃!”劉文帥立即起身,示意服務員打包。


    “你要跟著我?”陳浩然疑‘惑’道。


    “剛才在電話裏有人叫你張醫生?你還是醫生嗎?那正巧了,咱們同行!”劉文帥笑起來道。


    “你是大夫?”陳浩然就明顯一楞,這劉文帥竟然是個大夫?真沒看出來呀。


    劉文帥笑著額首道:“中西醫都會一點。”


    “得,我這假李鬼碰到真李逵了。”陳浩然哭笑不得道。


    服務員很快打包完畢,而陳浩然也直接付了錢,同時,二人跑到外麵後,直接叫了輛出租車,陳浩然報了地址。讓出租車在前麵領路。


    陳浩然知道嘔吐時那種難受的滋味,更何況孟慶鑫已經吐血了,所以他隻希望孟慶鑫多堅持一會。別吐血吐死就成。


    “你還是大夫?還會看病?還能開車當保鏢,曆害啊。”車上。劉文帥一邊吃著蝦餃一邊好奇道。


    “我不是大夫。”陳浩然搖搖頭道。


    “那你不是去給病人治病嗎?”劉文帥滿腦子問號,電話裏明明叫他張醫生,他也急著去給人治病,但他為什麽又不是大夫呢?


    “一句話說不清楚,現在我問你點事,考考你這個中西醫結合。”陳浩然對醫學術語一竅不通的,不過這劉文帥竟然是醫生,所以正好先問問他。


    “你說。”劉文帥點點頭道。


    “有一個病人。大約近五十歲的樣子,他在三個月前突然出現了嘔吐症狀,怎麽治都治不好,甚至國內跑遍之後,還出國醫治,但也沒治好,連病因都沒找到,而且他這個病每八十分鍾發作一次,按時按點,這個算什麽病?”


    劉文帥想了想道:“如果國內國外都沒找到病因的話。他這個應該是氣血淤阻所致,中醫上來講,就叫經脈淤阻。當然,也或許有其他原因,畢竟我沒看到本人,而且診病最忌諱‘猜診’,會治死人的!”


    “氣血淤阻?對,就是這個!”陳浩然聽完劉文帥的分析後,猛的一拍方向盤,這個劉文帥可以啊,竟然直接說對了?難道他有兩把刷子不成?


    “對了。你去美國幹什麽了?”陳浩然突然問道。


    “你們許總的爺爺有病了,我過去看看。”劉文帥淡淡道。


    “得。”陳浩然就深吸一口氣。這個劉文帥出國給一個集團公司的董事長去看病,那就說明他何止有兩把刷子啊。肯定在醫術上非常傑出。


    “一會你一定要和我一起進去,幫這個病人瞧瞧!”陳浩然並沒有說起他白天治病的經過,因為在真醫生麵前,他如果‘亂’說一氣的話,很容易被拆穿的。


    “行,治病救人乃醫者之本份!”劉文帥爽快道。


    “謝了。”陳浩然對著劉文帥點點頭。


    “吃吧。”劉文帥把蝦餃遞給陳浩然。


    很快,東郊半島別墅區到了,陳浩然也立即打電話通知張新月出來接他們,要不他們進不去。


    張新月夠快,恐怕早就等著陳浩然電話呢,沒幾分鍾,她就開車出來,與‘門’衛打招唿登記之後,兩輛車快速駛上了其中一棟別墅。


    孟慶鑫很有錢,從他給陳浩然三百萬診費上這一點來看,這人就是個不差錢的大款,而他的別墅是三層,院子裏還有泳池,‘挺’大一園子。


    三人下車,還沒進入別墅時,就聽到孟慶鑫在別墅裏麵的幹嘔聲,三更半夜的,他吐得撕心裂肺。


    陳浩然大步走了進去,也一眼就看到坐在大廳沙發上的孟慶鑫,他臉‘色’臘黃,整個人都透著一種死灰之‘色’。


    “不用說話,把手給我。”陳浩然看到孟慶鑫忍著吐意要和自已打招唿時,就立即揮手,同時也示意孟慶鑫伸手過來。


    當然,這個時候,陳浩然的意念已經穿透了孟慶鑫的身體,並看到了裏麵的一切。


    移位了,之前那個氣血淤阻的‘穴’位移位了,向下移了六公分還要多。


    而這時候,張新月兩眼含淚道:“之前‘揉’的那‘穴’位,現在完全沒了反應,張醫生,這到底是怎麽迴事啊。”


    “不急,劉醫生,你給瞧瞧。”陳浩然揮揮手,示意張新月別說話。


    而劉文帥則點點頭,伸出一根手指,搭在了孟慶鑫的脈‘門’。


    孟慶鑫和張新月都疑‘惑’不已,不知道張醫生帶來的這個是什麽人。


    不過二人在這個時候並沒有多問。


    劉文帥隻探了幾十秒的脈博之後,便收迴手深吸一口氣道:“氣血淤阻,你身體裏的氣血不暢,發病點應該在胃部某個‘穴’位上,這病難治!”


    “什麽?難治?”不隻是孟慶鑫和張新月嚇了一跳,連陳浩然也嚇了一跳的!


    “嗯。”劉文帥想了想道:“這病的醫學術語我就不說了,說了你們也聽不明白,不過你們應該總能聽到氣血氣血之類的,而你的這個病就是氣血上來的,中醫上來講,就是經脈。”


    “這病其實算小‘毛’病,隻要找準病源,一針即可治愈,但難就難在這病很難找到病源,恐怕就算我爺爺也找不到,因為病源會移動的,氣血在移動,病源也跟著在你胃部附近轉圈子。”


    “那能不能先別讓老孟吐下去了啊。”張新月看到孟慶鑫還在幹嘔,整個身體都哆嗦的時候,求助式的看向陳浩然和劉文帥。


    “我找不到病源,也就是發病的源頭的,陳浩然,你呢?”劉文帥看著陳浩然,剛才張新月說什麽陳浩然找對了‘穴’位,控製住了老孟的病情。


    可是那個病源的‘穴’位怎麽可能找得到?


    “孟總,轉過去,我馬上幫你止吐!”陳浩然並沒有迴答劉文帥,而是示意孟慶鑫背對著他。


    陳浩然微微眯了下眼睛,在他後背上輕輕按了幾下之後,突然間找準一個‘穴’位按了下去。


    “唿~”孟慶鑫一下子就直起了腰,同時也深籲一口氣。


    “感覺好多了。”孟慶鑫終於說話了,之前不敢說話是因為他張嘴就想吐的,而陳浩然按了這麽一下後,他的吐意明意就減小了。


    陳浩然繼續按。


    而這時,劉文帥早已經震驚得說不出話來了,因為他萬萬沒想到,陳浩然會這麽快,這麽準的找到那個致使孟慶鑫嘔吐的‘穴’位。


    這簡直神了,要知道,他爺爺都未必找得到啊!


    ‘揉’了大約一分多鍾的樣子後,孟慶鑫就完全沒有嘔吐的感覺了,同時他也像‘抽’了大煙一樣,舒服的半躺在沙發上。


    “劉醫生,這個‘穴’位算是病源嗎?”陳浩然看向了劉文帥道。


    “這裏就是病源,你能找到,曆害,你把車鑰匙給我,我上車上取點東西!”劉文帥起身道。


    “嗯。”陳浩然把車鑰匙扔給他,同時也繼續用意念關注著孟慶鑫身體裏的情況。


    劉文帥迴來的很快,同時他手中也多了一個布囊。


    陳浩然幾人就好奇的看著他。


    他將布囊打開,然後裏麵‘露’出數十根銀針。


    “我之前說了,這個病不算大‘毛’病,隻要能找到發病的源頭,一針即愈。”劉文帥笑著對孟慶鑫道:“孟先生,請你轉過身。”


    “謝謝,謝謝,可勁紮,沒事,多紮幾針!”孟慶鑫知道,這張醫生也好,劉醫生也罷,肯定都不會坑自已,而且自已已經這樣了,所以他什麽都不在乎了。


    劉文帥用手指按了一下之陳浩然之前按過的‘穴’位,然後取出最長的一根銀針道:“我施針之後,你可能會放屁,然後肚子會有氣流走動,致使你拉肚子,不過這些都是正常的,拉過了,你也就好了。”


    “嗯嗯嗯,沒事,沒事。”孟慶鑫連連點頭道。


    劉文帥輕輕將銀針刺入那個‘穴’位之上,而這時,陳浩然也緊緊的盯著劉文帥,甚至他的意念都探到了劉文帥的身體裏麵!


    “唿~”陳浩然看到一股氣流從劉文帥的手指中傳遞到銀針之中,而銀針又轉遞進入孟慶鑫氣血淤阻之處!


    “噗~”的一聲,孟慶鑫胃裏傳出沽沽的聲音,緊接著,孟慶鑫放了一個屁,非常臭非常臭的屁。


    “銀針,行氣,‘穴’位!”陳浩然這時候‘精’光暴閃,這劉文帥竟然可以打出氣流,這人不但會中醫,還會氣功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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