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章言和李翹正準備婚禮的情況,這天,章言一人來到酒館。[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隻見他叫了一壺酒,兩斤‘肉’,坐在窗邊自飲自語。說:“陳浩然,你以為真的可以收拾到我嗎?你當時打到的雖然是我的‘肉’身,但是我的靈魂已經離開‘肉’身,來到了這個章言的身上了。哈哈。”他繼續說:“我之前打了很多份工,有打雜的,有搬運的,有鋸木的。最後到了一個酒館裏當夥計。”他繼續自言自語說:“父親自小教導我做人,有一天,他抓了一個‘女’孩迴來,叫我看守著。我隻見那‘女’孩眉清目秀,很是可愛。於是就問父親她是誰,”“父親說,你不必知道她是誰,如果我們不殺她,向她父親勒索,她的父親一定會給很多錢給我們,之後,我們就會過上美好的生活了。”“我說,她家很有錢的嗎?我們可不可以不殺她。”“父親說,你少說廢話,給我看好她。”章言在迴憶著,自言自語:“父親這是出外了,隻有我在屋子裏。於是我走近那‘女’孩,發現那‘女’孩真的很可愛,我不忍心看到她受罪,於是想放她,但又惟恐父親迴來責罵,於是隻好在旁等候。”“當父親迴來後,對我說,‘女’孩的父親不給錢,那麽我隻好殺她了。”“我說,那‘女’孩那麽小,是無辜的,不要殺她。”“父親說,你別多事,我現在綁住她,你拿菜刀過來,一刀就可以砍掉她了。”“我不忍,但父親說,你別‘婦’人之仁吧,快點下手。”當章言想到這裏時,被旁邊的一桌人驚醒了。章言迴頭一看,隻見桌上三男一‘女’。一個孔武有力的,背後‘插’一把大刀,另一個嘴‘唇’長著兩撇胡須,神情狡猾。再一個黑衣細‘褲’,另一個‘女’的妖媚得很。還有另外一個膽子好像很小的人,坐在他們後麵。章言一看。心想:他們不是我在酒館時的夥伴?他們不是已經死了嗎?為什麽會在這裏?章言百思不得其解。


    原來是這樣的,十三年前,章言剛出江湖,於是在酒館裏做夥計。剛開始,他遇見了艾斯,米雪,馬田,安文,和恆利。那時。他們十分之好,大家一起玩耍。但在一次事件中,他們反目成仇。


    原來當年滕楠的‘女’兒被綁架,是艾斯和章言的父親所為。而章言最後才知道這件事,而當艾斯在酒館時,同時也告訴了米雪他們幾人。隻聽當時的章言說:“艾斯,你為什麽要告訴我這件事?”艾斯說:“因為,從一開始。滕楠就一直追查他‘女’兒的下落。如果再這樣下去,我們的事就會被發現的。”章言說:“這個我自有分數啊。不用你來教。”艾斯說:“我現在就要教你,在滕楠未查出之前,一定要殺他啊。”章言說:“怎麽殺?我的力量都不夠。”艾斯說:“不用怕,以後會有一個人幫到你。”


    章言說:“是誰?”艾斯說:“陳浩然。”章言說:“陳浩然?是誰啊,我都不認識。”艾斯說:“他是倥恫派的人,以後他會追殺一個叫鬼見愁的家夥。這家夥最後會轉世到你身上。到時,你的能量,就會殺到滕楠。滕楠一死,我們殺死他‘女’兒的秘密就會永遠化解。你明白嗎?”章言說:“滕楠不一定會查得到的啊,我們無需趕盡殺絕。”艾斯說:“你太‘婦’人之仁了。如果我們不趕盡殺絕,到時滕楠對我們就趕盡殺絕了。”


    這時恆利說:“我們不用這樣吧,我們都是打工的,無謂再鬥下去啊。”艾斯憤怒地望向恆利說:“膽小鬼,一點見識都沒!”說完,艾斯突然一個酒瓶擲向恆利。這樣,恆利就這樣死了。


    這時,米雪是艾斯的情人,但對章言卻不時挑逗。米雪說:“做人何必這麽婆媽?幹脆點殺了滕楠,那不是一了百了?”章言說:“絕對不可以,因為一旦被滕楠發現蛛絲馬跡,那麽我們就更危險了。”米雪說:“那怎麽辦?”艾斯說:“現在還能怎辦?唯有找機會殺滕楠吧。”


    章言這時怒號:“不行,絕對不能殺滕楠。”馬田說:“為什麽不能殺?”章言說:“我現在還沒有接觸到滕楠,等我接觸到他時,看他的表情,人情世故後,才決定殺不殺。”艾斯說:“好吧,那到時再看。”


    這時,章言突然‘揉’了‘揉’眼睛,發現對麵的幾個人又不見了。他心想:原來是我多心了。於是給了酒錢,下去了。一路上,章言在前思後想,滕楠究竟是個怎樣的人呢?唉,不想那麽多了。迴家吧。於是他就迴到家裏,隻見李翹一開‘門’,看到章言說:“你又去喝酒了嗎?你看你一身酒氣。”章言說:“因為剛才遇到幾個同行,所以就喝多了,沒事。”李翹說:“自從你出名後,就日日出去應酬,沒把我當你未婚妻的。”章言說:“別這樣嘛,我都是為了我們的將來,你知道嗎?現在社會競爭力大啊。”


    李翹說:“我知道競爭力大,但你也要顧及我的感受啊。”章言說:“我現在不是迴來了嗎?寶貝,聽話啦。”“睡覺了,好嗎?因為明天有同行介紹我去戲班玩把戲,那裏有很多達官貴人的。”李翹扁了扁嘴說:“好吧,早點休息。”於是兩人休息了。


    第二天,章言應朋友邀請,來到了繾綣戲班。隻見裏麵人來人往,非常熱鬧。[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章言東張西望,看看有沒熟人,果然,一個人走過來對章言說:“章言,我等了你好久了。”章言一看,原來是陳老板,隻聽陳老板說:“今天我給介紹個人,他是繾綣戲班的台柱,也是古道派的高手滕楠,今天就是要讓他來看你的把戲。”章言一聽,心想:是他?好,就趁這機會,好好會一下他,看一下他的功夫有多高,還有值不值得我殺。


    於是他笑容滿臉地對陳老板說:“滕楠那麽大名鼎鼎,我早就想認識了。快給我引薦吧。”陳老板說:“好。”於是陳老板把章言帶到前麵。隻見前麵一個身穿黑袍,背‘插’長劍的中年人,在背後一看,就知道身份高昂。隻聽陳老板對那中年人說:“滕大俠,我向你引薦一個人。”


    那中年人轉身一抬頭,章言一看。隻見滕楠濃眉大眼。慈祥的樣子聰穎而明銳。五十來歲看來卻像三十來歲。章言心想:他就是滕楠,果然名不虛傳,外表非凡,有一派宗師的模樣。不知道他的真正目的又怎樣?


    正在想著,陳老板已經對滕楠介紹自己了。章言立刻迴過神來對滕楠一拱手說:“在下章言,是在飛龍道耍一下小把戲,今天能夠看到滕大俠,真是我的榮幸。”隻見滕楠謙虛地說:“章賢弟,不用客氣。我也不是什麽名人,隻不過在飛龍道有點名氣而已。我也知道章賢弟的把戲十分高明。我正想去找你學一下呢?”


    章言連忙說:“我的那點把戲,怎麽能在滕大俠麵前獻醜呢?你的真正功夫是十分厲害的。”滕楠說:“別客氣,我是真正想學的,有時間我去你那吧。”章言說:“好吧,既然你那麽堅持,到時就來我這,我教你。”滕楠說:“好。現在你就準備節目吧,我也去忙了。”章言說:“好。”於是兩人握了握手。當兩人手心一搭後,章言發覺滕楠手心內傳來一股暖綿綿的內力,十分舒服。


    章言心想:他的人十分好啊,而且內力也很純正,他絕對不會發現我的。於是章言也沒想多少,準備自己的表演節目。他這晚的節目十分成功。得到很多達官貴人的打賞和讚助,以後他更加出名了。而滕楠這天也在場,對章言的表演也讚不絕口。完場後,滕楠對章言說一有時間就到他那學把戲。章言答應了。


    當章言表演完節目後,又一個人來到酒館內。那是他以前做過的酒館。他又坐在樓梯旁,這時,艾斯,米雪,馬田,安文又出現了。隻聽艾斯說:“章言,怎麽了,今天你終於看到滕楠本人了,覺得他怎樣?”章言說:“我一開始看他,覺得他不是好人,但一接觸後,發現他很好,脾氣好,功夫深。所以,我覺得不想打擾他。”馬田說:“死蠢,一天接觸就覺得他好?幹脆一刀殺了他吧。”


    艾斯說:“馬田,別衝動。”對章言說:“滕楠是個有心計的人,他一定會查他‘女’兒的死因,你現在不殺他,等他發現了我們,他就不知道會用什麽辦法對方我們了。”米雪說:“對啊,滕楠並不好惹,不如讓我出馬。用美人計收拾他。”章言怒說:“夠了,我說不殺就不殺,我自有分數。”


    安文說:“慢不如早啊,一天不鏟除滕楠,我們都有危險。”章言說:“我說了多少次,我自有分數。”“再說,我就不客氣了。”艾斯等人正想再說,突然章言像發了瘋一樣,一腳踩在馬田身上,一招把馬田打倒了。然後他轉身一跳,把安文一拳又打倒。左右雙腳一並,把艾斯又放倒了。最後來到米雪麵前,用雙手把米雪活生生地捏死了。


    到了最後,章言在酒館後麵放了一把火,把裏麵的人全燒光了。然後他像發瘋一樣,哈哈大笑起來。臉上‘露’出恐怖的樣子。


    在飛龍道北麵,有一個神秘‘門’派,叫企求派。派主企求修習仙,人,界三種力量。期望能一舉殲滅飛龍道裏其他‘門’派。企求派內,除了企求外,派內還有三公,六神,八虎。他們是冒德公,琴雙公,天候公;死神,瘟神,惡神,龍神,鬥神,虎神;開山虎,落地虎,噴天虎,滅開虎,‘春’日虎,爬出虎,妙想虎,飛來虎。他們都有自己的職責,可謂各施其職。這日,陳浩然在尋找鬼見愁的靈魂,發現有所異動。於是順勢前去探索。這時,陳浩然來到飛龍道北麵的企求派。他用銅鏡一照,發現前麵妖氣衝天,於是立刻停下腳步。飛身上山頂,多個起落,已經來到山頂。他用倥侗派獨‘門’法術,雙手畫符,在雙眼上一抹。發現前麵妖氣衝天的地方突然變得像仙山般,陳浩然暗吃一驚,心想:這裏的主人法力十分高強,他為防外敵入侵。在山上布了結界。使敵人覺得如入仙境,其實是妖氣衝天的‘洞’府。如果不是定力和功力深厚的人,是難以看得見。陳浩然心想:好在我們倥侗派有獨‘門’法術可以破妖法,如果不是,也十分棘手。想到這裏,陳浩然從身上拿出葫蘆。在空中一拋,隻見葫蘆裏冒出一個嬰兒大小的人形。從人形中吐出一縷青煙,隻見青煙慢慢擴散,把企求派的結界慢慢散開了。隻見青煙迴收到葫蘆裏,陳浩然這時已經在結界缺口下探索了。隻見下麵到處叢林,瘴氣繚繞。陳浩然小心翼翼地潛行,拿出銅鏡探路的同時,口中念念有詞。突然,旁邊一陣聲音說:“大膽鼠輩。竟敢潛入我們企求派的腹地?”陳浩然說:“我是路過此地的,並不想‘騷’擾你們。請讓路吧。”那聲音說:“路過?飛龍道那麽大,為什麽不從別處路過,偏要在我們企求派路過?”陳浩然說:“我是真的路過,我有急事,煩請你讓開。”那聲音說:“哈哈哈,真是好笑,這是我的地方。為什麽要我讓開?應該是你讓開才對。”陳浩然顯得不耐煩了,說:“你不讓開。那我就不客氣了。”那聲言說:“好啊,看你怎麽個不客氣法。”說完,一陣風已經不見了。原來他是八虎中的飛來虎。隻見飛來虎消失在叢林中,而陳浩然立刻提氣,在一瞬間中他快速消失,化成煙霧。隻見陳浩然在煙霧中拔出長劍。在空中一揚,一道青光夾著濃煙已經‘射’出。原來陳浩然已經在煙霧中施法,找出了飛來虎的蹤影。之間青光夾著濃煙已經飛向東北方。青光‘射’在地上,果然有一團黑影在本來綠‘色’的叢林中出現了。黑影站了起來,原來就是飛來虎。飛來虎說:“你的法術果然厲害,但我告訴你,我隻是企求派的最後一人,還有更多人厲害過我,看招。”說完,橫刀一掃,一招落眼費力,刀身從下而上直刺,同時左腳踢出,踢向陳浩然的前腹。陳浩然長劍向後一送,腳弓一頂,竟然用腳頂住對方大刀,隻見陳浩然內力一吐,在長劍中‘射’出無形劍氣,把大刀攻勢擋開同時,對方的腳步也踢歪了。飛來虎大驚,踉蹌幾步,已經退後到樹叢中。突然他口中念念有詞,一陣黑風掃過,隻見他變了一個人似的,全身漆黑,一身橫陳的身材,手中刀也變得漆黑了。隻見他大刀一揮,內勁從刀中‘射’出,‘射’向陳浩然,陳浩然橫身一避,反手一劍,不要看他平平無奇的一劍,當中蘊涵的內力卻驚人得厲害。隻見劍光把大刀震碎,同時把強化了的飛來虎一劍擊潰了。劍氣再次在樹叢中爆發,‘逼’出強勁的爆炸聲。方圓一丈全是泥土。陳浩然迴劍入鞘,送了口氣。因為剛才他使出了倥侗派的第二式,雖然這式平平無奇,但要求的內力卻異常驚人。所以陳浩然也要迴氣。於是陳浩然心想:聽飛來虎說,他隻是企求派最後一人,看來其他人應該十分厲害。我要小心了。於是,陳浩然小心翼翼地前行。果然,他來到前麵山丘,突然,一個身材阿羅多姿的‘女’子出現了。她向陳浩然問路,說:“你好,我是這附近的民眾,現在我‘迷’失方向,請問你企求村怎麽去。”陳浩然說:“好,我帶你去。”說完,一手拉著那‘女’的。


    那‘女’的說:“男‘女’授受不親,請自重。”陳浩然說:“妖‘女’,你以為你變了身我就認不出你嗎?”那‘女’的正是妙想虎所變,於是妙想虎變迴原形。


    說:“好,既然被你識破了,我也不隱瞞,我就是妙想虎。”陳浩然說:“你們企求派到底有什麽‘陰’謀。”妙想虎說:“想知道嗎?先過我這關吧!”說完,直掌砍向陳浩然,陳浩然右掌一頂,左掌向前一送。妙想虎右掌迴收,左掌一迎一帶,已經反手擊中陳浩然‘胸’口。


    隻見妙想虎的一掌打在陳浩然身上,恍惚像打在棉絮上,隻見陳浩然肚皮一伸。內力一吐,妙想虎的一掌已經化解掉。同時妙想虎感到對方身體有一股內勁把她牽扯進去,妙想虎慌張起來,想用力把手掌扯迴來。


    但是妙想虎越用力,手掌卻越被扯得厲害。妙想虎隻好右掌一橫,一劈,劈向陳浩然麵‘門’。妙想虎想這樣來‘逼’陳浩然退招還手。當妙想虎右掌來到陳浩然麵‘門’五寸的地方,突然,她的右掌被一股莫名其妙的內勁吸引,身不由己的右掌又貼在陳浩然的麵‘門’。


    她這一驚真的什麽害怕,因為畢竟她是個‘女’的,和一個男的那麽貼身還是第一次。於是妙想虎麵上一紅。這一切。陳浩然都看在眼裏。隻聽陳浩然說:“我知道你是‘逼’不得已的,這樣吧,你放我過去,我就不難為你。”妙想虎說:“好,一言為定。”


    於是陳浩然把內勁一收,妙想虎的左右掌都已經脫離了陳浩然身體,陳浩然說聲保重,轉身離開。而這時妙想虎卻呆呆地看著陳浩然離去的背影,原來妙想虎已經喜歡上了陳浩然。這是後話。


    話說陳浩然飛身離開後。一路走在山上,到處是雲彩飄渺。突然,橫裏掃出一把雙刃刀和白鐵鏈。陳浩然立刻警惕,向後一退。隻見兩個人站在陳浩然麵前,一個好大壯實,滿臉橫‘肉’;另一個卻矮小‘精’悍,雙目有神,隻聽那壯實的人說:“我是爬出虎。他是‘春’日虎。”爬出虎說:“我們在飛龍道橫行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裏呢?”‘春’日虎那‘陰’森的眼神睜開說:“你乖乖受綁。我們還可饒恕你,不殺你,要不然,你會死得很難看!”


    陳浩然說:“是嗎?那究竟有多強,打過才知道。”說完,陳浩然已經手握長劍了。那爬出虎和‘春’日虎也不多說。一刀一鐵鏈左右開弓打向陳浩然。陳浩然劍‘交’左手,長劍一引一帶,已經帶動爬出虎的雙刃刀離開自己範圍,同時右手掌一推一送,勁力把‘春’日虎的白鐵鏈也‘蕩’開。然後他左手劍反‘插’。右手掌反劈。


    隻見兩度力量‘交’叉傳遞,隻見爬出虎的雙刃刀和‘春’日虎的白鐵鏈不約而同地沾在一起。兩人想盡辦法也脫離不了。這時,陳浩然跳起身來,長劍正準備飛向兩人。突然,一股力量從旁邊擊過來,把陳浩然的劍氣擊開。


    陳浩然落地一看,隻見一個‘蒙’麵人已經出現在陳浩然麵前。隻聽那‘蒙’麵人對爬出虎和‘春’目虎說:“你們真是不自量力,竟然和倥侗派的陳浩然對打。快快退下。”陳浩然說:“你是什麽人?”‘蒙’麵人說:“在下滅開虎是也。”陳浩然說:“原來是滅開虎,久仰大名。我們過幾招吧。”滅開虎說好。


    一招蜻蜓點水已經打向陳浩然,陳浩然向後一扭腰,長劍從腰間迅速遞向滅開虎。隻見滅開虎一飄身,已經來到陳浩然後麵,左掌平推,右腳橫掃。勁風已經來到陳浩然麵前,陳浩然不閃,還以左掌平推,右腳橫掃。後發而先至得來到了滅開虎的麵前,滅開虎說了聲好,在千鈞一發的瞬間,整個人消失在空氣中。陳浩然的這招傷不了他。


    隻聽滅開虎在空中說:“陳浩然,前麵的路十分艱辛,你要小心了,我說的就這麽多了。”陳浩然說:“謝謝你的提醒。”於是,陳浩然又繼續向前前進。


    他這時來到企求派的前‘門’,隻見‘門’前站著兩個麵目表情全無的人。陳浩然走上前說:“你好,請你們讓開,我要進去。”隻見那兩個人說:“我們是噴天虎和落地虎,負責守護山‘門’的,任何人想要進去,必須打敗我們。”陳浩然說:“那好吧,我就不客氣了。”長劍一伸,已經來到噴天虎的麵前。


    隻見噴天虎不避,而落地虎這時卻橫裏‘插’手過來,一打手,一股勁氣已經‘逼’開陳浩然長劍。陳浩然隻好劍‘交’左手,反手擊向噴天虎,同時右手掌也擊向落地虎,這一劍一掌是同時發招的。本以為可以擊開兩人,但兩人不知怎地,隻見噴天虎的左掌橫在落地虎的右掌上,落地虎的右掌落在噴天虎的左掌上,隻見兩人一發力,就好像有四個人同時推石頭那樣。四股猛力已經擊散陳浩然的一掌一劍。


    這一驚非同小可,隻見陳浩然吸足一口氣,向後倒退。然後噴出一口氣,隻見勁力四散。原來陳浩然是使用內家真力把那四道力量集中,然後在後退時釋放出來,這樣他才不至於受內傷。陳浩然知道厲害,也不輕敵了,立刻使出倥侗派的劍式。隻見他長劍遙指天空,口中念念有詞。然後左手捏劍訣。右手劍已經從天空轉向兩人。


    隻見電光閃爍間,一道強大的電光夾雜劍光已經‘射’向噴天虎和落地虎。隻見兩人雙手四掌‘交’叉,發出內勁抵抗著劍光和電光,但慢慢地,兩人吃不消了。最後倒在劍光下。而陳浩然使出第二式也耗了不少內力,所以隻見他頭上有汗水了。心想:他們想用車輪戰嗎?我可不怕。


    原來倥侗派有一‘門’法術是使人的體力在一瞬間恢複的。真是厲害啊,那為什麽陳浩然還要變成劍神呢?那肯定是有原因的,除了爺爺吩咐的絕招外,因為劍神才能學啊!


    陳浩然繼續向前走,在一個走廊上,他發現了一點點血跡,於是他巡著血跡來到走廊盡頭,發現有一個人倒臥在地上,於是陳浩然上前查看。隻見那人麵黃肌瘦。奄奄一息。陳浩然說:“你怎麽了?”突然,那倒臥在地的人快如閃電地雙手一扣一壓。已經把陳浩然壓在地上,隻聽那人說:“你都有今天了,被我開山虎的計謀算到了。”


    原來開山虎知道陳浩然的厲害,一般招數是對付不了他的,於是想到用暈倒這招來對付陳浩然,果然一出手陳浩然就中招了。突然一陣強光過後,開山虎倒在地上了。他臉上一片茫然說:“這到底是什麽迴事?我不是抓住了陳浩然嗎?”


    這時陳浩然已經出現在他麵前說:“我在進來前已經探聽了。知道你不會那麽容易動手,所以我將計就計。引你動手,你剛才抓住的,隻不過是我的分身而已。”開山虎說:“你果然技高一籌,我服了。”於是陳浩然就通過走廊。


    他來到一個漆黑的房間裏,隻見裏麵‘陰’森森的。陳浩然提高警惕,突然。六個人影出現在陳浩然麵前,說:“我們是企求手下六神,虎神,鬥神,龍神。惡神,瘟神,死神。”“你能來到這裏,真的不容易,好吧,接招吧。”說完,六神發出元神。


    隻見空中出現虎,鬥,龍,惡,瘟,死六種神相,它們個個兇神惡煞地撲向陳浩然。陳浩然知道厲害,劍訣一伸,手觀心,心觀鼻,三合唯一,最後大叫一聲急急如律令。劍指空中,隻見一股劍氣透向六神,六神的神相相繼幻滅了。隻聽空中說:“你通過了我們了,請進吧。”於是陳浩然又走進一層。


    隻見陳浩然來到另一間房間,隻見這裏燈火光明,有三個老公公在等著陳浩然。隻聽三人說:“我們是企求派下的三公,琴雙公,冒德公,天候公。你來到這裏是不容易了,接我們招吧。”說完,三人同時發招。


    隻見空中出現琴,天,冒三股力量。三股力量同時擊向陳浩然。他們有緩有疾,隻見陳浩然長劍一伸,反手指出,再次發出劍光。隻見這次劍光比開始時大了很多倍。隻見劍光覆蓋全場,‘射’中了三公,三人立刻倒地了。


    於是陳浩然來到了最後一處地方,就是企求派的掌‘門’企求,隻見企求一身妖氣。他一掌打向陳浩然,陳浩然轉身避開,突然,企求的手掌來到陳浩然麵前,結實地打在了陳浩然身上。陳浩然正準備使出吸引力,但突然發現企求的雙掌好像無力一樣。陳浩然的吸力使不出來了。


    陳浩然大吃一驚,連忙鬆肚子上的力,但是已經不可能了。因為企求已經反過來將掌中的力吸引著陳浩然的肚子過來了。陳浩然口中一喝,一陣強光‘射’出,原來這是倥侗派的內家心法。爺爺臨死前教下的。


    隻見強光‘射’向企求,以為這樣就可以打敗企求。怎知道企求一陣黑風,已經消失了。而這時,企求卻快速出現在了陳浩然麵前,一張大嘴,口中濃霧飛揚。一股內力‘射’向陳浩然。陳浩然隻好使出倥侗派第三式,隻見他長劍劃地,地上冒出眾多火種,隻見火種已經‘射’向企求。


    企求反手在肚子一拍,分身三個自己,在空中不斷冒濃霧,以此擾‘亂’陳浩然的判斷。隻見陳浩然雙手一合,將火種合二唯一,一股作氣的擊向企求的正中處。隻見火光一‘射’,已經把企求擊倒。企求的法力也消失了。


    陳浩然離開企求派,再次踏上尋找鬼見愁的靈魂,還有變成劍神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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