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玄宗遭四大弟子圍攻,內外受製。[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棉花糖小說網..tw]星玄宗說:“你這四隻小畜生,敢在老子麵前撒野。”星玄宗使出北鬥無生擊,舍身逆鬥。三玄能協助命鬼練功,修為自然遠在二帥之上,星玄宗憑著百載功力與無生擊的奧妙,一下子竟能將四人的力量挪移轉卸。


    鐵玄神與幽空無我變成自相殘殺。‘陰’靈‘女’與血邪道亦變作互相攻擊,陣腳大‘亂’。星玄宗擺脫糾纏,第一時間還擊。四大弟子魔功厲害,星玄宗亦不敢留手,挑上功力最弱的‘陰’靈‘女’,‘欲’先殺一人。快要得手之際,背後勁風大作。


    星玄宗迴身硬拚,對方拳力之重,令人震驚。‘陰’靈‘女’總算幸免於難。來者是商暴。商暴使出神王滅聖拳,鬼神莫敵。星玄宗說:“是當年紂王的滅聖拳?想不到商朝還有後人。”商暴說:“憑你這點見識,我就留你一個全屍。”


    星玄宗說:“你既是紂王後人,又練過滅聖拳,身上必然有魔尊想要的魔脈,這次可以立功了。”星玄宗發覺商暴更有價值,立即轉移目標。商暴說:“想擒我,哪有如此簡單。”


    星玄宗與商暴四手互扣,變成互相角力。商暴心想:厲害。星玄宗心想:小子功力不低。星玄宗到底也有百歲修為,功力深不可測,商暴漸有被壓倒之勢。


    商暴心想:老家夥功力果然深厚。商暴豁盡全力,仍可支撐。正鬥得難分難解,星玄宗突覺一陣寒意襲來,令人‘毛’骨悚然。星玄宗駭然一望,四周如變作森寒地獄,一個巨大無比的冰像赫現眼前。星玄宗心想:我的天,這,莫非是幽空魔羅?星玄宗來自‘女’媧族,熟知天下神功魔訣,一下子便認出這是傳說中的幽空魔羅咒。


    星玄宗心想:天下間竟有人會這種魔功?三玄歸隱龍魂秘殿近百年。當然不知道大夢尊者收了大祭司這個徒弟,不過乍見幽空魔羅印,是星玄宗立時便感到威脅。商暴心想:好機會。趁著星玄宗心神微分,商暴立即反壓。星玄宗說:“哼。小子想撿便宜嗎?”


    大祭司說:“幽空魔界,唯我最大。”大祭司使出森羅血刀。星玄宗忙於應付商暴,不防大祭司的真身就在他背後出現,施以致命一擊。


    大祭司嘿嘿兩聲。擊殺星玄宗後,幽空魔界亦隨之幻滅。幽空無我說:“師尊果然厲害,一出手便了結他。”大祭司收迴幽空魔界,突然感到地下一陣震動。


    大祭司說:“怎麽地下有一股強大的魔氣湧過來?”星玄宗說:“是地災龍,它終於來了,天地合攏終於來了,等了百年。好不甘心啊。”大祭司說:“地災龍向這裏來?天地合攏莫非要在此會合?如果真的,實在是天助我也。”天地合攏是天地大劫,也是行魔道者大成魔功的天大良機,大祭司早就知道天地合攏正要開始,卻料不到自己竟來到合攏之地。大祭司說:“不對。怎麽魔氣似被窒礙著。”“莫非有人在牽製著地災龍?”


    大祭司所料不差,地災龍的龍頭及龍身,分別被三大神明所鎮壓著,否則合攏早就開始。不過以人力對抗天命,即使再大的神能也無法持久。昆侖上人以一身元神鎮壓著龍頭,雖然勉強做到,但耗費真元極巨。已感到力有不支。昆侖上人說:“可惡的地災龍,即使我耗盡全力,也不會讓你得逞。”昆侖雖然死命堅持,但元神逐漸轉淡,看來也幾乎去到油盡燈枯的地步,地災龍亦趁勢仰首。天上烏雲又化成數條墨‘色’小龍盤旋而下。‘欲’與地災龍結合。


    天地即將合攏。昆侖上人說;“不。”“我絕不能放棄。”昆侖兩眉之間的元神之焰逐漸熄滅,人也陷入半昏‘迷’當中。大夢尊者突然出現,說:“徒兒。”


    昆侖上人說:“師尊,對不起,徒兒無能。無法阻止得了天地合攏。”大夢尊者說:“昆侖,你不要放棄,天下間所有的龍,沒有一條會比你更強,更尊貴。”昆侖上人說:“為什麽?”大夢尊者說:“因為你是真正的龍脈傳人,天下群龍,莫比金龍。”昆侖上人說:“我體內有龍脈?”


    昆侖感到快要被‘抽’幹的身體內,竟然有另一股深藏的力量開始湧出來。這股力量澎湃難言,竟然引動天上一股金光破空而下。是金龍之氣。


    金光中,隻見無數小金龍聚合成一條巨大金龍。這股金龍之氣比昆侖本身的修為更強大深厚,將已經抬首的地災龍硬生生壓下,到底,昆侖怎會有這樣一股神秘而不可思議的力量?


    地災龍被壓製,天地無法合攏,天災龍又化成烏雲散布天空。地災龍的劇烈反應,遠在龍膽處的鄒衍和不是神仙亦感應得到,鎮壓起來倍覺吃力。不是神仙說:“他媽的地災龍,雖然被鎮壓著,還是掙紮得這樣‘激’烈。”鄒衍說:“師尊說過地災龍是地下邪氣‘精’華,自太古初開,天地相分之時已經醞釀。”“每隔千年便要尋隙而泄,我們現在以人力將它壓著,一時三刻或者可以支持得了,但時間一長便無法抗衡,須知道我們現在是與整塊大地在對抗。”不是神仙說:“壓不住也要壓,昆侖以一人元神尚可壓著龍頭,難道我們二人會輸給他嗎?”


    鄒衍說:“師兄,我們是無法與昆侖相比的。”不是神仙說:“你這話是什麽意思?在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嗎?我跟他可還有一戰之約。”二十年前,不是神仙初遇昆侖,曾敗於其手下,兩人雖然惺惺相惜,但卻沒有忘記當年之戰,遂相約於解決天地合攏之後再分高低。鄒衍說:“我不是這個意思,剛才我鎮壓龍身之時發覺傳來的邪力漸大,似是龍首的鎮壓力轉弱了。”不是神仙說:“哦,是昆侖支持不了,要我們迴去幫忙嗎?”鄒衍說:“本來我也這樣認為。”不是神仙負責鎮壓龍膽,不像鄒衍可以感覺到地災龍身上傳來的變化。鄒衍說:“但剛才又突然感應到一股新生力量,比起昆侖原有的元神之力更能遏製地災龍。<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tw</strong>”不是神仙說:“有這種事?昆侖又用上了什麽神功?”


    鄒衍說:“不是神功,是本命之辰所感召而下的天力。”不是神仙說:“命辰感召?他在天上竟然有自己的星鬥?是哪一顆星。”鄒衍說:“你自己看看吧。”‘陰’陽家善於觀星卜易,天上雖然烏雲密布。但不是神仙用天眼觀象,轉眼間視野已在雲上。隻見星羅密布的太虛,眾星暗淡,唯有北極之上。有一星獨耀。不是神仙說:“是帝星,昆侖竟可牽動紫薇帝星?”鄒衍說:“不錯,你看無極天的方向紫氣大盛,是帝皇動象,昆侖的身份,可能是帝皇血脈。”


    風向亦看到陳浩然被轟得魂魄離體。風向心想:啊,陳浩然魂魄離體,豈非要死亡?風向有神胎在身,所以能看見這詭異的景象。命鬼身負魔功,亦能看見。魔尊命鬼心想:打得他魂飛魄散。之後便會變成白癡。陳浩然心想:這樣死去我絕不甘心,一定要返迴軀殼之內。神脈聯係著魂魄與軀殼,加上陳浩然的驚人意誌力,魂魄瞬間又迴歸本位。魔尊命鬼說:“好家夥,竟能返迴軀體。休想。”


    命鬼猛一吐勁,將陳浩然的魂魄震得再次離體,飛出更遠。陳浩然以更驚人的意誌力,利用神脈的牽引將魂魄迴歸體內。陳浩然心想:定要盡快反擊,否則隻有被他轟得魂飛魄散。陳浩然使出爆山嶽。電光火石之際,陳浩然已運聚靈動摧嶽拚死反擊。


    重重一擊,命鬼‘肉’破骨裂。命鬼大怒出手。狠狠抓中陳浩然‘胸’膛。‘陰’邪凜冽的爪勁,如狂‘逼’入陳浩然體內。


    魔尊命鬼說:“媽的臭小子,給我去死吧。”命鬼打出真火,已不理陳浩然死活。陳浩然被轟得‘胸’骨爆碎,五內破裂。魂魄又再慢慢離體飄出。陳浩然說:“楚軍。”命鬼一愕之下,不由微微撤勁。陳浩然說:“我能滅楚軍。”魔尊命鬼心想:對啊。這小子是秦國戰神,百戰百勝,絕非‘浪’得虛名。魔尊命鬼說:“人無雙,過來。”


    風向扶著陳浩然,即緊抱著他。以神胎助其療傷。陳浩然說:“唉,武鬥贏不了他,開始要文鬥了,咳咳。”風向說:“先別說話,療傷要緊呀。”正因命鬼知道風向有治療陳浩然的能力,才將陳浩然擲向她。魔尊命鬼心想:剛才也太衝動了,差點毀了這顆活仙‘藥’。命鬼趁機治療臂傷。魔尊命鬼說:“楚軍情況如何?”人無雙說:“三魔地已被攻破,楚軍正準備進攻絕龍崖。”魔尊命鬼說:“能否守得住?”人無雙說:“楚軍尚有二萬餘眾,兵強馬壯,恐怕,難以堅守。”人無雙說出如此喪氣話,命鬼亦知情勢兇險,不由默然。


    兵臨城下,命鬼武功雖高,卻無行軍‘交’戰之才,一時沒了主意。陳浩然說:“天無絕人之路,現在是否極泰來。”魔尊命鬼說:“陳浩然,我跟你做個買賣。”“你若能滅楚軍,我放你和風向離去。”“否則,將你二人碎屍萬段。”陳浩然說:“哈哈,你的如意算盤打得太響了,賺過了頭。”陳浩然說:“首先,你必須送風向迴神豬山莊,她和這場滅楚之戰毫無相幹。”陳浩然說:“第二,你魔尊命鬼得承諾永不侵犯秦國和神豬山莊。”人無雙說:“呸,你是什麽東西,敢和魔尊討價還價?”魔尊命鬼說:“行。”


    陳浩然說:“第三,你要赦免兵無敗,第四,要將靈驗‘交’還給風向。”人無雙說:“你這‘肉’在砧板的廢人,有這個價值嗎?”陳浩然說:“我堂堂秦國三公子,無敵戰神,助你誅滅楚軍,你說值不值。”魔尊命鬼說:“值。”魔尊命鬼說:“本尊二帥已死,就封你為勝帥,率領魔道子弟殲滅楚軍。”陳浩然說:“哈哈,封我為勝帥簡直大錯特錯,令人不服。”


    陳浩然竟敢當麵衝撞命鬼,眾妖人不由愕然。眾人心想:這小子明明一敗塗地,命懸一線,為何魔尊竟要聽他的話,更讓其嘲‘弄’。這小子是不想活了。血奴才心想:好小子,口才比武功更厲害得多。魔尊被戳戳相‘逼’,反過來像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人無雙說:“這小子胡言‘亂’語,敢說魔道弟子不服。藐視魔尊,快宰了他。”魔尊命鬼說:“他說的不是魔道子弟,老而不,給我滾開。”人無雙不敢再說。忙即退過一旁。陳浩然說:“哈哈,不愧是魔尊命鬼,聰明得很,知道不服的是我大秦上下臣民。”“我身為大秦三公子,統領秦國數十萬雄師,今日如果答應你當一個小小帥位,我秦國臣民會如何想啊。”


    魔尊命鬼說:“有何不妥?”陳浩然說:“大大不妥,秦國臣民隻會知道我是被‘逼’就範,舉國視你為敵,將來豈會助你魔道。”“要知道。今日我助你殲滅數萬楚軍,並非難事。”“但他日楚國再派來十萬大軍又如何?那必須我秦國出兵才能解你之困,免你之優。”陳浩然說:“所以我秦國與魔道必須是結盟關係,平起平坐。”要跟一個手下敗將平起平坐,命鬼麵‘色’鐵青。絕難接受。陳浩然說:“不過,今次的買賣你肯定大賺特賺。”


    陳浩然說:“因為,隻有我才能助你對付楚軍,而且結盟之後,你的地位便等同諸侯,相比你的死對頭師兄巨子一介平民,可謂天淵之別。”魔尊命鬼心想:這小子年紀輕輕。文韜武略,出身王侯,又有神脈在身,日後說不定能稱霸中原,成為一代霸主,跟他結盟可真是大賺啊。最能打動命鬼的是地位。急速提升,遠高於巨子,不由心‘花’怒放,喜形於‘色’。魔尊命鬼說:“嗬,陳浩然。你早就該提出這個好主意。”“跟我魔道結盟,何用拚個死活啊,哈哈。”陳浩然心想:嘿,不打又怎知會輸給你,這叫先兵後智。


    魔尊命鬼說:“所有魔道弟子聽令,本尊與秦國三公子結盟,奉他為勝尊。”“所有弟子見勝尊如見本尊,聽其號令,誅滅楚軍,如有違者,格殺勿論。”命鬼內力雄渾無比,發號施令,境內二千多弟子,無不聽得一清二楚。魔尊命鬼說:“風向乃勝尊‘婦’人,尊敬有加,兵無敗引薦有功,今後歸勝尊麾下。”


    眾人說:“遵命。”一下子由仇敵變為盟友,自人無雙以下無不愕然,卻不敢不從。血奴才心想:真了不起,此子才智不輸我們封神大帝。金無缺心想:這個勝尊是何方神聖,竟可與魔尊平起平坐。秘殿外的子弟聞得魔尊號令,一時間亦大‘惑’不解。經無字心想:魔尊此舉必有原因,我們必須遵從。疑‘惑’歸疑‘惑’,命鬼有令,無人敢有異議。眾人心想:命鬼在搞什麽把戲?管他的,別煩到我們就是。正逃竄中的兵無敗更是莫名其妙,又驚又喜。兵無敗心想:以後不用亡命天涯了,陳浩然真了不起。陳浩然與風向仍擁在一起,利用神胎迅速療傷。魔尊命鬼說:“陳浩然,我送你仙‘藥’助你療傷,更送你一副新的鎧甲。”魔尊命鬼心想:真是上天賜我福星,解我楚軍攻占之危,隻要等到天地合攏,魔氣冒盛,便可助我達到魔髓經大圓滿境界,天下無敵。


    峰迴路轉,陳浩然智服命鬼,神脈加上仙‘藥’奇效,陳浩然迅速複元,戰力澎湃,準備發揮他的軍事天才。


    巨子心想:這火山口比起城牆的裂縫大上何止百倍。莫非這就是龍尾所在?但以我一人之力,如何能將之掩蓋?隻見熔岩中,無數邪靈魔相洶湧澎湃噴上天空。天災龍不住吸取地底內的邪氣,越壓越低。巨子心想:天災龍不斷吸收邪氣,看來天地合攏就要在龍尾開始。


    巨子心想:龍尾一旦合上,便會伸延至龍身與龍頭,再也無法鎮鎖,必要盡一切辦法阻止天地合攏。但如何能切斷龍尾結合?巨子心想:唯有盡人事。巨子使出紫壇會水火。巨子躍至火山口之上,摧動最高功力,旋窩般向四麵擊出。


    豁盡全力之下,竟能將結合中的邪氣硬生生截斷。巨子的一元九鼎已經大成,水火共濟,熔岩被切斷後瞬即冷卻,將火山口全麵覆蓋,不再噴‘射’。這一擊虛耗極大,巨子頹然調息迴氣。


    天災龍無法再吸納邪氣,再次升高,但仍虎視眈眈。雖暫時阻止合攏,但地心的高熱仍不斷升溫。巨子心想:看來隻能封住一時三刻。不久又再噴‘射’。沒辦法了,隻有豁出‘性’命,望能成功。巨子使出玄壇動乾坤。不成功,便成仁。巨子已有舍命的決心,運聚驚天動地的玄壇功力,飛身向火山口躍去。


    衝破已冷卻的岩層,直入火熱地心之內。巨子心想:命鬼,我這最後絕招本是用唉對付你的,但為救蒼生,隻好放棄‘私’怨了。巨子猛然吐勁,爆發出全身功力。但見無數黑氣自火山裂縫中‘射’出,帶著驚天動地的強大威力。巨子使出玄壇同歸盡。火山頂層隆然爆破,以人力竟能造成如此嚴重破壞。實在恐怖。


    缺口擴寬了十多倍,火熱的熔岩立時向四麵流溢,無法往上噴發。邪氣潰散,無法上升,天災龍再也難以吸納。天災龍‘逼’得迴升天際。伺機再動。巨子總算暫時遏製了天地合攏,但龍尾不碎,始終難阻這場驚世浩劫,而巨子是否已舍身成仁,壯烈犧牲?


    鄒衍說:“不錯,你看無極天的方向紫氣大盛,是帝皇動象。昆侖的身份。可能是帝皇血脈。”不是神仙說:“不對,當今天下雖然大‘亂’,但皇道未改,仍是周室天下,帝星應該還是周室專有。”鄒衍說:“周室在世幾百年,血脈繁衍廣布。星鬥隻會受血脈最純正者感召。”不是神仙說:“莫非昆侖也是周室後人?”昆侖是五十年前,‘女’媧族的最後傳人大夢尊者所收的關‘門’弟子,天下間沒人知道昆侖從何而來,大夢尊者又為何選他承襲‘女’媧族。兩師兄弟猜度間,龍尾方向又傳來劇震。不是神仙說:“由龍尾傳來的。是巨子將龍尾碎了嗎?”兩人莫名其妙心頭一震。鄒衍急忙起卦,卜問吉兇。鄒衍說:“糟糕。”


    鄒衍說:“大兇,在龍尾方向巨子的氣數已經湮滅。”不是神仙說:“巨子已經壯烈犧牲?”不是神仙說:“師弟,巨子未竟全功,你快趕去碎龍尾。”鄒衍說:“我一走開,如何鎮得住龍身?”不是神仙說:“呸,難道我會輸給昆侖嗎?”鄒衍說:“不成,以師兄一人之力怎可以同時鎮壓龍身和龍膽?”不是神仙說:“我隻要爆了這個龍膽‘穴’,便可重創龍身,到時不用鎮壓,它也暫時無力震動。”“巨子可以舍身成仁,我何嚐不可。”不是神仙說:“快撤迴五行令,立即趕去。”鄒衍心想:啊,師兄打算與龍膽俱亡。


    鄒衍知道不是神仙心意已決,再也勸阻不來。鄒衍說:“五令歸兮。”沒了五行令遏製,池水又湧向龍膽,震動加劇。龍膽再動,地災龍隨時又迴複與天災龍結合的能力。不是神仙說:“師弟快走,謹記碎龍尾和救出我的寶貝孫‘女’。”


    鄒衍說:“放心,除非我死了,否則一定保住風向。”不是神仙心想:我這個爺爺總算為孫‘女’兒做了點事。這輩子要做神仙已不可能了,能做鬼跟‘女’兒相見也好。不是神仙不住旋身運功,於池水上飛升,散發出無比凜冽的寒勁,將身周水氣壓縮凝聚成菱形冰晶。


    以居高臨下之勢,鼓盡全力,旋身向龍膽‘插’去。終於順利穿進龍膽,寒勁猛然爆發。龍膽內邪氣受寒勁影響,即時結冰。膽內所蘊藏的無數邪魔妖氣,立時盡被冰封。


    鄒衍說:“師兄成功了,整個池麵也被冰封,將地災龍的妖邪之氣完全隔絕。”地災龍被隔絕,天災龍的邪氣稍稍消散,迴升得更高。鄒衍心想:師兄的犧牲不知能阻延天地合攏多久?得盡快趕去龍尾,唉,八百裏非一日一夜難以到達。鄒衍突然轉頭說:“金雕。”


    黃昏。二萬餘楚國‘精’兵再無阻礙,長驅直入,無數攻城器械已準備妥當,要將龍魂秘殿夷為平地。手下說:“稟元帥,三個時辰後大軍即可齊集。”降龍說:“父帥,明日一早,便可將龍魂秘殿殺個片甲不留。”項爭說:“勝不可驕。”“魔道尚有千餘妖人,這絕龍崖上,還不知有何兇險埋伏。”易中天說:“對,但估計最可怕的還是魔尊命鬼。”降龍說:“哼,豈可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我降龍定可親手將命鬼碎屍萬段。”項爭心想:好,龍兒有膽識,夠豪氣。金行者心想:哼,匹夫之勇。土行者心想:臭小子井底之蛙,不知天高地厚。


    易中天說:“命鬼的魔功極為厲害。當世已旱逢敵手,師父曾告誡我們。”“遇上他,必須同心協力,以五行大陣圍剿攻殺。不可貪功冒進。”項爭說:“鄒衍乃不世奇人,其說話自有道理。”降龍說:“哼,以五擊一,就是贏了,也成天下人笑柄。”易中天說:“成敗論英雄,若大意輸了,可得賠上‘性’命。”


    降龍說:“別老是抬鄒衍出來壓我,他若有本事,何不親來挑戰命鬼。”項爭說:“龍兒說話得有分寸,此等世外高人。豈是隨便能請得動。”降龍哼了一聲。易中天心想:公子爺嬌生慣養,素來目中無人。金行者心想:臭小子囂張跋扈,若非師尊有令,早就教訓他。項爭說:“大家今晚好好歇息,養‘精’蓄銳。明日盡殲龍魂妖邪。”


    大軍壓境,氣氛格外肅殺,但龍魂秘殿最高處,卻別有一份‘浪’漫溫馨。


    塔頂一望無際,陳浩然與風向依偎在一起,觀察四周地形與楚軍布陣情況,尋思破敵之法。陳浩然說:“隻要殲滅了楚軍。以後的幸福日子還多著。”風向說:“陳郎,若有多點時間這樣相聚,於願足矣。”二人經曆生離死別,感情再進,更珍惜彼此共聚的美好時光。


    陳浩然說:“如今天下紛‘亂’,諸侯割據。戰爭頻繁,想閑下來也不容易。”陳浩然說:“要殲滅楚軍本來不難,但我總覺心緒不寧,不知何故。”風向說:“嗯,我也有種說不出來的沉重感覺。”陳浩然說:“你看天際烏雲翻湧。古怪得很。”隻見不遠處紅光蓋天,白氣彌漫,正是剛爆發過後的龍尾所在。火山口巨爆過後,引發強烈地震。猛烈震動令致塔身亦左搖右擺。陳浩然說:“啊,這種震動不似一般的地震。”風向說:“嗯,我感覺似是不祥之兆。”


    人無雙說:“勝尊大人。”“魔尊邀請勝尊與夫人赴宴。”陳浩然說:“嘿,兵臨城下還有心情設宴吃喝?”人無雙說:“當然,魔尊對勝尊是絕對信任,定能消滅楚軍,所以預早設下盛宴慶祝。”陳浩然說:“嘿,你倒會拍馬屁。”大殿內擺下豐盛酒宴,自命鬼以下,魔道的重要人物俱在席上。


    魔尊命鬼說:“勝尊,為祝賀你我結盟,來幹一杯。”陳浩然說:“哈,有何好慶祝,這不過是城下之盟。”魔尊命鬼說:“你言下之意,是這次結盟乃是被‘逼’的嗎?”陳浩然說:“當然啊,彼此彼此,你又何嚐不是?”陳浩然說話不留情麵,兵無敗為之喘喘不安。人無雙心想:啊,勝尊竟敢頂撞魔尊。魔尊命鬼說:“哈,夠爽直,的確我倆是被‘逼’結盟,扯平了。”


    一直以來隻有巨子才會衝撞命鬼,他已久未嚐過如此感覺了。陳浩然心想:嘿,,命鬼雖然臭名遠播,但不失是條好漢。魔尊命鬼說:“雖是城下之盟,但最低限度,我也看得起你。”陳浩然說:“但我看不起你。”魔尊命鬼說:“什麽?”陳浩然說:“不止我看不起你,天下人也看不起你,尤其墨家弟子。”魔尊命鬼說:“你敢辱我?”


    陳浩然越說越過份,眾人心中不安,不知如何是好。陳浩然說:“你魔尊命鬼有何功業,僻處一地,聚眾幾千妖人而已。”陳浩然說:“結盟即是盟友,豈可因你的名聲而拖累我。”魔尊命鬼說:“誰看不起我,殺了。”陳浩然說:“殺光了天下人,威風又給誰看?單是昆侖你就已殺不了。”


    魔尊命鬼說:“昆侖。”陳浩然說:“要得天下人尊重,便要自己爭氣。”魔尊命鬼說:“自己爭氣。”“對。”魔尊命鬼說:“嗬,勝尊說得好。”“與你勝尊結盟是我的福氣。”魔尊命鬼說:“祝你千秋無量。”眾人說:“勝尊千秋無量。”


    人無雙心想:勝尊三言兩語就說得魔尊貼貼服服,真是非同小可。金無缺心想:若我們魔道能得天下人尊崇,此生無憾矣。陳浩然心想:想不到命鬼氣量如此寬宏,將來定可幹大事。魔尊命鬼說:“勝尊,我是真心和你結盟,明日能否殲滅楚軍並不重要,最重要是你我的結盟。”陳浩然說:“你大可放心,我已有妙策。”“我陳浩然贏了九十九場,明日便是第一百場勝仗,亦是楚軍的末日。”魔尊命鬼說:“好,百戰百勝,震驚天下。”


    兩人出身迴異,‘性’格極端,一個名動天下,一個臭名遠播,但因緣際會,竟可結盟‘交’心,實在是異數。忽然又傳來猛烈震動,整個大殿亦搖個不定。風向說:“又震動了,教人怔仲不安。”陳浩然說:“放心,這個時辰地震,對楚軍是壞事,對我們是好事。”魔尊命鬼心想:好事。


    魔尊命鬼心想:這必是天地合攏引發的地震,到時魔氣冒升,我魔功便可大成,天下無敵,確是天大的好事。歡宴過後,陳浩然發號施令,指揮四庫明日如何調兵遣將,對付楚軍。人無雙心想:啊,果然是妙策,楚軍肯定全軍覆沒。金無缺心想:為何我們想不到此等戰略。兵無敗心想:楚軍肯定必死無疑。聽罷陳浩然之言,眾人無不佩服得五體投地。是夜,不住雷行電閃,地震越趨頻密,隱隱有巨災降臨之兆。


    陳浩然與風向高‘床’軟枕,相依相偎說不出的溫馨旖旎,將明日大戰拋諸腦後,盡情享受隻屬於他們二人的美好時光。風向說:“陳郎,你猜我們的孩子是男是‘女’,你喜歡男的還是‘女’的?”陳浩然說:“都喜歡,隻要‘女’的像你一樣漂亮,男的似我一般英偉,便已心滿意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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