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侖上人四人說:“糟,天災龍想與地災龍結合。.tw”巨劫將至,昆侖結起手印,騰身於晶鏡之上,靈光四‘射’。不是神仙說:“昆侖,天書已收過,你還保住那晶鏡幹嘛?”昆侖上人說:“晶鏡是神物,要鎖龍頭,必須靠它。”


    昆侖盤坐於晶鏡上,口中默念盤古聖咒。地麵震動越來越劇烈,地災龍急‘欲’破土而出。不是神仙說:“這麽大,我們如何應付?”昆侖上人說:“你們退開。”盤古聖咒共分三篇,陳浩然所學的隻是第一篇靈動昆侖這十多年來為了應付天地合攏,日夜不停修煉,早已到達第三篇境界。


    昆侖上人使出盤古聖咒神動篇。昆侖上人使出元神化象。昆侖將元神投入晶鏡當中,再由晶鏡投影出巨大神形,恍如一個巨神突然出現。


    昆侖的巨大元神就如一麵守護屏障,散發強大靈光,將隕石盡擋無遺。


    巨大的元神直向龍頭撲去,緊緊纏著地災龍的龍頭,震動頓時減弱,這就是天書中的第一句,鎖龍頭。


    昆侖上人說:“我利用晶鏡將元神放大,但不知能支持多久。”“你們捉緊時間,快去斷龍身,碎龍尾,將地災龍摧為三截。”三人說:“好。”無極天上一片‘混’沌風火,昆侖以元神鎖著地災龍之首,但地災龍絕非輕易對付,不斷擺動掙紮,企圖脫開困鎖。三人說:“我們沿著天災龍的龍身追趕,該可以找到地災龍的龍尾。”


    巨子說:“事不宜遲。”巨子撮‘唇’發哨,一度金光聞聲而至。來的正是昆侖喂養的金鷹,數年間已長大十倍,三人爭取時間,立即跳上金鷹背上。巨子說:“你主人有大事要幹,快帶我們沿龍身而去。”


    金鷹通靈,立時以最快速度破空飛去。無極天上,就剩下昆侖一人獨力製鎖龍頭。支撐大局。巨子說:“前麵有光。”三人順著天災龍的龍身飛出老遠,隱見前麵山峰有亮光透出。巨子說:“飛了這麽久仍不見龍尾,天災龍與地災龍實在大得嚇人。”


    天山上一個湖泊,泛出陣陣熱氣。亮光便是由此透出。天池。巨子說:“你們看。”池水翻湧如沸,形成一個旋窩,急劇轉動,一股熱力自旋窩中央不住冒出。


    旋窩越轉越快,除了熱氣之外,更隱隱泛出一股紫藍之‘色’。不是神仙說:“該是地災龍的龍膽,我們找到龍身了。”巨子說:“那是什麽?”鄒衍說:“找到了。”


    易中天說:“我們且先調理傷勢,待大軍到來再作行動。”降龍說:“說得也是。”降龍雖然好勝,亦不願隻身冒險。金行者說:“我們以五行乾坤陣一起調理傷勢。”


    易中天說:“公子爺,此五行乾坤陣能借五行玄器生克之理。‘激’生感應共鳴,助我們調順經脈,大大增強療傷功效。”“公子爺什麽也不用做,隻管專心運功調息即可。”降龍心想:好神奇的陣法,‘陰’陽家果然不簡單。眾行者靜心調理。元氣內勁快速恢複。四行者出發之前,鄒衍曾耳提麵命,詳加叮囑。


    鄒衍說:“為師依‘陰’陽易經起卦,得天命感召,指今次行動須隨機應變,以你們的實力,即使會合了第五行者。直搗龍魂秘殿是可以,但要消滅魔尊命鬼,卻是萬萬不能。”金行者說:“這豈非白費心機?”鄒衍說:“翻天巨湧,皆因滴水成流,天機安排,自是非人可以預計。”“你們不要以力小而不為。隻管盡力去做,成敗得失一切都應天命,為師也要阻止天地合攏而遠赴昆侖,雖然也知未必可為,仍會克盡己力。兩者同是大劫大變,同時而行,或者冥冥中早有安排。”眾行者說:“弟子知道。”想到鄒衍的說話,金行者雖然未能理解,但也隻好依命而行。


    易中天說:“天上烏雲翻湧不息,事不尋常。”降龍說:“啊,行軍聲越來越近。”降龍說:“父帥的大軍到了。”


    項爭雖損折了數千兵馬,但整頓過後,仍然軍容巨大,二萬餘兵馬隨著戰鼓聲闖進,蹄聲鏗鏘,足以震動整個滅絕魔林。


    大軍化零為整,集合力量,誓要將滅絕魔林夷為平地。易中天說:“項將軍。”降龍說:“父帥。[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項爭說:“好,難得大家都沒事,更搗破了妖人第二陣。”魔草雖枯萎,仍有少量毒氣散出。項爭說:“傳令下去,砍掉雜草,為大軍開路。”手下說:“是。”


    不消片刻,兵眾已將魔草除掉,開出一條廣闊大道來。項爭說:“全軍前進。”二萬餘兵馬軍容整齊,浩浩‘蕩’‘蕩’前進,直搗滅絕魔林最後一陣。越過魔草林,大軍來到一處峽穀。項爭說:“這是什麽家夥?”


    隻見峽穀內是數不清的奇形怪像,或獸頭人身,或妖相魔軀,部分更大得嚇人,四處布滿鐵鏈,說不出的詭異,這正是滅絕魔林二魔地中最厲害的雷妄大陣。


    經無字說:“你們雖然僥幸闖過魔草林,別想能再過這一關。”“全都要死無葬身之地。”


    隻見一人出現,是三玄之一星玄宗。星玄宗說:“竟要勞動本座出來,可知本座有更重要的大事去辦。”“你這垃圾連二魔地也守不住,還敢誇誇其談。”


    魔尊命鬼說:“丟人現眼。”強如陳浩然亦赫然而退,風向更嚇得頹然跪倒。魔尊命鬼說:“陳浩然,你會比他死得更慘。”陳浩然說:“風向。”“你怎麽了?”風向說:“他太可怕了。”陳浩然說:“不要緊,就算怎樣可怕始終也是個人罷了。”在陳浩然懷內,風向感到一股說不出的安全感,心也踏實下來。


    魔尊命鬼說:“傑傑,你們知道何謂慘痛惡絕,生不如死,比在十八層地獄飽受煎熬更苦痛萬倍的滋味嗎?”陳浩然說:“一人做事一人當,我陳浩然一個來砍。”魔尊命鬼說:“嘿,你快要變成一條爛臭死屍,能砍什麽?”


    陳浩然說:“哼,你想撿便宜就下手吧。”魔尊命鬼說:“嘿。本尊最喜歡撿便宜,你最好自盡,省得本尊動手。”人無雙心想:嘿,想對魔尊用‘激’將法。‘門’都沒有。魔尊命鬼說:“不過讓你們這麽快死,又好像便宜了你們。”風向說:“陳浩然,無論上天堂或下地獄,能跟你一起我已經很滿足了。”風向說:“希望來世能再續情緣。”風向情真意切,‘露’出深情無比的眼神。


    看著風向的眼神,命鬼霎那間猶如觸電。魔尊命鬼心想:啊,這種眼神,跟她一模一樣。命鬼閉上雙目,戾氣全消。陳浩然心想:奇怪,本來殺氣騰騰。一下子變得躊躇萬分。命鬼的殺氣消散,判若兩人,陳浩然大‘惑’不解。人無雙心想:魔尊定是想起了他那段刻骨銘心的戀情。血奴才心想:這怪物定是想起我們的娘娘了,想不到他也是個情種。


    陳浩然摟著風向緩緩後退,魚伺機而逃。命鬼突然間雙目怒睜。兇光四‘射’,一股莫可言狀的力量籠罩著陳浩然與風向。陳浩然說:“風向,快退開,我對付他。”


    一陣怪聲傳來,發自命鬼的肚內,這頭惡魔竟在這個時候餓了。人無雙說:“快去準備酒‘肉’。”手下說:“遵命。”魔尊命鬼說:“他‘奶’‘奶’的,偏在這個時候肚子打鼓。”命鬼迴歸寶座。妖兵已忙不迭送上烤‘肉’美酒。事出突然,陳浩然與風向亦為之諦笑皆非。人無雙心想:魔尊體形龐大,每個時辰也要飽餐一頓。金無缺心想:一吃就差不多半個時辰,算這二人走運,能多活一會。


    魔尊命鬼說:“嗯,今日的烤羊真美味。好吧,也給他們飯菜,讓他們做對飽鬼。”妖兵忙為陳浩然二人奉上酒菜。陳浩然說:“認識你以來也未試過同台共膳。”風向說:“這是個好機會。”雖然麵對死亡,但二人亦極為珍惜這個難得的機會。命鬼行事乖戾,無從捉‘摸’。眾人早就習以為常。血奴才心想:這怪物喜怒無常,真捉‘摸’不透。陳浩然與風向深情對望,早已置生死於度外。風向說:“這是我們的合巹酒。”陳浩然說:“幹了。”


    人無雙說:“稟告魔尊,剛才。”魔尊命鬼說:“你搞定就好,少來煩我。”人無雙說:“是,屬下已著金無缺去部署。”風向說:“這是我吃過最美味的酒菜。”陳浩然默默在看,隻覺風向說不出的嫵媚動人。風向說:“唏,你一邊吃一邊笑,在想什麽?”陳浩然說:“沒想到你連吃東西也這樣好看。”風向說:“口甜舌滑,壞蛋。”兩人竟完全放開懷抱享受這刻的美好時光,不理生命正在一分一秒倒數。


    其實陳浩然一直在暗中調理傷勢,令左臂迴複戰鬥力。陳浩然心想:要珍惜時間,未到最後一刻也有機會。風向反正已置生死於度外,看著陳浩然的俊臉已經無比滿足。魔尊命鬼說:“噓,真痛快。”人無雙心想:魔尊已吃飽,貓耍耗子的遊戲該開始了。一股強烈無比的殺氣,猛然襲向陳浩然。魔尊命鬼說:“本尊心情好,給你一個機會,隻要捱得了三招,本尊保證毫發無損放走風向。”


    魔尊命鬼說:“若能捱得過五招,連你也一並放了,不過,這是絕不可能的事,傑傑。”陳浩然心想:要拿我消遣玩耍,這正是一線生機。要玩遊戲,當然要給陳浩然機會,從而榨盡他一點一滴的‘精’力與鬥誌,獲得更大的滿足感。


    不是神仙,鄒衍與巨子乘坐金鷹追趕,終於發現龍身所在。巨子說:“是龍膽‘穴’,這麽大的湖,我們如何鎮得住?”不是神仙說:“這就要看我們的功力了。”不是神仙使出大善若水。大善若水神功能‘操’控天下無形之物,功力之玄,莫可言喻,不是神仙真力到處,納霧為霜,凝水成冰。


    天災龍徐徐下降,地災龍蠢蠢‘欲’動,大有結合為一之勢。巨子說:“天地快要合攏了。”鄒衍說:“萬萬不可。”鄒衍使出五行禁令。鄒衍暴喝中擲出五枚令牌,分以金,木,水晶,玄鐵,‘玉’石雕成,各自散發出一股強大力量,透出的氣象,與五行者所用的玄器如出一轍。


    原來當年鄒衍建立‘陰’陽家後。久久未能尋迴師兄,於是便迴到‘陰’陽老祖身邊稟報。其時老祖壽元快盡,於是將珍存百年的五大元素‘交’於鄒衍,命其鑄煉五個禁令。鄒衍用盡心力將五大元素的兵魄鑄成禁令。見留下的兵體也是世間罕有的奇珍,遂鑄成五大玄器分贈弟子。鄒衍運掌布陣,五令定於湖上,金木水火土五行相生,力量越轉越大,開始形成一張巨網,與不是神仙合力鎮壓龍膽。兩人使出乾坤逆轉五行挪移陣。不是神仙說:“師弟,你的五行大陣確是威力驚人。”鄒衍說:“這都是因為師尊留下的五行禁令,不過縱然豁盡全力,也隻能維持如此。”


    鄒衍說:“師兄。要斷龍身,先要破龍膽,我們快想辦法。”不是神仙說:“那龍尾怎麽辦,不將龍尾擊碎,最終也是阻不了天地合攏前功盡廢。”巨子說:“兩位前輩。你們既然無法‘抽’身,碎龍尾的責任就‘交’給我吧。”不是神仙說:“你武功雖高,但非神道高人,單靠人力不可能鎮壓得了的。”巨子說:“事到如今已無別法,前輩就告訴我龍尾所在吧,我立即趕去。”鄒衍說:“師兄,形勢危急。也隻能死馬當活馬醫,就‘交’給他吧。”“龍膽生於龍身第三節,依估計龍尾是向東八百裏,快火速趕去。”巨子說:“好。”不是神仙說:“快去。”


    不是神仙說:“我們解決龍膽後再來助你。”不是神仙使出大善若水大定若‘亂’。


    不是神仙擊出十成功力,仍無法摧破龍膽,反被震退。不是神仙心想:地災龍果然厲害。縱是神力亦不容易將它摧毀。不是神仙心想:何況我這個不是神仙,唉。以不是神仙的道行亦摧破不了龍膽,何況巨子這凡軀‘肉’身?縱然找到龍尾,又如何能將之擊碎?


    楚國大軍深入雷妄大陣,隻覺說不出的‘陰’森詭異。項爭的護衛親兵急忙上前拱衛。易中天說:“將軍,還是由我們師兄弟先試陣吧。”項爭說:“不,你們還是趁機調息,養‘精’蓄銳。”“我就以二千鐵甲兵來闖陣。”


    楚軍說:“衝。”項爭的鐵甲兵俱是千中選一的‘精’英,闖進雷妄陣中,隊形井然,果是訓練有素。楚軍說:“稟將軍,一切並無異樣。”經無字說:“嘿。”星玄宗說:“送死的來了。”


    星玄宗說:“起陣。”星玄宗口中念念有詞,發動陣勢,壇上的骨塔驟起異動,天上亦生和應,立時風雲變‘色’。


    骨塔徐徐轉動,相互摩擦,‘激’生出電流。另一邊山頭上的經無字,功力遠不及星玄宗,要發動雷妄大陣,隻能集合眾人之力。易中天遙見風雲翻湧,大異尋常,心知不妙。壇上的骨塔不住轉動,電流越來越猛烈。


    易中天說:“不好。”楚軍說:“發生什麽事?”“大大不妥。”骨塔儲電已足,沿著連接祭壇的鐵鏈擊下,強光大盛。易中天啊了一聲。


    易中天說:“撤。”楚軍說:“什麽事?”鐵甲兵仍未意識到什麽一迴事,電流已傳到陣中最大的兩尊魔像之上。陣中布滿鐵鏈,加上地麵積水,一旦通電,眾鐵甲兵根本沒機會逃。


    血‘肉’之軀又豈能抵受強烈電流貫體,但聽慘唿聲此起彼落,二千鐵甲兵與戰馬,轉眼間化成焦灰,無一幸免。項爭說:“可怒也,又損我二千兵馬。”經無字說:“嘿,看你們如何過這一關。”星玄宗心想:剛才示警的那人不但警覺‘性’高,觀察力亦強,莫要被此人看出陣中破綻。


    易中天說:“鐵鏈。”易中天心思慎密,果然瞬間已看出關鍵所在。易中天說:“砍斷鐵鏈,絕不能讓他們發動第二次攻擊。”金行者說:“快。”易中天輕功高超,飛身絕崖之上,如履平地。易中天使出渾天綾。


    五行者同時出手,各以手中玄器砍斷陣中鐵鏈。經無字啊了一聲。星玄宗心想:好家夥,果然被他看穿關鍵所在。五行者功力高強,身法快捷,不消一刻,已將雷妄陣中所有鐵鏈砍斷,無一遺漏。


    易中天身為軍師,未能及早破陣,害兵將枉死,內心難免‘激’動自責。易中天說:“妖人還有什麽本事。一並使出來吧。”降龍心想:幸好剛才沒衝動,否則豈能幸免。好個易中天,這麽快便破了此陣。星玄宗心想:此人不簡單,倒不可小看了他。項爭久經戰陣。見慣生死雖然損折不少,仍然保持冷靜,待徹底破陣再作行動。


    項爭說:“全軍衝殺,給我掃平妖‘穴’。”“踏平這鬼地方。”軍兵說:“是。”


    命鬼乃奴隸出身,孩童時便被派往喂養狗隻,能偷吃狗糧已算不錯。之後因奴隸主去世,更被‘逼’陪葬,幸得墨家巨子相救,才保住‘性’命,但幼時的不幸經曆。已令命鬼養成乖戾涼薄的‘性’格。之後一次機遇,在一古屍體身上發現魔骨經,命鬼吃屍‘肉’,練魔功,獨自斬殺千人。功力大進。命鬼漸入歪路,變本加厲,濫殺無辜,甚至連‘婦’孺亦不放過。巨子知道後嚴加訓斥,並降其職級,命鬼心心不忿。


    命鬼暗中苦練,憑著過人天賦與吃過古屍‘肉’後的幫助。竟能達致魔骨經第三十六層的境界。命鬼陷於苦思,巨子終忍無可忍,兩人大戰一場,竟鬥得不分上下。數年後,命鬼練至魔髓經第五層境界,再戰巨子。卻拚個兩敗俱傷。其後命鬼再加苦練,機緣下更尋得龍魂秘殿,建立魔道,廣收天下邪惡之徒,雄霸一方。而命鬼最希望的。就是終有一日親手殺敗巨子,吞並墨家,成為墨家第一人。


    命鬼來勢洶洶,陳浩然立時衝上迎擊。陳浩然使出靈空震碎。魔尊命鬼說:“看你是後輩,本尊就讓你一讓。”陳浩然連出四拳,勁雄力猛,但命鬼好整以暇,全身急旋。


    雖然擊在命鬼身上,但在旋勢帶動之下,陳浩然的拳勁竟被卸走,徒勞無功。陳浩然心想:如中敗絮破革,全不收效。一擊無功,陳浩然棄拳出指。魔尊命鬼說:“嘿,這才像樣,有點瘙癢的感覺。”指力比拳勁集中,但仍然奈命鬼不何,又被命鬼以巧妙絕倫的旋勁卸走。


    陳浩然突然加強勁力,閃電出招。陳浩然使出電鶴刺。雖然速度與勁力暴增一倍,且命中命鬼要害,但命鬼從容不‘逼’,隨便一腳就踢中陳浩然。第一招過後,命鬼絲毫無損,輕輕鬆鬆落下地來。陳浩然如中巨錘,猛然飛退。


    命鬼鼻中淌出粘液,卻非鮮血,隻是鼻涕。魔尊命鬼說:“嘿,力道不錯,感覺蠻好。”陳浩然狼狽下地,妖人紛紛閃避。陳浩然心想:好痛,腸髒也像要被他踢爆。人無雙心想:第一招已如此狼狽,怎捱得了五招。血奴才心想:魔尊命鬼的武功絕世罕見,能否及得上我們封神峽的封神大帝?陳浩然催運青史內功調息,加上所穿的戰甲亦有卸勁功效,隻痛不傷。魔尊命鬼心想:我這一腳連大象亦可踢死,小子還可運功鎮痛。魔尊命鬼說:“陳浩然,你不用神脈,捱不過第二招的。”


    陳浩然心想:好歹也要捱過三招,魔尊命鬼雖是妖邪,以他的身份斷不會食言。隻要能保住風向與她腹中骨‘肉’,我雖死無憾矣。陳浩然說:“要我運用神脈,拿真功夫出來吧。”陳浩然運起青史內功第二層功力,地麵亦為之震動,妖人退避三舍。魔尊命鬼說:“嘿,第二招,本尊再不會讓你了。”陳浩然心想:沒想到他體形笨拙,速度竟快如鬼魅。


    魔尊命鬼使出魔骨經第三十六層。命鬼運起魔骨經頂級功力,魔氣四散,猶如三十六土煞隱藏其中。陳浩然心想:同是魔骨經,命鬼的氣勢竟然比毒帥強這麽多。陳浩然發力一躍,向後疾退。魔尊命鬼說:“膽怯嗎,退縮隻有死得更快更難看,傑傑。”


    命鬼出爪攻擊,陳浩然及時避過。魔尊命鬼說:“一招七式,看你避得了多少爪。”命鬼出爪再攻,陳浩然僅僅避過,險象環生。風向心想:陳浩然是保留力量,希望捱過第三招。第三爪,終於抓上陳浩然背‘門’,尤幸有戰甲保護。


    魔尊命鬼嘿了一聲。爪勁強猛,掃得陳浩然失形打轉。第四爪,中了虛影。陳浩然已及時沉身,頭下腳上。發力一撐,險險避過第五爪,命鬼爪勁再強,亦隻能擊破地麵。


    陳浩然借一撐之力,炮彈般撲向眾妖人。魔尊命鬼說:“哪裏逃。”陳浩然抓起妖人就向後擲出,以此作為人盾。命鬼的爪勁‘陰’邪厲烈,妖人頓被震得肢離破碎。


    魔尊命鬼使出第六爪,第七爪。爪勢一發不可收拾,但見血‘肉’橫飛,妖人相繼被分屍慘死。命鬼第二招的氣勢終於用盡,地上已橫七豎八堆滿妖人的屍體,血流成河。


    魔尊命鬼說:“哼,狡猾。”陳浩然說:“這是戰略。”人無雙心想:了不起,竟能絲毫無損捱過第二招。血奴才心想:這小子這麽年輕便有如此計謀。風向心想:力未能敵,改以智取,看來我們有點希望了。魔尊命鬼使出魔髓經第五層。魔尊命鬼說:“第三招,把你碎屍萬段。”命鬼猛然將功力大幅提升,三十六隻更邪惡兇猛的地魔形相暴現,顯然動真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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