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百戰雄師


    鍾政遭金兵統領北烈所傷,危急之際,被神秘‘女’子所救。<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tw</strong>而遭山君挾持的陳浩然,遇上不明來曆的刺客。最終山君敗退,陳浩然亦被引領到一條大船之上。


    船上,一個少‘女’在悠閑撫琴,其身上散出的香氣,喚起陳浩然的記憶。陳浩然說:“是你?”眼前,正是當日相救嶽飛時所遇的少‘女’,見她明‘豔’照人,臉上少了當日一份殺氣,可愛之極。‘女’子說:“還以為你會記不起我?”陳浩然說:“你找我來,幹什麽?”‘女’子說:“救你。”陳浩然說:“你不是與我為敵嗎?為何救我?”‘女’子說:“哈,我喜歡救誰便救誰,你管得了?”


    陳浩然說:“那麽,現在我自由了。可以走了吧?”‘女’子說:“不。”陳浩然說:“為什麽。”‘女’子說:“剛才不是說要救你嗎?”“近###是否‘胸’口凝窒,還不施救,很快便沒命。”陳浩然終於明白,原來早前的‘胸’口劇痛,是給少‘女’所傷。‘女’子說:“你中了我的‘亂’心咒,血脈封閉,每日必大痛一迴。”“七七四十九日還未治你,最終會經脈盡斷,隻有我可蘀你治好。”‘女’子說:“若然不信。”“這裏有一顆百草活氣丹。”


    ‘女’子說:“你服下試試看。”“怎麽?男人大丈夫,吃一顆‘藥’丸也怕?”陳浩然喔了一聲。說:“舀來。”服下‘藥’丸,陳浩然但覺丹田一股呢期向上流通百‘穴’,無比舒暢。‘女’子說:“怎麽樣?我沒害你吧?”陳浩然說:“還在說風涼話,若非你打傷我,何須你相救?”“現下既已治好我內傷,陳浩然就此謝過。”‘女’子說:“別忙,這顆‘藥’丸隻可治標。”“若要徹底治好,便須跟我迴大金國。”


    陳浩然說:“要去大金國?”‘女’子說:“治病的材料都在那裏,你要活命便跟我去。”陳浩然說:“哼,要我去大金國,我寧死不從。”“我走了。”‘女’子說:“喔?你不是要找老君嗎?”陳浩然說:“你怎麽知道。”‘女’子說:“這些日子你不斷向路人查問,我怎會不知。”陳浩然說:“原來一直跟蹤我們的,就是你。”數日來不斷有人代為付賬,陳浩然終於清楚過來。陳浩然說:“你,見過我老君嗎?”‘女’子說:“見過。”陳浩然說:“他在哪裏?”


    ‘女’子說:“就在大金國的地方。”是真是假,陳浩然霎時難以分辨,隻是尋找老君心切。陳浩然說:“好,那我們馬上起程。”‘女’子說:“哈哈,看你焦急的樣子,你還不知道我是誰。”“不是要了解一下嗎?”陳浩然說:“在下陳浩然,未請教。”‘女’子說:“我叫飄香。”當下,陳浩然跟隨飄香北上找尋老君。途中,總有金兵護送,看來這個飄香的身份,殊不簡單。


    日複日的旅程,每到山明水秀的地方,飄香總會流‘露’一份‘女’孩子‘性’格,暫時歇息,遊玩一番。飄香說:“那邊有一條河,我們過去遊泳。”“好清澈的河水啊。”飄香說:“陳浩然,快下來洗個澡。”陳浩然急於北上,哪有嬉戲心情,但礙於少‘女’樂趣依然,也不便打擾而已。(..tw無彈窗廣告)飄香說:“陳浩然,為何聽到你老君的消息,你總如此緊張?”


    陳浩然說:“當然,老君是令我重生的人,而且也很疼我。”“說說你的,你來中原幹什麽?”飄香說:“殺你們的嶽飛。”陳浩然說:“為何偏要殺他?”飄香說:“這個嶽飛是宋國難得‘精’通兵法的人才,今日他雖非什麽大將,但我們不少兵馬也栽在他手上。”“若不及早幹掉,會對我大金國不利。”陳浩然說:“你們金人當真橫蠻。”“不在自己地方生活,卻來侵犯我們大宋。”飄香說:“那隻是你自以為是吧。”陳浩然說:“什麽自以為是,我們不少百姓,便給你們‘弄’得家破人亡。”


    飄香說:“你們的百姓艱苦,我們的族人也不好過啊。”“知道嗎,大金人民原本生活悠遊,但你們大宋卻要我們年年進貢。”“一旦遇上天災收成不好,加上其他外族‘騷’擾,我們不得不對外抗爭。”“今日一切,都是大宋‘逼’我們的。”“大金每一個族民,都想盡快取下中原,過迴安定的日子。”“唏,不說了,我們走吧。”誰對誰錯,實在令陳浩然難以明白。匆匆半個月,終於來到一個布滿軍營的大金據點。


    飄香說:“我吖瑪在嗎?”士兵說:“格格。”“元帥正在營內休息。”飄香說:“我帶你見吖瑪。”陳浩然說:“吖瑪是什麽人?”飄香說:“即是你們漢人口中說的爹。”“吖瑪可是大人物,他叫金兀術,你沒聽說過嗎?”金兀術,那不是無音曾經提及金國最厲害的大將嗎?未幾,兩人來到一個大營。飄香說:“吖瑪。”


    見飄香一蹦一跳的,撲向一個長相英偉,歡容中帶著無上威嚴的漢子身上,這個,正是金國元帥金兀術。馳騁沙場無數,金兀術麵上流‘露’一份氣吞天地的皇者氣概,比起武功蓋世的武林中人,又是另一番與別不同的威嚴。陳浩然心想:這人,就是金國的金兀術?


    飄香說:“吖瑪對不起,‘女’兒前赴中原,未能完成你給予的任務。”金兀術說:“你殺不到嶽飛,我知道了。”飄香說:“吖瑪消息真靈通。”金兀術說:“你還跟一個叫陳浩然的漢人走在一起。”“難道我‘女’兒看上眼,這個年輕人很有才幹吧?”飄香說:“吖瑪你別誤會,我跟他隻是朋友。”金兀術說:“嗯,就是他?”飄香說:“是。”金兀術說:“好,長得一表人才,來來來,我叫金兀術。”“飄香快舀酒來,我跟他喝一杯。”陳浩然說:“這位大王,不用了,我不會喝酒。”


    金兀術唔了一聲。堂堂大元帥竟被斷然拒絕,金兀術麵‘色’一沉。飄香輕聲說:“陳浩然,別惹怒吖瑪。”始終是大宋的敵人,陳浩然底裏骨氣傲然而起,不為所動。金兀術說:“哈,也難怪,聽見我的名字,你們漢人也不想跟我‘交’往。”“算了吧,總有一天你會對我另眼相看。”金兀術說:“飄香,他既是你的朋友,那便帶他到處玩玩。”高高在上的元帥,卻有不拘小節的氣量,確實令人另眼相看。金兵突然進來說:“元帥,探子迴報,有二十宋兵在北郊蠢蠢‘欲’動。”金兀術說:“嗯。”


    金兀術說:“飄香,你正好迴來,便看吖瑪如何將這些宋兵打退。”飄香說:“是。”“陳浩然,你也來看熱鬧吧。”金國要攻打自己的大宋,會好看嗎?礙於要靠飄香找尋老君,隻好依從。當下,陳浩然一眾到達北郊小山坡上,張目所見,遠處正有宋金兩軍遙遙對峙。宋軍一方大將‘精’神抖擻,已是如箭在弦的準備開戰。金兀術說:“對方將領是誰?”手下說:“梁安。”


    金兀術說:“看他陣營鬆散,這個梁安也不是什麽好對手。”“傳令:先派三百兵馬在敵兵左方一裏外布下石陣。”“再調五百兵馬在右方聽候指令。”“留守七百兵馬在前方,隨時開戰。”金兵說:“遵命。”金兀術指揮若定,金兵迅速布陣。然而,看他們調兵遣將之時,聲息全無,紀律相當嚴明。金兵調動,宋兵像不為所覺,陳浩然不禁擔憂。金兵說:“元帥,左右兩方兵馬經已準備就緒。”


    金兀術說:“前方大軍,開戰。”金兵說:“殺啊。”“衝啊。”一聲號令,前方七百金兵揚起戰鼓,昂然前衝。宋兵靜候多時,帶著無懼戰意奮力迎戰。宋兵說:“殺過去。”片刻。金兀術說:“傳令前方大軍後退一裏。”金兵說:“遵命。”金兵後退,宋軍當然窮追猛打。金兵說:“元帥,我方大軍已退到一裏之處。”金兀術說:“立定再戰。”


    金兵雖然再戰,但宋軍氣勢如虹之下,穩占上風。金兵說:“元帥,我軍已有近百兵士陣亡。”金兀術說:“再抵一會。”金兵說:“是。”相比之下,宋軍前方有過千兵力,不過數百的金兵,自然越益戰危。金兵說:“元帥,我方大軍恐怕抵不住了。”金兀術說:“再退一裏。”號令傳下,金兵且戰且退。


    這時,宋軍已如入無人之境,不斷前進追殺後退中的金兵。金兀術說:“是時候了,右方大軍出戰。”右方金兵殺出,位置是不斷前進的宋軍大後方,形成從後夾擊宋軍的陣勢。後方倏然受襲,宋軍陣法立時潰散。飄香說:“哈哈,顧得頭來腳反跟,宋兵有難了。”


    金兀術說:“前方大軍迴頭再戰。”前方金兵又再迴頭,宋軍兵士不知所措,‘混’‘亂’不堪。金兵說:“刺死他們。”戰情逆轉,宋兵開始四處敗走。金兀術說:“現下宋軍隻有左方空位逃跑,左方士兵準備投石。”左方無數巨石,等待逃兵的駕臨。


    一如金兀術所料,無數宋兵向左方石陣逃遁,一經進入,巨石即時隆隆隆的滾滾而下。逃的逃,死的死,不消一刻,全體宋軍大勢已去了。


    以少勝多,更令對方全軍覆沒,盡顯金兵勇不可擋的能耐。金兀術說:“如此簡單陣法也抵不住,看來這個宋朝,就隻有一個嶽飛像個人樣。”雖說陣法簡單,但全盤戰況盡在金兀術掌握之中,反映其用兵之術準確非常。陳浩然心想:不堪一擊的,就是我們的軍隊嗎?難怪無音與嶽飛大哥都說。若大家再不為朝廷盡一份力,大宋必難翻身矣。


    安福鎮。鍾政醒來,喔了一聲。心想:這是什麽地方?鍾政被神秘少‘女’帶走,昏‘迷’一夜,終於醒來了。一人進來說:“英雄,你醒來了?”鍾政說:“嗯,你是?”那人說:“小人叫曾暢,是夫人派來照顧英雄的。”鍾政說:“夫人?”這個夫人,令鍾政想起救走自己時候的一把熊豆豆‘女’子聲音。一人進來說:“英雄你好。”


    ‘門’外一個‘女’子走入,見其英礀勃發,眉宇間流‘露’一份巾幗不讓須眉的氣概。‘女’子說:“英雄體魄過人,隻要休息十天八天,該可無恙了。”鍾政心想:啊,就是這把聲音。鍾政說:“在下九江鏢局鍾政,多謝夫人出手相救。”‘女’子說:“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鍾兄弟何必言謝。”‘女’子說:“況且鍾兄弟與金狗為敵,大家理應同仇敵愾。”鍾政說:“未請教夫人尊姓大名?”


    ‘女’子說:“小‘女’子叫梁紅‘玉’,我夫君是在朝廷當軍的韓世忠,英雄可曾聽聞?”鍾政說:“原來是韓夫人,失敬,失敬。”韓世忠乃抗金名將,鍾政雖少涉國家大事,仍略有所聞。梁紅‘玉’說:“別客氣,國難當前,我雖身為‘女’兒身,仍是盡一分力保衛國土。”“日前,我在安福鎮埋下伏兵,希望可以滅滅金狗銳氣。”“那天早上,風聞鍾兄弟一挫金狗的快事。”“故‘欲’前往拜訪。”“誰知碰巧鍾兄弟被金狗所纏,所以。”鍾政說:“原來如此。”“對了,現下我已沒什麽大礙,在下‘欲’告辭返迴客棧。”梁紅‘玉’說:“為什麽?”鍾政說:“說來慚愧,隻因在下魯莽,致令同僚被殺。”“現下便要迴去安置他們的遺體。”


    梁紅‘玉’說:“你貿然迴去,不怕危險嗎?”鍾政說:“沒辦法,兩位同僚與我一起前來。”“是生是死,我也得向他們的家人有所‘交’代。”梁紅‘玉’說:“好,鍾兄弟果然有情有義。”“我便派幾個人跟你同往,好歹有個照應。”鍾政說:“多謝夫人。”梁紅‘玉’言語間散發的男兒豪氣,頗令鍾政心中佩服。當下鍾政與梁紅‘玉’幾個手下返迴客棧,現場,已不見金兵蹤影。事發當場,兩個鏢師的遺體依然紋風不動,但。


    兩人的首級卻不知所蹤,大抵金兵抓不著鍾政,唯有向兩個死人發泄。鍾政說:“兩位大哥,鍾政竟連累兩位屍首不全。”“在此向你們叩頭謝罪。”收拾心情,鍾政四處搜索。希望將兩鏢師的首級尋迴。終於,在糞池中找到兩個首級。梁紅‘玉’手下說:“金人所為,當真天地不容。”既已找到首級,唯有將之清理,以白布將遺體包起。之後,再返迴梁紅‘玉’的居所。


    鍾政說:“哼,為了找尋太上心印經,那個北烈便胡‘亂’殺人。”“我鍾政一定親手取下北烈為兩位大哥報仇。”梁紅‘玉’說:“那個北烈,到底為了什麽太上心印經?”鍾政說:“夫人有所不知。”當下,鍾政將北烈找上客棧的原因,一一相告。鍾政說:“啊,不好了。”梁紅‘玉’說:“什麽?”鍾政說:“那個北烈,不知會否找上九江鏢局的麻煩?”“看來,我要盡快返迴鏢局了。”


    梁紅‘玉’說:“不錯,為了達到目的,金狗必定無惡不作,鍾兄弟盡快返迴鏢局吧。”鍾政說:“那鍾政就此告辭,他日再報夫人救命之恩。”說罷,梁紅‘玉’遣派部下跟隨鍾政,預算碰上金兵之時給予對方一個迎頭痛擊,一眾人等,鐵蹄翻飛的朝九江鏢局進發。這時的鍾政,當然不知道,九江鏢局已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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