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疼!


    酸爽!


    大和尚的波瀾不驚的外表讓人忍不住想抽他,可又找不到合適的理由。


    銀狐一陣抓撓,有點談不下去的感覺。


    大和尚也是一語雙關吧?一方麵闡述葬夜的禍害能力,另一方麵是在提醒我嗎?意思老子今天讓葬夜難堪了,往後他也能讓我難堪。


    抬頭是,大和尚也正朝他瞪來,憨態可掬,可眼神卻充滿挑釁,好像在說:貧僧就是這個意思。


    “你真要堅持嗎?你真了解他嗎?”銀狐又問,但語氣上明顯有點不耐煩。


    大和尚雙手合什麽,說道:“貧僧心意已決。”


    “嗬!”銀狐冷笑,“他進去可以,但你的名額退下來,行嗎?總不能犧牲自己人去成全別人吧?”


    “銀狐說的對,胳膊怎麽能外外拐?”


    “做事沒有章法,成何體統?賞罰分明,才是一個團隊凝聚的根本。”


    “最後的圖角,是葬先生提供的!這雙功勞嗎?該賞賜嗎?”


    大和尚的情緒也開始調動起來,“況且,白衣居士之前也是答應過他的,我們怎麽能出爾反爾?怎麽能失信於人?難道大家希望江湖人看我們笑話嗎?”


    白衣居士:“我答應過他嗎?”


    老道點頭:“你說過!”


    白衣居士:“……”


    好像是說過,但之前也不知道入關限定人數啊?


    大家沒說話,連銀狐都安靜了,相當於他出的是“3”,大和尚直接出王炸。


    還玩個球!都內定了。


    反倒是一直旁觀的趙靈兒站出來點頭:“的確,我們不能失信於人,也不能出爾反爾,既然如此,那就算他一個唄,這是我個人意見。”


    說完後,趙靈兒又看向銀狐,意思也很簡單,沒機會翻身了,順水推舟吧!還能撿個人情什麽的。


    銀狐會意點頭,“好吧!既然如此,我也讚同!”


    銀狐這反對葬夜的發起人,而且有一定的江湖地王,他都反口了,其他人也不能說什麽。


    畢竟,這是白衣書生之前的承諾,哪怕選擇是錯,也的將錯就錯,這是江湖規矩!


    所以大家也同意了,葬夜也因此進入了入選第三序列。


    可真正到了這個時候,他葬大先生好像還不太樂意,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


    大和尚問:“你不高興?”


    “我高興個球,被你們當著物品砍價。我是江湖上最悲慘的**,主動幫人,還被人看不起!”


    大和尚:“……”


    王小鬆:“……”


    銀狐:“……”


    趙靈兒:“……”


    白衣居士:“……”


    老道:“這小子有點得寸進尺!”


    白衣居士點了點頭:“他很舌燥,難怪人緣那麽差,連我都想抽他了。”


    “唉!忍著吧!以後有點是機會!”


    老道和白衣居士相視一笑,繼續朝前方走去,後麵的事特麽已經不想管了。


    在各路領隊的舉薦下,剩餘的人很快確定下來,王小鬆將情況匯報給白衣居士,擬定入夜時分正是進軍紫雲山。


    白衣居士和老道第二次召見葬夜,三人在寫著天涯海角的巨石旁邊閑聊。


    “紫雲山機遇很多,我也很看好你,希望你裏麵能找到你想要的!”白衣居士語重心長,像慈祥的長輩,像恩重的師尊。


    “機遇什麽的我到不稀飯,我都是掌門身份了,怎麽可能計較這些,但大和尚和王小鬆時我朋友,他們相求,我也抹不下麵子,能幫,就盡量幫唄!反正也是舉手之勞!”


    白衣居士臉皮調動了一下,右手拳頭也緊緊握著,壓根咬了又咬。


    這貨……真特麽欠抽。


    老道表情不變,可眼眸似乎精銳了幾分,好像有殺機。


    葬夜心中一陣得意,繼續裝吧,相互裝吧!反正都是免費的,誰吹誰得勁。


    白衣居士本來還有情緒要鋪墊,畢竟是領導嘛!怎麽說也要你出力還感激是不?


    可特麽這小子壓根不吃這套,把機會當成無奈了,說的好像自己才是委屈方一樣。


    就為你良心何在?


    白衣書生深深吸了口氣,將心中毛躁壓了下去:“其他的東西我就不說了,但有一樣東西,如果你運氣好得到了,一定要給我。”


    白衣書生沒有之前慈祥,或者說平易。


    他的態度變了,而且變得異常之大,那是一種不容置疑的吩咐,非常正式,也非常嚴肅。


    葬夜心裏也有b數,什麽時候該吹,什麽時候該從,他都是清楚的。


    “好,你說吧!什麽東西,我一定答應你,權當交個朋友!”


    “具體是什麽我也不清楚。”


    葬夜:“……”


    “不過上麵肯定有個臨字,也許是兵器,也許是毫不起眼的物件,總之,那東西我一定要得到。”


    “行,我會留意的!”葬夜雖然還是不卑不亢,可態度和語氣都很順從。


    不順從不信啊!這幫家夥到底有多大能量沒人知道,可葬夜心中明白,自己反正絕對是招惹不起的。


    也沒這個心思,哪怕得到重保,也未必能用,或者未必保得住。


    “還有其他是嗎?”葬夜問。


    白衣居士冷冷道:“沒了!”


    然後轉過身,習慣性眺望著遠方,根本就不鳥你葬夜是誰?


    這就是習慣改變,每當你習慣了一種態度,或者一種象征後,突然又個不長眼的跳出來不鳥你,心中會怎樣想?估計都會發怒吧!


    葬夜離開後,心中也舒了口氣,以後沒事,被老是找我聊天,老子沒空。


    感覺像和教導主任對話一樣,有考慮過的心裏承受力嗎?


    還是外麵的空氣新鮮,滿滿的自由感、安全感和美妙感。


    虛服啊!


    黃昏,出發!


    白衣書生說,這裏每條光線都代表一條路,進去後可能會被隨即分配,也就說大家未必會降落在同一個地方。


    進去人的也要想辦法迴合,按照胡先生的吩咐以最快速度完成任務。


    當然,葬夜腦殼是空的,隻是個臨時工而已,體製內的東西很多他都沒有接觸到。


    一切都隻能隨遇而安,管他三十二十一,權當是旅遊一會吧!


    葬夜被安排在前麵,可剛走到懸崖邊有立即退了迴來:“不會摔死吧?”


    然後死活不肯第一個下去,老道臉皮都抽動了十幾下,反手緊握劍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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