銅海冷笑道:“舒主簿,先前你是怎麽說的,你就是瞎說八道啊,說什麽城主在海上被人追逐,還要我帶兵去救,你現在倒是解釋一下吧。”


    梁誠對銅海擺擺手:“銅海將軍,舒主簿所言不假,我確實在海上被敵人追逐,幸好有高人及時援救,這才得以脫身,好了,先不說這個,你們這裏發生了什麽事情?”


    銅海忙道:“原來真有此事,請恕屬下愚鈍,沒有聽舒主簿的話前往支援城主。”


    梁誠道:“事起倉促,這事並不怪你,咱們先不說這個了。舒主簿,你怎麽了,是受傷了嗎?”


    舒團道:“先前我與銅海將軍在這裏爭論時,看見有一道威力巨大的劍光徑直往星雲海方向去了,我們正在詫異,忽然又有一道劍光往我們這裏襲來,猝不及防之下,屬下的肩膀被擦破一點皮,還好這道劍光威力不大,所以大家幾乎都沒事,現在我們還沒弄清這是怎麽一迴事。”讀讀


    梁誠當然知道是怎麽迴事,卻不好說什麽,隻是說道:“嗯,我也看到那劍光了。銅海將軍,你速速派人去星雲海附近查看一下,看看第一道劍光到底落在何處,造成了什麽後果。”


    銅海躬身道:“末將領命!不過還是末將親自帶人去查看一番吧,這事情透著古怪,下麵這些弟兄們的修為還是太低了,單單派他們去查證我擔心誤事。”


    梁誠點點頭:“那麽有勞銅海將軍了。”


    待銅海領著人走後,梁誠問舒團:“舒主簿,你的傷不要緊吧,來,我給你看一看。”說著伸手打算給舒團把脈。


    舒團笑道:“多謝城主!一點擦傷不要緊的,屬下也對醫道略有涉獵,先前已經服下了一枚療傷丹藥,這會已經不礙事了,城主不必擔心,現在您完全沒有必要為舒團浪費時間。”


    舒團說完之後,看看梁誠好像還在為自己擔心,於是又道:“城主,屬下現在也帶人去星雲海打探一下情況吧,這個銅海,性子粗疏,說實話他做事我很不放心。”


    梁誠心想這個倒是真的,銅海這個人確實做事有些粗心,也擔心他會漏掉什麽線索,於是點頭道:“好吧,那你就去吧,不過卻不要和銅海太較真了,你們兩個要是爭執起來,就不是個好事了,都是我的左膀右臂,遇上分歧互相讓一步就好。”


    舒團道:“是,屬下明白了!”


    說完他跨上烈焰駒,吩咐那些步卒道:“你們保護著城主迴府,千萬不能出任何紕漏,所有騎兵們,都跟我去星雲海邊!”


    說完在 舒團在坐騎上對著梁誠一抱拳,然後策馬出城,帶著五六十名騎著烈焰駒的騎兵絕塵而去。


    梁誠看了看地上的坑和城門上的大洞,感到事有蹊蹺,於是吩咐士卒們趕快修理城門,一邊又分別詢問當時在場的人員,問他們先前有沒有發現城門外存在什麽可疑的事情,結果士卒們都說沒看到什麽值得注意的事情。


    梁誠搖搖頭,感到事情越發有些摸不著頭腦了,於是叫士卒們打開城門,自己又在城門外一帶仔細檢查了一番。


    結果梁誠倒是發現城外也被神將發出的劍氣在地上打了個小坑,附近也被炸得土石雜亂,可是並沒有發現有什麽可疑的東西。


    最後梁誠得出的結論比較模糊,懷疑當時是有海族的探子在城外窺視,所以才導致神將的攻擊,可是神將在發出那一道劍光時,身形已經快要虛化了,所以沒有打到那個探子也屬正常。


    梁誠覺得這個結論應該差不多,並且也找不到新的線索了,於是便迴到了城裏。這時守軍士卒們已經找工匠來將城門修補好了,看上去恢複了堅固厚重的狀態。


    梁誠對這個效率很滿意,然後看看這裏已經無事了,便帶著步卒們趕迴了府邸,又喚出了不光和磚頭,親自帶著他們和那些步卒清理米興國打爛的廢墟,搜索救援可能壓在下麵的人。


    不到一個時辰,府邸裏麵的事情就清理好了,還好城主府占地廣大,梁誠這個新任城主帶來的人又少,所以人員損失很小。


    城主府基本上隻是損失了一片建築而已,這樣的損失梁誠覺得還算問題不大,隻要傷到的人不多就好。


    到了晚些時候,前往星雲海探查的舒團和銅海也迴來了,在城主府寬敞的大廳內向梁誠稟報星雲海的情況,梁誠見幾個時辰過去了,舒團的行動和臉色都已如常,看來傷勢已經完全恢複了。


    銅海和舒團上來就請求梁誠屏退了下人,然後銅海從儲物鐲中取出了一個巨大的東西,將它平平攤放在地板上。


    梁誠皺眉仔細打量了一下,發現這個東西顏色呈黑白斑駁狀態,體積龐大,像一支巨大的船槳,一側還疙疙瘩瘩長滿了藤壺,看上去分明是一頭巨鯨的一支前鰭。


    梁誠感受了一下這個鯨鰭所散發出來的氣息,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驚道:“這頭鯨妖修為不俗啊,要是我沒看錯的話,都已經是十級妖獸了,相當於我們人族的分神修士了,它潛藏在星雲海做什麽?”


    銅海道:“城主所言極是,據屬下看來,這確實是十級鯨妖的殘肢,也不知道是被什麽樣的存在襲擊了這麽一下,這頭鯨妖受傷後斷臂逃遁了,以屬下的修為,是無法得知這個大妖去向的,隻不過這樣修為的海族,一般是不會來到望海城周邊的,我擔心海族接下來會有什麽大動作,此事是否應該上報朝廷,請城主定奪。”


    梁誠皺眉道:“我聽說主持羅刹海市的人族大能是分神修為,那麽相對的,與他共同主持的海族大能應該也是十級妖獸吧,會不會是他……”


    “不會的。”銅海還沒等梁誠說完,便接口道:“主持羅刹海市的海族大能人稱‘海尊’其實他的本體是一頭海龜妖,不是鯨妖。”


    第四百八十二章 兄弟反目


    “哦,看來銅海將軍對羅刹海市的了解還真不少啊,隻是不知主持羅刹海市的人族大能是個什麽情況,你能否為本官解惑?”梁誠故意問道。


    銅海聞言呆立了片刻,一咬牙道:“算了!這事情我也不遮遮掩掩了,那人族大能,在望海城人稱‘陸聖’,其名為金海,實際上他是我兄長,也是我的仇人,我不願意見他,他也不願意見我,我們已經有五百多年沒有任何來往了。”


    梁誠看到銅海現在這個樣子,對他不肯去羅刹海市這件事情,心中的疑問倒是解了,旋即又產生了新的疑問,那就是這兄弟兩人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麽,以至於反目成仇,老死不相往來呢。


    可是這種事情,涉及到人家的隱私,梁誠覺得實在是不好開口詢問,可是不問清楚的話,心中又存在很多懷疑,真是一件兩難之事,於是沉吟著不說話。


    舒團在旁察言觀色,一眼就看出了梁誠的心思,於是他對銅海說道:“銅海將軍,不是我舒團信不過你,那‘陸聖’金海既是你兄長,那你們之間可就是大有關係了,你卻說你們兄弟已經成了仇人。但是無論如何,你們兄弟倆在望海城都是關鍵人物,一個與海族溝通緊密,一個又掌握重兵,你們之間的關係,要是含含糊糊不肯說清楚,大家終歸心中有個疙瘩啊,這樣可不利於精誠團結,共禦外侮啊。”


    銅海臉色通紅,極為不爽地瞪了舒團一眼,然後說道:“金海與我有殺妻之仇,這事涉及到家醜,具體的事情我就不說了。礙於他是我兄長,我不能對他如何,可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他!蒼天在上,我銅海今天發下心魔誓言,今天我所說的句句是實,並且今後絕不與金海往來,如有違背,必遭天打五雷轟!”


    梁誠見銅海這樣用心魔誓言賭咒發誓,對他的不信任倒是解了,知道銅海在今後還是值得倚重的。


    迴頭想來,又覺得先前的問話逼得他太緊,心中也感到些許歉疚之意,於是安慰道:“誒——銅海將軍言重了,不必如此的,我們還是就事論事,接著想想海族這番舉動的目的是什麽吧。”


    銅海見城主不再糾纏自己家事的話題,還出言安慰,心中稍感寬心,於是定了一下神,問道:“城主,你與舒主簿這次是參與八月十五的羅刹海市去了吧?”


    梁誠見問,忽然想起自己在羅刹海市遭遇追殺的事情,想到此事肯定與銅海的那兩名貼身隨從有關,但是現在銅海的情緒才稍稍穩定,實在不宜再接著追究了。


    梁誠覺得此事也不用急著追究,可以先緩一緩,等今後有暇再慢慢追查也不遲。


    於是梁誠道:“不錯,我與舒主簿商量了一下,實在是想早些搞到五蘊真水,盡早打開承天塔,所以終究還是去了海市。因為你曾經說過,不願意去那羅刹海市,所以也就沒有告知你。”


    “告知不告知末將這件事情,倒是沒有什麽關係,隻是城主和舒主簿可曾在羅刹海市弄到五蘊真水?”銅海問道。


    梁誠搖搖頭:“到了那裏才知道,海族高層已經下了禁令,禁止羅刹海市的所有商家出售五蘊真水,所以這次我們是铩羽而歸,白費力氣,結果什麽也沒有搞到。”


    銅海點點頭,接著說道:“上次海族派遣探子試圖在伏魔洞搞事情探查什麽,現在又禁止交易五蘊真水,然後又派遣大能在近海接應,據末將看,此事的指向就在若缺觀的承天塔上,這個小塔裏麵,不知到底有什麽寶物,恐怕那寶物就是海族所覬覦的。”


    “我看也未必吧,海族又怎麽會知道這件事情呢?承天塔在陸上,難道海族比我們人族還了解情況不成?這說不通啊。”舒團反駁道。


    銅海一瞪眼:“海族先得到消息要到伏魔洞探查這一點總不會有假吧,雖然我們最後順藤摸瓜,城主大人先拿到了開啟承天塔的鑰匙,可是此事的起因總歸還是因海族的動向而起的,所以怎麽就能說海族就不會預先知道消息呢?萬一他們有什麽上古大能複蘇了,知道這些秘辛呢?你別說,在海族裏麵,動不動就休眠萬載然後才覺醒的老家夥還真不少。”


    梁誠想了一下,說道:“銅海將軍所說很有道理,既然這樣,咱們知道了事情的重點在哪裏,這就好辦了,銅海將軍,從即刻起,你要加派人手去守住若缺觀的承天塔,那裏不容有失!”


    銅海答道:“是!我銅海今天就帶兵直接駐紮到若缺觀去,保證今後我睡覺都睜著一隻眼睛守好承天塔。”


    “很好!這樣我就放心了。”梁誠又對舒團道:“那麽望海城的其他事務舒主簿就多分擔一些吧,銅海將軍的主要精力就集中到那若缺觀去,至於這隻鯨妖的前鰭,我先收起來,舒主簿,你將此事擬一份折子上報朝廷,朝廷若是派員下來調查,這就是個物證。”


    梁誠又想了一下,又斟酌著說道:“本官覺得關於承天塔一事還是暫時不要上報朝廷為好,畢竟現在此事我們還了解甚少,貿然報上去是自找麻煩,兩位以為如何?”愛我


    銅海和舒團齊聲道:“城主所慮極是,我們也覺得現在不宜向朝廷上報此事。”


    梁誠點點頭:“那好吧,現在就這樣安排了,現在兩位就各自去做自己的事情去吧。”


    “是!”銅海和舒團答應一聲之後就一起退下了,梁誠看著兩人的背影走遠之後,將那巨大的鯨魚前肢收了,也轉身走出了會客大廳,迴到了自己的院子。


    梁誠在屋中靜坐著,細細將最近發生的事情從頭到尾捋了一遍,覺得海族所圖大約正如銅海所言,是對若缺觀的承天塔有企圖,所以隻要守好若缺觀,應該就沒有什麽太大的問題。


    另外還有一件蹊蹺事情就是自己在羅刹海市被追殺一事,顯然自己的行蹤被泄露了,此事最大的疑問就是銅海的那兩個貼身隨從。


    還有就是海族是如何得知自己需要五蘊真水的,結果及時采取措施,讓自己也沒能獲得這個東西,這件事也可能是當時在若缺觀之人泄露的。


    不過此事倒也不急著查辦,隻要今後注意不要再當眾泄漏什麽消息出去即可。甚至事情還可以反過來,那就是說,想要故意泄漏什麽消息給海族知道,說不定也可以通過這些海族的眼線來進行。


    梁誠想了一下,覺得那元嬰修士米老頭是米家的人,找自己是尋仇來了,那麽另一路的兩位結丹修士就很可能是三皇子派來刺殺自己的,這樣一來,此二人的落腳點有極大的可能是在段偉成的宅邸。


    “嗬嗬!這個段偉成!看來要盯住他才行!”


    梁誠心想,最好將他的宅邸和裏麵的一切事情監視起來,那麽,三皇子的下一步行動自己就很可能早一些得到消息,這樣主動權在握,才好牢牢控製事態發展。


    至於怎麽監視段偉成的宅邸,梁誠心中早就有了一個很好的法子,那自然是動用青蘿蟻國的力量了。


    梁誠想到這裏,心神中立即與青蘿蟻國的雲清女王聯係上了,隨即知曉青蘿蟻國最近發生的所有情況。


    由於自己先前大量供應給了青蘿蟻國很多物資,甚至將正界小世界這些年來出產的三千萬上品靈石全部都賜予了他們,現在的青蘿蟻國的實力蒸蒸日上,這段時間進化出一頭六級蟻妖,實力已經相當於人族旋照期的修士了。


    梁誠大喜,將這頭六級蟻妖召喚出來仔細打量,隻見這蟻妖身形可以變化,可大可小,大時猶如一頭小牛犢,看上去形象駭人。


    縮小時也可以偽裝成為一隻正常大小的飛螞蟻,活動範圍已經非常大了,由於這蟻妖的修為不低,理解能力也大增,離開了青蘿蟻國之後,也可以與梁誠在神念中交流無礙。


    雖然它還不能口吐人言,但是也已經有了獨立思考能力和不錯的理解力,完全可以去執行一些比較複雜的任務了。


    梁誠很高興,便在神念中將望海城通判段偉成的宅邸情況給它講述了一遍,讓它知道此去監視這個府邸的要點在何處。


    然後又準備派遣十來萬青蘿國的普通螞蟻讓它充作耳目,直接在段偉成的通判府築巢居住下來,慢慢全方位部署到整個通判府,將那裏發生的所有事情都掌握下來。


    而這頭六級蟻妖就隱藏在巢穴中不外出,通判府的一切監視任務全部交給普通螞蟻去完成,這頭六級蟻妖隻是負責就近收集普通螞蟻傳來的各種信息,然後再遠距離和梁誠神念交流,實際上它隻是起個中轉的作用。


    這樣做的好處是不容易暴露,因為很少有人會注意到身旁常見的普通螞蟻,就算看見了也沒有人會介意,頂多一腳踩死就算完事,這點損失對螞蟻來說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螞蟻的國度並不在乎這種犧牲,它們的生命形態與人類不同,隻要蟻王雲清存在,所有其它的一切損失都是可以承受的,並且還能快速恢複。


    第四百八十三章 山雨欲來


    梁誠將監視通判府的事情全部都交代清楚之後,看看那六級蟻妖已經理解無誤了,於是又撥了十來萬青蘿國普通螞蟻交給這頭蟻妖來掌管,讓它趁今夜的夜深人靜之時,就帶著這些普通螞蟻自去通判府照計劃行事後,便不再過問此事了。


    那六級蟻妖自己將普通螞蟻收了,然後就縮在房間一角默默呆著,等待夜色降臨。一聲不吭,顯得耐心極好。


    梁誠也不管它,自顧自修煉,時間很快就過去了,估摸著外麵已經大約是三更天的時候,那六級蟻妖爬了出來,衝著梁誠擺了擺觸須。


    梁誠會意,知道這頭六級蟻妖打算開始行動了,於是點頭道:“你去吧,遇事小心些,你自己千萬不要在通判府露麵,讓普通螞蟻進去就好,要是發現什麽,就及時和我聯係。”


    蟻妖頷首領命出門,然後化作一隻小小的飛蟻,輕輕扇著翅膀無聲無息地起飛,徑往通判府而去。


    第二天一早,天亮之後不久,梁誠就感應到蟻妖傳來的信息,於是在神識中查看起來,這時梁誠腦海中立即閃現出幾個場景,這是通過站在通判府一間房屋的房梁上的,不同位置的幾隻普通螞蟻的視角傳來的畫麵。


    隻見在這間裝飾得幹淨清爽的房間裏一角,在床榻之上半臥著一位女子。這女子乍看之下年紀不大,但是仔細瞧去可以在眉間眼角看到一些細細的皺紋,這些細微之處暴露出她的年紀實際上已經不小了。


    這女子此時正滿眼恨意盯著窗欞發呆,一張薄嘴唇也緊緊抿著,顯露出一副刻薄的麵相。


    站在一旁服侍的丫鬟顯得手足無措,隻好呆呆地站在那裏杵著,像一個木頭人似的大氣也不敢出。


    床榻上那女子也不理會一旁的丫鬟,就這個樣子懶懶斜靠在床上,梁誠雖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麽,但是可以肯定她一定不會是在想什麽開心事。


    其實若不是這女子麵相刻薄,她的容貌也還算是甚美的,隻是現在她的形象卻是有點怪異。


    隻見她身上其它地方倒也正常,隻是一隻右手卻是十分短小,還白白嫩嫩的,像是把一隻嬰兒的小手接在了她這個成年人的肩頭上,於是整個人的形象就顯得頗為怪異了。


    梁誠頓時就認出了這女子,她就是在羅刹海市之外被自己用利劍齊肩削去一條右臂的那個刺客,名字好像叫什麽“阿柳”來著,看來她現在正在通判府養傷。


    這個情況也就完全印證了梁誠之前的判斷,果然這一對前來刺殺自己的道侶是三皇子派來的人。


    梁誠通過螞蟻的視角仔細看了看這女子右臂的傷勢和那一隻剛長出來小手的生長情況,判斷出她應該是服用了一種強大的恢複丹藥,然後又動用了某種秘術來療傷。


    不過這個準備在短時間內強行恢複傷勢的辦法是大有缺陷的,這種療法屬於那種不惜損害自己修煉的根基,耗費今後的修煉潛力也要將右臂恢複出來的笨辦法,在梁誠


    看來,這種手法本末倒置,一點也不高明。


    可是他也能理解這女子的選擇,畢竟絕大多數修士們不論多大年齡都是特別在意自己外觀的,女修尤甚。


    因為無論是什麽樣傾國傾城的姿色,隻要是一個斷臂的殘疾人,那總是顯得很有缺憾的,所以她在找不到更好的辦法時,不惜損害自己的修煉根基,也要將右臂完整恢複,這種心態也屬於正常。


    梁誠判斷,按她這條右臂的狀況,就算是動用了秘術,沒有兩個月時間是不可能恢複的。


    並且就算是手臂重生長好了,這女子的修為隻怕也要從結丹後期掉到結丹初期去,這種代價不可謂不慘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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