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這宴會的大廳,一些認識劉文軒的人,全部主動靠了上來,雖然這次宴會的主角是劉智,但是劉文軒一出現,他身上就再無半點宴會主角的模樣了。


    劉智尷尬地笑了笑說:“好了,打了招唿,就不要影響劉老板了,有什麽話要和劉老板說的,日後可以再單獨聯係。”


    眾人都是笑著搖頭。


    這些人想要私下見劉文軒,那簡直是太難了。


    劉文軒沒有駁劉智的麵子,直接跟著劉智去了一間包廂,我們自然緊隨在身後。


    這間包廂極其的豪華,桌子上的酒,價格最低也是四位數的,還有不少西餐,小於在旁邊小聲給我們介紹:“桌子上都是法式的菜係,鵝肝最有名,上麵的牛羊肉,包括烤鴨都是四五成熟的,講究半熟鮮嫩,不過咱們中國人一般吃不慣。”


    “甜點、麵包也都是法式的,看來劉智是請了真正的法國廚子來做的。”


    我這邊點了點頭。


    劉智請劉文軒去主坐,劉文軒笑了笑卻坐在主客位上,並沒有坐主坐,畢竟這是劉智的生日宴。


    劉智也是“哈哈”大笑,心裏美滋滋的,他覺得這已經是劉文軒給他的大麵子了。


    不過劉智美了沒有三秒鍾,劉文軒忽然又站了起來,往我這邊看了看。


    我笑著說:“看我幹啥,坐啊,都坐,別客氣。”


    說著,我們一家人在最末的位置坐下。


    劉文軒點了點頭,這才坐下看著劉智說了一句:“能不能讓一些不相幹的人離開房間,我有些事兒,要找你,以及王副總談一下。”


    這房間裏,還有幾個劉智公司的心腹,不過再心腹,也不及王青的地位。


    讓那些人出去,對劉智來說,根本不重要。


    所以他直接點頭,然後對著身邊的人說:“你們先出去。”


    那些人出去後,劉智又看了看我們這邊,畢竟剛才劉文軒的動作,他也是看在眼裏,對我們的身份,他又疑惑了起來。


    劉智頭腦很冷靜,劉文軒沒有說讓我出去,他絕對不第一個開口。


    所以,他隻是笑著看著劉文軒,等劉文軒先開口。


    王青這個時候也是掏出兩個山核桃盤了起來。


    “哢哢哢”,盤核桃的聲音讓本來安靜點的包廂多了一絲的詭異。


    等著劉智手下幾個心腹都走了,他就問劉文軒:“劉老板,你看現在屋裏的情況,能說了唄,是不是有什麽大項目交給小弟去做啊?”


    劉智滿臉的笑意,同時拿起一瓶紅酒主動給劉文軒倒上。


    劉文軒說:“不急,先吃飯。”


    這個時候,丫頭已經切了自己麵前的牛排開始咀嚼了一口,不過才嚼了兩下,她就“噦”的一口,把那些牛排全部吐了出來,然後說了一聲:“生的,好難吃。”


    徐若卉一邊拿餐巾給丫頭擦嘴,一邊笑著說:“那就吃點蛋糕吧,這桌子上沒有熟的。”


    劉文軒見我們這邊吃不慣,就對劉智說:“能不能把我這幾位貴客的牛排都烤到全熟?”


    劉智立刻喊服務員過來,吩咐他們去做。


    我們麵前的牛排端走了,劉文軒就說了一句:“這大皇朝都做上西餐了,我以為他們隻做中餐呢。”


    劉智笑著說:“看您說的,你給他錢,他什麽不給你整。”


    劉文軒笑了笑說:“你要吃西餐,咱們省城的瑞卡不錯,你怎麽不訂哪裏的?”


    劉智笑道:“劉老板,誰不知道,瑞卡是您的產業,那裏是會員製,不接待散客,我在那邊倒是有會員卡,但那邊卻是不承辦宴會的,我總不能給每一個客人都辦張卡吧,一張卡一年差不多一百萬,我可搞不起啊。”


    我對著劉文軒笑了笑說:“還有這麽奢侈的地方?”


    劉文軒對著我說:“您要是想去,我帶你去我的私廚,那邊再好畢竟也隻是對外開放的,我的私廚,比那邊還要好一些。”


    劉智那邊尷尬地笑了笑,他越來越摸不清楚我和劉文軒的關係了。


    這個時候,王青卻是忽然停下手中盤核桃的動作,對著劉文軒說了一句:“劉老板,我怎麽覺得你這次來參加我們劉總的壽宴,並不是帶著祝福或者合作來的,而是來找茬的,從進來到現在,你對我們劉總都是愛搭不理的,我知道您在商界的地位高,可你這麽目中無人,也不太好吧。”


    王青忽然發難,讓劉智也是愣了一下,不過他絲毫沒有責怪王青的意思,而是對著劉文軒點了點頭說:“劉老板,王總說話有點直,你別介意。”


    劉文軒笑了笑說:“那我就實話實話吧,今天要找你們的,不是我,是我那幾位尊貴的客人。”


    說著,劉文軒指了指我們這邊。


    我本來想著多觀察劉智和王青一會兒,可沒想到這麽早就要攤牌了。


    我笑了笑就說:“其實也不是我找你們,是我的孩子們要找你。”


    劉智和王青相互看了一眼,不由露出一臉的疑惑來。


    此時丫頭最先站出來了一句:“媛媛是不是你們害死的?”


    劉智和王青再次相互看了一眼,然後劉智問了一句:“媛媛是誰?”


    丫頭繼續大聲說:“馬廠村被燒死的那個唱戲的小姐姐。”


    丫頭這麽一說,劉智和王青的臉色都不由一變,劉智開始有些緊張,王青則是一臉淡然說:“小丫頭,我看你身上倒是有幾分的道氣,但是你畢竟還是個小孩兒,很多事情,並不是你聽說的那樣,你都是聽那個戲班的班主說的吧?”


    “都是他胡攪蠻纏的,那場火災隻是一個意外,還有什麽銅釘子,全部都是無稽之談!”


    王青一臉的輕蔑,根本不把丫頭放在眼裏。


    不過他還是很謹慎地看了看我,我就說:“別看我,這是你們和我孩子們之間的事兒,我不管。”


    說著,我切了一片鵝肝來吃,結果我也是“噦”的一聲吐在桌子上說:“生的,真難吃。”


    徐若卉噗哧一笑,把餐巾遞給我。


    王青臉色瞬間有些不好看了,他看了看劉文軒說:“我知道,劉老板身邊的那位保鏢,其實也是修行中人,你們不會要管這事兒吧?”


    劉文軒搖頭說:“我們隻是起到一個橋梁的作用,具體的事情,我們也不管,也管不起。”


    秋力也是主動說了一句:“我不會出手的,隻要你們不傷害我老板。”


    王青這下放心了不少,丫頭那邊被王青說的有些生氣,氣嘟嘟地鼓著腮幫子說:“胡說八道,你一身的邪氣,我聞著都惡心,肯定是你做的壞事兒,那個戲班的班主,他身上的氣息很善良,他不會冤枉好人的。”


    李歸道也是說了一句:“而且我能從劉智身上察覺到媛媛陽壽的氣息,隻不過她純真的陽壽氣息,都被你給汙染了。”


    王檉瀚沒說話,而是緩緩說了一句:“我們進來不為別的,施術者受到應有的懲罰,而你……”


    說著王檉瀚看著劉智繼續道:“而你,就把不屬於你的東西交出來,你已經多活了一年,差不多也到頭兒了。”


    三個小家夥一個比一個厲害,身上的氣勢一個比一個強,這下把劉智、王青給嚇住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給我們重新加熟牛排的服務員迴來了,她推開門看著氣氛不對,以為我們是吵架了,趕緊放下牛排,也沒有多管閑事,就趕緊退了出去。


    等著房門都關住後,丫頭就問李歸道和王檉瀚:“我們要怎麽懲罰那個邪修啊?”


    李歸道說:“廢了修為吧。”


    王檉瀚卻說了一句:“殺人償命,他要以死謝罪!”


    說著,王檉瀚身上流露出一股讓普通成年人都顫栗的戾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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