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裏的爭鬥結束,我也是鬆了一口氣,這案子到這裏應該算是到了結案的階段。


    我走到貟婺身邊看著貟婺道:“這棍子你確定要了嗎?”


    貟婺點頭:“我,它,緣!”


    這一切都是緣分使然,我也沒有再追問,接著我就通知阿一,讓它把林森叫迴來,那大槐樹不用燒了。


    再接著寧浩宇就一臉驚訝地走出來對著我說:“初一,你身邊的這些東西都是……”


    我打斷寧浩宇說:“都是我的朋友,不過我還是希望你能替我保密。”


    此時古魅迴到了命理羅盤裏,阿魏魍也是鑽迴了書包,一會會兒的功夫,阿一也是變迴打神鞭的形狀飛到了我手中。


    安安那邊則是在院子裏和夢夢嬉鬧了,夢夢最喜歡大塊頭的安安的,就跳在安安的肩膀上滾啊滾的。


    寧浩宇指著安安問我:“初一,那家夥是我曾經看到的那個手掌大的小東西嗎?怎麽變這麽大啊?”


    我說,它餓了。


    接著我就用六斷坤聚集大量的陰氣出來,喂給了安安,安安也就再次縮小,然後跳到了夢夢的肩膀上打滾,夢夢一下就變得垂頭喪氣起來。


    在確定棍子不會再興風作浪後,阿一返迴沒一會兒林森也就迴來了,看著貟婺手中的拿著槐靈棍,愣了一下,然後問我們是怎麽迴事,我也就給他簡要說了一遍。


    此時大雨已經停了,清晨的第一縷陽光也照到了大地上。


    白萬裏戰戰兢兢從副樓裏走出,看著院子裏的兩具屍體問我:“大,大師,該怎麽辦?”


    嚴成既然都已經被殺了,也沒有了挽迴的餘地,我直接右手掌心打出一團陽火,就把嚴成的屍體給燒沒了。


    看著這一幕白萬裏的臉色都白了,他大概把我也當成了殺人惡魔,當下哆嗦著說:“大,大師,多謝你阻止了這一切,我答應給你的兩百萬,會盡快打給你的,您,您留給卡號給我。”


    我看著地上白萬裏父親的屍體道:“你父親的屍體,你趕緊背進屋裏吧,他的壽誕怕是辦不成了,這裏該怎麽收場,你應該沒問題吧。”


    白萬裏就道:“沒問題,沒問題,我父親病逝了,壽誕不辦了,改葬禮。”


    我又對白萬裏道:“葬禮的話,我和寧浩宇都不能參加了,我們迴去還有事兒,應該沒問題吧?”


    白萬裏點頭。


    白萬裏剛把自己的父親背進屋裏沒一會兒,主樓上的那些年輕小夥子就醒了,他們因為被施了法,這一晚上發生了什麽,肯定什麽也不知道,他們看到院子裏的狼狽景象,都呆住了,一個個下樓問發生了什麽。


    我就告訴他們說,昨天天上打雷,把院子裏的桌椅給引燃了,燒了個幹淨,後來又刮風下雨,把大廳的門都吹爛了。


    那些人又問棺材呢,大廳裏的棺材呢,我解釋不了,就說了一句:“我也不知道,估計也被大風吹沒了吧。”


    那些人一臉地驚訝說不上來話了。


    我們在離開之前,我又去看了看白萬裏,吩咐他要為這件事兒保密,不然就有他好看,白萬裏也是趕緊點頭說一定保密,而且他也會讓他的家人都保密,都一個字不說。


    這裏的事情都結束後,我們就離開,到了村口的大槐樹下,我們就發現那個大槐樹下的空氣格外的清新,整個村子裏的邪性都消失了。


    離開白溝這邊,我也就放心了。


    因為折騰了一晚上,一路迴市裏的時候,是我、林森和寧浩宇三個人輪換開車。


    到了市裏,寧浩宇直接打車迴去休息,而我們也是迴家休息了。


    這一覺直接睡到了晚上七點多鍾,我起來的時候,徐若卉已經沒睡了,我推開房門,就聞到一股飯菜的香味,她已經開始給我們準備晚飯了。


    夢夢、竹謠和安安三個在沙發上打鬧,見我醒了,夢夢就跳過來,讓我陪著它們一起捉迷藏,我搖頭道:“我才不給你們玩,有竹謠的香氣在,我藏那裏都是立刻被發現,沒意思。”


    正在玩鬧的時候,我的手機就響了,我一看我沒有記那個號的名字,不過看著有些熟悉,接了電話就聽那頭傳來白萬裏的聲音。


    我問他什麽事兒,他就說,他已經安排財務把錢轉到我的卡上了,讓我查收一下,還說以後希望能在生意上對他多多幫襯一下。


    我說我會查下錢的事兒,然後就掛了電話。


    白萬裏這個人,我不想和他深交,他那個人的麵相老無所依,遲早他身邊的人都會和他鬧翻,然後他會落得一個眾叛親離的下場。來看小說


    掛了電話,我就給徐若卉說了一聲,然後她明天把九成的錢轉出去,然後取出一部分再給林森。


    林森那邊的話也沒有閑著,而在屋裏教貟婺一些基本的棍法基礎,有了武器,總得讓貟婺會一些套路才行。


    見我過來了,林森就直接拉著我跟著一起學,見林森拉著我學,夢夢、安安和竹謠也就不玩了,全部過來要和林森一起學功夫。


    我們的太平日子應該可以持續幾天了。


    轉眼到了三天後,寧浩宇給我打來電話,說是白萬裏想著請我吃個飯,讓他也去,我直接給拒絕了,這案子已經結束了,我和他的雇傭關係也就結束了,再聯係也就沒什麽意思了。


    轉眼時間到了陰曆的八月份中旬,八月份的中秋節是團聚的日子,所以西南海家那邊的徐景陽就給我和徐若卉打來了電話,問我中秋節要不要迴成都去過。


    他這麽一問我無所謂,徐若卉就有些真的想家了。


    掛了電話徐若卉就道:“初一,最近我們在這裏也沒事兒,不如咱們迴成都過中秋節吧,我想咱們的那個家了。”


    徐若卉的父母、妹妹,外公都在那邊,而且這兩年,徐若卉和他們之間的關係已經大大改善,如果所有的親人能聚到一起過節,那該是一件多好的事兒啊。


    所以我也就點頭答應了,這些日子我對爺爺門派的事兒也是又打聽了一些,就發現我似乎是多慮了,他們那邊沒有絲毫的危險可言。


    當然這段時間裏我也是給王俊輝打了不少的電話,隻可惜沒有能夠接通的,也不知道他們那邊的情況怎樣了。


    確定要迴成都,我們也沒有遲疑,第二天一早我就給寧浩宇打了一個電話告別,然後便開車迴四川去了。


    一路上我和林森輪換著開車,我開車的技術也是與日俱進,隻不過在我開車的時候,徐若卉的神經總是崩的很緊,很不相信我開車的技術。


    等著林森替換我的時候,她才跟著我一起休息。


    我們到了成都,先迴別墅那邊整頓了一下,然後就直接去了海家過節,林森和貟婺我已經把他們當成了我的家人,所以這次去海家,我自然也要把他們帶上。


    中秋節這一天,海家準備了豐盛的宴席,因為知道我們這邊還有一個佛門朋友,所以海家還準備了一桌的素宴。


    我們有說有笑,拋開了所有的煩惱,隻談親情和雜事,我心裏忽然感覺前所未有的放鬆。


    宴席過後,海家的人就留我們在這邊過夜,還給我和徐若卉準備一間靠近花園的房間,這裏的屋內屋外的環境都特別好。


    有時候心太靜也睡不著,所以徐若卉就讓我陪著他去花園裏賞月,這一天的月亮特別圓,走在花園的小徑上,我下意識的運用巫門相術的修煉法門,結果就發現四周的月光精華飛快地往我身上聚集。


    這速度是我平時修行的四五倍不止,所以我幹脆停下來坐到花園的一塊石頭上打坐。


    徐若卉也是發現了我的情況,也沒有埋怨,不過她的眉頭卻是皺了皺,顯然她的心裏還是有些不開心的。


    隻是這樣的修行速度不是每天都有的,我隻能對徐若卉說了一句抱歉,徐若卉四下看了看,沒有發現人,就在我嘴唇上親了一下說:“好了,我知道了,你別著急,慢慢來,我在旁邊也歇會兒。”


    說完徐若卉在旁邊也是找了一塊石頭坐下,開始打坐。


    隨著月光在我身上的聚集,我就感覺我靈台上的相氣越來越密,最後竟然出現了升段的趨勢。


    這是我三四個月萃體之後又一次有升段的感覺。


    我能在沒有奇遇的情況下,這麽短的時間內又一次升段,完全是沾了萃體之後調息加快的光,當然跟萃體之後能夠順利修煉那巫門相術也是息息相關的。


    這次升段很平穩,我沒什麽痛苦的感覺,大概用了四個多小時的時間,我從地階六段,順利進入了地階七段。


    等我收了氣的時候,已經是淩晨兩點多鍾了。


    見我收了氣,徐若卉就高興地問我:“初一,你剛才升段了?”


    不等我迴答,天空中忽然落下一道金光,然後徑直落在我和徐若卉的麵前。


    這個氣息很陌生,我頓時嚇了一跳,連忙把徐若卉擋在身後。


    那金光閃了幾下就道了一句:“李初一,我一來就碰上你升段了,看來我要好好祝賀你一下。”


    因為沒有感覺到他的敵意,我好奇問道:“你是?”


    那個人就說了一句:“我啊,龍萬天,你好朋友龍萬山的哥哥,我今天來找你,是有一件事兒要拜托你和我弟弟一起去辦,我家的相師說了,如果讓他一個人去,可能會出危險,說要找了一個陰陽手的相師陪同才可以,我找來找去,這天下有陰陽手的相師,也就數你最好找了。”


    這個人是龍萬山的哥哥,華東龍家的當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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