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已經確定那個偷車的不是人,林誌能也開始懷疑,可他並未完全相信,之後他對著那些監控錄像又看了十多遍。


    一個星期裏,每天深夜四到五次推車出小區,每一次林誌能都會觀察七八遍,可結果總是一樣的,沒有影子!


    而他在翻看這些錄像的時候,我和徐若卉就在旁邊無聲地看著,等他把最後一遍看後,他就不由長歎一聲:“還是沒有影子!”


    此時已經是三四個小時過去,時間都已經到了下午,我們中午都沒吃飯。


    我和徐若卉不要緊,隻是徐若卉懷裏抱著的那隻兔子魑開始有些鬧騰了,如果不是我訓斥了它兩句,它怕是鬧的更歡實。


    經兔子魑這麽一鬧林誌能才想起吃飯的事兒,便說要請我們去他們分局的食堂吃飯,順便聽我們講講“人命案”的事兒。


    我還從來沒有在公安局的食堂裏吃過飯,所以當下就同意了。


    飯菜是林誌能給我們點的,還讓後廚給我們加了倆菜,等上菜的時候,林誌能心裏還一直記掛著那偷車鬼的事兒,不時向我詢問一些鬼都怕什麽,尋常人遇到鬼怎麽辦之類的。


    我則是把指尖血和舌尖血那一套打鬼的方法一一告知了他。


    他聽完也是很認真的點頭,想必是都記在了心裏。


    等著林誌能給我要的那兩個加菜上齊了,他很客氣地說了一句:“我在上班,喝不了酒,就用這飲料來代替了。”


    說著他擰開一瓶橙汁給我和徐若卉倒上,然後他就讓我細說下關於“人命案”的事兒。


    於是我就把我今天遇到阿帆,以及他的故事統統給林誌能講了一遍,聽了我的講述,林誌能不由皺起眉頭半天沒說話,顯然他還在猶豫要不要相信我這個算命先生的話。


    我也沒急著說啥,畢竟阿帆的這件事兒上,我除了相卜的結果,沒有絲毫直接的證據。


    林誌能想了一會兒便說:“明天就要出發肯定是不行的,我必須要把手頭的案子了解了才行。”


    我點頭說:“這個是自然的,是我們之前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沒有考慮你有沒有空。”


    徐若卉那邊說:“那我要不要讓駱琳遲上幾天才過來?”


    我點點頭,然後徐若卉立刻打電話,等著徐若卉掛了電話,她就對我說:“他們明天還是要來,說是先給阿帆拍一個尋妻的紀錄片,他們說即便是沒有後麵追兇的事兒,但是阿帆的這份情誼,也能成為一條新聞。”


    這些事兒我不太懂,所以便點頭說:“那就由著他們吧。”


    我們吃了飯,也沒在林誌能這裏多待,我告訴他,我需要找幫手,等我幫手到了再來找他詳細談下“偷車鬼案子”的事兒。


    我們吃飯的時候,跟公安局食堂的師父要了一些白菜葉,所以兔子魑現在也不是很餓,隻不過它在吃白菜葉的時候顯得格外的不高興,還好徐若卉告訴它,晚上迴去可以吃兩個大蘋果,這兔子魑才心情稍微好一點。


    迴到家裏的時候,我就發現阿帆沒有上樓去我給他安排的房間,而是做在樓梯口等我們,他手裏捧著半塊饅頭和半包榨菜。


    看到這一幕,徐若卉就忙去廚房給他拿了一些吃的,不過阿帆卻搖頭決絕了,他說自己吃飽了,我們能收留他,幫他找他的妻子,他已經感恩戴德了,不能再受我們其他的恩惠。


    徐若卉直接把手裏的吃的塞給阿帆說:“朋友之間請你吃個飯還成恩惠了?”


    我在旁邊也是讓阿帆拿著。


    接著我們就給阿帆講了一下明天記者要來,並且要拍他的事兒,他顯得有些為難,等我們告訴他,那樣有助於引起社會關注,更容易破案,他才徹底點頭同意明天陪著記者們去拍一些他流浪中的日常生活。


    這邊的事情都布置妥當了,我就給王俊輝打了一個電話,他依舊在陪著李雅靜,沒有出任何的案子,簡單聊了幾句,我就把我這邊兒的情況簡單給他說了一句。


    聽到我說這邊有懾青鬼的時候,王俊輝就愣了一下反問我:“初一,你確定,偷車的是鬼,而且還是一隻懾青鬼?”


    我“嗯”了一聲說:“基本上。”


    王俊輝那邊停了一會兒說:“這樣,今天我有點事兒暫時過不去,你和那些警察先不要輕舉妄動,我明天一早和老林一起過去。”


    我自然是趕緊向王俊輝道謝,他就道:“謝我就不用了,我說過,你所有的事兒我都會全力幫你的。”


    今天阿帆就在我家住了下去,他的房間是曾經胖網管住的那間。九餅中文


    第二天一早,王俊輝和林森就過來了,那會兒我們剛起來還沒吃早飯,就一起去吃了個早飯,本來我們準備讓阿帆也去的,可他死活不願意跟著我們,因為拗不過他,隻能讓他在家裏等著,我們給他帶吃的迴來。


    這也是徐若卉第一次和王俊輝、老林一起吃飯,所以早餐攤上,她就一直問王俊輝和老林一些關於我在出任務中的事兒。


    王俊輝和老林也是很給麵子,沒有說我的糗事,全部都是在誇我,當然他們誇我的那些話都是實話,我們處理過的那些案子,是有那麽幾次我的相卜本事幫了大忙的。


    因為方駱琳和那兩個記者要到下午才過來,所以我們吃了飯,又給阿帆帶迴去一些,這才和王俊輝、林森一起又去一趟了林誌能所在的分局。


    到了這裏後,林誌能已經親自來接我們了,相互介紹了一下,打了招唿,他先領著我們去看了昨天的錄像視頻,王俊輝比我厲害,那視頻隻播發十幾秒,他就說了一句:“他的確不是人。”


    我在旁邊說:“沒錯,影子都沒。”


    王俊輝搖頭道:“不光如此,你們看他走路時候的腳跟,從來都不著地的,鬼魂是虛影,沒有重量,走路會發飄,就算他極力的模仿人,也很難克服這一點。”


    我們再仔細看,果然是這樣。


    我就說看那個人走路十分別扭,原來他是一直踮著腳尖走路的。


    昨天我們隻顧著看他有沒有影子,完全把他走路的動作給忽略了。


    經過王俊輝這麽一提醒,我們自然更加確定那個人是鬼無疑了。


    知道王俊輝是處理鬼事兒方麵的“高手”,所以林誌能就問王俊輝有沒有辦法處理這件事兒,王俊輝想了一下就道:“要是沒有收拾他的辦法,我早就扭頭走了,不會在這裏給你耗時間了,不過那畢竟是一隻懾青鬼,處理起來極其麻煩,我需要一些時間準備一下,明晚十二點,我會親自去一趟那邊,到時候還需要你們的配合,關掉那邊的監控,路燈,最好讓那邊的電都停了。”


    聽王俊輝這麽說林誌能就好奇問:“沒有了光線豈不是對我們很不利?”


    王俊輝說:“放心,我自有分寸。”


    林誌能點頭說:“這些都好說,而且給我們準備的時間也充足,不是問題。”


    接下來王俊輝要留下來和林誌能商量對付那鬼的細節,就把我和徐若卉打發去處理阿帆的事情了。


    我們今天的事兒也是比較多,下午還要去接方駱琳和兩個記者,所以也就沒在這裏多待,便把這裏的所有事兒都拜托了王俊輝。


    我和徐若卉沒有迴家,而是一起去市裏轉了一圈,等著方駱琳和兩個記者過來的時候,我們就去接了他們,三個人是開車過來,其中開車的司機,還兼著這次采訪的攝像工作,是一個二十五六的男人,叫張國彬,聽說攝像之餘,還練過跆拳道,身手不賴。


    另一個女記者叫齊昕,是大方駱琳兩屆的新聞係的學姐,從她和方駱琳的交談的語氣來看,兩個人相熟依舊,像是閨蜜類型的。


    張國彬和齊昕的麵相都沒啥出彩的地方,屬於一般人類型的。


    不過那個齊昕長的卻是很漂亮,加上會打扮,氣質十足,而且她的領口開的很低,事業線突出,所以我就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看完之後我就發現徐若卉在盯著我看,頓時不由就有些臉發燙了。


    她對著我眨眨眼,意思好像是,後麵再收拾我的意思。


    我也是趕緊對著她眨眨眼求饒。


    我和徐若卉這麽一眼神交流,方駱琳就笑道:“上次就說你們是男女朋友還不承認,若卉,說說看,上次為什麽要騙我們?”


    徐若卉這才笑著說:“真沒騙你們,我和他是後來才在一起的。”


    接下來我們也沒有太耽誤時間,就一起迴了我的住處,見到了阿帆之後,齊昕和張國彬就一起上前開始和阿帆交流,然後談了很多關於拍攝的事兒。


    經過溝通後,齊昕很快就想出了一套拍攝方案來,她又拿出一張紙寫寫畫畫,然後比劃給阿帆和張國彬。


    他們有了計劃,也沒有再在我這邊多待,直接帶著阿帆上街取景拍攝去了。


    我、徐若卉和方駱琳,自然也是要跟著一起去的。


    可我剛出門,王俊輝就給我打了電話,我問他啥事兒,他讓我趕緊去那邊一趟,有用的著相卜本事的地方,我也沒細問,就直接答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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