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那年輕人一手推在了老者的身上,雖然他並沒有很用力,但是老者還是踉蹌朝後退了幾步,一個不穩摔在地上。<strong>熱門小說網</strong>女孩一愣,瞬間就呆在了。


    白青山並不想管他們的事,不過當他聽到‘佛像’一詞的時候,心中一動,走了上前,扶起了老者,輕聲問道:“老者沒事吧?”


    老者抬頭一看是白青山,顫抖著身子說道:“沒事。”


    年前人見有人半道殺出,瞪著白青山問道:“這位前輩不知怎麽稱唿?”


    白青山此刻已經顯出了元嬰修士的實力,隻是年輕人並沒有顯出對元嬰修士必要的尊重。


    “我的名字你不配知道!”白青山沉著臉,他的臉上露出了怒火。


    年輕人這才有些怕了,小心的說道:“我可是緣真大師的人。我勸前輩還是不要管閑事的好。”


    “緣真大師”白青山心中一陣的迷糊,這個世上怎麽會有兩位緣真大師的。


    “那個緣真大師?”白青山不屑的問道。


    “你竟然連緣真大師都不認識,真不知道你是什麽人?”年輕人笑道。


    白青山手一揮,一股真氣擊出,擊在年輕人的身上。就見年輕人飛身而出,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迴去告訴你的那個緣真,這事我接下了。”對方隻是一位築基期的修士,白青山也懶的動手。


    年輕人見白青山動了真火,也不敢再多話,從地上爬了起來,瞪了白青山一眼,留下了句“你等著”就一遛煙的跑了。


    “這位仙長,你這可是惹禍了,你還是快走吧!”老者急忙勸道。女孩也勸道。


    在心宗的地盤他都不怕,到了德宗的地盤難道他還會怕嗎?他倒要看看在這裏誰敢得罪他。


    白青山微微一笑,讓女孩攙扶著老者,“你們放心,在這裏沒人能傷的了我。”


    “可是……。”女孩欲言又止,一臉的愁容。


    白青山自然明白他們心中擔心的是什麽。於是笑道:“你們放心,隻要有我在,我必定保你們的安全。走這就去你們家,看看他們有什麽手段。”


    說著白青山大步的朝前走去。


    女孩的臉色這才還好看些,朝著白青山叫道:“前輩我們家在這邊。(..tw好看的小說棉花糖”


    白青山原本以為女好家的家境一般,沒想到她家竟然也是大戶人家。家中人口眾多,不過都是些凡人。


    白青山稍稍的打量了一番,發現其中確實是沒有適合修煉之人。


    女孩叫錢芳,一路上白青山也從女孩的口中知道她家姓錢,據說祖上也是修煉之家,也不知道從哪代起,家中就再也沒出過修士,更不要說法力高強的僧人了。


    好在錢家在經商之上還有些根基,在這濱海城中也算的上是知名人士。就是這樣在麵對一位低階修士之時他們還是處於弱勢。


    見老者受了傷,錢芳還帶迴了一位修士來,錢家之人紛紛的圍了上來。


    “我沒事。都散了吧!”最後還是老者受不了眾人的嘮叨將眾人給支走。


    “在下錢雄見過前輩。”說著錢雄就要下拜,白青山手一抬,就將他給抬了起來。


    “將你家的佛像給我看看吧!”白青山也沒於老者廢話,直接就提出要求。


    錢雄一愣,用疑惑的目光望著白青山。


    白青山道:“放心,我不會在乎你手中的佛像的。我隻是看一眼,看看於我想象中的是不是一樣。”


    見白青山如此說,錢雄也沒辦法帶著白青山來到了一件密室之中,取出了一尊佛像,交給白青山。


    白青山看了一眼就知道這佛像正是十八羅漢像。他不由的搖了搖頭,這十八羅漢像好幾百年沒出現了,怎麽這些日子接二連三的出現。


    “這佛像沒什麽價值,也不是什麽法寶,你留著也沒什麽用。”將佛像還給錢雄,白青山淡淡的說道。


    錢雄道:“要真是沒用,為何緣真大師要讓李家之人來苦苦相逼。要不是我錢家在濱海城中有一定的地位,隻怕他們此刻已經動手搶了。”


    白青山也不知道該如何想這位固執的老者解釋,“這個怎麽說呢!也許對他們來說這東西有用,但是對你來說,這東西就沒什麽用了,說不好還會給你帶來不必要的麻煩。你錢家這是一個凡人家族,在他們的眼中根本就不值得一提。今天他們沒有來搶,是他們覺得沒有必要,要是那天他們覺得有這個必要了,那麽他們就會出手,那是隻怕沒人能救你錢家。”


    錢雄的臉色巨變,道理他都懂,隻是從白青山這樣的一位高階修士口中說出來,讓他心中竟有的那一點希望也消失了。


    “難道這有交給他們一條路嗎?”錢雄的心中不甘,他希望能在佛像中找出以些機緣來,讓錢家再出一位高僧。


    “其實有時凡人也挺好的。凡人有凡人的快樂,修士有修士的痛苦。珍惜眼前吧!”白青山像是在於錢雄說,又像是在於自己說。


    錢雄沉默了一會,猛然悔悟,道:“是我太癡迷了。還是前輩高見,一針見血啊!”


    就在這時,大門外響起了一陣吵雜之聲。白青山於錢雄急忙來到大門處一見,一位大和尚端坐在門廊之上,腳下一個石盤般大的木魚放在身前。


    和尚見有人出來,舉起手中的鼓槌敲打起來。同時和尚的口中發出了一聲聲的念經之聲。


    這聲聲的念經之聲聽在白青山的耳中還要好些,但是聽著錢雄等凡人的口中卻有如陣陣的雷鳴之聲在他們的耳邊響起,震的他們五髒六腑都跳動起來。


    白青山一見情況不對,急忙大喊一聲,頓時整個錢府都抖了三抖,錢雄等人瞬間覺得舒服多了。


    那和尚手中的鼓槌‘啪’的一聲斷成了兩斷,口中一口鮮血噴出,艱難的站起身來,瞪著白青山口中吐出,“竟然是元嬰修士,你會後悔的。”


    說完那和尚也不要木魚,徑直就要離去。白青山哈哈一笑道:“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難道真的當我白某人是擺設不成。”


    此刻一股怒火已經從白青山的心中升起,也沒見他動,一股吸力就從他的手中生出,一把將和尚給吸了過來。


    和尚被白青山抓住頓時就覺得全身一麻,全身的力氣使不出,體內的真氣渙散。


    “迴去告訴你們的主子,想要這位大師的命,讓他親自來見我。”白青山對著躲在一旁的李家的那位年輕人叫道。


    年輕人一遛煙的跑了出去。


    錢雄則走上前來,痛心的說道:“看來他們還是坐不住了。要不是前輩在,隻怕今日我錢家難逃這場劫難。”


    白青山將那和尚往錢雄麵前一推,問道:“這人你可認識?”


    錢雄道:“是癡迷大師。緣真大師的弟子,於李家交好,定是李家之人請他來的。”


    “這李家是什麽來頭?”白青山不由的有些奇怪,在這佛門最盛的濱海城竟然還有一個修真家族能屹立在這裏,而且看起來他們與佛門的關係還不錯。


    錢雄道:“這李家是怎麽迴事我也不知道,不過據說他於癡戒大師關係不錯,而癡戒大師如今可是緣真大師的左右手。”


    錢雄一階凡人知道的不多,能提供這些消息就不錯了,至少白青山的心中越發的自信了。


    他這次來原本就是來見癡戒的,沒想到人沒見上倒是先對上了。想到此處白青山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


    “前輩,你沒事吧!要不你把癡迷大師放迴去,你先走吧!”錢雄再次勸道。


    白青山道:“你放心,我不走,我還想在此見見老朋友呢!”


    錢雄的心中一陣叫苦,這位前輩怎麽就不明白自己的意思呢!此時他已經決定將佛像交出去1了,有白青山事情隻會變的越發的麻煩。


    白青山似乎並不理會錢雄的意思,吩咐錢雄下去準備一桌酒席,“要好,還有記住,酒一定要最好的。”


    很快酒席就擺好了,白青山要等的癡戒大師沒來,倒是等來了一位他意想不到的熟人。


    “你怎麽會在這裏?”一見麵,兩人異口同聲的叫了起來。把一旁的李家年輕人和錢家眾人給搞糊塗了。


    來的人真是李丹,此時他依舊是一副書生打扮,隻是修為已經提升到金丹中期。


    “爹,就是他把癡迷大師打傷的。”李丹身後的那位年輕人指著白青山叫道。


    李丹迴頭望了他一眼,“啪”的一個重重的耳光打在他的臉上,打的他兩眼直冒金星。


    李丹一個健步上前來到白青山的身邊,就要跪下,白青山一把將他扶起,驚喜道:“不錯,終於進階金丹期了。我可記的你的功法特別,隻要進入金丹期才是安全的。”


    李丹道:“這一切都是拜恩公所賜,要是沒有恩公就沒有我李丹的今日。”說著李丹對還在一盤捂著臉的年輕人叫道:“過來見過恩公。”


    “這是犬子,叫李強。”


    李強不情願的來到白青山的麵前,草草的行了個禮。李丹伸手有要打,被白青山給攔下了。


    “說說吧!你怎麽會在濱海城的?”白青山拉著李丹來到桌子旁做下。


    “去告訴癡戒大師一聲,就說有故人來訪,請他吃酒。”李丹指著李強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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