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道神識在白青山的身上轉了個圈後,卻沒有退去,而是一直跟著他。(..tw無彈窗廣告)白青山的臉色微微一沉,言玉紅見他臉色不對,忙將他的手拉過來,低聲說道:“三哥看再小妹的麵上暫且忍忍。”


    白青山這才靜下心來,跟著言玉紅來到了內院進了一間屋子。言玉紅讓他在一處椅子上坐下,自己則離開。過了一會言玉紅就迴來了,她的身後跟著一中年金丹期的修士。


    中年修士一進屋沒等言玉紅介紹就朝著白青山笑著叫道:“這位就是白師侄吧。”


    白青山忙起身行禮道:“見過前輩。”


    中年修士扶起白青山道:“師侄不用如此客氣,都是一家人。老夫言雲,你叫我言師叔吧!早就聽玉紅說起白師侄了,今日一見果然是一表人才。”


    “言師叔過獎了。”白青山道。


    言雲上首坐下後,言玉紅沏上茶。言雲望著白青山關切的問道:“聽玉紅說白師侄為了救她和我家的貨船受了些傷,現在可好了。”


    白青山偷偷的朝言玉紅望去,心中想道:“不知道言玉紅將自己的是告訴她爹多少。”


    “有勞師叔關心,已經沒什麽大礙了。”


    言雲說道:“沒事那就好,我就放心了。在這可還住的習慣。”


    “還好。”


    “那就好,要是喜歡就多住些日子,你於玉紅兄妹相稱,那麽這就是你的家。”


    “謝師叔關心。”白青山起身道。


    “都是自己人還如此客氣,我有事就先走了,以後有事就找玉紅好了,她會安排的。”說著言雲就要起身離開。突然他的目光停在了白青山的身上,盯著他看了好一會,看的白青山全身不舒服。


    半響後言雲才收迴了目光對白青山道:“師侄你的丹田是否有事。”


    白青山一楞,沒有說話,目光卻朝向了言玉紅。


    “不關玉紅的事,是我看出來的。”言雲解釋道:“老夫沉迷於醫道有些日子了,第一眼見你就覺得你有些不對,直到剛才才從你的眼中看出你的丹田出了問題。”


    此時白青山的心即驚又喜,驚的是自己丹田受傷的事並沒有告訴任何人,連言玉紅也隻是知道自己的修為一時恢複不了,而並非丹田受傷。


    喜的是,丹田受傷之事已經困擾他好久了,就像一塊揮之不去的陰雲壓在他的心頭,漸漸的成了他的一塊心病。而現在言雲竟然看出他的問題所在,那就一定有解決的辦法。白青山就像是落水之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似的。


    白青山朝著言雲緩緩拜下,哀求道:“不瞞言師叔,小侄的丹田卻是受傷,如今修為一直不能增長,還望師叔救我。”


    “你上前來。”言雲柔和的說道,揮手示意白青山上前來。


    白青山來到言雲的身旁,言雲抓住了他的脈搏,一道真氣輸入,閉上眼睛若有所思在站在那一動不動。白青山不明白他在做什麽,卻也不敢打擾他,隻是在那靜靜的等待。


    言雲的真氣進入白青山的體內後就遇到了一股強烈的的真氣的抵抗,這股真氣很奇怪,它不像一般的真氣那樣純,而是摻雜著許多的看不見的能量,這些能量時而分離成數道真氣,時而合成一股真氣,但是它們無論怎麽變化,始終是那麽的和諧,在白青山的體內沒有一絲的衝突。


    “放鬆,將真氣收迴丹田。”言雲還是閉著眼睛,但是此時他的臉色卻變的凝重起來。


    白青山稍稍楞了會,還是依著他的話將真氣收迴了丹田。要知道一個修真者讓別的修真者抓住自己的脈搏,就相當於將自己的性命交給了別人,此時再收迴真氣,那就意味著自身沒有了一絲反抗的能力。(..tw無彈窗廣告)


    要是在平時白青山是萬萬不敢這樣做的,隻是此時他的心都在能早日解決自己丹田的問題,因此也就顧不上那麽多了。同時也是對言玉紅和言雲的一種信任。


    言雲此時心中也不平靜,一則是驚奇於白青山體內奇特的真氣,再則是感歎於白青山對自己的信任。此刻他對白青山的看法又高了一層。


    一刻鍾後,言雲才睜開了眼睛,收迴了在白青山體內的真氣,鬆開了他的手,擦去滿頭的汗,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看的出現在的他十分的疲憊,剛才用真氣探查白青山的丹田耗去了不少的真氣和真氣。


    要是一般的探查原本用不了多少真氣和精力,隻是他探查的是丹田,人體內最脆弱的地方。隻要言雲的真氣控製稍稍有一絲的錯誤,此刻的白青山怕是已經成了一具屍體。


    見言雲如此的疲憊,雖然白青山滿心焦急,可是他還是站在一旁沒有出聲。言玉紅給言雲送上了茶水,言雲喝了一口,再次閉目沒有動靜。


    “三哥沒事的,你的丹田一定會沒事的。”言玉紅悄悄的來到白青山的身旁低聲安慰道。


    白青山朝她微笑道:“我沒事,你放心吧”


    一個時辰後,言雲再次睜開眼睛,他對白青山點點頭道:“有嘮師侄久等了。”


    “爹我三哥的丹田到底怎麽會事。你快說啊急死人了。”沒等白青山開口問,言玉紅拉著言雲的手替他問道。


    言雲溫柔的望著言玉紅道:“你不要鬧了。”轉頭又對白青山說道:“你丹田受過嚴重的內傷,雖然現在已經基本恢複了,但是因為傷了根本,此時你的丹田就像是個重病初愈的病人的身體,還是極其的虛弱,它承受不了太多的真氣。


    至於什麽時候能恢複很難說,也許幾日,也許幾年,也許永遠都不能恢複。”言雲說著慈愛的目光望著白青山,眼神中充滿了惋惜。


    白青山的心頓時一沉,滿心的希望瞬間化為烏有。他的腦中竟然出現了宋子於的身影,這是他才想到宋子於當年也是丹田受傷,一輩子停留在練氣期,終身沒能進入築基期,這也成了他師父和夏辰心中一輩子的痛。


    不,我不能像宋師叔一樣就怎麽等死,一定有辦法的。他的目光再次投向了言雲懇切的問道:“言師叔難道就沒有什麽辦法了嗎?”


    望著白青山炙熱的目光,言雲能理解此刻他的心情,要是換了自己或是別的什麽人此時怕是已經因絕望而失態了。而他從白青山的眼中卻看不出一絲的絕望和灰心,反而看見一中強烈的求生的意念,更難得的是此刻白青山的身上看不出一點慌亂的跡象,還是那樣的自信。


    “爹,你就幫三哥想想辦法吧?”言玉紅被眼前的消息給嚇壞了,她沒想到白青山的丹田的傷會如此的嚴重,原本她以為最多也就是有些小傷,休息調養幾日就好了,甚至她已經開始盤算著拿家中的一些珍貴藥材給白青山調理身體了。


    “這個,真的很遺憾。我雖說研究了一輩子的醫道但是對於治療一道我是一點辦法沒有。修真者的病不是傷風,上火,湯藥是無能為力了,隻有練丹師的丹藥才能起作用。”


    “煉丹師。”言玉紅驚叫了一聲轉身期望的望著白青山。


    白青山的心也是一動,他朝言玉紅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將自己煉丹師的身份說出來。


    言玉紅見白青山不願暴露自己煉丹師的身份,也配合的閉上了嘴。


    “言師叔真的就沒有辦法了嗎?”白青山再此哀求道。


    “除非你能找到煉丹師,為你煉製一枚玄真丹。”言雲說道。


    “玄真丹”白青山心中默念著這個名字,腦中飛速的旋轉著,將腦中所能想道的丹藥找了一遍,卻沒有找到一點關於玄真的記憶。不過知道了名稱那就容易了,隻要找到合適的材料自己就能煉製。


    “玄真丹不像一般的丹藥,它在世間出現的機會很少很少。到不是它的煉製有多難,而是它本身就是一顆廢丹。它不但對修真來說沒有任何作用,一個不慎反而會因為真氣暴漲而使丹田爆裂。


    而且煉製它的材料中有一種叫紫玉草的材料是煉製化嬰丹的材料。誰會為了一個廢丹而去浪費這麽珍貴的材料。不過他對於你這中丹田受損的修士倒是一濟良藥。”


    迴到言玉紅的小院後,白青山的心情沒有因為玄真丹而變壞,反而露出了一絲難的微笑。玄真丹因為是廢丹沒人煉製,因此它的丹方自然就不是什麽秘密了,言雲的手中就一份,他也豪不保留的給了白青山一份。


    上麵果然有一道主要材料叫紫玉草,至於其他的材料,白青山基本都認識,都是些常見的材料,至於其中有些不認識的他問了言玉紅,言玉紅表示這些材料也都是常見材料,在集市中就能買到。


    “三哥放心我會找人去打聽這紫玉草的下落的。紫玉草雖然珍貴卻也不是沒有,至少我在歸雲城就見到過幾次,隻因價格太高,才沒買罷了。不過我聽爹說這玄真丹的成丹率可不高,因此沒多少煉丹師願意煉。畢竟紫玉草還是很貴的,得來一株不易。”言玉紅就和白青山說道。


    一聽紫玉草能買到,白青山的心更高興了,他摸了摸懷中的無行鼎,心道:“我有這個,隻要有一顆紫玉草那玄真還不是要多少有多少。”


    “歸雲城怎麽走。”白青山拉住言玉紅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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