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山的第一劍被少年給躲過,沒等劍招用盡,他反手又是一劍。(..tw好看的小說)在少年躲開寧黛瀅攻擊的同時,他的劍已到了少年的麵前。


    這一劍,他的目標是少年拿聖物的左手,而他的目的則是聖物。


    雖然失去了真氣,釋放不出劍芒,但是火龍劍無疑比一般的寶劍要鋒利,在它接觸少年手腕的那一刻,白青山就知道成功了。


    “磁”的一聲劍鋒割過骨頭的聲音傳來。


    一股鮮血從少年的手腕噴出。隨著一聲慘叫,聖物也穩穩的落在了白青山的手上。


    白青山不是嗜殺之人,特別是對一個凡人,要是平時他都不屑和一凡人動手,因此見聖物到手他也沒在追殺少年,朝寧黛瀅亮了亮手中的聖物,兩人重新迴到了湖中.朝著事先約好的岩石遊去。


    靠近岩石的時候水流突然變的湍急起來,順著水流一路淌去,他們終於在岩石的下端找到了一條地下水道。


    進入水道後明顯感到水的溫度比外麵的低了不少,越往裏走水的溫度越冷。


    水道沒有一絲的亮光,也很靜,隻有水流的聲音在耳邊迴蕩。


    扶著洞壁小心前進,一刻鍾後,前麵不遠處終於出現了一絲亮光。順著亮光遊去,前麵出現了一個平台。


    此時水道中的水溫已經冷的刺骨,他們可不敢在這冰冷的水中泡著,急忙爬上了平台。分別找了個地方換好幹燥的衣服,白青山取出生火的工具升起了一堆篝火。


    在篝火的亮光下他們才看清整個平台的麵貌。這是個被冰川覆蓋的洞穴,洞穴的四壁都是厚厚的冰層,洞穴中樹立著不記其樹大大小小,形態各異的冰柱。


    無論是冰層還是冰柱上都鑲嵌著五彩的冰晶,在篝火的照耀下五彩冰晶散發出各中顏色的光芒,將整個洞穴變成了光的世界。


    兩人被眼前的美景給深深吸引了,寧黛瀅不禁起身用手去撫摸那不斷變換幻著顏色的冰晶。她的手一觸摸冰晶,整個人立刻被五光十色的光線給包圍,一時間,她的身子隨著光線的變化而變幻出了各中種的顏色。


    “青山這裏太美了,就是傳說的仙境也不過如此吧!”寧黛瀅興奮的說道。


    此時的寧黛瀅已經卸去了平日的偽裝,露出了一張絕色的麵容。


    白青山已經呆了,在他眼中,此時的寧黛瀅是如此的美麗和聖潔,猶如下了凡間的仙子。


    “美。景美但是人更美。”白青山癡癡的說道。


    寧黛瀅見了白青山的醜樣,掩嘴微微一笑,生氣的說道:“我原以為白兄是個老實人,沒想道你也是個油嘴滑舌之輩。”


    白青山尷尬的說道:“那裏,確實你剛才太美了,像個仙女似的。”


    寧黛瀅心中一陣喜歡,口中卻是說道:“胡說,我那是什麽仙女,隻不過是個醜女人罷了。白兄如此討好我,我可沒什麽好處給你。”


    白青山說道:“我又不要你什麽好處,我隻是說實話而已。”


    寧黛瀅倒是不在言語,跑迴篝火旁低頭烘烤起換下的衣服,眼睛不時的朝白青山望去,心中暖暖的。


    嘎拉見白青山得手,一顆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了,他一邊繼續和身邊之人遊鬥,一邊有意識的向湖邊靠近。


    少年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了,顧不上去包紮受傷的左手,他不敢去湖中追趕白青山二人,將這一腔的怒火發泄在嘎拉的身上。


    “和我做對,壞我好事,我會讓你們知道和我做對的下場!”發怒的少年不知何時手中多了一個一寸長,做工精美的木盒子,朝嘎拉一步一步走來。


    “梨花針”。嘎拉雖說很少和雪山以外地方的人接觸,但是對於梨花針這件暗器還是知道一些的,因為它太有名了,所以他一眼就認出了少年手的梨花針。


    他想要避開,因為任何人和梨花針正麵對抗都是不明智的,可是在少年四個手下的圍攻下,他已是手忙腳亂,那還有時間去躲避梨花針,隻有希望少年估計手下人的安全不敢發針,可這隻是他一廂情願的想法,爆怒中的少年又怎會在乎幾個手下的安危呢?


    果然少年沒有提醒手下,毅然的按下了發射的開關,一時間,十餘隻拇指粗的鐵針向著嘎拉射去。


    梨花針可怕之處不在於它一次能發射多枝鐵針而在於它每次射出的鐵針能從不同的方向射出,讓人防無可防,避無可避。


    躲不了就不躲了,看著數枝鋼針朝自己射來,嘎拉心中竟然出奇的平靜,甚至閉上了雙眼,嘴角流入出了一絲的微笑。


    鐵針越來越近,他甚至能聽道鐵針在空氣中飛行的聲音。


    就在鐵針將要射入他身子的那一刻,一旁一直沒有動手的塔圖突然衝到了他的身前,一把緊緊地抱住了他,擋在了他的身前,幾枝原本射向噶拉的鐵針都上都射入在塔圖的身上,嘎拉反而隻是在肩上中了一枝。


    “塔圖你這是做什麽?”嘎拉抱著塔圖傷心的叫道。


    “嘎拉大叔我錯了,我對不起族人,對不起我阿媽。”塔圖躺在嘎拉的懷中,一陣強烈的咳嗽後一股鮮血從口中流了出了,背上的鮮血瞬間染紅了嘎拉的雙手和衣服。


    “塔圖你是阿薩的好小夥,是我們真正的勇士,是你阿媽的好孩子。雪山的大神會保佑你的。”嘎拉的聲音已經嗚咽了,淚水濕潤了他的雙眼。


    “嘎拉大叔快走。”不知那來的力氣,塔圖一把推開了嘎拉,衝向了因躲避梨花針而躲到了一邊少年的手下。


    被推開的嘎拉沒有猶豫,他知道這是他唯一的機會。他用盡了全力朝湖邊奔去,肩上的傷口發出了一陣陣鑽心的疼痛,流出的鮮血已經染紅了他真個肩膀。


    更糟糕的他受傷的半邊肩膀竟然開始發麻,而這一切他已經無力去考慮了,他的目標就是離他不遠處的湖。


    隻要進了湖中就有希望逃脫,有希望保住自己的生命。當他跳進湖中的時候,身後追趕的人也追到了湖邊。


    “不用追了,中了我的毒針看你能活多久。”少年攔下正欲下河追趕的手下狠狠的說道。


    湖水的溫度很舒服,嘎拉讓湖水一泡竟然生出了濃濃地睡意。


    不能睡著,嘎拉不停的提醒自己,他知道此時隻有一睡著自己隻有死路一條。


    靠在最後的一絲清醒和堅強的信念,他找了湖邊的岩石,通過了地下的水道。


    當漆黑的水道中出現一絲微弱光線時他再也頂不住了,用最後的力氣發出聲微弱的救命聲。


    這聲救命很輕,也許是洞穴中太靜了,白青山和寧黛瀅竟然都在第一時間聽到了,兩人聯手將嘎拉從湖水中給拉了上來。


    此刻嘎拉的臉已經完全變成了黑色,全身冰涼並不停的抽搐著。


    白青山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套衣服說道:“我先給他換衣服吧!要不他會被凍死的。”


    寧黛瀅點點頭,說道:“也好,還有把寒鱷的內丹給他用上吧!也許有用。”說完就避開了。過了會再會來白青上已經給嘎拉換好了衣服,舉著一根鐵針說道:“他中毒了,加上這一路遊過來耗的氣力太多,毒液已經侵入全身了,恐怕情況不是很好。”


    寧黛瀅蹲下身來給嘎拉把了把脈,又撐開他的眼睛看了看,說道:“他的體製不錯,而且在他體內有一種類似於真元的東西是在護住他的心脈,要不他也撐不到現在。”


    白青山問道:“還有沒有的救。”


    寧黛瀅說道:“不知道是什麽毒,再說了知道也沒用,我們沒有解藥。”


    白青山從儲物袋中一個瓷瓶倒出一顆丹藥說道:“這個能不能試試。”


    寧黛瀅說道:“這是百毒丹吧,你倒是挺富裕的。隻是用顆丹藥去救一凡人你覺得合算嗎?這丹藥可不便宜。”


    白青山說道:“什麽凡人不凡人的,都是一條性命。再說嘎拉大叔於我相交一場總不能看著他中毒而不理他吧!”


    寧黛瀅看了一眼白青山,歎了口氣,說道:“要救你就救吧!反正用的不是我的丹藥。不過這丹藥本身是給修真者用的,修真者的體質和凡人可不一樣,要是整個給他服下的話,非但不能救他的命,反而會要了他的命。我看用上一小半也就可以了,能不能醒來就看他的造化了。”


    白青山將百毒丹分成了兩分,把其中較小的一分放人嘎拉的口中說道:“嘎拉大叔,是到如今,我們也就隻能試下了,要是沒用我也沒有什麽好辦法了。不過你放心,你們族中的聖物我一定給你送到你族人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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