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穿書後我撿到了主角受 作者:飛禽走獸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想起來啦,娘親修的是殺戮道,龍龍也會跟寶寶一樣害怕噠。大王雙腿往前一蹦,直接變迴了赤雪狼形態,張開狼嘴,吐出一縷靈力融合在那道青白相間的靈光之中。“我滴個乖乖!”看到這一幕,柳大壯徹底傻眼了,“這狼崽子才幾個月大,就他娘的修成內丹了?”司空信無語地看看他一眼,“你見過幾個月能修成內丹的靈獸?它是靈獸中少有的天生內丹,恐怕生育它的赤雪狼都是靈獸。”即便如此,能一出生就擁有內丹的靈獸,說是萬裏挑一也不為過。“我滴個乖乖,謝書辭這他娘的,到底什麽來頭?青銅藥鼎、伏龍法器、天生內丹的靈獸,就是把他拿到浮屠境,那也是四大仙門世家首席大弟子的待遇啊!就這出身,怕是你這個司空家的二弟子都及不上吧?”司空信默了默,半晌又咬了咬牙,“不會說話就把嘴閉上!”柳大壯感歎道:“你說,咱倆要是在這裏殺人奪寶,會被發現不?”司空信:“……”感覺到謝安冷嗖嗖的眸光朝兩人看了過來,司空信在心中大罵,會不會被發現不知道,因為你這個二缺壓根就走不出這裏!有時候他真想把謝安的身份甩到柳大壯的臉上。謝書辭感覺到了青銅鼎和大王的靈力,可是在某一瞬間,他好像還感覺到了一縷非常陌生的靈力,不屬於在場的任何一個人。可此時此刻,並沒有給他思考的時間,在三道靈力的不斷攻陷下,伏龍法器終於放棄掙紮,向謝書辭打開了大門,與此同時,謝書辭清晰地感覺到,識海中出現了伏龍法器的形狀,同青銅藥鼎一般,在他們靈力互通的一瞬間,仿佛有一隻無形的手,再牽引謝書辭做出下一步行動。謝書辭雙手自然而然地結印,一道散發著金光的陣法出現在他的胸前。“伏龍陣法!”柳大壯驚唿一聲。謝書辭將伏龍法器推向水麵,陣法隨之移動到它的身下,不斷旋轉擴大,直至完全覆蓋在了湖麵上。陣法散發的刺眼光芒,照亮了整座春盛山,祥瑞之氣如同河海倒灌,猛地湧入湖泊之中,那是一種充滿了生機與力量的氣息,接觸到祥瑞之氣,湖水發出一陣劇烈的晃動,像是想將這股氣息驅逐出去。“書辭,謝謝你。”般夏隱從水中一躍而起,雙手聚攏一團水藍色靈力,縈繞在伏龍陣法身邊,鎮壓著身下這條掙紮不已的湖泊。湖泊盡頭,水中蔓延的墨色已經停止。見掙紮無用,湖水徹底安靜了下來。司空信道:“伏龍陣法和前輩的靈力隻能暫時壓製,可是般夏溪可以藏匿到其他水域之中,必須讓他心甘情願迴到這裏,否則本源遲早有一日會被汙染。”“那咋辦。”柳大壯道。司空信瞥了他一眼,說:“讓他迴到陣法之下。”小狗子卻道:“般夏隱是他哥哥,都沒能讓他心甘情願留在這裏,他已經不想迴頭了。”聞言,司空信沉默下來。小狗子說得沒錯,般夏溪心中堆積的上萬年的怨念,絕不可能在一朝一夕中消失。可是,或許是受到了謝書辭的影響,在這種情況,盡力而為,好過坐以待斃。就算知道做不到,也可以試上一試。做不到,好過什麽都不做。盡人事,聽天命。司空信思忖片刻,問小狗子:“你爹娘屍首被困在何處,興許可以從他們身上找到一些契機。”小狗子怔怔地看著他,似乎意識到了,現在站在他麵前的這幾個修士,和他以往在春盛山中遇到的都不一樣。“好。”小狗子深吸一口氣,點頭道:“跟我來。”“大壯,走。”柳大壯遲疑片刻,“可是他們……”“放心,他們很安全。”“拜托了。”般夏隱的聲音從水中傳來,他需要在水中源源不斷的放出靈力,不能輕易離開。待三人離開後,伏龍陣法完全成形,謝安走到大王麵前,掐斷了他與謝書辭的聯係,又將謝書辭與伏龍陣法的聯係切斷,將精疲力盡失去意識的謝書辭抱進了懷中。“趴下。”謝安對大王道。大王乖乖點頭,在地上趴了下來。謝安輕輕將謝書辭放在大王的背上,讓大王用尾巴蓋住謝書辭的身體,隨後起身,走到了湖岸邊。“在下謝安,見過前輩。”謝安向水中盤膝而坐的般夏隱抱拳道。般夏隱緩緩睜開眼睛,看著岸邊的謝安,問道:“方才,是你幫了我和書辭?”“是。”謝安點頭道。般夏隱輕輕頷首,銀眸靜靜看著謝安,“你找我,可有何事?”“晚輩想借方寸鏡一看。”般夏隱微微一愣,有些疑惑:“你想看什麽?”“未來。”般夏隱卻道:“你魂魄修道已大成,未來,自然隻有死路一條。”這樣的未來,看與不看,又有什麽區別。更何況,既已修了殺戮道,為何會在乎未來?謝安垂下眼簾,說:“謝書辭的未來。”第91章 (二合一)他是殺戮道的修士,未來早已注定,沒什麽可意的。可是,他想知道謝書辭的未來。謝書辭的出現就是一個變數,他的未來沒注定一說。般夏隱沉默地看著他,情仿佛若所思。他能清楚地感覺到,麵前這個少年,道心已損。殺戮道是個對他人殘忍,對自己更加殘忍的道,給他後悔的時間,卻不給他後退的機會,一入此道,絕無改道。“你幫了我,我答應你這個要求。”般夏隱道。“謝。”謝安垂下眸。伏龍法陣與般夏隱的靈力鎮壓著這片湖泊,驅趕向般夏溪本源湧來的怨念。待法陣穩定後,般夏隱落入水中,對謝安道:“我可以幫你看一看。”“是。”般夏隱浸入水中,展開那麵方寸之鏡。謝安緩緩收迴視線,轉迴到謝書辭邊,看著他因疲倦變得蒼白的臉,情不自禁地彎腰,將手撫了上。指腹從他臉頰擦過,若即若離地停唇角,輕輕地摩挲著。他享受被謝書辭牽動情緒的感覺,雖然陌生,卻讓他覺得異常真實。辟邪說得沒錯,他修了殺戮道,無論中間發生什麽,無論他將時間拉伸到何種程度,隻要謝書辭還能牽動他的心,他和謝書辭,就隻能活一個。就算他和辟邪的合成功了,能改變的,也隻一個人的未來。他希望,這個人能是謝書辭。不時,般夏隱從水中浮了出來。謝安形一頓,直起來,轉走向湖岸邊。從方寸之鏡裏看到了謝書辭的未來,般夏隱的情顯得十分複雜。“前輩。”謝安垂眸道。般夏隱道:“你應該知道,方寸之鏡能看到的未來不。”“知道,足夠了。”謝安應道。般夏隱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又越過他,看向趴大王背上昏睡的謝書辭,沉聲道:“他死了。”謝安渾一震,卻並不意外,“因何而死?”“你。”聽到這個字,謝安臉色一白,咬緊牙關。般夏隱歎息道:“你不該接近他,離開他,對你們來說,是最好的選擇。”離開謝書辭嗎?離開這個相識不過短短數月的男人?這何難?是啊,這何難。但是,他偏不。死了,讓他活過來是。謝書辭一片幽靜中醒了過來。他緩緩睜開眼睛,眼底掠進些許光線,迷茫地抬起頭來,發現自己正靠謝安肩上,背後是大王軟綿綿的肚。“醒了?”謝安道。“嗯,他人呢?”謝書辭活動了一下脖,從他懷裏坐起來。“他們找般夏溪了。”謝書辭忽然想起什麽,抬眸看向湖麵,看到壓上方散發著金光的伏龍法陣,他興采烈地站起來,“我成功了!般夏溪不用消失了!”謝安將他重新拉了迴來,說:“你還沒恢複,別亂動。”“哎喲,你別小看我嘛。”謝書辭一下栽進他的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