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怎麽樣?不然他還能給人家大成的殺戮道修士拚命啊?謝安卻是感覺到了謝書辭的害怕和顫抖,難得地有了些愧疚,坐起身輕輕將他擁入懷中,拍打著他的後背以示安撫。“對不起,我沒事。”謝安低聲道。謝書辭靠在他的肩上,吸了吸鼻子,“嚇死我了!”“嗷……”大王簡直泫然欲泣,隻有寶寶受傷的世界達成了。什麽嘛,虧寶寶還想來救你,可惡!它委委屈屈地趴在地上,悶悶不樂地把頭埋到地上去。就在這時,它忽然聞到了一股奇異的香味。它聳著鼻子抬起頭來,發現那個可惡的人類正將一根手指伸在他麵前,指尖冒出一滴血珠。散發著奇異香味的血珠仿佛在誘惑大王。它鼻子裏傳來哼哼唧唧的聲音,別以為這樣本寶寶就原諒你了,本寶寶不會輕易向邪惡力量屈服……見它許久沒有動靜,那可惡的人類也不勉強,就要將手收迴去,大王急了,直接舌頭一卷,在他手指離開之前吃下了那一滴鮮血。哼,本寶寶勉強原諒你了。血好香香哦!“什麽嘛……虧我還以為她是個好人,還想幫她解開心結,沒想到她居然敢對你……哼!壞女人……”謝書辭小聲嘟囔著,忽然周圍狂風大作,風中夾雜一個女人的聲音:“你再說一遍?”謝書辭心頭一震,嚇得雙眼緊閉,胡亂就開始吹:“姐姐我錯了姐姐!您是世界上最好看最溫柔最善解人意的姐姐,我知道你心地善良不會跟我們一般見識,你抓走謝安肯定是想逗我玩兒,我知道你肯定不是故意的!”司空信:“ ……”柳大壯:“……”好一個鐵骨錚錚的少年郎!女子冷哼一聲。司空信見此,立刻抱拳道:“請問閣下可是湯閑笑、湯前輩?”女子忽然沉默下來,半晌後,她聲音沉了下來:“湯、閑、笑,已有幾百年沒聽過這個名字了。”“在下司空信,見過湯前輩。”“司空……你是司空家的後裔?”“正是。”柳大壯在一邊握著斧頭,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幹脆還是把嘴閉上不添亂了。誰知女子話鋒一轉,突然發難:“昨日我便說過,若再多管閑事,我必不會手下留情。今日我且不殺你們,滾迴去轉告許頤,三日之內我要見他!他一日不來,我便將他許家一位弟子剝皮抽筋,直到趕盡殺絕為止!”女人的聲音冷若冰霜,在山間迴蕩,令人脊背發涼。第74章 (二合一)隨著湯閑笑聲音落下, 山中又是一道狂風卷起。枯枝落葉飄散在空中,巨大的風力如同一雙無形的大手,要將四人趕下小仙山。“滾!”湯閑笑怒喝一聲。大風吹得謝書辭睜不開眼睛,他抓起地上的大王, 一把扶起謝安, 對其他兩人道:“走!”“快走!”謝書辭四人在風的驅趕下迴到了小仙山的腳下, 也在他們離開的一瞬間, 山中立刻安靜了下來。四人還沒鬆上一口氣,黑暗中伸出一條枝蔓,托住一位許家弟子的腳踝, 迅速將他拉進了山中。“啊!”弟子發出一聲慘叫, 眾人抬眸看去時, 他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了黑暗中。“糟了!”“怎麽迴事?”幾人許家弟子見狀就要追上去, 司空信迴過神來後立刻阻止了幾人。“不要白費力氣。”司空信道。終於離開了小仙山, 謝書辭放下懷裏的大王, 鬆開謝安, 撐著膝蓋重重地喘了兩口氣。弟子聞言,麵露不善地看向謝書辭等人, 問道:“你們究竟做了什麽?”謝書辭聽後, 不禁翻了個白眼, “你問我們做了什麽?我還想問問你們做了什麽!”湯閑笑已經承認了自己的身份,更是放言要在三日之內見到什麽許頤,這個人極有可能就是當年對她痛下殺手的男修士。柳大壯這一路憋屈極了, 對許家弟子自然沒有什麽好臉色, “想救他?趕緊把你們家叫許頤的人叫過來, 要是三日之內見不到許頤, 你就等著看他怎麽被扒皮抽筋吧!”“許……許太。祖?”聽完他的話, 弟子一臉愕然,“山中是何人?為何要見太。祖?”司空信則是懶得與他多言,確定許頤就是許家的太。祖後,他直接道:“帶我們去許家。”此事事關重大,又與許家太。祖有關,弟子不敢耽擱,當即就帶謝書辭四人來到了許家。許思大約早已收到消息,等四人到時,他正候在仙門外。見到謝書辭幾人,他立刻迎上前來,神色肅穆道:“幾位道友,可是在山中發現了什麽?”“進去說。”司空信道。許思點頭,引著四人進入仙門中。由於男子失蹤一事並未引起多大的關注,掌門便將此事交由許思全權處理,門中其他弟子對此不甚了解,許思便將幾人帶到了自己房中。關上房門後,司空信便發問:“許兄可有在仙門卷宗中發現什麽線索?”許思搖頭道:“並未,我查閱了半數卷宗,均未記載過湯氏仙門。”謝書辭道:“適才,湯閑笑抓走了謝安。”許思一聽,看向一旁懷抱大王的謝安,問道:“謝安公子可有大礙?”自山中出來後,謝安便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謝書辭道:“他沒事,湯閑笑沒有傷害他。可是等我們趕到山中,找到謝安時,她說她要在三日之內見到許頤,否則就要將許家弟子趕盡殺絕,我們離開前她已經抓走了一位弟子。”許思全身大震,瞠目結舌道:“她、她要見太。祖?她認得太。祖?”謝書辭沒說話,看向了一旁的司空信。司空信道:“許兄,可曾記得我兄長的話?”許思點頭,“記得。”司空信又道:“其實,我兄長說得不僅如此,當時我不能確定她的身份,便隱藏了一些。我兄長說,當年在秘境中斬殺湯閑笑的修士,姓許。如果不出意外,應該就是許家太。祖許頤。”說這話時,司空信仍然隱藏了一部分,比如說司空業曾說的是,湯閑笑是在那位男修士的誘導下走火入魔,目的就是為了自己的飛升之路。可許思畢竟是許家的弟子,恐怕不會願意聽到這些話。“什麽……怎麽會是太。祖?!”許思難以置信地說。司空信接著問道:“敢問,太。祖是否已經飛升?”許思神色白了幾分,聞言,目光更是複雜起來,他搖頭道:“聽掌門說,太。祖的確有機會飛升,卻有心結未解,最終未能飛升。”“這麽說來,他還在修真界中?”司空信問道。修士羽化登仙後,便可進入傳說中的“天庭”,位列仙班,遠離塵世喧囂。許思卻道:“我從未見過這位太。祖,隻是有傳言,太。祖早在幾百年前就離開了許家,至今仍未露麵,生死不知。”謝書辭不禁皺起眉頭,“許思,那位湯前輩的死,與許頤有著莫大的關係,倘若見不到他,她恐怕真的會將許家弟子趕盡殺絕。”許思沉思片刻後,對幾人道:“掌門興許知道太。祖的下落。”“事不宜遲,有勞許兄帶我們去見掌門一麵。”“不必,此事與諸位並未幹係,許某在此謝過諸位。”謝書辭忙將他扶起來,“不用這樣,我們也有事情要問湯前輩。”“別磨磨唧唧的,再耽誤些時間,就等著為你們家弟子收屍吧。”柳大壯斥道。謝書辭瞪了他一眼,“閉嘴。”許思無奈苦笑,帶四人前去尋找掌門。許家掌門是個年過半百的中年男人,見到謝書辭幾人後,略微有些吃驚卻沒說什麽。殿中,許思將此事原原本本地告訴了掌門,當聽到“湯閑笑”的名字時,許掌門瞬間就變了臉色。“山中的鬼魅……是湯閑笑?”許掌門不可置信地說,“她不是早就神形俱滅了嗎?”“許掌門,你知道湯閑笑?”謝書辭狐疑道。聽許思所說,仙門中並沒有任何有關“湯”姓的記載,掌門為何會知道湯閑笑。許掌門動了動嘴,神色滄桑,“我曾聽師尊提起過。”許掌門看似年過半百,實則已百歲有餘,他的師尊便是上一位許家掌門。司空信道:“湯前輩並沒有死,她如今魂魄出竅,身體卻還活著。”聞言,許掌門更是覺得難以置信,“怎會如此?她分明已經死在太。祖手裏,所以太。祖才會……”許掌門明顯知道其中內情,司空信和謝書辭對視一眼,問道:“不知太。祖如今身在何處?倘若三日之內見不到他,湯前輩恐怕就要血洗許家了。”許掌門卻忽然沉默了下來。許思見狀,說道:“太。祖已有數百年不曾出現過,掌門恐怕也不清楚他的蹤跡。”柳大壯聽後直接翻了個白眼,“那行啊,那你們就等死吧,讓老子看看你們滿門的弟子足夠湯閑笑殺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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