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爺聽到蔣平川的話抽搐著嘴角用力的掐住蔣平川的脖頸,蔣平川雙眼外凸一陣紫色的重瞳快速的閃動,銘爺盯著蔣平川的雙眼看著忽而神色突然變得很是茫然。


    銘爺冷哼一聲將手中的蔣平川扔了出去,緊忙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剛剛在蔣平川雙眼的注視下銘爺差點就迷失了自己。


    蔣平川躺在地上微微笑著,剛剛的那一瞬間他從銘爺的眼中看到了對自己的畏懼,銘爺與蔣平川的戰爭結束其他人也都結束了戰鬥,二爺一人將雙胞胎打的節節敗退。


    金陌桑趁著黑虎手上好好的修理了一頓,二十幾人的一營的苦工在這裏隕落了三人,其中賴子死的最冤枉,他不該衝著銘爺出手。


    “告訴我我想知道的,可以饒你不死”


    銘爺走到蔣平川的麵前蹲在蔣平川的麵前冷聲的說道,蔣平川瞥了一眼神色冰冷的銘爺搖了搖頭。


    銘爺抓住蔣平川的發髻將蔣平川的臉猛然在地上撞擊了幾下,蔣平川鼻涕鮮血混在一起嘴中含著泥沙抬起自己的頭看著銘爺微微笑了笑搖了搖頭。


    “老家夥,你不要欺人太甚”


    金陌桑看著銘爺拿起一塊石頭在蔣平川的額頭上狠狠的砸了幾下,蔣平川整個人都迷離著神色有些看不清眼前的銘爺,銘爺淡淡的看了一眼身後的金陌桑冷哼了一聲。


    “野種也配與我叫囂?”


    銘爺冷哼一聲不再理會金陌桑,此時忽而從一營的門口走進來一群人,為首的女子走到了銘爺的身前拍了拍銘爺的肩膀,銘爺站起身很是憤怒的看著身後的人剛想發火忽而那人瞪了銘爺一眼。


    “啪......”


    “他是野種也輪不到你教訓”


    來人是一名女子,女子憤然的在銘爺的臉上扇了一巴掌冷聲的說道,銘爺陰沉著臉看了女子一眼卻沒有出聲反駁,蔣平川躺在地上嗬嗬的笑了起來。


    那女子也注意到了地上的蔣平川,蔣平川渾濁眼中的女子麵容極為完美沒有絲毫的瑕疵,就像是被經過神色打磨一般沒有一點點的不完美之處。


    女子微笑著蹲在蔣平川的身前看著一臉狼狽的蔣平川,拿起身旁的一塊石頭在蔣平川的額頭上輕輕的碰了一下笑嘻嘻的看著蔣平川。


    “你笑什麽”


    女子本是笑嘻嘻的臉色忽而變得陰沉看著蔣平川質問道,蔣平川搖了搖頭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大小姐,怎麽有空來玉礦山”


    銘爺看著蹲在地上的女子沉聲的問道,那女子很是不耐煩的站起身看著銘爺。


    “我做什麽要你管嗎”


    女子冷聲的對著銘爺嗬斥道,金陌桑看著女子微微哼了一聲摳著自己的鼻孔站在一旁很是享受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


    “小姐,時間不早了,早點選人還有正事要做”


    此時剛剛跟著女子身後的一名灰袍老者看著女子開口說道,女子嗯了一聲站在原地掃視了一眼一臉的嫌棄,嘴中目光落在了地上的蔣平川身上,看著地上半死不活的蔣平川女子皺著眉頭伸腳在蔣平川的身上踢了踢。


    “喂,小子,我帶你離開這裏好不好”


    女子看著蔣平川說道,蔣平川伸出自己那隻髒兮兮的手揮了揮。


    “不走,還沒弄死那個老家夥,不能走”


    蔣平川嘴中含著血水混合的沙土甕聲的說道,女子好奇的看了一眼身後的銘爺,看到銘爺嘴角冊血跡時女子的眼中像是撿到了寶似得看著地上半死不活的蔣平川微微的笑了起來。


    不知道是不是這裏的人笑都是這個樣子,眼前的女子笑起來比哭還難看,就像是皮膚緊緊的綁住五官令他們做不出大幅度的麵部表情來一樣。


    “你現在殺不了他,先跟我走,幫我做一件事情”


    女子伸著一根手指戳了戳蔣平川的胸膛,蔣平川搖著頭在地上躺著不願意起來。


    “要走也行,這裏的人跟著我一起走”


    蔣平川微微笑著說道,自己若是跟著眼前的女子走了銘爺一定會對著這裏的人下手,那個時候蔣平川不僅不能夠救他們出去反而會害了他們,眾人聽到蔣平川的話心中皆是一暖。


    事實上他們都知道眼前的女子是誰,也知道這個女子每隔一段時間就會來到這裏挑選人去金府做家丁,同時他們也知道自己這些人不可能跟著蔣平川一同離開。


    “那可不行,隻要你一個”


    女子皺著眉頭看著一營中站著的一群苦工,這些人中她隻能夠帶走一個人。


    “那我不走”


    蔣平川聽到女子話掙紮了一下坐起身搖晃著身子站起身看著銘爺,撩起自己的工服擦去臉上的血漬,銘爺看著蔣平川冷哼了一聲。


    而站在一旁的灰袍老者則是走到了蔣平川的身旁伸手握住了蔣平川的手腕,蔣平川神色一愣皺起了眉頭,那老者像是在查詢著什麽一般,不多時鬆開蔣平川的手對著蔣平川溫和的笑了笑。


    “跟我們走,這裏的人不會有任何的麻煩,我保證”


    老者看著蔣平川的雙眼認真的說道,蔣平川站在原地猶豫著神色。


    “蔣爺,你走吧”


    忽而人群中有人開口了,緊接著又有人開口勸說蔣平川離開這裏,此時眾人的話語再次引起了女子與老者對眼前的蔣平川的好奇。


    看蔣平川的樣子也不過剛剛過了弱冠之年而已,竟然能夠在這一營被尊稱為爺確實有著自己的本事,老者沒有看到一營以往的大佬,再次看向蔣平川時老者眼中的興趣再次加深了不少。


    “二爺,你過來”


    蔣平川看了一圈眾人看著二爺輕聲的說道,二爺晃著自己的身子走到蔣平川的麵前,蔣平川在二爺的耳邊說了幾句便看向了銘爺走到銘爺的麵前看著銘爺那雙殺人的眼睛。


    “你等著,我會迴來”


    蔣平川沉聲的說道便站到了老者的身旁,銘爺皺著眉頭冷眼看著蔣平川暗自咬牙恨極了眼前一副小人得誌模樣的蔣平川,老者與女子聽到蔣平川對銘爺說的話皆是笑了笑。


    女子看著蔣平川願意站在老者的身旁便知道蔣平川答應跟著自己迴去,這個時候女子朝著金陌桑走了過去,金陌桑見到女子衝著自己走了過來拿出了那隻正在摳鼻孔的手指在身上擦了擦看著眼前的女子。


    “金陌桑,你也跟我迴去”


    女子一臉嫌棄的看著眼前的金陌桑說道,金陌桑撇撇嘴哼了一聲。


    “金穎,憑什麽你讓我迴去我就迴去,把我扔到這兒的時候我沒的選擇,現在讓我走,爺今天還就不走了”


    金陌桑冷笑著看著眼前喚作金穎的女子說道,金穎聽到金陌桑的話皺起了眉頭對著身後的老者看了一眼。


    “你怎麽選擇”


    見到那老者將自己的注意力從蔣平川身上移開朝著這裏看了一眼之後金穎笑嗬嗬的看著金陌桑問道,金陌桑跨著一張臉看著眼前一副嘲笑麵孔的金穎。


    “有必要嗎,我迴去就是嘍”


    金陌桑在注意到那位灰袍老者看著自己時全身都在不由自主的微微顫抖咽了口唾沫神色無奈說道。


    金穎見到金陌桑與蔣平川都願意跟著自己迴去直接轉身走到老者的身旁拍了拍老者的肩膀笑嘻嘻的揚起下巴對著一營的門口示意了一下。


    老者點點頭走到了銘爺的身旁伸手在銘爺的肩膀上拍了三下,銘爺緊忙低著頭拱著自己的手直到身後沒有聲音為止銘爺才慢慢的抬起頭抽搐著嘴角臉色十分的陰沉。


    看著一營剩下來的苦工冷哼了一聲轉身憤然的離開了一營,見到銘爺以及所有的守衛都離開了一營,這些在剛剛高度緊張的一營苦工總算是鬆了口氣。


    不過今天一天他們像是經曆了很多,大佬和賴子死了,他們還是沒有像蔣平川說的那樣獲得自由,不過心中還是比較舒暢,平日裏他們雖是一營的苦工,可始終都是苦工而已。


    麵對守衛的責罵他們也隻是能忍則忍,如今在蔣平川的帶領下他們真真正正的與守衛在剛剛來了一番較量,不幸的是自己這邊死了三人,可是守衛死的更多。


    蔣平川來的快去的也快,他的到來沒有因為時間的短促而讓人忘記,他的到來就如同一場急驟的暴風雨一般電閃雷鳴,雖然匆匆收場卻在這些人的心中留下了深深的印象。


    蔣平川跟著金穎以及一群下人來到了玉礦山的外麵,看著路上停放著的一輛鎏金鑲玉的馬車周圍站著一群身著金色附著的守衛。


    蔣平川注意到這些守衛的實力全都是築基境中期的實力,尤其是走在自己身旁的這名老者,蔣平川在感受著他身上的氣息時心裏都有些發慌。


    剛剛走到馬車旁時走來一名守衛手中拿著一個黑色的布袋想要為蔣平川戴上,老者卻擺了擺手示意不用為蔣平川戴上布罩,而尷尬的一幕發生了。


    金穎坐上馬車之後在蔣平川與金陌桑想要上車時金穎直接將兩人踢了下去一臉厭惡的看著兩人身上烏起碼黑破破爛爛的工服皺著眉頭捏著鼻子關上了馬車的門留在金陌桑與蔣平川跟在馬車後麵晃晃悠悠的走著。


    而馬車中金穎先是板著臉後來看著身旁的老者慢慢的嘿嘿的笑了起來,老者慈愛的看著眼前的金穎點了點頭。(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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