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麵上是四個魔頭,動手的隻有三個魔頭。首先攻來的魔頭是那排名第六的冷槍。一把長槍使得快如閃電,虎虎生風。蒲落塵當即施展“酒胡子身法”,身子向後傾倒,避開那淩空刺來的一槍。就在這時,一把巨斧緊貼著地麵,朝蒲落塵的雙足砍了過來。蒲落塵當即大叫一聲:“平”!雙足離地而起,身子瞬間平躺在了半空中,自然也避開了那巨斧的襲擊。冷槍,巨斧兩大魔頭一擊未中,急壞了那排名第七的虎鉞。虎鉞趁蒲落塵身形甫定,立足未穩之際,揮動虎頭巨鉞朝蒲落塵攔腰斬去。蒲落塵的身形也隨之一倒,這一斬撲了個空。鬥得數招,三大魔頭沒有傷到蒲落塵分毫。冷槍似是看出了一點門道,便高聲叫道:“老七,老八,這廝的身法雖然精妙,不過一次隻能避開前,後,左,右,四個方向的攻擊。卻無法避開上,下兩個方向的攻擊。我們三個人同時發動攻擊,施展自己平素最厲害的招數,將他的退路完全切斷,這樣他就無法避開我們的攻擊了!”虎鉞,巨斧二人點頭稱是,三大魔頭又展開了新一輪的攻勢。冷槍雙手將長槍擲出,口中叫道:“槍生八麵!”那一把長槍忽地生出數十把短槍,組成了一個圓圈,將蒲落塵圍在圓心。


    “刺!”隨著這一聲命令般的唿喊,那數十把短槍朝蒲落塵攢刺而去。


    八麵即八方,八個方向皆有短槍刺來,“酒胡子身法”顯然用不上了。蒲落塵雙腿一蹬,借力彈出圓心,不想,一把巨斧已朝頭頂處急砍而來。蒲落塵雙指一彈,一顆珍珠似的物事忽地擊中了那巨斧的手腕,巨斧手上吃痛,手中的巨斧也因此失了準頭。這時,蒲落塵忽覺勁風襲體,寒氣逼人,那虎鉞的虎頭巨鉞離自己的身體已不足寸許。此外,那數十把短槍已然變換了方位,朝蒲落塵再次攢刺而來。蒲落塵大喊一聲:“虎嘯山林!”一聲猛虎般的大吼,生出一股無法抗拒的氣勁,噴射四方,那些短槍被震得四散紛飛,那虎頭巨鉞也被震得連連倒退。蒲落塵趁此嫌隙,身子如螺旋般旋轉,一下子繞到了那虎鉞的身後,一招“鎖喉手”登時結果了他的性命。在旁觀戰的鐵劍見狀,再也按耐不住,拔出那把烏黑的鐵劍,朝蒲落塵疾刺而去。蒲落塵奪過虎鉞手中的虎頭巨鉞,掌力一推,虎鉞那龐大的身軀便朝鐵劍直挺挺地撞了過去。鐵劍當即撤劍,避開那虎鉞的身軀,又一劍疾刺而來。隻聽得“鐺”的一聲響,那一劍並未刺中蒲落塵,而是刺在了那虎頭巨鉞的背麵。冷槍,巨斧二人見狀,揮動手中的兵器,再次朝蒲落塵攻去。蒲落塵用虎頭巨鉞格開鐵劍,頭頸向後一仰,口中吐出數枚蠶絲銀針,將頭頂的巨斧逼得連連倒退。此時,冷槍的長槍已然逼近。蒲落塵身子一側,避開槍頭,一把抓住槍杆,內力使處,登時將那槍杆震斷。冷槍大吃一驚,未及反應,那顆鬥大的人頭便被蒲落塵手中的虎頭巨鉞“唰”的一下砍落在地。鮮血四濺,在場諸人見狀,無不聳然動容。


    巨斧氣得哇哇大叫,揮動巨斧,朝蒲落塵唿唿斬去。蒲落塵施展“幻身點穴術”的功夫,如同幻影一般在巨斧的周圍左穿右繞,將那巨斧繞得頭暈眼花,已然分不清東南西北了。隻聽得“撲通”一聲,那巨斧倒在了地上。鐵劍急忙上前查看,隻見那巨斧的脖子上已然多出了一道又粗又長的傷口,且鮮血直流。再扭頭望去,蒲落塵手中的那把虎頭巨鉞此刻也正在嗒嗒滴血。


    鐵劍見勢不妙,便朝悍刀等人大聲叫道:“大哥!這廝武功忒得厲害,小弟無法取勝,我們大家得一起上才行啊!”悍刀等四魔早有動手之意,經鐵劍這麽一喊,二話沒說,紛紛加入戰團。悍刀連劈數刀,皆被蒲落塵以虎頭巨鉞擋開。金鈸,胡琴二人所練的武功乃為西域上乘的音波功,以音傷人。故此,他們的手中的鈸,琴,既為樂器,也為兵器。一個用雙鈸相擊作聲,一個用手指彈動琴弦,兩種不同的樂器形成一股密不透風的音網,將蒲落塵死死地圍困在內。老四鬼杖,使的是紫金檀杖,檀杖上最引人注目的地方莫過於那杖頭上的骷髏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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