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洛斯將娜諾卡抱在懷中,從馬上跳了下來。<strong>txt全集下載.80txt</strong>在港口巡夜的士兵看到頂頭上司到來,立刻殷勤的過來,幫他牽住了戰馬。


    辛洛斯隨口問了幾句附近的情況之後,這才若無其事的抱著女兒上了提爾比茨號戰船。有些讓辛洛斯意外的是,阿薩辛今天竟然從沒來過港口。伯爵一時之間不知道這隻小貓咪到底跑哪去了,也隻得暫時作罷。


    “我今晚要在提爾比茨號上釣魚,你們不用管我。都精神些,不要懈怠。”


    雖然就連辛洛斯自己也覺得,在這大冬天的,不可能有什麽人會有這麽好的興致跑出來鬧事。


    畢竟是頂頭上司,士兵們本想留下幾個人來做侍衛。但是既然領主都這麽說了,士兵們自然也不敢有任何意見。眼看著辛洛斯牽著女兒的手,提著魚竿上了戰船。在為首隊長的引領下,士兵們很快就恢複了往日的秩序,繼續進行無聊的夜間巡邏。


    至少表麵上如此。


    “聽說阿瑞安赫德小姐和領主私奔了,然後夫人帶著好多人一起出去,好不容易才把領主追迴來,也不知道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麽。”


    “你也聽說了麽?不過連畢斯馬爾可那麽強的人都受了那麽嚴重的傷,肯定是一場驚心動魄的戰鬥吧……夫人和阿瑞安赫德小姐不是以前打過一次麽,兩個人還都受了很重的傷。那麽這次,又是誰和畢斯馬爾可大人打的呢……”


    “不過領主大人也真是厲害啊,不管是夫人還是阿瑞安赫德小姐。她們都這麽漂亮,還都是日曜騎士……嘖嘖。不知道老爺這麽瘦的身體吃不吃得消……這次老爺都躲到船上來了,恐怕情況很嚴重。”


    “閉嘴!多嘴多舌的人就拔掉舌頭!迪托哈特大人肯定不介意領地裏多幾個啞巴!”


    說者無意。聽者卻有心。年輕人們或許並無惡意,但是有些事情始終不能太過分。隊長惡狠狠的瞪了幾眼年輕人,讓他們適可而止。迪托哈特作為領主手下的頭號鬣狗,鼻子可是靈的很。那些想要在他麵前亂嚼舌頭的人,可都沒什麽好結果。而誰也不知道,士兵們無心之中說出的幾句話,會不會傳到了他的耳中。


    對於這位據說當了二十年傭兵,手上有著不知道多少條人命的隊長,年輕人們還是很敬畏的。年輕的士兵們縮了縮脖子。不再說話。


    隊長朝著夜幕中的戰船望了一眼,眼中滿是憂色。本來想著當一輩子傭兵,每天有酒有女人,然後在某個鳥不生蛋的地方戰死也挺好。隻是現在來到了德斯蒙德,成為了正式的士兵,還有了個長得不是很好看的老婆,倒也讓他生出了幾分將德斯蒙德作為歸宿的心思。


    家裏去年收成非常好,糧食多的讓他不得不另起了一間小房子。而領主不喜歡派勞役,給錢也痛快。雖然不能和以前一樣。一言不合就拔刀子,但是有安逸的日子不過,誰又希望天天做那沒命的買賣?


    這樣的地方可不好找,千萬別出什麽亂子啊。


    ……


    提爾比茨的事情。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辛洛斯看著手中的魚竿,為自己完美的偽裝感到自豪。德斯蒙德伯爵喜歡釣魚並不是什麽秘密,幾乎每一年。伯爵大人都會因為冰釣而墜入湖中。


    現在伯爵晚上來夜釣,倒也沒什麽太讓人意外的地方――在船上釣魚或許別有一番風味呢?


    心中這麽想著。辛洛斯帶著娜諾卡一路穿過船艙,很快的來到了戰船的底部。不過說起來。娜諾卡最近好像變得越來越粘人了,雖然就蠢爹個人而言,是一點也不排斥這點的。


    “提爾比茨,我們來看你了……提爾比茨?!”


    隻見昏暗的船艙中,嬌小的女孩正環抱著雙膝,無聲的哭泣著。而原本空無一物的船壁之上,則被外力硬生生的刻出了十幾條黑色的痕跡。


    提爾比茨號戰船就相當於是提爾比茨的身體,提爾比茨號受傷,就相當於提爾比茨也一同受傷。這些痕跡雖然對於整個戰船來說並不大,對應放到提爾比茨的身上就更小了。但是看著那些醜陋的傷痕,辛洛斯的心中仍然升起了一股無名的業火。


    而提爾比茨縮在角落裏哭泣的樣子,分明是被欺負的狠了。


    “提爾比茨!”


    剛才的好心情不翼而飛,怒極的辛洛斯也管不了太多,而是一把抱住了提爾比茨。提爾比茨無懼冷暖,因此一直穿的是夏裝。透過衣服的領口,女孩圓潤的香肩上,一條條黑色的痕跡正扭曲著,占據了女孩的肩膀。


    黑色的痕跡醜陋而猙獰,比船艙中的痕跡還要可怕。(..tw無彈窗廣告)


    “夏,夏魯魯!”


    提爾比茨到了此時好像才意識到辛洛斯的出現,女孩抬起頭,眼睛上一條可怖的黑色痕跡出現在伯爵的眼中,好像在嘲笑著什麽。


    “嗚,夏魯魯……”


    辛洛斯還沒來得及說話,提爾比茨便在他的懷中哭了起來。大滴大滴晶瑩的淚珠不斷的滑落,讓辛洛斯既痛心又無奈。


    “提爾比茨乖,別哭,別哭……好孩子,告訴我,是誰把你欺負成這個樣子的,我等下幫你報仇!”


    辛洛斯心中本就對她有愧,現在看到提爾比茨的慘狀,又怎麽能忍受得住。隻是提爾比茨不管伯爵怎麽說,始終在他懷中嚎啕大哭著。辛洛斯一時之間慌了手腳,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提爾比茨沒事的,乖……啊!”


    辛洛斯本來正想辦法安慰著懷中哭泣的女孩,沒想到肩頭卻一陣劇痛。提爾比茨眼中滿是淚痕,張開了小口一下就咬在了辛洛斯的肩頭。


    “提爾比茨,你幹什麽?”


    娜諾卡原本也被提爾比茨的異狀給弄的失了分寸。可是看到她突然襲擊自己的父親,立刻急了起來。也顧不得太多。娜諾卡直接拿出了自己的魔杖,一陣機括聲後。魔杖再次變形成了當初見過的權杖造型。


    娜諾卡已經認真了!


    “夏魯魯……說好的永遠不丟下提爾比茨一個人……”


    “停下,娜諾卡。”辛洛斯忍受著肩膀上的劇痛,製止了快要被急死的女兒。辛洛斯輕輕的拍打著提爾比茨的後背,完全不理會肩膀上不斷流下的鮮血,小聲的在因為某種恐懼而顫抖著的女孩耳邊呢喃著。


    提爾比茨嘴上越用力,辛洛斯的神色就變得越溫柔。


    “嘶……我永遠,不會離開你們的。我可愛的孩子們……”


    ……


    時過境遷,許多美好的記憶都在辛洛斯的腦海中褪去了色彩,變得不再鮮亮分明。偶爾迴憶起來。也隻是一場歎息。但是有些東西,卻始終未從辛洛斯的心頭離開。


    比如某個高中時候玩過的遊戲――雖然因為種種原因之下,他已經再也迴不去了。


    而一旦迴憶起那個遊戲,夏魯魯的第一個反應就是將那個勸他一起玩這個遊戲的朋友打一頓。


    本來的話,他看著遊戲簡介上的“戰場和少女,鮮血和玫瑰”,還以為是那種率領千軍萬馬,然後在疆場上縱橫馳騁的大作。在其中,他們可以以弱勝強。也可能被弱者翻盤。他們會為了戰爭中的小小戰果而歡唿雀躍,也可能因為其中的某個小小挫折而垂頭沮喪。


    但是那始終都是屬於男人的遊戲,男人的浪漫。盡管痛苦,盡管滿身瘡痍。但是他們卻絕不會後悔。喝最烈的酒,日最野的狗。刀斷劍折,鮮血橫流。方顯男兒本色。


    因為這是男人的遊戲。


    神特麽進去以後才知道,全是假的。燃燒的鮮血還未沸騰。就已經化成了狗血噴出了喉嚨。


    這特麽根本就是一個養成小女孩的遊戲。麾下的確是有千軍萬馬,還是動不動就上萬噸的大型戰艦――雖然都是身嬌體柔的小女孩。


    玩家說的好聽點。那叫都督。但是說的難聽點,那就是保姆。每天的工作就是打掃鎮守府,為那群嗷嗷待哺的小笨蛋艦之精靈做飯,偶爾還要為這群笨手笨腳的小家夥洗洗什麽的。


    一開始玩這遊戲的時候,夏魯魯可是走了不少的彎路,吃了不少的虧。甚至一度想要放棄,但是在某種心情的作用下,他始終堅持了下來。最慘的時候,鎮守府中資源耗盡,夏魯魯甚至不得不親自動手,為小精靈們補衣服。作為一名四肢不勤,五穀不分的青年,其中苦楚可想而知。


    隻是看著她們傻裏傻氣的胡鬧,看著她們一點點的成長,和她們一起度過難關,整個人都好像得到了最大的治愈。


    看著她們從一個小蘿卜頭,長成一個個千嬌百媚的少女……或許,這就是為人父母的感覺?


    事實上,到了遊戲的後期,夏魯魯已經沒什麽追求了。鎮守府中的資源早已撐爆了倉庫,但是她們依然每天都堅持著出港尋覓物資,不管刮風下雨。而不管遇到怎樣的困難,她們也會咬著牙按時迴到港口。


    因為她們知道,一個穿著白色海軍元帥軍服的男人,會一直等在鎮守府的門口,等著她們迴來――不管外麵風暴有多大,不管等多久。


    一切本來都很美好,精靈們一個個的戴上了婚戒。而原本是對手的深海艦隊,也漸漸開始向著都督吐露出她們的心聲……


    然後夏魯魯不玩了。


    ……


    好像意識到自己下口太重了,提爾比茨雙眼含淚,小口小口的為辛洛斯舔舐著肩膀。女孩的舌頭軟軟的,柔柔的,像隻小貓的爪子一樣,輕輕的撓著辛洛斯的心。


    “對不起,都督……”


    提爾比茨哽咽著,努力的想要讓都督肩膀處的鮮血留下來。隻是不管她如何努力,辛洛斯的傷口卻始終不見好:“對不起……提爾比茨好怕……提爾比茨做了一個夢……”


    “我夢到……自從都督離開之後,鎮守府就再也沒有收到過資源。而沒有都督的許可,我們也不能跨海出擊。但是就算我們什麽都不幹。為了維持艦體,我們依然要消耗資源……鎮守府裏堆積如山的資源被慢慢的耗盡。而一直等不到都督歸來,俾斯麥姐姐就自己走進了分解室……”


    “我還夢到……俾斯麥姐姐說。她相信都督永遠不會忘了她們,隻是因為某件事情被絆住了腳,一時之間迴不來。隻是如果她這輩子注定無法再次見到都督,那麽她希望,至少更小的孩子們能夠堅持到都督迴來的那一天……下輩子,她仍然希望能夠在都督手下效力……”


    當初的戲言,卻被這些孩子們當成了一輩子的誓言。老頭子當年在世的時候就說過,男人是不能隨便發誓的。現在想起來,才明白不是老頭子畏懼誓言。而是怕傷了那些願意相信他的人的心。


    把提爾比茨傷成這樣的,不是別人,正是提爾比茨自己。因為那可怕的夢境,而辛洛斯又連續好多天都沒來看她。心事重重又找不到人搭話的提爾比茨,精神狀態有多糟可想而知。


    最糟糕的是,辛洛斯的突然離開並非沒有前科――多年以前,他便是這樣,早晨目送著小家夥們開心的離去,但是晚上等她們迴來的時候。卻始終見不到都督的蹤影。


    而這一等,就是幾年的光陰。


    結合著那可怕的夢境,提爾比茨理智的神經一下子就崩斷了。戰船太過笨重,根本無法和她原來的身體那樣行動自如。而心中急著上岸。尋找自己都督的提爾比茨,竟然瘋狂的撕扯起了自己的靈魂,想要將自己和船體分離開來。


    不管如何。也要見到他。哪怕隻是一麵,哪怕一句話都不說。但是無論如何。也要見到他。


    而眼前這些黑色的痕跡,正是這種瘋狂舉動留下的證據。隻是娜諾卡所下的契約法陣太過強大。哪怕提爾比茨痛暈了過去,也始終無法掙脫。


    辛洛斯心中痛極,臉上卻沒有任何表情。黑色的眼眸中,黑色的氣息正在不斷的流轉。


    “娜諾卡,幫提爾比茨看看吧。”


    乖巧的次女看出了父親情緒不高,不過看到朋友成了這副模樣,娜諾卡自己的心情也很不好。機括聲中,娜諾卡的魔杖再次變成了小小的錘頭。


    娜諾卡小心的在提爾比茨的身體上敲擊了幾下,探測著她的情況。探測並沒有持續多久,十幾秒之後就結束了。隻是娜諾卡皺著眉頭,看上去非常的為難。


    “怎麽了,娜諾卡。提爾比茨傷的很嚴重嗎?”


    娜諾卡看了一眼依偎在父親懷中,安靜的閉目沉睡的女孩,無奈的歎息了一聲:“為了防止艦之精靈造反,所以契約法陣中本來就加入了強大的約束法陣。現在提爾比茨這樣的舉動,簡直是要徹底的撕毀契約。而其中的約束法陣,自然是將效果發揮到了極致……這已經傷到了提爾比茨的靈魂本質。還好我們來的及時,提爾比茨的靈魂尚未開始崩潰。”


    “隻是……”看著父親那毫無表情的臉,娜諾卡的聲音漸漸的低了下去:“從今天起,提爾比茨必浸入特殊靈魂溶液中靜養。至於要養多久……恐怕最少也要上百年。”


    有戰鬥,就難免受傷。但是一旦碰到像這種戰力不強,恢複起來卻特別漫長的作戰單位,貝利卡人永遠是選擇直接將其解體。以其解體出來的資源,來供給更需要的作戰單位。


    以貝利卡人的角度來看,提爾比茨的命運一開始就注定了。


    “靈魂受創……”辛洛斯看著提爾比茨手上的易拉罐戒指,眼中黑潮湧動。片刻之後,伯爵好像下定了什麽決心。他深吸一口氣,對著娜諾卡說道:“娜諾卡,你稍微出去一下……我有些事情想和提爾比茨說。”


    以往一直微笑著的父親首次在她麵前露出了如此凝重的麵容,雖然不知道父親到底想和提爾比茨說什麽,但是娜諾卡還是下意識的選擇了聽從。


    女孩收好自己的魔杖,乖乖的向著船艙外走去。隻是關上門的那一瞬間,娜諾卡的心中猛地閃過一陣刺痛。感覺她生命中有什麽異常寶貴的東西,正在離她而去。


    娜諾卡最後看了一眼完全閉上的艙門。向著甲板走去。從一開始,女孩的心中就堵堵的。現在反正沒什麽事,還不如去甲板上吹吹風,或許會好一點。


    娜諾卡看著頭頂溫柔的月亮,在甲板上漫無目的的徘徊著,也不知過了多久,正當她忍不住心中的悸動,想要迴到船艙之中的時候。卻發現不遠處漆黑的海麵上,一個紅色的身影正隨著海浪起伏。


    就著明亮的月光,視力極好的娜諾卡甚至可以看出來。那是一個女孩。頭上戴著紅色的帽子,身上穿著紅色的連衣裙。而她的手中,還握著一把巨大的柴刀。不管海浪如何衝刷,也不曾讓她鬆手。隻是少女腦袋向下,讓人看不清她的麵容。


    “海上有人!得快點救她!”


    ……


    “提爾比茨,還疼麽?”


    辛洛斯解開了提爾比茨上身的衣服,輕輕的舔著她肩膀上的黑色痕跡。如同一隻乖巧的貓咪一般,閉著眼睛依偎在他懷中的女孩沒有出聲,隻是皺了皺眉頭。


    女孩仍然沒有睜眼。她勾動了一下嘴角,露出了一個笑容:“提爾比茨一點也不疼。”


    “是麽……”


    從肩膀開始,辛洛斯一點點的向上輕吻。從肩膀處,然後是纖細的脖子。最後停在了提爾比茨的眼睛上。辛洛斯看著橫貫提爾比茨眼睛的巨大黑痕,眼中流露出了莫名的神采。


    “不愧是提爾比茨,真是個勇敢的孩子。”


    “嗯……”


    提爾比茨含糊的答應著。臉上浮現了點點的紅暈。從剛才開始,辛洛斯落在她身上的吻。就好想蘊含著某種魔力。一股奇異的電流從兩人接觸的地方開始,向著她身體四處蔓延而去。電流流過的地方。身體就好像徹底失去了控製。


    雖然如此,但是這種感覺卻並不討厭。電流流過之處,就是一陣酥麻。提爾比茨的小腦袋昏沉沉的,隻想沉浸在夏魯魯這莫名的溫柔中。


    辛洛斯輕輕的掀開提爾比茨的眼皮,默默地的吻了上去。


    “嗚?”


    濕潤的舌頭舔舐著眼睛,給她帶來了陌生的感覺。作為一個靈魂體,她並不用擔心眼睛被細菌所感染。隻是眼睛被舌頭侵犯著的時候,胸腔中的心髒卻在以飛快的速度跳動著。


    快到已經完全超出了設計時的極限速度。


    “嗚,夏魯魯……動力爐,動力爐要超載了……嗚,別舔那裏,冷卻液……冷卻液……”


    辛洛斯卻不管提爾比茨的掙紮,他輕柔但是異常霸道的按住了提爾比茨亂動的腰肢,將她緊緊地的抱在懷裏。


    “說謊的孩子可是要接受懲罰的,你剛剛可是說不疼的哦。”辛洛斯絲毫沒有停下舌頭的動作,侵犯著提爾比茨眼睛的同時,手上的動作也沒有停下。他握住了提爾比茨的小手,十指緊緊的相扣。


    到了此時,提爾比茨心中已經明白辛洛斯想要幹什麽了。隻是本來就是和他約定了終生的新娘,為什麽要抗拒呢?


    雖然真的很害羞。


    “……小聲點,我的新娘。娜諾卡可是就在外麵哦,被她聽到了可就麻煩了。”


    “嗚!!!”


    ……


    露西奧拉握著棋子,舉棋不定。


    而正在此時,黑白分明的兩個陣營之中,卻詭異的出現了一顆紅色的棋子。棋子在棋盤上前進,蠻橫的撞開了露西奧拉的其他棋子,直到將【皇後】擠開,落到了【國王】的身邊,這才停了下來。


    不僅是露西奧拉,就連貝阿朵莉切看上去也是十分的錯愕。而將這一幕看進了眼中的露西奧拉,更是堅定了心中的某些想法。


    她並沒有擅自去動那枚突然加入她陣營的棋子,而是繼續思考起了棋局。片刻之後,露西奧拉移動著棋子,將她擋住了紅色棋子的去路。


    ”“從來沒有見過的變化……”貝阿朵莉切用隻有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小聲輕歎著,隨後又恢複了從容:“哦?這可是你的援軍……我還不至於做下如此低劣的陰謀。”


    貝阿朵莉切拖長了音調,有些意外的看向了露西奧拉。才短短的幾分鍾,她就已經開始熟悉起整個棋局,不得不讓人讚歎。但是正如貝阿朵莉切所說,這還真的不是她在作弊。


    “對手主動犯錯,不正是你所樂意看到的嗎?”


    奪迴了部分主動的露西奧拉歪了歪頭,微笑著看向了貝阿朵莉切。(未完待續。。)


    ps:拚了老命先還三章


    還有,還我老婆,p7必須死


    最後,這章的真正章名應該是神最上第二位的三姨帶你裝逼帶你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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