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子爺心裏也對周家村現任的周村長挺上火的,接二連三的針對張家莊鬧騰,還次次行事過火到頭,就說玉珍的事,當初要不是他,那孩子咋會變成這樣,不說別的,肯定不會被除族,也不會被趕出家。


    家裏孩子的親事,向來是遵循長輩的安排,就是他家的大孫子,性子擰了好幾年,鬧過頭也就是不願意娶妻,怎麽不不會強硬把長輩看不上那一個娶迴來。長輩不同意,名不正言不順,進了門那也是白搭,趕出雲也就是一句話的事,當初家林娶了方氏,說到底也是張老四點了頭。


    當初老村長讓他和村長帶人把玉珍接迴來,就是因為周村長乘他們迴莊的空檔,把玉珍給藏了起來,還把人送走了。慢了一步,事又鬧的那麽大,到最後才沒法收拾,隻能按關族規行事。


    “你說我能不生氣嘛!玉珍不管咋樣,她身上流的都是張家的血,那個周忠達一次次的作踐她,不就是看中這一點才專門打我的老臉!還有那個周家,搶了人就好好相待,這會兒周安不行了就嫌氣上了,早幹嘛去了!當初攔著不給他,偏要上趕著搶,能怪別人嗎?”


    老村長實在是氣得不行,一想到周家的所做所為,就滿腔的怒火,更生氣了。


    “那算命的能信嗎?真正的德道高僧哪那麽容易讓人見著,更不會說那樣的話!周致富也不知咋當家的,也不管管家裏的婆娘,信神拜佛要是真有用,周安還能成了病秧子?能病的起不了身?能把差事給弄沒了?”


    “再說了,那個許氏一有了身孕就鬧病了,這世上哪有那麽巧合的事!周安還說是個舉人,白念了那麽多年的書,我就不信這裏麵的道道他會不清楚,不過是見了新人笑,不聞舊人哭,虧得玉珍這般一心一意的為他!”


    滿子爺知道老村長這迴是真的怒了,低著頭也不上趕著勸。


    不隻是周家的事,家航他們幾個一個個的出事,老村長心裏本就壓了一把火,先前是急著安排事情,一時忍著沒處發,這會兒撞到一起了。


    他還是讓老村長把火發出來,免的壓在心裏積火鬧病,前些日子為了月兒的事,老村長就心急上火,是要好好發發。


    “方氏呢?玉珍鬧著去周家,她就不攔著?”


    “老村長,方氏母女被送迴方家,勇之給了點銀子打理,讓方氏的大伯收留了她們。後來也不知咋的,玉珍和周村長聯係上了,她們母女在周家村置了個老宅,玉珍去了洛城,方氏一個人在周家村單過。”


    “還有,咱們莊方氏進不來,她在莊外守了好幾迴,家林被張老四拘著在家找不上,可能是前些天聽說了文清趕牛拉生意,就一直守在莊外。文清這兩天在鎮上賣野物給碰上了,她總要攔一把牛車,還是被莊裏的人扯開了才開了道。”


    “至於玉珍,嚷嚷著好像是玉珍不聽勸,一定要去,在西莊置了宅子的第二天就離開了,隻給她留了幾兩銀子。她勸不上,就想讓文清告訴家裏,把玉珍領迴來。”


    滿子爺越說就越說不下去,實在是老村長今兒的怒火燒的太大,身上的氣勢太強了,弄得他都不敢抬頭,隻得把臉埋的低一些,靜待老村長的怒火。


    說起來,這幾年也就那迴慕容皇族違了約製惹了老村長極大的怒氣,然後就是這迴了。


    “這事張老四的婆娘知不知道?”


    “知道一點兒,文清瞞了些。”滿子爺也不瞞,低聲的把知道的說了了,之後又補了一句:“玉惠之前被退了親,張老四那邊一時沒顧過來。”


    “知道了,這事我會找張老四。周忠達和查人的事,你好好安排,要是顧不上說一聲。你好好歇著,我就先走了。”


    老村長黑著臉起身,見滿子爺跟著起身,連忙攔住,“你不用送我出門了,長福就在外麵。”


    這個方氏,當他們張家是什麽,拋了家棄子就算了,為著閨女拿了銀子也算了,沒想到還這般不安分。


    文清和文遠現在可跟她沒有一丁點兒關係,先前兩個孩子求她留下來死活不願意,這會兒有難事了就想到是親兒子了?哪有這麽好的事!還攔著牛車瞎嚷嚷,這是讓人看笑話,自個兒為著閨女不要臉,也不想想他們兩個也是親兒子,他們可都沒有娶妻,還得留著臉麵在莊裏立足過活!


    老村長心裏很慪火,隻是這事與大滿沒有幹係,隻能忍了又忍把心裏的火氣壓下去,還是迴去找張老四,還有自家的老兒子商量著辦。


    “喲,家澤,你來了!家裏怎麽樣,你大哥和二哥這會兒正在院裏!”


    “周伯,家裏沒事,這次辛苦您了,他們怎樣啦?”張家澤近前低聲問道。


    “您可得跟我說實話,別瞞著我!”


    “唉,還是那樣。你二哥的傷服了藥還好,主要是你大哥,昨兒晚上又熬了大半夜才睡著,我看他們倆在屋裏躺著就把人移院裏來了,外邊的光晃亮堂透氣!”


    “我知道了。”張家澤抿了抿嘴,輕聲道。


    “周伯,客氣的話我就不說了,以後您要是有啥事要幫忙,我能幫的一定幫!”


    “行了,這話我可不收,等老爺迴來你去跟他說!”周伯拍了拍少年的肩膀,笑著道:“快去院裏吧,我去讓廚房給你們做些好吃的。”


    “哎,那我先去裏麵了!”


    周伯口中的老爺是文心書館的傅老,也是教習他們的師傅。從二哥第一次上文心書館借書抄閱之後,他們就慢慢的熟了,但也沒有過多的聯係。


    直到他們再次進入青鬆書院。他們三個畢竟脫離書院好幾年,缺了的課業不是一下子能補迴的,而且,書院的班次和級別,越往高一級,其課程所涉獵的範圍就越多。最開始從丙班最低的級別,再經過一層又一層的考核越級,僅靠以前在家裏看過的那些書是不可能通過的,要不是傅老經常給他們在這邊補課,他們不可能進步那麽快。


    這次大哥和二哥能從黑衣人手中逃脫,也有傅老的幫忙。


    除此這外,徐大夫和雲掌櫃離開之後,雖然開了藥方,也送了藥,可是沒有好的大夫,大哥身上的毒根本壓製不住,是傅老運功強行壓製的。可就算這樣,大哥身上的傷未好,又不能運功,每日還是要受體內氣血翻騰之苦。


    周伯是傅老的管家,平日傅老不在的時候,都是他在這裏。(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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