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肉的香味混著一股孜然的味道慢慢的在四周蔓延。


    向海晴看著棍子上的被燒烤的冒著熱氣的魚肉,欣喜的拿著刀子在上麵劃了一刀子,確定烤熟後,在小心翼翼的弄下來放在盤子裏。


    看著那個正在晾曬身上衣服的家夥,心裏帶著一股子惡氣走了過去。


    “喂,我說安大少爺,魚都烤好了,你總要起來吃吧。”


    安子墨轉過瞬子看了她一眼,嘴角不自覺的勾起一絲笑意“你忘記剛剛我們打賭的內容了嗎?輸的一方要為贏了的一方親自喂著吃。現在正好是你表現的時候了。不要忘記把魚刺去掉。”


    丫丫的!海晴被陽光照射的猶如珍珠般閃耀的小臉上,此時燃燒著熊熊怒火,這個安胖子是誠心在這裏給她難看啊。


    深深吸了一口氣,海晴暗自給自己打氣,好!喂他就喂他,今後有的是時間搬迴來,現在最重要的是怎麽迴去。


    收斂的不甘心的情緒,她走到了安子墨的跟前,順著坐在了旁邊。


    “好好好,我來喂你。”她用叉子插起一塊魚肉放在了安子墨的嘴邊。


    “吃吧,總不會還要我把你的嘴巴撬開才可以吃吧。”


    安子墨帶著一絲明顯的得意和嘲笑,眼神裏的勝利姿態顯而易見,看在向海晴的眼裏卻格外的刺眼。


    她拿著刀子的右手在盤子上切著有肉,發出金屬摩擦瓷盤的聲音,聽上去十分刺耳。


    海晴將盤子裏的魚當成安子墨,使勁的切著魚肉。


    這樣的動作看在安子墨的眼裏卻更是心情極好,優待著那種側耳的聲音也聽上去好聽多了。


    看著遞到眼前的魚肉,安子墨張口吃下,嘴裏一根魚刺卻恰巧紮在他的牙床上。本來還心情極好的他瞬間冷了下來。


    “我說過了把魚刺給我挑出來,這總不用我教你吧。”


    “好,知道了。”向海晴臉上仍然是陽光般的笑容,此時她的笑容相比於平常要更加的燦爛。


    看著安子墨伸手摸出的鮮血,她的心裏就一陣大笑,他這叫自討苦吃!


    哈哈哈!!


    這樣的笑容在熟人的眼裏都知道,這是她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前兆。


    但是安子墨不怕,風來將擋水來土掩。他就是和這個死丫頭杠上了,而且這樣的互相爭鬥反而讓他越來越喜歡。


    向海晴不甘不願的將盤子裏的魚肉一點點的去掉魚刺,喂給安子墨吃。


    大約兩個小時後,兩個人身上的衣服幾乎幹透了,不遠處也看到了一艘遊艇快速的向這邊駛來。


    向海晴看到後開心的上了木橋上,興高采烈的揮著手。


    “太好了,終於可以迴去了。”


    安子墨在湖邊上看著她的身影沒有言語。等遊艇駛向麵前後,遊艇上的保鏢立刻下船。


    “少爺,您請上船吧。”


    安子墨淡漠的點了點頭。向海晴見他上船了,也急忙的隨後跟了上去。


    “誰說讓你上來了。”


    一聲似地獄裏傳來的聲音阻止了海晴的腳步,此時她的一隻腳已經邁上了遊艇,但是麵前的身影卻阻擋了她的腳步。


    海晴昂起頭理所應當的看著他“不是說好了,我給你烤魚吃了,就讓我迴去的嗎?”


    安子墨像是看著一個白癡的眼神看她。


    “你是白癡嗎?聽不懂我剛剛所說的話?”


    此時,向海晴感覺麵前的少年十分討厭,她沒有像現在一樣的感覺他莫名其妙。


    她的語氣也十分不好“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剛才就是這麽說的。”


    看出了向海晴的不悅,安子墨俊逸的臉上卻更是嬌豔無比。


    “剛才我給你半小時的時間烤魚對不對?而你卻用了35分鍾才端到我的麵前,還有,我是說過會想辦法送你迴去,但是卻沒有說是讓你做遊艇迴去。你可不要誤會。”


    看著他故意捉弄自己,向海晴忍耐了一個下午的脾氣終於爆發。


    “你不讓我坐遊艇迴去,難道讓我遊迴去嗎?”


    有沒有搞錯,這裏距離湖心島起碼也有兩公裏的距離,她要是遊迴去恐怕天都黑裏。


    安子墨神秘一笑,淡笑不語,隨後朝著身後的保鏢使了一個眼色。保鏢從遊艇上抱起一個十分粗壯的樹幹扔到了水裏。


    向海晴朝著漂浮在水中的樹幹看了一眼,大概有三米長,樹幹十分粗壯,而且樹幹的中心部位已經被挖空了,剛好可以撐下一個人在上麵。


    “你---你是要我坐這個迴去?”這個沒良心的家夥,剛剛她忍氣吞聲的親自為他魚肉吃,他就是這麽整她的?


    聽到海晴牙齒打磨的聲響,安子墨隻是冷淡的笑著“給你一個劃槳,應該在一小時之內能夠迴去。”


    身後的保鏢將手裏的劃槳遞給了向海晴,臉上沒有情緒的說道“海晴小姐,請上你的“船”吧。”


    “我的船?你看看那是船嗎?”


    保鏢嘴角抽提一下,似乎有些想笑,但是生生忍了下來。


    少爺剛才讓他們兩個迴去,小李(那位想要幫海晴做人工唿吸的兄弟)被少爺吩咐去山上“鍛煉”去了。


    而自己卻被少爺吩咐準備一個這樣的端木,中心挖空了,他還不知道有什麽作用,現在看來,少爺整人的法子真的是天馬行空---太不厚道了。


    “算了,給你說也沒用。”向海晴氣憤的接過手裏的劃槳,心裏已經將安子墨的奶奶問候了幾百遍了。


    她算是看透了,這個姓安的是和她水火不容啊。


    他既然不打算讓自己走,她也懶得去求這個沒人性的家夥。


    轉身踏著大步走到了湖邊,將那根木頭用劃槳弄到跟前,看著中間的寬窄,她上去剛剛好。


    忍著一肚子的悶氣,心裏暗暗發誓,這一次她和安小胖的仇,她一定會報迴來的。


    海晴的腦海全是安子墨怎麽過分,但是卻忘記了自己黑心在人家飯菜裏下藥,讓安小胖整整拉了兩天的肚子。這樣的仇安子墨報迴來似乎還是輕的。


    安子墨看著她慢慢的上了那根自己為她準備的木頭上,隨後吩咐保鏢開船。


    他倒要看看,她什麽時候能夠迴去。


    遊艇啟動後,排水管排出來的水剛好直接噴向了向海晴這邊,本來已經曬幹的衣服瞬間被再次濕透。


    向海晴伸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水珠,氣憤的衝著即將遠去的身影大喊道。


    “安胖子,你給本小姐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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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國芝加哥


    偌大的辦公室建設與希爾頓大樓頂端,高大的落地窗外便是一眼望不到遍及的白雲。


    成團的雲朵在窗外慢慢的移動著,為壓抑的氣氛增添了一絲活力。


    “確定在中國嗎?也許我們看錯了呢?如果能量轉播真的在那個降落者的身上,那將是另為一個學術研究的項目。”一位年過五十的老者帶有質問的看向首席的法爾教授。


    他含著質疑以及淡淡的嘲諷,已經略顯鬆動的眼皮微微波動,瞬間遮蓋了自己的鋒芒。


    “特斯恩教授,當年並不是我們自己見到了那個景象,整個研究所幾十個人都看到了,我想這絕對不是我們同時做夢吧。” 奧勒斯有些氣憤的迴擊迴去。


    如果不是要經過美國中央研究局的認可書才能繼續這個研究的話,他們根本不用來看這些人的白眼。


    特恩斯單薄的嘴唇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你不要誤會奧勒斯教授,畢竟法爾教授在這個行業裏還是很有威望的,我也並不認為這會是空穴來風,但是,我們在科研機構的這些人,什麽都講究的是證據和成果,但是,你們這個研究機構已經對這個新型能源研究了二十多年,卻從來沒有任何進展,這不得不讓人有懷疑的心思。”


    “一項偉大的科研是要花費畢生的心血來完成的,我們相信自己所做的這個絕對是一向值得去發現的未來能源,如果真的研製成功,絕對是世界上最罕見最先進的能源。”奧勒斯堅持著自己的說法,他十分相信法爾教授,更相信這個團隊的能力。


    一直保持沉默的法爾,看著兩人的爭論越來越激烈,他及時的插話。


    “好了,奧勒斯、特恩斯教授,這件事情我依我法爾的名義保證,新型能源的成功絕對不會是空穴來風。”


    “你剛剛也看到了十幾年前拍攝下來的景象,我也在十三年前也曾經查到了那個女孩的蹤跡,直到現在我們終於找到了一絲蹤跡,是絕對不會輕易放棄。”


    聽到卡爾堅定的話,特恩斯隻覺得十分嘲諷“這件事情我還要通報上去,能不能繼續花費資金去研究要看上麵的意思。”


    已經年過花甲的法爾教授,此時琥珀色的眼睛裏突然射出一道極其冷意的光亮,這和他那張友善的麵孔十分不協調。


    “你放心好了,這一次,我還是決定用私人的名義進行,至於中央局的看法不在我思考的範圍,對於那個消失的女孩,我勢在必得。”


    他花上了一輩子來研究的項目絕對不能毀在自己的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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