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也一臉期盼的看著他,趙毅神色無奈,隻好將自己的悲慘經曆如數告之,說多了都是心酸哪!


    “真是可惡至極!”


    沈玉拍案而起,怒道:“這幫女子怎麽能如此對待趙兄弟,趙兄弟乃堂堂七尺男兒,怎可受此之氣!下次我與小依前去助你,給你撐腰!”


    柳小依並未向沈玉那般聞之動怒,反而在一旁聽的津津有味,聞言結巴道:“對…對…我,我和沈玉為你撐腰!”


    “其實也沒多大的事情,過不了多久,我就會離開藥穀,去一處地方修行。”


    趙毅擺手道:“她們想折磨我,也沒幾次機會了。”


    “又要出門曆練了嗎?”


    沈玉心中有些失落,道:“就算如此,我也容不得那幫女子撒野,哪怕一次都不行,這件事情趙兄就別再勸我了,我沈玉管定了!”


    “對對對!我們管定了!”小依在一旁附和。


    趙毅尷尬的笑了笑,與她們小談片刻,最後拜別兩女。


    嶄新的一日到來,趙毅宴請董舒,樂清,李匯,熊本初他們一起食肉飲酒。薑棕本冷冷站於一旁,他本不想來赴宴,但他怕趙毅在背後說丘思思壞話,所以他必須來監視一下熊本初與趙毅二人。


    “你不是自吹自己的烤肉美味,米酒香醇嗎?”


    薑棕冷冷道:“酒呢?肉呢?你叫我們來吃喝西北風?”


    “早就準備好了!這邊請。”


    趙毅請姿,將他們五人引入一間殿房,隻見這所大殿的中央有一方桌,桌子上堆著一塊早已烤好了的碩大無比的肉塊,不知是何獸的血肉,占了這個空間的七分之一大小。


    一旁更是擺滿了酒壇和幾碟靈果。一時間,酒香,肉香,果香充滿了這整個空間。


    熊本初的粗眸呆了呆,抱起一壇酒,徑直咕了幾口,爽快道:“好酒,好酒,雖不是尚佳之釀,但勝在能讓我等喝到痛快!”


    董舒見多識廣,淺嚐了一口桌子上的獸肉,探口直言:“竟然是地蜥龍的肉,聽說這種兇獸的血脈之中蘊含了龍族的一絲血脈。能強健食用者的體魄,更有顯著的壯陽之效。但是它的肉質並不算太好,師弟竟能將它做成一種美味!難得,難得,屬實難得…”


    李匯雙指夾起一刻青澀小果,隨即吞入口中,細細品嚐起來,不一會驚喜道:“澀而不苦,蘊含豐富靈源,此果珍異非常哪!”


    樂清笑道:“師弟就是師弟,對我等一點都不吝嗇,這等好東西都拿出來與我們分享。一個月前,我還欲針對趙師弟,如此想來真是慚愧無及,羞愧難當,還望師弟忘記以前的不快。從今往後,你就是我的兄弟了!”


    “兄弟不敢當,至於以前那些事情,我早就忘得一幹二淨了,你們莫要再提了!再提我可要不高興了。”趙毅稟然道。


    “哈哈!不提,我們不提,都吃,吃起來。”


    至於薑棕早就口中生津,如惡狼撲食般大吃了起來,熊本初不悅道:“薑師弟你怎能如此失禮?還不趕快從桌子上下來,老實待在石椅上進食?”


    “無礙,不打緊,隨他吧。”趙毅攔下熊本初。


    “壯陽!董舒師兄說這肉能壯陽!我得多吃點!”薑棕趴在肉堆上,瘋狂啃食,這等樣貌看得趙毅苦笑不得,其實他也不知道此肉還有這等藥用價值。


    眾人大開口欲,美酒開懷暢飲,獸肉油漬嘴中含,好是愉快。期間趙毅與樂清目光碰撞,心中一動會意對方,兩人皆是嘴角一揚,開始不斷地向董舒敬酒,灌他酒水。


    一段時間過後,熊本初與李匯罪熏熏地攙扶在一起,向趙毅道:“我們就先行離開,不賴在你這睡覺了。”


    “不再引幾口嗎?”趙毅抱著酒壇,雙頰潮紅,迷糊道。


    “不了!”兩人呐呐一句,轉身離去。


    薑棕也吃飽喝足,還偷偷藏了一些獸肉離去,這當然瞞不了趙毅那強大的精神力,不過他也沒在意這種事情。


    殿房裏隻剩下趙毅,樂清和董舒三人。樂清癱坐在椅子上,道:“董舒這小子的酒量可真是驚人!他沒醉,我差點醉了,嘿嘿,現在可以肆無忌憚地從他嘴裏套秘密了!看看這個宗門的萬事通都知道些什麽東西?”


    他搖晃著身軀來到董舒身邊,拍了拍董舒的臉,問道:“董舒?喝得還舒服嗎?”


    董舒被搞醒,抬手打開樂清捏住他臉的手,叫道:“別碰我,我要睡覺,我的頭好暈哪!”


    “先別睡,我問幾個問題!”樂清笑道,一把勒起對方,不讓他趴在桌子上酣睡。


    “鬧什麽鬧?”


    董舒半睜著眼,十分之難受,掙紮道:“我都說了,我頭很暈,我要睡覺,你再煩我,我讓你好看。”


    “不煩你,我問完幾個問題,你再睡,好不好?”


    樂清道:“你如果不同意,我就這樣一直吊著你,不讓你趴在桌子上睡,難受死你!”


    “好好好,你趕緊問!”董舒一臉醉意,不耐煩道。


    “我問了!”


    “你問!”


    “這次的外宗小比,我有沒有希望拿到前三名次?”


    “有希望,但是不大。有三人比你強,你若是能打敗餘師妹,你才能保住第三的名次,至於前兩位,你想都不要想。”董舒萎聲道。


    “那熊師兄能拿到他們那個擂台的第一嗎?”樂清問道。


    “機會不大,江濤師兄才是外宗的第一人,他比熊師兄強。”懂舒又迴道。


    後麵一段時間裏,不管樂清問什麽,董舒都能有條不紊地迴答出來,有的問題讓趙毅也很意外,讓趙毅對這個宗門格局的認知更清楚了些。


    隻不過下一個問題讓趙毅剛喝下的一口酒水,差點直接噴了出來,但聽樂清問道:“董舒師兄,我一直認為楊冷師妹的性情很是冷淡,為什麽她會和李匯這小子開始各種肉麻的情書來往?”


    “樂師兄,你偷看別人的情書!”趙毅失聲道。


    “誒~”


    樂清搖頭道:“什麽叫偷看?我隻是偶然看了他們幾十封的情信而已?”


    “幾十封……”


    趙毅叫道:“你還說不是偷看,偶然能偶然到幾十封嗎?”


    “師弟此言差異,我這是關心楊冷師妹,怕她遭受了李匯這小子的毒手哪!”


    他一邊說著,一邊繼續將酒杯倒滿酒,灌對方酒的同時,道:“萬事通你快說,說完了我就讓你睡覺。”


    而董舒則迷迷糊糊道:“李…李匯這小子手段高明,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下,有意讓楊冷師妹看到了他的倮體,然後借這理由說對方占他便宜。楊冷師妹臉皮又薄,一來二去,他們兩個就熟絡起來了。”


    “好奸詐的小子,竟然使這種下三濫的手法攏獲了楊師妹的芳心!”


    樂清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呐呐道:“我是否也可以用這種方式,去對付我家小七,說不定她立刻就喜歡上我了。”


    “我看對方會認為你是變態!”


    趙毅直接打擊他:“等你還未開口說話,我估計她已經拿著一把劍,開始追殺於你了!”


    “師弟說得是極!”


    樂清嘿嘿點頭,又向董舒問道:“師弟師弟快說,那喜歡偷藥穀女子內衣的風師兄,他一共偷了多少條肚兜了?”


    “一百零一條!”


    董舒紅著臉,醉醺醺道:“前幾日正準備偷一百零二條時,被那幫女子抓了個正著。現在則躺在床上,全身骨頭已經被拆散了,估計得躺上小半年之久!”


    樂清倒吸了一口氣,不過雙眼之中全是興奮之色,又問了許多有關這類低俗的問題,前後有計二十餘條,把許多同門的黑曆史都翻了出來。


    “你讓開,都問的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讓我先問個問題。”


    趙毅終於忍不住了,將樂清拉到身後,詢問道:“董舒師兄,我想知道天劍崖旁邊那座山峰裏的一位師姐是怎麽迴事,她為什麽會被囚禁在那座山峰裏,在她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


    董舒的臉色忽然就變了,紅轉白,有些恐懼,搖頭道:“這個不能說,不能說呀,會出事情的。”


    樂清也被趙毅的問題嚇了一跳,臉上全是正襟之色,說道:“師弟你還是換個問題問吧,這個問題他以前說會出人命,便真的就會出人命的。我雖然也好奇,但是董舒警告過我,我便沒再提這件事情了。”


    趙毅沒理會樂清的言勸,繼續道:“師兄怕什麽?此事隻有天知地知,我們三人知,誰會說出去呢?我若是知道了,肯定會守口如瓶,你會說出去嗎樂師兄?”


    “不會不會,肯定不會!”樂清立即將頭搖得跟個撥浪鼓似的。


    “既然沒人會說出去,董師兄還忌什麽呢?”


    趙毅為他斟酒,開始了各種言語上的誘惑,“師兄若是小氣不說,我便看不起董師兄,下次的大宴就不再請師兄來了。”


    董舒遲疑不定,迷糊了好久,在趙毅的言語和酒精的作用之下,終於鬆了口:“貓沅,她是天罡劍派大宗主親生的半妖女兒!”


    “什麽!”樂清與趙毅齊齊驚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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