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抱歉了!今天我必須帶走菊一文字則宗,我並沒有惡意。倒是哥哥你,為什麽要欺瞞我,欺瞞宗近姐姐她們。她們根本不完全是被製造出來的!而哥哥你又為什麽要與天叢雲的手下——【血族】戰鬥。”哥哥的到來對我來說,既是意料之中也是意料之外。因為哥哥來的太快了!要知道哥哥自己的營帳周邊從來不設防,影秀、宗近兩位姐姐每天都輪流守著他!但是這兩位出色的女戰士,感知的能力甚至沒有小蜘蛛來得強。


    “原來你都知道了啊!不過天叢雲那家夥講述得並不是很全麵啊!就讓我來告訴你,告訴你們自己是從何而來的吧!”聽了我的話,雷切姐姐以及在場的所有兵器娘除了昏迷的鬼丸國綱和菊一文字則宗,都直愣愣地看向哥哥,哥哥冷笑了幾聲後,開始向我們講述有關兵器娘的來曆,以及很久以前的那場大戰!


    ‘大概是我十七歲那年,那年弟弟你還隻是個初中生,我因為導師的原因被推薦進入了名為【dwarf】的研究組織。【dwarf】是北歐侏儒的意思,在北歐神話中,侏儒一族們居住於地底,擁有超高的工藝技巧。而我們所研究的,正式擬人態兵器,也就是你們這些兵器娘!’哥哥說到這指了指在他麵前的宗近姐姐。


    ‘而作為我們研究的範本就是現在在我們北方的天叢雲!不知什麽原因,在冷兵器一度消亡的時期,突然出現了一群與武器合為一體的黑影,他們可以使人騰空,刮出的怪風連駝隊、房子都可以卷走。他們來無影去無蹤,即便是指哪打哪的熱兵器,對於他們也沒辦法!而在我進入【dwarf】之前,前輩們捕捉到了一隻黑影,起先他們並不知道那是天叢雲身體的分支。而在那時候出現了一個人,他將自己知道的全都告訴了我的導師。其中不乏顛覆三觀的信息!而他的話語也讓我的導師及其他教授相信,傳說中的八岐大蛇其實是真實存在的!’(聽到這兒,在場的所有人,不論武技謀略見識高低,都倒吸一口氣,畢竟八岐大蛇的厲害我們都從傳說中見識到。要不是八岐大蛇喝酒喝醉了,憑借天叢雲,八岐大蛇未必會被須佐之男所弑。)


    ‘有了一手完整的資料以後,我們整個實驗室忙前忙後,努力了兩年,還是沒能製造出完全一模一樣的天叢雲!但是我們發現了名為【神丸】的物質,經過商議以後,我們決定從曆代打造的兵刃中提取能力並與人類女性進行實驗!而在接下來的實驗中我們發現,【神丸】的多少決定了製造出來的兵器娘能否使用【屬性力量】!你們這些兵器娘都是實驗成功的女性,而【血族】與【血獵】有的是八岐大蛇自帶的生物,以及研究實驗失敗以後,然後和普通人結合得出的產物。’哥哥又指了指在場其她的幾位兵器娘!有點略顯惋惜地說著!


    是啊!先不論這些存活下來的兵器娘,就光是實驗失敗而存留於世的【血族】,以及中道而亡的,那得搭上多少條人名啊!還有那個神秘的信息提供者,他又是誰,怎麽知道黑影的真實來曆,他與天叢雲有沒有關係!


    “那麽主人大哥哥,我們…我們都是你們製造出來的麽?那麽我們到底是冷冰冰的兵器,還是有血有肉的人類女性啊!”聽到自己的真實來曆以後,雷切姐姐迫不及待地提出了疑問,畢竟是不是女性也是很重要的,從各種方麵來說都是這樣的。


    “雷切你放心,這樣來說吧,你們擁有的是人類的肢體器官,隻不過可以使用超乎常人的能力罷了。所以你不用擔心不能和我的弟弟長相廝守!”哥哥一眼就看破了雷切姐姐的心中所想,帶著點兒戲謔的語氣迴答道。


    “那哥哥你們為什麽不做好安全的防範工作!你知不知道一直默默愛戀著你的夕夏會長、視你為宿敵的遠山老師還有一直相信你的童子切都因為【血族】而喪失了她們的生命。她們本來不應該死的,也許…也許沒有這個實驗,大家都能夠安安穩穩地生活在這個星球上的吧!為什麽…為什麽你要參與這個實驗!為什麽要成為害死她們的間接兇手!”我越說越激動,到了最後我揪住了哥哥的衣領,將他緊緊地摔在用來支撐帳篷的木樁上。


    宗近姐姐雖然一時還難以接受這麽大的信息量,但是看見我們兄弟相對,還是上前來勸阻,而我身旁的雷切姐姐也及時上前堵住了宗近姐姐前進的道路。雖然看得出雷切姐姐已經說得盡可能低了,但是我還是聽清楚了,雷切姐姐說的是“他們兄弟之間的事情,宗近你最好不要插手,否則隻會越幫越忙!再說你幫誰啊!”


    是啊,在兵器娘的陣營中,雷切姐姐她們跟隨我的時間最久,而宗近姐姐為首的,是很忠誠的一批,所以如果雷切姐姐和宗近姐姐真的打起來,那麽就會產生百萬噸的損失了!不亞於一場世界大戰!說不定會像北歐神話所描述的那樣,世界將會重生!


    “冷靜一點阿海,我知道夕夏,遠山還有童子切都是因我而死,我也曾深深地悔恨過。不過我們現在的目標是找出當年提供資料的那個人,把他揪出來,讓他把知道的東西吐個一幹二淨,這樣她們才沒有白白死去!”哥哥反扭我的手臂,肩部傳來的酸疼,令我不得不放棄反擊的想法,冷靜下來聽他的話!而哥哥看見我不再亂動,也鬆開了我的胳膊!


    “不,哥哥這是你的事情,你我早有兄弟之約,我替你打探天叢雲巢穴的位置,你還我、雷切姐姐、鬼丸國綱、菊一文字則宗還有小蜘蛛自由!現在各位姐妹還有大家都在,你可不能食言啊!”我一麵做著舒展運動,一麵向哥哥提出離去的請求!


    “不可能的,我能夠放你離開,這已經是我最大的限度了!至於其她兵器娘,往近了說,目前都是我的麾下,她們的去留由我全權決定!往遠了說,往遠了說她們都是我製造出來的,我比你更了解她們!所以快走吧,我們還是好兄弟!我們也走吧!”哥哥把刀扔給我,並讓黑壓壓的人群為我讓開一條道路之後,就帶著雷切姐姐她們前往自家的營帳!而雷切姐姐她們則含情脈脈、戀戀不舍地看了看我一眼,然後歎了口氣,任由哥哥和親衛隊員將她們自己帶走。


    現在的狀況,我已經得到了自己一直希冀的自由,可是為什麽自己還感覺那麽的無力,感覺自己得到的自由是被別人施舍的,就如同籠中鳥一樣,它的自由大小隻限於籠子的大小。所以與其這樣,還不如從規則的執行者變為規則的製訂者!而要達成這個目標,就勢必要將目前規則製定者踢下深淵!即便對方是多年相處的哥哥!


    我腳尖輕點,幾步就來到了哥哥的麵前,雙臂張開攔住了雷切姐姐她們的去路。


    “哥哥,對不起了,我要帶走雷切姐姐她們,無論以怎樣的方法!”我拔出腰中利刃,原本對準敵人的鋒利現在卻直指自己的親哥哥。我曾經一直說要超越哥哥,超越的方式有好多種,而血色的對抗則是最有效的方法!


    雷切姐姐聽了我的“宣言”以後,跑過來緊緊挽住我的臂膀,搖啊搖勸我不要因為她們和哥哥撕破臉。連剛剛蘇醒過來的鬼丸國綱也朝我擺擺手,讓我趕緊離去。


    “雷切、鬼丸國綱給我退下,今天要是他能夠打敗我,不!隻要他能夠和我戰平,我就放你們歸隱山林!”哥哥從地上拿起一把不知道是誰留下來的普通凡品刀劍,擺了個防守的姿勢,兩道劍眉向上挑了挑,我又怎麽能不知道哥哥的武技。我的一身武技大都是哥哥教授,而且我曾執迷於圍棋一業,荒廢了很多時間!武技哪比得上哥哥天天精練來得爐火純青!不過人類之所以能在各種天災人禍中生存下來,正是我們能夠將不可能化為可能,所以今天為了我和她們的幸福,我隻能一搏!


    我腳尖繼續輕點著,一瞬間就來到了哥哥的身後,兵刃在空氣中劃出一道斜線,我自然不指望一擊擊中哥哥的身體,但是也希望能夠在哥哥身上劃個小口子。可是當我的刀剛要接觸到哥哥的衣服,一麵看不見的氣盾就阻擋住了我的進攻,接下來無論怎麽使勁也無法讓刀刃繼續往下前進一寸!


    “喝!”哥哥原本張開的五指手掌突然用力一握,我就被一雙無形的手束縛住了手腳,手中之劍也掉在了草地上。隨著哥哥的輕鬆一擺手,我就來到了距離哥哥十幾米外的地方。


    雷切姐姐見我被打飛十幾米以後,趕忙跑到我的身邊檢查我的身體有沒有受傷!


    “弟弟你沒事吧!別打了,我相信主人大哥哥一定留有餘招了,不然以他的實力,你根本拔不出劍的。放棄吧!你是比不上你哥哥的。趁著你哥哥還沒真正生氣。趕緊走吧,我知道你是喜歡自在翱翔的雄鷹,和我這個被訓練用來捕魚的鸕鶿是不同的啊!”雷切姐姐確認我沒有受傷以後,繼續勸說我離開。


    “不,我還沒有輸,準確來說我們還沒有輸。雷切姐姐你們還記得不久之前在小屋外的那個陣勢麽!”小屋外的那三個廢物都能困住我們,我們怎麽不能從中吸取經驗,轉而使用改變之後的新陣來困住哥哥呢?


    “那個…我還記得!我明白了,我們一起去吧,雖然我幫哪一方心裏都會惴惴不安!但是身為我心之所屬的你一定能為我掃去心中的塵霾,主人大哥哥對不起了。”我和雷切姐姐雙手緊扣,雷切姐姐的另一隻手也拔出了腰中的雷切!麵對著我們的聯手,在我們麵前的哥哥眉頭也不禁緊皺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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