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以一敵四,並且還要抓一個活口迴來,顯然難度不是很小啊,更何況我現在身上還帶著因為某位姐姐使小性子而附加的‘偽?buff’。不過既然雷切姐姐將東西都為我提供好了,那麽我就可以盡量嚐試一下了!


    我拿起那柄被遺棄在沙發上的雷切,然後確認過自己依舊處於隱身的狀況下以後就出門了。我倒要看看這些人的膽子究竟有多大,一把劍一雙眼睛就這麽浮現在他們麵前,就不信他們不嚇一跳。


    我慢慢地出了門,之間他們四個人中隻有兩個人在維持著【抑魂之陣】的運轉,而其他兩個人則在進行著巡邏監視,不過都麵對著門口,難道他們就那麽確認裏麵的人不會突破防線麽!雖然現在的確沒有突出的可能。


    “我說你有沒有感覺到有人在背後注視著我們?”在我悄悄接近他們背後的時候,一名敏感的潛入者對著身旁的同伴輕聲說著。而後者則用刀柄迅速敲了下他的腦殼,並讓他不要疑神疑鬼的,畢竟‘人嚇人嚇死人’!


    “我說我們是不是有必要進去看一下,一來那幾個兵器娘個個長得不賴,而且她們的身上有一種英武之氣,這種氣質可是外麵的那些庸脂俗粉(妖豔賤貨)所沒有的啊!再者說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我們的【抑魂之陣】隻能……”剛剛手持刀柄攻擊友方的那位仁兄在巡視了幾個來迴以後,疲憊地靠在別墅大門的門框上,向剛才被打的那個人遞了根煙,然後開始抱怨。不過在提到雷切姐姐她們的姿色時,雖然我躲在門口的大樹後,但我確定我清清楚楚地看見那家夥露出了下流猥瑣的表情,而當他要說出這【抑魂之陣】的最大弊病的時候,卻被那‘感應’到我存在的人捂住了嘴。


    “你不要命了,夫人明明吩咐過了,這【抑魂之陣】是她偷偷從外麵學得來的,不過‘這陣隻能籠罩住地表而滲透不進地麵’的弱點也不是一般人可以知曉的。啊!你打我幹什麽,你今天是不是找茬,前麵是我一驚一乍,可這次你又為什麽要打我?!”在說完後,那個倒黴鬼又被同伴痛擊了一下後腦勺,話說那個人嘴中的‘夫人’又是什麽人,不過探聽到重要消息以後,我不敢遲疑,趕忙借助樹蔭迴到了房子裏麵。


    我匆匆關上門,也不去管有沒有被他們發現,可是眼前的三位姐妹的狀態的確不是很好。可…可是為什麽她們會想磕了某種藥一樣在一旁嬌喘著。不過隻要將她們背入地窖,這種令人狂噴鼻血的景象肯定就會消失了吧!


    為了防止門口那些人發起突擊,我先用諸如桌子板凳還有小型的櫥櫃擋住大門,然後將這三位分別背入地窖,當然在過程中,三位兵器娘身上黏糊糊的感覺還是讓我好不適應啊!


    “姐姐,國綱妹妹,小菊你們感覺怎麽樣!”嬌喘聲在進入地窖以後逐漸消失,我看向慢慢恢複過來的三位兵器娘急切地問道。


    “沒事沒事,其實,剛才那個陣法的最大弱點就是不能在地下也形成包圍,不過【抑魂之陣】不單單會抑製住我們的能力與精力,而且會慢慢催眠我們,並且在我們的腦海中植入與男子交尾的景象,話說身上怎麽感覺黏糊糊的?!啊!不小心被主人哥哥你給看光了呢。”菊一文字則宗一麵‘馬後炮’式地為我講解著【抑魂之陣】的效果,一麵檢視著自己的身體有沒有受傷,知道她發現自己的衣物因為出汗而粘在了身體上,的確有如一朵出水芙蓉,也將小菊的完美身材勾勒的完美無瑕。


    “好了,現在想想怎麽將外麵的那四個家夥抓過來,畢竟從大局上來說,我們已經先失一城。不過話說【抑魂之陣】不是恆次大姐姐的知名陣法之一麽?那些雜碎怎麽會呢?”雷切姐姐因為【抑魂之陣】讓自己大丟麵子而很生氣,說到外麵那四個家夥時也是咬緊了牙關,所以我覺得還是不要把外麵那四個人對雷切姐姐她的‘語言調戲’告訴她,否則,唉!後果不堪設想啊!


    “對了你們有沒有聽說過除了恆次大姐姐還有誰會這種陣法的?”我對那‘夫人的身份感到好奇’,想到麵前有三位見多識廣(至少在兵器娘的身份上)的美少女,我迫不及待地提出了問題,希望她們為我答疑解惑。


    可令我萬萬沒想到的是,她們聽完我說的以後都搖了搖頭表示並不知道,並用期待的目光看著我,像是在等著我的進一步解釋。這不是白搭麽?我要是知道還會多此一舉地問你們麽!


    “那就隻能委屈一下姐姐你們咯。”我低下頭想了想,一個辦法突然跳了出來,隻不過這樣真的安全麽?!


    “其實外麵的那些人已經仰慕姐姐你們很久了,所以我決定將你們拱手相送給他們,他們四個死守在這裏一定也很累了吧!你們的任務就是讓他們舒舒服服地休息一下!”我突然奸笑著對麵前的兵器娘說著。


    我話音剛落,一柄小太刀就已經緊靠我的頸動脈,隻要在往左送兩三公分,我就會因為動脈破裂而亡。


    “你…你說的是真的麽,你真的要把我們送給那四個禽獸不如的人麽?不不,這不是真的,這一定隻是你這個變態的特殊性癖,看著自己喜歡的人被……,惡心!”鬼丸國綱一邊說著,眼淚也流了下來,盡管她試圖將眼淚緊緊鎖住。


    她怎麽就不懂我們的計劃啊!“小國綱啊,你變了,你已經變得不再是那個人小鬼大、古靈精怪的鬼丸國綱了呢!”我用雙指夾住緊靠著我脖頸的狹長利刃,我能夠夾住神兵仙劍,為什麽就不能和持劍者心有靈犀呢!


    “不,我沒變,什麽人小鬼大,什麽古靈精怪,但是為了你的眼中能夠有我啊,混蛋哥哥!”鬼丸國綱說完以後撲進了菊一文字則宗的懷抱就嚎啕大哭起來。


    “好了好了,小國綱不哭哦,你哥哥才沒有那麽狠心呢,其實他隻是想借著我們讓那幾個混蛋開門,這樣我們就可以脫身了,是吧,主人哥哥。”菊一文字則宗一邊安慰著鬼丸國綱,一邊說出了我心中所想,盡管她隻說對了一半。


    “不是全對哦,你應該知道這家夥的心性,他既然剛剛向你我打聽‘夫人’的具體信息沒有結果以後,想必就一定要弄清楚那個人的身份了吧!所以他不僅僅是要帶著我們脫身,而是要我們假裝接近那四個混蛋,然後讓他們帶我們去‘夫人’的身邊,是吧,我的愚蠢弟弟。”一旁的雷切姐姐隨意瞥了我一眼糾正道。雖然我很想因我和雷切姐姐心有靈犀,而擁她入懷,不過看了看眯起眼睛的雷切姐姐我還是放棄了!(因為眯眯眼都是怪物。)


    在菊一文字則宗懷中哭泣的鬼丸國綱也停止了抽泣,‘威脅’般的朝我揮了揮刀以後,擦擦眼淚也來到我的身旁。


    既然計劃已定,那麽剩下來就隻需要按部就班地去讓計劃成功就行了吧!


    我先爬上客廳,移除用來頂住大門防止他們突入的障礙物,脫掉沾有粉末的寬大衣物,然後正大光明地站在那四個人的麵前。當然他們也因為聲響而發現了我,都擺出防禦的姿態,那身形就像隨時可以發出的箭,氣氛一下子變得十分微妙、緊張起來。


    “別這樣,我的身上,如你們所見並沒有什麽兵器,我是來談一筆交易的。”我轉了一圈表示沒有武器,示意他們放鬆緊繃的神經。


    “你想怎麽樣。”那位被同伴打了好幾下後腦勺的仁兄朝我唿喊道。盡管是唿喊,但是聲音傳到我的耳中也並不是很大,看來這陣法還有隔音(或者說是消音可能更為恰當)的功能。


    “我隻是經過這裏的一個路人,因為太累而逗留在這間房子裏,今天當我醒來我發現有三個異性都暈倒在沙發上,看你們的裝扮一定是想得到她們吧!這樣,我把她們交給你們,你們放我們出去,你們也別想欺負我不懂,這個地方被布下了結界,雖然我不知道是什麽,但是我隻想活命。”我和他們進行著談判。


    “誒,這買賣值啊!好,你去把那三個美少女帶出來,我們就放你走。”另一位擺擺手,看樣子是同意了我的交易條件。


    “你瘋啦,你忘記我們的目標是什麽了?”身旁的黑衣人拉了拉他,提示後者他們的目標是殺掉房子內的所有人,而不是釋放自己的欲望。


    “沒事沒事,出了事我單著,再說我們有的是辦法讓她們乖乖就範,你又不是不知道,好了好了,你還站在那裏幹什麽,快去把她們三個帶出來,不想活了是不是。”見我還呆呆地站在那兒,為首的人用刀指了指,我隻能轉身去把雷切姐姐她們帶出來。


    “姐姐,計劃看起來很順利,不過我打聽到一個消息,就是他們可能會借助藥物來使你們就範,所以請注意防範。好了現在我要…要送你們出去了。”我用繩子將她們三個係在一起,當然活扣是留在雷切姐姐身後的。


    “好了她們現在就在我的手裏,我們一手交人一手撤下結界。”我假模假樣走到結界口前,朝為首的人說著。


    在對雷切姐姐她們進行輕微的調戲以後,另外兩個人停止了動作,結界也因此消失。


    “好了好了走吧,別來壞大爺我的好事。”在得到了他們想要的‘獵物’以後,為首的人試圖將我趕走,並用那肮髒的豬爪攀上了菊一文字則宗的俏臉。


    “呸,你這個無恥的人渣!怎麽那麽沒有骨氣!”經過菊一文字則宗的身邊時,菊一文字則宗一口啐在我臉上,不知是為了讓對方對我的身份深信不疑,還是對對方無理舉動的反感與厭惡。


    我快步逃出大門朝離他們不遠的樹林中跑去,給他們以害怕潰逃的假象,而我則聽見了他們將要落腳的地方是據此地5km以外的一個小型據點。隻要到了那邊,事情就好辦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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