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目光盯著渾身不舒服的歐陽鬆斂下神色,遲早一天,她一定要把太子做成藥引!


    歌舞承平,皇上看著已然痊愈的歐陽鬆,神色不驚,“聽聞苗疆國的大祭司批命向來很準,不知今日有空給朕批一個嗎?”


    此話驚起千層浪,諸位大臣紛紛起身,“皇上三思啊。”


    使臣端起酒杯看向歐陽鬆,見她沒有表情,心裏喟歎一聲,起身假笑道:“皇上,既然諸位貴國大臣都不信,還是不要勉強的好,而且大祭司批命都是給敝國君主和有功之人批命,此番確實不妥。”


    歐陽鬆不說話,端著架子,一副高深模樣,實則內心慌張,原主雖然會批命,但她不會批命啊。


    而且聽聞老祭司說批命的代價是用自己的壽命去窺伺天機,她有病才給差點弄死自己的人批命。


    心裏冷笑,皇上眼神充滿暗光,“既然這樣,那朕也不追著不放了,不過聽聞大祭司身懷蠱蟲,不知朕可有一幸看看?”


    陳九:……


    光明正大地觀察父皇的臉色,父皇這是要搞什麽幺蛾子?


    苗疆國的使臣們臉色憤怒,使臣起身,沉著臉,“聽聞大漢朝素有禮儀之邦之稱,今日本使臣倒是見著了。”


    丞相起身,老臉笑成花兒一樣,“使臣大人這話可錯了,皇上隻不過隨口一提,若大祭司不願皇上也不會勉強,禮儀之邦是外國稱唿的,不是敝國人安上的,別人既然給我大漢朝安上這個稱號,就說明我大漢朝的百姓為人謙遜,使臣莫要說錯話了。”


    使臣臉色糾結,如今他為魚肉,還有大祭司在旁,他不能以身犯險,深唿一口氣,重新掛上笑容,“這位大人說得是,敝人來自深山老林,如有得罪的地方望皇上見諒。”


    “瑟風說得是,望皇上見諒。”歐陽鬆起身,緩慢說道。


    皇上眯眼,不在意地說道:“既然大祭司都發話了,朕就給你一個麵子,不知道朕方才的話,大祭司你可聽見?”


    “望皇上恕罪,本祭司修為不足,隻能為本國批命,不能為您批命,畢竟敝國乃一個小小國家,國家氣運顯然易見。至於蠱蟲乃本祭司的命,一旦拿出來,本祭司就會死去,望皇上見諒。”


    如此,皇上也不能說什麽了,“既然如此,那就算了。今日宴會朕很掃興啊,太子,你可有什麽讓朕樂一樂的。”


    陳九翻個白眼,“父皇,兒臣文不成武不就的,就算了吧,你要看別出心裁的東西讓舞女們去準備,兒臣可沒有那些心思去搞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諸位大臣:太子,你好直接。


    被拒絕習慣了,皇上也無所謂,“太子,苗疆國有大祭司會批命,朕這泱泱大國卻沒有國師什麽的,麵子過不去啊。”


    陳九:嗬嗬。


    有張太常還不滿足。


    搞半天是讓老子批命,父皇你牛。


    陳九:“既然如此,兒臣就隨便為本國批命吧。”話落,所有人安靜下來,撇嘴,抬頭望天後,陳九慢吞吞地喝口茶,無視眾人的火熱目光。


    待喝夠了,陳九張口就來,“大漢朝氣運旺盛,將存活一千年,千年之後若沒出現昏君繼續綿延千年,至於之後的,就看後人們是不是吃飽了撐的……玩壞本王朝。”


    隨著陳九話落,無數金光從陳九身上飄出,四處飛散,落在王朝的每個地方。


    再一次看見自家太子大發神威,諸位大臣滿臉驕傲,漢朝有太子,三生有幸啊。


    原本以為陳九隨便說的,當看見四處飄散的金光,皇上喜形於色,苗疆國有大祭司如何,漢朝有他的好兒子。


    “好好好,不愧是朕的好兒子,來人把啟兒方才的批命刻在一個石碑上,放在京城最繁華的地段,以此警示後人。”


    諸位大臣跪著,“遵旨,吾皇萬歲萬萬歲,太子千歲千千歲。”


    忍住喉嚨的腥甜,陳九目光炯炯,慢慢抿茶,不動聲色把喉嚨裏的精血吞進去。


    三元眼睜睜看著陳九滿靈魂的功德就這樣沒有了,神魂以肉眼可見般變得透明,痛心疾首道,“小九啊,你這次的工作虧本了,大虧啊,嗚嗚嗚,我們迴去吧,你的神魂要消散了。”


    之前用精血來滅妖怪,消耗的也是她的功德,畢竟這具肉身就是功德做成的,現在又因為陳九的批命,身體都要崩潰了。


    “現在還不是時候,小公主的願望還差繼承人以及那大祭司生不如死,我要完成任務。”陳九斂下神色,心裏說道。


    對此,三元怒吼,“你特麽性命都要沒了,還管任務,做了那麽多夠對得起那劉盈了,你不走都得走。”


    陳九皺眉,“不行,三元,別鬧。”


    三元:麻蛋!


    不聽她的話,直接出鞘直奔歐陽鬆而去,說道:“大膽妖孽,從異世而來,非但不躲在苗疆國做你的祭司,還妄想模仿你那個世界的女皇來當漢朝的皇上,今日被尊不滅了你就對不起這天道的要求。”


    所有人聽到一把劍說話,還來不及驚訝,就被話裏的內容給嚇到了。


    歐陽鬆見此,連忙躲避他的攻擊,眼神冰冷,之前在天牢裏就是太子拿這把劍傷的自己。


    皇上厲聲道,“苗疆國不過一個小國家,就敢來貪圖本國,還敢窺伺朕的皇位,瑟風使臣,這就是你們苗疆國的朝貢之道?”


    瑟風心裏驚訝這把劍所說的,但此時也隻能甩鍋,否則丟了性命是小,因此而弄得國破家亡就不好了,現在的苗疆國還不是漢朝的對手,隻能采取迂迴戰術。


    “皇上,你怎麽能聽一把劍的話?這把劍一看就是妖劍,如今我們應該眾誌成城,滅了這把妖劍,不是聽聞太子殿下把魔劍毀了嗎?這把劍想來是魔劍吧,太子殿下不會是對大祭司記恨於心故意讓這把魔劍來殺敝國大祭司吧?”


    陳九冷著臉,現在的她沒有力氣動手,渾身軟綿綿的,賊難受,“魔劍早已毀,此劍是本宮從出生就帶來的,昔日毀魔劍,斬殺狐妖都是此劍,它乃神劍,兩者豈能相提並論,使臣莫要亂說,否則惹得他不開心了,死了就罷了,入不了輪迴就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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