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不了!一點小事兒,我去去就來!”雖然很希望女人和自己一起,但他還是狠心地拒絕了。[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上官燕冰凍的表情沒有絲毫融解的跡象,她的語氣還是一如既往的冰冷:“組織有協同配合的紀律,再說――”說到這裏她猛地停頓下來,一把架起滿臉惶恐的名川千美,然後自顧自地走下閣樓。


    “哥――”秦鵬想衝過去卻被陳一飛一把抓住。


    “飛哥!快讓開――”他想一把推開擋在身前的飛哥,卻抬頭發現這家夥正一臉怪笑地衝著自己擠眉弄眼:“他是我哥啊――”


    媽的!搞什麽麻將――似乎覺得這裏必有蹊蹺,秦鵬便停下了追趕的腳步,看著剛剛相認的哥哥消失在樓梯拐角處。[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於此同時,藤林光正躲在被中島戰機炸掉半拉的一處樓房中,鮮血幾乎沾染了他的整個半身。經曆了一夜激戰,此刻這個日本忍者早已筋疲力盡。狂砍無數刀剁掉川崎雄一緊緊抱著他的兩條胳膊後,他開始發瘋般地追趕杜震宇一行三人。但畢竟是拖了太久,在連續追出幾條街道後藤林光終於停了下來。


    流了太多的血他幾乎要昏厥過去――媽的!跑了和尚跑不了廟,就暫且讓你們活過今晚!他一邊恨恨想著一邊拐進一處這座被炸掉半拉的房子。


    這個“伊賀武者(“忍”常自稱“武者”,雖然他們從來也不是真正的武士)一邊小心處理著傷口,一邊暗自思忖著名川千美可能逃往的去處。已更新


    武士刀本來就鋒利無比,再加上川崎雄一使出全力的致命一擊,所以雖然有“針帶”保護,但川崎雄一那把“望川”還是透過肋骨深深砍進了藤林光的腋下。再加上這個日本忍者情急之下不要命的一個轉身,那刀口更是成幾倍地撕裂擴大。如今雖有衣衫覆蓋,但傷口還是如同鯊魚的大嘴一般,外翻的白肉還不停地滲出殷紅的血――好險啊!如果那家夥用的是“打刀”,今夜自己的小命怕是要報銷了!


    艱難地解開腰帶將深藍色的上衣脫下,然後從裏層一個口袋裏掏出一把小巧精致的剪刀(上衣裏頭有許多口袋,放一些不能淋濕的火藥、縫衣針、救急藥(包括安眠藥、毒藥)等),藤林光開始細心地將已經傷口邊緣的衣服輕輕剪開。隨後他猛一咬牙扯著被血汙凝固在傷口上的破布,隨著“嗤”的一聲輕響接著便是一陣鑽心疼痛傳來。藤林光一聲悶哼隨著汩汩冒出的鮮血他幾乎要昏厥過去。


    靠在牆角的這個日本忍者開始大口大口地猛吸涼氣,與此同時額頭上黃豆般大小的汗珠如雨點一樣滴落下來。短暫停頓之後藤林光迅速從另外的口袋中摸出一隻黑瓷小葫蘆瓶,他艱難地用嘴巴咬掉上麵紅布包裹著的瓶塞,然後裏麵黑褐色的藥末全部倒在掌心,最後一股腦地塗抹到腋下的傷口上。


    忍者從不相信別人的東西,即使是再至親的人,所以他們也從來不使用別人饋贈、用過或是繳獲來的東西。大到裝束、武器,小到食物、毒藥和應急物品,一切都是他們自己開發製造的。


    ――他們隻相信自己!


    此刻藤林光從黑瓷葫蘆瓶中傾倒出的藥末,就是他親手調製的醫治刀傷的藥,至於這種藥的配方自然也隻有他一個人知道了。


    神藥果然非比尋常!隨著藥末塗滿創口隨即便有一陣清涼傳來,於此同時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也隨即減少了幾分,血也不再順著翻起的皮肉向外流淌。


    隨後藤林光從懷裏抽出那條超長的“兜襠布”,開始環繞著腋下一層層包紮起來!


    巴嘎!要不是這一幫混蛋搗亂,怕是早將那“叛徒”幹掉了!他一邊狠狠詛咒著全軍覆沒的“精忠組”――眼看著煮熟的鴨子飛了!這個日本忍者恨不得將那個川崎雄一再剁上幾刀!


    雖然有些許懊惱,但這個代號“隼”的特高課殺手卻從未生出一絲懊悔――就像他從來就沒想到過要放棄一樣!


    要說那家夥也夠厲害,真不愧是旗本武士――藤林光迴想起昨晚隻有把川崎雄一的兩條胳膊硬生生卸掉才得以脫身,不由頃刻間暗暗生出一絲敬佩。


    能死在我藤林光刀下,他也算死得其所了――


    忽然一陣輕微的“咕嚕咕嚕――”聲傳來,藤林光眉頭一皺。也許是昨晚驚心動魄的打鬥讓這個“伊賀忍者”忘記了一切,也許是疼徹心肺的傷痛使他無暇想起自己的腸胃。隻有在將傷口收拾停當之後,他才感覺到這難以忍受的饑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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