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我在這裏惹麻煩嗎?正好我給你留了一個麻煩。”


    慕容哲握著筷子的手抖了抖,總感覺不是什麽好事。


    “裏麵那個人看見了嗎?”


    慕容哲看過去,她說的是裏麵那個大漢嗎?


    被容嫿鎖在裏麵,現在都還沒放開呢?也不知怎麽惹了容嫿。


    “怎麽了?”夏濮墨接上話來,容嫿說的應該都是很重要的事。


    容嫿放下筷子,“裏麵那個人是傭兵,我讓他們給我運東西,不想他們自己跟某個傭兵會有仇,然後還帶著那幫人來找我討債。”


    夏濮墨道,“他們沒有對你做什麽吧!”


    既然是來討債的,那應該不會那麽愉快吧!


    “自然。”容暖夾菜放到容嫿碗裏,“那種人,就應該死!”


    容嫿低頭哂笑,“大概他們也沒想到我真的厲害吧!”


    不用想也知道,那群人不是被容嫿就是被容暖給解決了。下場顯而易見。


    “那我們要做什麽嗎?”夏濮墨一邊為慕容哲夾菜,一邊問道,想必也不會是什麽簡單的事。


    “自然。要你們做的,就是跟他一起迴去,幫他們傭兵會,吞了那家傭兵會,而後讓他們認你們為主。至於過程和手斷,你們自己看著辦!”


    慕容哲嘴角勾起,很滿意容嫿說的這句話,“真的任我處置?”


    他都有些不相信容嫿會這麽好心,讓他做這麽容易的事。


    “當然……”容嫿補充道,“那個傭兵會的頭,我要活得。”


    慕容哲一皺眉,“活的?你跟她有仇嗎?”


    容嫿抬眼看著他。


    慕容哲識趣的閉上了嘴,沒說什麽,夏濮墨也輕聲笑起來。


    也就隻有容嫿才能有這麽大威力,換了別人,誰能讓他這麽快就乖乖閉嘴了。


    飯畢,慕容哲進去將裏麵的秦老四拉出來,“那我們先走了。”


    容嫿點點頭,“小心點,換世寒鏈還是放在你們那,也好護著你們。免得一有事就來找我,我可不是時時刻刻都有空的。”


    慕容哲臉一垮,“知道了。”空間門一開,拉著秦老四就進去。


    他們一走,容暖就轉過來,“嫿嫿,今天我們去哪?”


    “城主府!”


    容暖眉頭一皺,“怎麽又去哪?”


    容嫿道,“景瀾,你弟弟的傷還沒好,你就留下來好好照顧你弟弟。放心這裏有我的結界,誰都進不來,當然了,你們也不能出去。”


    景瀾應聲道,“嗯,我會的。你們也要小心。”


    容嫿手中麵紗戴上,空間門一開,就同容暖一起進去。


    空間傳送門的位置仍是在昨天晚上迴來的那個地方。


    小巷子裏,容嫿瞧過去,“那個人還真是鍥而不舍,居然還沒走。”


    容暖環顧四周片刻,也笑起來,“那我們該怎麽辦?”


    難道在這不動嗎?


    容嫿側首,“就這樣吧,既然人家要找我,那就讓我看看,他的主子有沒有那個本事見我了。”


    容暖一笑,拉著容嫿就出去。


    大街上,後麵那個人仍是跟著他們,容嫿樂得其見。


    容暖得令,沿途悄悄落下東西,忽然一個轉角,容暖抱著容嫿,一個不留神就鑽進去。


    原安一見,這倆人突然加速,怕是已經察覺到自己在後麵了。


    也快步跟上去,可是一過去,傻眼了,這麽多人,那倆人在哪?


    “人呢?一眨眼就不見了,這怎麽可能?”


    不過多時,二人便出現在盟主府前。


    門口之人一見容嫿,就過來,“大人,盟主有請。”


    容嫿點點頭,“看來這淩盟主做事還是不錯的,知道我會來,不過他又沒見過我!”


    雖然有滿心疑惑,但還是進去了。


    煙雨樓台啊!


    還以為這盟主會修的特別嚴肅呢,沒想到這個地方,還挺有詩意的。


    “這盟主府修的還不錯嘛!”


    容暖,“什麽?”


    容嫿指給他看,“那邊你看,這裏完全不像一個男人居住的環境,倒像是有個姑娘。”


    容暖看過去,“可是我們得到的消息裏可沒說,他有個女兒。”


    容嫿有些好笑的看著他,“誰告訴你,一定是他的女兒。”


    說話間,裏麵飛出來一隻鳥。


    “來客人了,來客人了,來客人了。”


    容嫿抬頭,“鸚鵡?”


    鸚鵡對上容嫿的滿身,嚇得大叫,“壞人,壞人。來人啊!來人啊,救命啊!”


    容暖臉一黑,“說誰呢?”


    “布魯,不得無禮!”


    裏麵走出來傳來一聲柔和而又好聽的聲音,還未見其人,就能感覺到這應該是個沒人。


    隻見那邊走廊過來一女子,她秀雅絕俗,自有一股輕靈之氣,肌膚嬌嫩、神態悠閑、美目流盼、桃腮帶笑、含辭未吐、氣若幽蘭,說不盡的溫柔可人。淡青色的紗衣,係了條白色的羅帶。


    秀麗的青絲,被鑲有翡翠的絲綢束起,斜斜別了一支描了金花的玉簪。


    不若於,增之一分則太長,減之一分則太短;著粉則太白,施朱則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齒如含貝罷了。


    “你們好!我叫白澤。”


    她一過來,就對著容嫿行禮,不卑不亢,容嫿一頓,自然也是迴禮,“你好,今日我們隻找淩盟主。”


    白澤道,“義父已經等你們許久了,這邊請。”


    話落,她便在前麵帶路,容暖卻拉著她沒走,“嫿嫿,她說他叫白澤。”


    容嫿嘴角上揚,“看來這個人有些不簡單啦。”


    容嫿跟過去,“她說,淩盟主是她的義父,可是我記得,我跟淩盟主說過,想要複活他的兒子,首先就得找到白澤仙器,而他這個義女的名字,嗯~有點意思。”


    一進大廳,淩峰正在與他人說話,連容嫿進來,眼裏閃過一絲疑惑,而後就懂了。


    “淩盟主有客人在,那在下就不便打擾了,改日再來拜訪!”


    淩峰起身,“改日再說,不送。”


    那人倒是幹脆,見有人來了,便也離開。


    經過容嫿時,朝她這邊似笑非笑的看了眼,容嫿也看著他。


    這人,似乎在哪見過。


    “你們來了?”


    淩峰示意她們坐下。


    容嫿也隻留意了他片刻就收迴目光。


    “淩盟主莫非有事,我們是不是打攪了淩盟主的時間?”


    “那倒沒有,畢竟,你說的事比較重要,所以……”


    容嫿秒懂,也不多問。


    “那麽……”淩峰看著他,“我該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容嫿一愣,“嫿笙。”


    淩峰眼中有奇怪的神色,“嫿笙?”


    “有什麽不對嗎?我的名字!”


    淩峰一迴神,“沒有。”


    容嫿道,“淩峰主,我可以問一下,你的義女白澤,她是……”


    一聽她在說白澤,不由得一愣,“你說的事白沢吧,她是我早年在外麵路邊撿迴來的一個孩子,冰天雪地的,也不好讓她一個孩子呆在那,況且,我跟這個孩子還挺有緣的。”


    容嫿眼珠一轉,一笑,“白沢?”


    剛才她說的是這個名字嗎?


    “怎麽了,白沢是有什麽地方得罪你了嗎?”


    得罪倒是沒有,隻是她這個人,有點意思。


    “淩盟主,我們還是討論一下如何找白澤仙器吧!”


    還是迴歸話題吧,淩峰顯然有些不耐煩了。


    淩峰點點頭,“隻是這白澤仙器都沒人見過,如何找?”


    容嫿眯著眼,“自然是有辦法的,白澤仙器本是由神獸白澤製造的,既然她能做出來,自然也懂得如何藏起來,不被有心之人利用。”


    淩峰臉色一變,她這話的意思是說,他就是那個有心之人嗎?


    “淩盟主,我說這話沒什麽別的意思,隻是想告訴你,白澤比你想象的要聰明得多,而且已經失蹤了這麽久,已經沒人見過他了,不是連你都沒聽過嗎?”


    說的也是,在之前,他還真沒聽說過,還是白沢找了本古書,看到後才知道真的有白澤這種神獸。


    “那我們該如何找了?”


    容嫿轉過頭來看著容暖,示意他。


    容暖站起來,遞給他一條項鏈。


    “這個,是白澤仙境!”


    淩峰接過來,“什麽東西?”


    容暖迴到容嫿身邊,“嫿嫿說了,白澤消失這麽久,無非就是為了他的空間靈寶罷了。”


    淩峰突然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議,想著嫿笙到底是什麽人,連這種東西都有。


    “你說這個,是白澤仙境?”


    容嫿點點頭。


    容暖道,“白澤仙境,屬於傳說中的空間靈寶,這裏麵的,就是他的故鄉,他不會放棄這個的。”


    淩峰懂得,嫿笙大概是想用這個來引出白澤罷了。


    “可就算是我昭告天下,我手裏有白澤仙境,他如何能知道呢?”


    容嫿站起來,“這個淩盟主就不必擔心了,白澤對這個的感覺,比你對你兒子的感覺還要強,所以,你唯一的機會就是,在他放出一瞬間,滴血認主。”


    滴血認主後,白澤還不是得聽他的。


    目前似乎也隻有這個辦法了。


    “可是,我如何相信,這個東西就是白澤仙境呢?”


    容嫿前腳都已經踏出去了,“淩盟主,你現在除了信我,還有別的選擇嗎?”


    淩峰一僵,暗罵道,“這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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